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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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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帐暖】(01-10)(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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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嫂子做的糖醋小排,比外面饭店的还好吃。”

    池暖抿了抿唇,撅着嘴,有点自怨自艾地嘟囔:“可是我……我什么都不会做。”

    池春怔了一下,旋即安慰道:“熟能生巧,做饭最简单了!你想学啥,改天哥哥教你。”

    池暖眨了眨眼,抬头望着他,眼底的阴霾散去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小小的笑来。只是池春一直没注意到,自始至终,池暖都没有喊一声“嫂子”。

    夜里,池暖洗了个澡。她本就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倒是毫无困意。浴室的镜子上覆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她伸手抹开,镜中的自己露了出来——眉眼温婉,唇瓣微润,鬓发因水汽而贴在颊侧,显出一丝湿漉漉的柔软感。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忽然轻轻皱了皱眉。这张脸,天生就适合那种无辜孱弱的模样。尤其是受委屈的时候,盈盈一滴泪,便足以叫人心头一软,甘愿为她挡风遮雨。

    她用浴巾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赤着脚走出浴室。深夜的地板带着丝丝凉意,她一步步走到池春的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一下。

    “暖暖,进来吧。”池春的声音从房内传出,带着一丝随意的温和。

    池暖推开门。

    池春正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今天的生意情况,听见门响,随意抬了抬头,却在看到她的瞬间怔住了。

    妹妹身上只裹了一件大浴巾,仿佛窗外一缕月色附在身上,肩头微露,湿发披散如垂死的水藻,一滴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在锁骨处汇成一点晶莹。浴巾下摆被夜风掀起个怯生生的角——像极了他们老宅天井里那株白茶花,总在暴雨后颤巍巍绽着惨白的花瓣。

    她站在门口,似乎是犹豫着什么,轻轻抬眸望着他,眼波流转,欲语还休。

    屋内的光影氤氲,落在她的眉眼间,映得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湿润的柔软感。

    池春不自觉地咽了咽,双腿间那根棒子仿佛受到指使,立刻就立了起来。他赶紧换个姿势,笑容有点点不自然:“暖暖,怎么了,有事吗?”

    池暖挪步时带起丝缕檀香皂的气息,像团雾似的泊在两人间隙里。她只站在一旁,低垂着眉眼,乖顺而又有些可怜地说道:“我就是想和哥哥说会儿话。”

    尾音拖得绵长,倒像梅雨天晾不干的绸衫下摆,沉甸甸坠着水汽。

    池春抬眼,看见她那双盛着盈盈春水的大眼睛,忽想从前在父亲窗前见到的一对白玉碗,盛满清水时便是这般滟滟生光。

    池暖现在孤苦伶仃,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心里难免有些没着落。他朝她伸出手,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递过去,掌心温热,带着刚沐浴后的湿润。

    池春失笑:“过来,坐这儿。”

    他示意她坐在飘窗上,窗外夜色如墨,街灯投下的暖黄色光晕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让她显得愈发温软。

    池暖顺势坐下,抬眸依依地望着他,指尖轻轻在他掌心划了一下,像是一道无声的涟漪,轻轻晃动他的心弦。

    池春靠在桌子旁,随口问道:“还适应吗?水热不热?”

    “很舒服。”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像是一朵刚盛开的白梨花,柔和而轻盈。“哥,你在做什么呢?”

    池春拿起账本,翻了翻递给她:“记账呢,看看最近生意怎么样。”

    池暖接过账本,却没翻开,反而小声问:“我……耽误你的生意了吗?”

    她垂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像是盛满委屈的蝶翼。

    池春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蹲下身,双手搁在飘窗上,目光与她平齐,带着一点无奈的温柔:“怎么会,暖暖,别胡思乱想。哥哥虽然算不上富甲一方,但养着你绰绰有余。”

    池暖点点头,一手揪着自己的浴袍,轻轻往下挪了一丝丝,自己的胸口处就坦露出了嫩白的乳肉,白瓷一般,若隐若现。

    池春不经意瞥见,瞬间喉间发紧,意识到她此刻可能未着寸缕,连忙转身,端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滚烫的茶水从喉间滑下,才勉强压住那点莫名的不适。

    池暖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忽然轻声说道:“哥,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池春正放下茶杯,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将杯子打翻。他猛地回头,眼神里带着点诧异,连忙说道:“暖暖,你都是大姑娘了,不能这样粘人。再说,我就在你隔壁,喊一声哥就能听见。”

    池暖静静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短暂的失落,但很快便被温顺掩盖。她没有再强求,而是轻轻起身,走到他身后,忽然伸出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胳膊带着湿漉漉的花香,指甲盖透出贝壳般的粉。

    她的声音像是月下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耳侧:“哥,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窗外忽有车灯扫过,将两人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一株畸形的双生木。

    池春眼底漾开温柔如许:“妹妹可真听话。”

    池暖紧了紧手臂,胸口的乳肉娇滴滴地蹭着他的后背,就像是中午在饭店的时候,女孩子缠着自己时胸口的奶子也是这样紧紧贴着。

    池春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燃烧起了一把火,很奇怪的感觉,他明知道不应该,但就是控制不住。他迅速转身,将池暖稍稍分开些,面对着她,可是经她这么一蹭,浴巾又往下落了几分,那对肥嘟嘟的奶子几乎已经要完全露出来了。

    池春知道,自己可以将她的浴巾轻轻一扯,那双奶子便会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的手差点就要不受控了,小姑娘盈盈一双清眸毫无芥蒂地望着自己,幽幽得,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仿佛在勾引着他做一非分之想。

    池春指尖一紧,像是要用力压住什么,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迅速伸手拿起一旁的格子衬衣,将它披在池暖肩上,语气刻意放轻:“晚上温度还是有点低,别着凉了。”

    池暖垂眸,乖顺地点了点头,抱着他的衣服回了卧室。淡淡的皂角香混着微不可察的木质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温暖之中。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池春一个人站在原地,怔忪片刻,随即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像是一只困兽,在无声的煎熬里试图寻个出口。

    这一夜,他不知是太累了,还是白日里发生的一切搅乱了心神,竟做了一个诡谲而绮丽的梦。

    梦里,月光如水,映照在浮动的纱幔之上,斑驳的光影透着一种晃人的迷离。仿佛有双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肩,又似有一抹温热的气息浅浅落在耳侧。低低的笑声,像是风掠过湖面,漾起微不可察的涟漪。

    林佰一和他在一间房间里头翻云覆雨,他舒爽至极,女人在身下也是呻吟连连,他兴奋地挺着肉棒横冲直撞,逼问着:“肏得爽吗?小骚货?”

    “哥哥……”忽然,一声娇柔婉转的呼唤自身下传来。

    池春猛地一震,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整个人瞬间僵住。那声音软糯缠绵,如同夜里低吟的风,挠得人心尖发痒。他呼吸一滞,心里警铃大作,猛地低头——

    却见怀中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池暖。

    ==========================

    (5)春梦

    池暖的眼睛永远是那样湿漉漉得,她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胸口的娇乳被自己顶的颤颤巍巍地,上头那两颗小奶尖还是靡丽的鲜红色,仿佛两颗新鲜的樱桃,一看就是未经人采撷。

    池春想说话,却好像是被封印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池暖却忽然勾着他的颈子,娇滴滴地却又含着哭腔哀求着:“哥哥,好舒服,你用力干我好不好?”

    操,她怎么这么骚?

    国外素来性爱奔放,她是不是也入乡随俗,小小年纪已经被人开了苞?

    就算没开,一定也被人摸了舔了,又或者跪在别的男人双腿间饥渴地吃着那些男人的鸡巴。

    池春心里头没来由地涌上了一股怒气,看起来这么乖巧的妹妹在男人身下却如此骚浪,贱货,欠操的骚货。

    他只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看起来如此欠操的妹妹,于是肉棒使劲往里头顶了顶,听着她吐气如兰,软软地哼唧着,间或说什么“哥哥干死妹妹了”“妹妹只想被哥哥干死”,他终于吐出了一句话,恶狠狠地说:“妈的,骚货,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一阵疾风暴雨地肏干,池春也分不清是报复还是疯狂的欲望,梦境中的自己完全忘了人伦,反而还有隐秘的快感。

    是啊,他们骨肉相连,流着相同的血,妹妹不就是生来被哥哥欺负玩弄得吗?

    最好是关起来,像是禁脔一样,干得她只认自己的鸡巴。

    自己回到家,她就赤身露体像个小母狗一样,爬过来脱下自己的裤子,哭泣泣地说着要吃鸡巴。

    他不给,她就哭,柔柔弱弱得,勾得他将她压在床上使劲干,干大了肚子也一直吃着精水,不让自己离开。

    这种感觉,想想就让人禁不住一阵畅快,几乎是深深的陶醉。

    晨光像块隔夜的冷年糕黏在窗帘缝里。

    池春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喘息,醒来后却瞬间感觉裤裆里有些湿漉漉的,黏腻的,恍若夏夜被遗忘在露台的荔枝,剥开晶莹外壳后露出糜烂的芯子。

    他伸手抹了把脸,脑海里迅速回想着那荒唐的画面,顿时羞愤至极——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梦!

    而且,那个梦中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妹妹。

    自己竟然在人家搬回来那晚,做了如此亵渎她的梦。池春气得几乎咬牙切齿。

    他妈的。

    他安慰着自己,可能是最近好久没和女朋友做了,才会如此饥渴,没事儿,安顿好了池暖,自己去找林佰一来一炮。

    他起身匆匆冲了个凉,水流冲刷着全身的灼热,试图把脑袋里的画面赶出去。

    忽然,他听见二楼厨房里传来一阵乱响,像是锅碗瓢盆互相碰撞的声音。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去,正巧看到妹妹池暖已经早早起床,在厨房里忙活。

    池春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她隔着锅子八丈远,生疏至极的样子,赶紧上前,一把把火关掉,煎蛋已经变得焦糊,几乎成了炒鸡蛋。

    池暖吓得退后一步,池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轻声说道:“你要是不会做饭,别逞强啊,万一烫到自己怎么办?”

    他说完,转身拿起锅铲,随意地把那已经失败的煎蛋翻了几下,干脆做成了碎鸡蛋,倒在锅里,想着待会儿加点剩米饭进去:“没事,今早就给你做个蛋炒饭吧。”

    池暖低头,微微抿了抿唇,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眼里闪过一瞬的愧疚:“对不起,哥哥……我让你麻烦了。”

    她的眼睛大而清澈,似梅雨季的潭水,泛着将溢未溢的粼光,温和而不耀眼。

    池春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轻松地安慰道:“没事,晚上哥教你做饭,保证你很快就学会了。”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肩膀上那一抹微光如同月夜下的温柔,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松散地垂在肩头,带着几分懒散的慵懒气息。

    池春别过脸去拧水龙头,不锈钢台面倒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水流在指缝间织成透明的茧,却裹不住胸腔里扑棱的蛾子。

    吃过早饭后,池春和池暖一起去了办理身份信息的地方,随后又前往学校办入学手续。所有的事都顺利办妥,接下来,他们便在周一暑假结束之前的这几天,轻松地等待着正式开学。中午,他们在学校附近随便吃了些东西,顶着烈日回家,待在凉爽的屋内消磨时光。

    池暖心里惦记着学做饭,晚饭时便在厨房里左右忙碌,显得格外殷勤。

    池春本打算做一道简单的地三鲜,便让她站在灶台前,学着怎么料理。

    他从身后走近,轻轻握住她的手,耐心地教她如何炒菜。

    池春个子很高,池暖个子不矮,却勉强够到池春肩膀处,此刻被他这样从后面护着,两人的下身几乎完美的贴在一处。池春起初还没感觉到,笑嘻嘻地给妹妹指点做饭,可是过了会儿便觉得这姿势有些暧昧。

    尤其是她一低头,妹妹睡裙领口有点低,居高临下的视角正好能瞧见那嫩生生的奶子,肥嘟嘟得,煞是粉嫩动人。

    池暖还时不时扬起脸儿和他说话,询问自己炒的怎样。菱唇有几次有意无意地蹭过自己的面庞,比锅里的油星子还要滚烫。

    池春不得不稍稍后退了些。可是欲望一旦被勾起来,哪能控制得住。身上汗流浃背,他只能握着她的手迅速翻炒,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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