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 第二章 少女的调教:青涩、爱人与屈辱(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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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接着,我缓缓地将灌肠器朝着筱葵那未经开发的菊蕾插入,娇嫩地褶皱微微分开,括约肌正在用力地抵抗来者。筱葵感受到异物的入侵,轻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别动。」我低声发出命令,手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稳稳地将灌肠器深入。
当灌肠器完全插入后,我开始注入预先调配好的温水和药剂。随着温水和药剂缓缓流入,筱葵的身体如同触电般轻轻颤动,嘴里发出细微而又难耐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小猫的呜咽。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我柔声安慰道,同时加快了注水的速度。几分钟后,整个过程终于结束,我将灌肠器小心翼翼地拔出。此时的筱葵,身体如同失去支撑的布偶,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贴在脸颊上。
「去厕所吧,筱葵。」我轻声说道。筱葵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几乎连站立都成了奢望。她紧紧扶着床沿,一步一步地朝着厕所艰难挪去。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蹒跚的背影,心中的愧疚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心。
过了一会儿,筱葵从厕所里出来,脸色苍白,身体瘫软,但白皙的身子上却透着几乎病态的红潮。她走到我面前,低声说道:「主人,我好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跪坐回大理石地板上。筱葵顺从地照做,跪在地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头微微低着。
「接下来,我们继续。」我沉声开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心疼。筱葵缓缓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眸子望向我,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退缩,只有满满的坚定。「是,主人。」
「趴下,像狗一样趴下,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掰开臀瓣。」我的命令冷酷而无情。筱葵闻言,娇躯猛地一颤。但在我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她还是艰难地俯下身子,像一只无助的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
她的身体颤抖着,将那雪白挺翘的臀瓣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那臀瓣如同两瓣圆润的水蜜桃,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泛滥成灾的蜜穴口不断滴着粘液,粉嫩的菊蕾微微张合,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筱葵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双手缓缓伸向身后,用颤抖不已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臀肉。
她的动作极为艰难,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自己的心理极限。随着手指的用力,肛门也被一点点分开,粉嫩的内壁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脆弱而又淫靡的姿态。
我站在她身后,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紫色的眼眸中欲望如同汹涌的波涛翻涌不息,却又被我强自压抑着。「很好,就这样别动。」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
筱葵咬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不安,努力保持着姿势。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筱葵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沉重的心跳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但很快,我动了,我将一根细长的肛珠亲手塞进了青梅竹马的肛门,并把一个更强效的震动棒贴在了她的阴蒂旁。
肛珠一点点进入,异样的充实感和微微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紧紧咬着下唇,似要将那羞辱与不适都咽回肚里。我的动作虽轻柔,却如重锤般敲打着她的心理底线。
肛珠完全进入后,我又将一个更强效的震动棒贴在了她的阴蒂旁。震动棒启动的刹那,筱葵全身猛颤,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袭遍全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娇喘声压抑不住地溢出。
「啊……主人……」那声音里,痛苦与欢愉交织,似在哀求,又似在沉沦。
「保持跪趴的动作,还是一个小时。」我沉声命令。筱葵闻言,虽羞耻难耐,却仍咬牙坚持,在这极致的刺激中,等待着痛苦与欢愉的流逝 。
我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筱葵那被欲望折磨得微颤的娇躯上。她的肌肤泛着因刺激而浮现的潮红,柔软的呻吟若隐若现,我心中的欲望也随之节节攀升,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燎原而不可遏止。
虹膜已经完全附上了紫色,而那紫色也从浅紫转变为紫罗兰的颜色,却仿佛照见了自己深处最卑微、最隐秘的欲望——那是屈辱,更是怒火,是一种对自身堕落的绵长自恨。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醉中,我一次次地追问自己:我,真的在享受调教自己的青梅竹马、自己的挚爱吗?
筱葵与我自幼相识,两情相悦。可此刻,她却在我的手中忍受着这样的羞辱与调教。她紧绷的身躯因高潮而颤栗,痉挛的肌肉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那副模样,青涩而屈辱,却一次次挑衅着我仅存的理智。
我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挣扎,深吸一口气。然而,那震动棒的嗡鸣与她伏身绽放的娇态,无不撩拨着我的神经,让我难以自持。
这一刻我才明白,不只是筱葵在沉沦,我也正一步步堕入这场由欲望亲手编织的深渊。
或许,这才是长老与高层愿意将这项任务交给我、并允许我单独调教的真正原因。
————
5.
不知不觉,又一个小时过去。此刻的她,早已被欲望与疲惫折磨得不成样子。她软绵绵地伏倒在地,双腿无力地分开,肛珠仍嵌在体内,震动棒也持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的脸颊染满潮红,汗水与淫液交织着自身体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汇成一滩滩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痕迹。她眼神迷离,嘴中呢喃不清,仿佛已沉沦在极致的快感之中,意识与身体一同飘荡。
而我,只能站在一旁,望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愧疚与欲望交织成一团混乱的漩涡。我的虹膜上的紫色更加纯粹,却仿佛在无声地讥笑我自身的无能与卑劣。调教已进行至四分之三,而筱葵,早已承受了太多太多。
「筱葵……」我轻声唤道,声音里渗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她听见后缓缓抬头,迷蒙的双眸望向我,「主……人……」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我将折磨她的道具卸下,肛珠离开的时候她又是一声痛苦但好听的呻吟。我轻抚她的发丝,尽力安抚她残留的理智。她微微颤抖,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安心的神情。
在短暂的半小时休息之后,我又是开口。
「最后一个小时,摆出跪坐的姿势。」我低声道,语气依旧冰冷,「你要尽可能地夹紧自己的阴道……虽然我无法探查,但我希望你能努力做到,好吗?」
我又一次说出了羞辱她的话——羞辱我所爱之人。
我将她的身体抱下床,她费力地调整姿势跪坐回原位。听到我的话,她轻轻咬唇,眼中掠过一抹羞涩,却又透出一丝坚定。她缓缓并拢双腿,努力夹紧身体深处的肌肉,哪怕已疲惫至极。
我凝视着她,心中百感交集。她的坚强,她的顺从,都让我心疼;而我眼中的紫色,又一次昭告着我的不堪。「很好,就这样保持。」我努力让语调保持平稳,实则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不一会儿,筱葵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呼吸愈加急促。我知道,她已濒临极限,但我别无选择。
「再坚持一会儿。」我轻声鼓励,「你做得很好。」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信任与依赖。那一刻,我心中翻滚的欲火似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抚平,只剩下深深的怜爱。
最后一个小时,在沉默、屈辱、挣扎与忍耐中过去。我来不及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摄像机留下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紫眸与一道仓皇离去的身影。
关掉摄像机,我再也无力伪装,几乎失控般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真的非要当这个花魁吗?一定吗?」我嘶哑着声音质问,像是在质问她,更像在质问命运本身。
她心疼又充满爱意地看着我,却红唇紧闭,一言不发。我只好将她抱上床,她靠在我怀里,轻若无物。望着她憔悴的脸庞,我的心如同裂开,一波波痛惜与怒意席卷而来。
「你跟我在一起不可以吗?我这个‘圣子’,难道还不能为你争来你想要的资源与权力?」我急切地问,目光紧锁她的脸,渴望从中看见一丝否认。
她缓缓抬头,那双虚弱却不失光芒的眼睛定定看着我。她轻抚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明,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心疼我……但这,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也是我自己的决定。」
「为了家族,也为了我自己。我会一直走完。」 她没说出口的是——也是为了你,我的爱人。
我怔住了,只能将她更紧地抱住。那句想问出口的「你真的愿意吗?」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良久,我低声道:「从今以后,除了每天的六小时调教,我还会陪你两个小时。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调教就定在晚上六点到十二点,陪伴的时间,由你决定。」
她听着,眼中浮起一抹柔光,身子也不由地贴得更近。「明,有你这句话……我已经知足了。」
我慢慢地揉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残留在掌心的温度。「那就这么说定。除了那六小时,我都会陪你两个小时,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筱葵沉默片刻,轻轻一笑:「那……我想你陪我一起看日落,就像小时候那样。」
听到这个请求,我心头微热。那是我们最天真无邪的时光。「好,就依你。」我几乎卑微地答应,「只要你开心。」
稍后,我将早已脱力的她抱进卧室。她无力洗澡,我便坐在床沿,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她身上的汗水与粘液。
卧室静谧而温暖。四柱大床伫立于房间中央,深色实木与白绸床幔交织出一种庄重的仪式感,仿佛是某种灵魂得以安歇的神殿。床品素净洁白,被褥柔软整洁,几只棉花靠枕静静安放。
床头柜上,一盏欧式台灯泛着柔和的暖光。角落的衣柜门扉紧闭,里面是我们每日更换的衣物,由结社安排的佣人定期更换清洗。窗边,一张木质书桌,摆着电脑与一些工作用的文件,一切都整齐克制,却不失某种温馨的生活感。
我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筱葵,她已在我怀中沉沉睡去,眉目间仍残存着疲惫后的柔软与依赖。
我为她盖好被子,掌心还残留着她肌肤的余温。她的手搭在我胸口,指尖微凉,我一动不动,唯恐惊扰她梦中的宁静。
窗外夜色沉沉,星光如薄雪洒落。她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下巴,留下一道熟悉的幽香。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在这权力与屈辱交织的世界里,偷来一瞬脆弱却真实的安宁。
我闭上眼,听着她平稳的心跳,渐渐沉入梦乡。
梦里,我们依旧坐在旧屋檐下,看着天边那抹橘红的夕阳。
一切都还未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6.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昊明几乎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他将自己的全部精力,压缩、分割、燃烧到极致——每天与筱葵共度八小时,其中六小时用于调教爱人,而剩下的两个小时,他无比珍惜地陪她看日落、逛街、吃饭,或只是静静依偎。
而在剩余的所有清醒时分中,他如同一头压抑欲望的猛兽,持续不断地扩张着昊家与自己在华东的势力。几乎是以逼迫般的强度推进每一个计划、每一次合作、每一场布局,不容自己有半分松懈。
回到现在,清晨,太阳光仅仅薄薄地洒进来。习惯了这样生物钟的我,就自然醒来,轻手轻脚地离开筱葵,开始前往那间为我准备的书房处理手头的事务。
事实上,在开始调教筱葵之前,也就是我回到那个得知调教日期的午后,我就以「圣子」与昊家长男的双重身份,开始接管起结社与家族在华东的势力。至今,已过去整整半年。
我以那双染上鲁斯伽赐福的紫色眼瞳——那对在信徒眼中象征鲁斯伽深厚赐福的眼睛,连同「圣子」的身份,稳稳笼络住了结社内部一批最为虔诚的中高层势力。
与那些为性与权力所驱的后进野心家不同,他们多数出身于古老而隐秘的结社世家——那些血统悠远、纹章斑驳的家族,其历史甚至可追溯至那位千年前在欧洲降世的圣子的时代。尽管他们早已淡出现代全球资本主义的明面舞台,却仍以金融寡头、军工企业、文化基金会与独角兽初创的隐秘身份,悄然掌控着财富与意识形态的流向。
他们是历史深海中的黑色礁岩,不言语、不浮现,却决定着时代的暗流走向。换言之,正是这些早已从时代浪潮中抽身而出的家族,甘愿以「献祭者」之姿,向我这个尚未「亲政」的少年圣子奉上金钱、权力与人脉,才为我铸起金字塔底部最牢固的基座。
在我与长老会的每一场为了筱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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