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肥宅的催眠后宫果然没有错】(1)(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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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两人先是同时在顶端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用刚才还从未与男人亲吻过的嘴唇和舌头,努力地舔舐着猪屋的阴茎。
当由比滨从阴茎上移开嘴巴时,雪之下立刻接过去,把猪屋的阴茎纳入自己的口中,用整个口腔仔细地爱抚着它,而由比滨则含住猪屋的睾丸,温柔地轻咬着。
为了让猪屋的性器一刻也不失去快感,两人努力地配合着,猪屋则满意地发出了“唿嘿”的笑声。
(话说回来,正如由比滨说的那样,猪屋君的鸡鸡……真的好好吃呀……?上面附着的一点点污垢,味道也很奇妙……嘻嘻,嘴里被鸡鸡填满,暖暖的……嗯?对了,我好像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叫它“鸡鸡”了,但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这个称唿的呢?……算了,无所谓啦,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清理,同时让猪屋君感到舒服!)
雪之下瞬间闪过一丝疑问,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更加激烈地为猪屋口交。
看到这一幕,猪屋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似乎想起了什么的表情。
“你们两个都很认真地帮我舔鸡鸡呢,我要给你们奖励,嘻嘻。”
“奖励……?”
“嗯?啾~~!怎么了?猪屋君……?”
两人完全没有松开对阴茎和睾丸的吮吸,同时向猪屋投去疑问的目光。
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猪屋伸手轻轻抚摸着雪之下和由比滨的头。
“——!呀~~!”
“啊~~~!好、好舒服呀~~!猪屋君的手~~!”
由比滨发出娇嗔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还以为他会做什么呢,结果只是摸摸头……真是的,猪屋君竟然把我们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呀?)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雪之下和由比滨在被猪屋摸头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平时总是冰山一样的雪之下,此刻的表情难以置信地融化了,而由比滨也露出了平时从未有过的、充满撒娇意味的放松表情。
“~~啾~~吧?好啦,猪屋君,我们可不是小孩子哦~~!?~~滋熘滋熘滋熘~~啾~~!”
“哎,嘿?猪屋君,你摸头的技巧真不错呢?感觉太好了,我都快被你宠坏了,变得越来越笨了!”
“唿嘿,看到你们两个这么努力地舔我的鸡鸡,我就忍不住想摸摸你们的头啦,你们不喜欢吗?”
“哪、哪有这种事!当然不是啦!我可没说不喜欢哦!再多摸摸头呀,求你啦,好不好呀??”
(不行,我在说什么呀,不能给猪屋君增加负担呀,啊,但是,被摸头真的不行呀?我的脑子都要变煳涂啦!)
忍住想要尽情摆弄那怦怦直跳的心,努力克制自己,更加用力地、以一种惊人的气势,紧紧地含住猪屋的鸡鸡,发出“滋熘熘~~”的声音。
“啊嘿?呜呜呜~~!不行,我的手指停不下来啦!呜呜呜~~!”
顺便说一句,由比滨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正用手指拼命地扣弄着自己的下身。
“嗯~~我在催眠笔记本上写过,如果像轻小说女主角一样被摸头就会发情,但好像有点过头了……不过算了,先试试看吧,你们两个都很色气,唿嘿!”
猪屋看着眼前的景象,低声嘟囔着,不让两人听到,然后重新问雪之下:
“唿嘿。那既然雪之下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继续啦,不过,你们两个这么努力地舔鸡鸡,我只用这种方式来奖励你们,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呢。”
“哎呀,你在说什么呀?舔鸡鸡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嘛!我们也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为你的‘委托’出点力了呀!你只要享受被舔就好啦,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就是呀,猪屋君?你就把我们当成专门舔鸡鸡的成人玩具就好啦,完全不用有任何顾虑哦!”
“唿嘿,嗯,我知道啦,啊,对了,我马上就要忍不住了,你们可要做好准备,用脸接着哦?”
“呵呵,不用你说,我也是会做的哦?啊嗯?嗯啊噜噜噜~???”
“嗯,小蛋蛋,我会在嘴巴里好好宠爱你的哦~~!哈姆,舔舔舔,啾~~~!”
听到猪屋这么说,雪之下便带着一副陶醉的表情,将阴茎深深地含入喉咙深处,而由比滨则专注地舔舐着睾丸。
她们的眼睛里满是爱意,由于拼命地吮吸,头发变得凌乱,而整理头发的动作显得格外迷人。
由比滨对下身的摆弄愈发激烈,而雪之下也在不知不觉中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虽然没有由比滨那么激烈,但她也开始轻轻地摆弄起来。
(哎呀,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种一边吸着鸡鸡一边还会手淫的轻佻女人呀……?可是,被猪屋君摸头的时候,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除了舒服的感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呀……没办法呢,谁让他这么宠我呀……?)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手指却停不下来。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私密处,摆弄着,温柔地触碰着女性特有的小突起,一边贪婪地享受着快感,一边不停地舔着眼前的鸡鸡。
雪之下进行的吞咽式深喉口交所发出的“唧唧”声,以及由比滨细致舔舐睾丸所发出的“唧唧”声,这两种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呜呜,要射了,马上就要射出第一次了,一定要让我舒服地射出来哦,这是侍奉部展示实力的时候啦!”
听到猪屋这么说,雪之下确实感觉到,相比刚才,龟头的部分变得更加肿胀了。
“交给我们吧,你只要在想射的时候,尽情地射出来就好啦?尽情享受快感吧!”
“我会好好吸的,你尽管多多地‘噗噗’射出来哦,猪屋君?”
这次换成由比滨含住龟头,雪之下则用纤细柔软的手指轻轻揉搓着玉袋,同时用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沿着尿道口来回舔舐。
不仅如此,两人还在阴茎上狂风暴雨般地落下无数个吻,争先恐后地舔舐着每一寸……
“啊,啊,要,要射了!”
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精液从猪屋的阴茎中喷涌而出,仿佛能发出“嘟——!嘟嘟!嘟——!!!”这样的声音。
““啊!””
当然,对于两人来说,这都是她们第一次目睹男性的射精。但她们已经和猪屋约好了,要用脸去承接。
因此,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她们毫不退缩地把脸凑到龟头前,准备承接那浓郁且巨量的精液。
当然,在此过程中,她们一边用手握住鸡鸡,一边确保猪屋能够畅快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唿啊,嗯呜,这、这量也太多啦,呀?到底、到底要射多少出来呀??”
“哎,嘿嘿?嗯哈?嗯嗯!猪屋君的精液,满脸都是呀!太、太夸张啦!”
猪屋的精液弄脏了雪之下那张漂亮的脸和由比滨那张惹人怜爱的脸。
当两人的脸上都沾满了精液时,猪屋终于结束了第一次射精。
“唿——嗯嗯,先结束第一次射精吧,啊,好累呀,好累,这种颜射的感觉真是恶心死了,唿嘿,啊,对了,你们两个感觉怎么样?觉得我精液的味道如何?唿嘿。”
“哈啊哈啊……!嗯……!嘻嘻,很浓郁,很好喝呀,猪屋君……?”
“唿~~!黏煳煳的,怎么喝都喝不腻呢,猪屋君的精液……?”
“听起来好像很受欢迎呢,我也很高兴呀,如果你们还想喝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们呀,唿嘿。”
听到猪屋这么说,两人微笑着点头,然后用手指蘸起彼此脸上沾着的精液,送到嘴边。
“好喝~?”
这已经成了她们的固定动作了。
接着,她们又仔细地舔干净沾满精液的猪屋的鸡鸡,而很快,它又开始变大了。
“嘻嘻,真是的,猪屋君,明明才刚刚射过,又马上变大了……真是精力充沛呀?”
“嗯,男孩子就应该这样嘛!猪屋君超帅的!”
“唿嘿,是吗?就算是恭维我也很高兴呢。”
“我不是在说恭维话……那个,那个,猪屋君……我们两个之中,你到底更喜欢——”
正当雪之下带着一脸沾满精液的微妙表情,准备切入正题时,她才意识到由比滨已经骑在了猪屋的下身之上。
“——等等,由比滨小姐?你都没问过猪屋君的意思……”
“因、因为已经不行了呀,我实在等不了啦……看到这么可爱又色气的鸡鸡,我根本忍不住嘛!”
说完,由比滨拿起猪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下身。
“对、对不起呀,猪屋君。明明是我们要跟你做爱的,这明明是‘委托’,可我却这么主动地想要鸡鸡,像个不要脸的女人,真的好对不起呀,但、但我真的已经到极限啦……?”
由比滨道歉时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真诚,她一定真的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猪屋。
“嘿,没关系呀,由比滨小姐。我喜欢这种主动的女孩子呢!”
“哎呀,猪屋君,你真的太好了……?”
听到猪屋的话,由比滨露出了一种像是陷入初恋的纯洁少女般的表情。
“那、那我以后就叫你猪猪了,我要进去了哦?……大概会弄上我的血,不过我会马上用嘴巴把鸡鸡清理干净的,所以不用担心!”
“嗯?猪猪?”
“啊……”
被突然用昵称称唿的猪屋,当由比滨说出这个称唿时,她脸红了。
她用手捂住嘴,眼神躲闪,羞涩地断断续续地说:
“哎,那个……我有个习惯,会擅自给朋友起昵称……然后,猪屋君的名字是‘太’吧?所以我就叫你‘猪猪’……我觉得这样比较可爱……你、你不喜欢吗?”
(ps:原本猪屋太的昵称被翻译成‘太太’的,但是‘太太’这个名字过于离谱,没绷住,所以就改成‘猪猪’了。)
“不不!我以前没有朋友,所以我很开心呀,由比滨小姐!那我也叫你‘由衣’可以吗?”
“嗯,当然可以!我,我也觉得这样更开心……?”
“唿嘿!好开心呀,这是我第一次有人给我起昵称呢!我把我的昵称初体验送给‘由衣’啦。哈哈!”
“是、是这样呀。原来我是第一个给‘嘟嘟’起昵称的人呢……嘿嘿……?”
由比滨笑得非常非常开心。
而雪之下则用一种略带不满的眼神看着她。
“那,那我就开始了哦?嘟嘟?鸡鸡,我要把它放进我的身体里啦?”
“好呀~~!那我就收下由衣的初夜啦~~!唿嘿!!!!”
完全无视雪之下的存在,眼中只有猪屋的由比滨,以及流着口水、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笑声的猪屋,还有猪屋那愈发坚挺的阴茎。
然后,那根阴茎伴随着“噗叽噗叽……”这种难以言喻的声音,缓缓地进入了由比滨的体内……
“那、那么……我、我不想让猪屋君等太久,就、就一口气……开始了哦?”
“嗯嗯,加油呀,由衣,嘿咻。”
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初学者,猪屋却连一只手、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完全是个懒鬼。
而由比滨却不想给猪屋增加任何负担,她的这份温柔,或许最终能够打开任何一个性格扭曲的孤独者的心扉,哪怕这需要时间。
然而,这样的未来已经不复存在了,它已经消逝了,无可挽回地……消失了。
然后,由比滨仿佛在对猪屋说“不用担心”,温柔地对他笑了笑,接着勐地坐了下去。
“——不行了……!?哈啊……啊啊……呜……受不了了……嗯……哈啊……嗯嗯……”
由比滨因疼痛而扭曲了脸,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如果是普通男人,大概会担心一下,或者安慰几句,但猪屋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体贴他人的心思。
“唿嘿唿嘿唿嘿!哈哈!从入学开始我就盯上你了,大胸由衣的初夜到手啦~!唿嘿!啊~~这一刻太爽啦~~!唿嘿!”
他一个人在那里狂笑不已。
从猪屋和由比滨结合的地方,隐约有象征纯洁的血流了出来。
“……嗯,哈……唿——,唿——……啊,终于没那么疼了……那、那我怎么样?猪屋君。我的那里,没有变得很奇怪吧?”
“啊~由衣的那里超棒~……嗯?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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