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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事之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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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事之玉娘】(101-117)(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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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睡去。

    玉娘是个多么干净的人,平素家里都是一尘不染,但被子她却一直没有拆洗,只因上面还留着些张旭的味道,每晚拥被入眠,便仿佛他还在,自己还在他怀中。

    又是凄清寒夜,玉娘抱着被子,闻着上面的味道,但却怎么也无法睡去,眼角不由渐渐湿了,打湿了枕上的丝巾。

    “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想我,一封信都没有写过……”

    玉娘越想越是委屈,不由呜咽起来。

    ……

    再说张旭这边,残阳隐没,远处天边只剩一片红晕。

    他刚要起身,肩膀忽的被人按住了,猛然回头,便见到了世子那嬉皮笑脸的样子。

    平日在营中总是板着脸,此时只有他们两个,这家伙的本性立马露了出来。

    “怎么了,想家了?”

    张旭现在见他就烦,也没有理他,起身想回营。

    “你这家伙……”世子抓住了他胳膊,“这都多少日子了,你一直蔫头耷拉脑的,是不是想家了?”

    “嗯”张旭应了一声。

    “但是想家你怎么也不往家里写封信呢?”

    张旭眼睛瞪了起来,“在军中能往家写信?”

    “啊……”世子有些傻眼,“你傻呀,当然能往家里写信啦,”

    “那我怎么也没见过杨浔写?”

    “他,那小子还能记得自己家在哪就不错了,这家伙都玩疯了。”

    “那,是能往家里写信?”

    “当然能呀,军中有专门的信差,而且用的都是快马,比普通邮路要快的多……”

    没待世子说完,张旭转身就往营中跑去。

    “哎,哎,你先别回去呢……”

    但张旭哪里还听得进去。

    进了营门,跑到他和杨浔住的营房,刚掀开门帘,便听到一个女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以及啪啪啪的肉肉相击的声音。

    一个女人光着上身,襦裙被撩到了腰上,此时正手脚并用的趴在床上,杨浔光着身子,站在这女人后面,正在玩命挺腰抽送着,小腹撞到雪白的臀肉上,翻起一阵白浪。

    此时女人单手撑床,正回身催促着。

    “哎呀,你这军爷,怎么还不泄呀,天都黑了,我还要回家给我男人做饭呢!”

    “你别催,你男人饿会儿死不了,我这就快到了。”

    说着按住女人的后背,把她按到了床上。

    这时二人才看到张旭进来了。

    “呀!”女人惊呼一声,就要找东西遮自己身子。

    却被杨浔死死按着。

    这女人都快哭了,“军爷你这怎么还有别人呀?”

    “这里是军营,当然会有人,刚刚不说了,给你介绍生意,你要是把我俩一起伺候了,我多给你一倍的钱。”

    “不行,不行呀……呜呜……”

    女人竟呜呜咽咽哭了起来,挣扎着起身。

    杨浔一把没按住,让女人给挣脱了,肉棒从穴中抽了出来,恰在这时他也泄了。

    一股股精水喷射到女人腰臀襦裙之上。

    女人拿起条棉巾在自己身后擦了几把,忙整理起衣裙。

    女人有几分姿色,只是衣裳补丁连着补丁,但看着倒是干干净净,竟像是个良家女子。

    “杨浔,这怎么回事?”

    杨浔讪笑着,一边回身从钱袋拿钱一边说道:“午后去镇子上,这女人大白天的就招揽生意,后来才知道他男人在床上瘫着,家里揭不开锅了,便做了这迎来送往的生意。”

    女人整理好衣裙,看着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长相很是清秀,小脸通红,脸上泪痕犹在。

    听着杨浔轻佻的言语,张旭脸色越来越难看。

    女人接过钱,低着头向门外走去。

    “等等…”张旭叫了一声。

    “军,军爷……我真得回家给我男人做饭了,明日,明日我再伺候您行吗?”

    张旭黑着脸,把女人吓得够呛。

    他没答话,伸手抢过了杨浔的钱袋,又把自己的钱袋掏了出来,塞到了女人手中。

    女人有点傻眼,“军,军爷……”

    张旭脸色柔和了下来,“拿着钱,做个小生意,别做这个了。”

    那钱袋中,足有几十两银子,足够这家人生活好几年了。

    女人忙跪到地上,给张旭磕了几个头,“谢谢军爷,谢谢军爷。”

    “好了,回家吧。

    第117章:玉娘的困境

    天色渐短,早晚已经有了一丝凉意,近些年天凉的越来越早了。

    玉娘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亮了,但日头还没出来,小院透出一种青灰色的肃杀之意。

    她拥着被子,不愿起床。

    不知为何,最近总感觉困倦,吃过饭就想睡,提不起精神来。

    一个人的日子终究也得过,等以后旭儿成亲了,自己还不是要一个人过活。

    想到那种,凄清长夜里,自己一个人蹲地上捡铜板的样子,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旭一直都说自己不成亲,她便也有意无意的拖着,如果真能找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所在,两个人,安安稳稳过下去,那该多好呀!

    起床后,稍稍梳洗了一下,便又坐到了床边,倚着床栏发呆。

    晨起懒梳妆,日晚倦倚床。

    不觉冬又至,无意理新窗。

    恍知身何处,唯记君何方。

    聚短情深永,相思比梦长。

    简单吃过早饭,她又拿出了以前的女红,一针一线绣了起来。

    手里有点活儿,日子过得还快些。

    临近午时,啪啪啪,门突然被敲响了。

    玉娘一愣,也不知道是谁。

    起身开门,却是一个士卒模样的人,斜挎着褡裢,手中拿着一个信封,信封鼓鼓囊囊的。

    “大奶奶,这是张参军的家信,给您送到了,您要是有回信的话,明日我过来取。”

    听完这话,玉娘眼神中顿时有了光彩,一把扯过了士卒手里的信,随便说声多谢便跑回了屋子。

    没良心的,终于知道来封信了。

    平稳了下气息,玉娘打开火漆的封口,厚厚的一大叠信纸,张旭硬朗的字体顿时展现出来。

    如刀般的笔锋,却诉说着最柔软的话语,就如同窝在她怀中,呢喃着情话,张旭写了厚厚的一摞,千言万语却也道不尽相思。

    玉娘看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如果有外人看到,肯定会以为她疯癫了。

    一摞信纸,她来回来去的读了好多遍,张旭事无巨细,离家后的大事小情像个话唠般的叨叨了一遍,连哪日有雨,哪日夕阳特别美都写了出来。

    乐而忘忧,玉娘浑然忘了时间,不觉黄昏已至。

    点上灯,玉娘磨墨持笔,开始写回信。

    直到玉壶西转,她才停下了笔,心有千千结,郁郁不能解,此时终是稍解一些,再看满纸写的都是相思。

    我知君心意,君是否知道我的相思。

    ……

    自那天给玉娘寄出第一封信后,张旭有事没事便往信差的营帐中跑,每天一封信,弄的邮差哭笑不得。

    人家隔几天才会派人集中送一批信,结果光张旭自己的,就占了小一半。

    收到玉娘回信那天,他高兴的差点把账顶给挑了,拿着信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读了一个下午。

    世子见张旭终于恢复了精神头,便随他去了。

    杨浔这小色坯仍旧是每天见不到人影,世子现在后悔死了带这么个东西来军中。

    自那天以后,玉娘三天两头便收到张旭的信,孤清的日子终于不再那么难过了。

    每天欢天喜地的等着收信,烧水做饭都有了劲头儿,虽说还是一个人吃,一个人睡,但日子终是有了盼头。

    每天兴高采烈的,让她忽略了自己身上的一件事情。

    直到这天吃完中饭,她忽的感觉一阵恶心,跑到院中便吐了起来。

    开始她还仅仅以为是吃错了东西,可是却吐起来没完了。

    这时她才有些心惊,忙算了下自己的月事,竟已经两月没来了。

    这下她彻底慌了神,自从第一次她和张旭有了肌肤之亲,张旭就一直泄在她体内,她也没在意,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有不了孩子了,毕竟之前和张承试了那么多次,也没有再有身孕。

    玉娘是极有主意,有担当的女子,平时柔弱如柳,清淡如水,但天塌地陷之时,却也能顶起一片天。

    但这次她是真的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去找大夫号脉是肯定不行的,她一个有着贞节牌坊的寡妇,万一被人知道有了身孕,那肯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另外,万一被人问起孩子是谁的,想到这里,玉娘身子抖了一下。

    他们母子,会被沉河的吧。

    从午后,一直到深夜,玉娘的心仿佛一直在火上煎一般,一会儿怪自己,一会儿怪张旭,连过世的张承都怨到了。

    最后实在困的不行合衣躺到床上睡去。

    第二日醒来,她依旧躺在床上发愣,手摩挲着自己小腹,那里仍然是一片平坦,但她几乎已经确认了,自己肯定是有了身孕。

    她在合计着怎么把这个孩子杀死在自己腹中。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几日来玉娘吃不好睡不好,已经明显憔悴了很多。

    这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天将将亮时,她便出了门,随意穿着一件粗布的衣裙,又用一块花巾包住了头,遮住了自己的身姿和面容,乍一看就像这个村里的农妇。

    一直走到官道之上她才拦到了一辆马车,跟赶车的老板交代了一声,去大兴县。

    药铺中也偶尔会有村中的农妇来买落胎药,只因家里太穷,再生个孩子养不起,只能用到这个办法。

    因此当一个农妇模样的女人来买落胎药时,小伙计也没有很在意,熟练的取药过秤,然后包到了一起。

    女人递过钱,拿过药,然后屈膝稍稍福了一福。

    小伙计一愣,他平素遇到的都是些农家女人,有的粗鲁有的羞涩,但肯定没人会给他行礼。

    他看着女人的背影,看着有些臃肿,但仔细看才能发现那是衣裳穿的太多,而且不合身的原因,这女子本来的腰身,定时极窈窕的,而且女人行走的姿态,随然行走很快,但是很稳,极像是大家主的夫人。

    小伙计摇了摇头,大宅门怎么会养不起孩子呢?

    玉娘拿着药,上马车回家。

    但当玉娘煎好药,放到桌上后,她又有些不忍了。

    她抚摸着小腹若有所思,万一是个女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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