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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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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1-20)(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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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柯遂轻声,语气委屈,又像撒娇:“你一直看我是小孩,那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柯黎语塞,她说不过他,有些气闷地把毛巾怼在他胸口,低声数落了句:“生你就是来讨债的。”

    还没讨够。柯遂心里想。

    年龄渐长,对她的占有欲和渴望与日俱增。他贪婪地想要把她全部占为己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情欲她的爱和她所有的视线与关注——

    就像人和神越亲密,就越想亵渎神。

    对此一无所知的柯黎依旧垂着眼,拽着毛巾给他擦拭手臂和躯干。他全身上下无一处她没见过,本来就赤裸裸地从她体内生出——但小孩和现在的他怎么一样?手下的肌肉漂亮分明,少年人的身体修长而纤瘦。

    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烫,体温高得能熨人。

    脑子乱糟糟,她到底也是个完全性成熟的正常女人,尽管竭力控制,呼吸仍不自觉紊乱。

    柯黎屏息,防止气息洒在他身上,手挪到他小腹,正准备继续擦上面的水渍,忽然发现昏暗的光线下,他裤间突兀的隆起。

    母爱的行径因为他的异状顿时堕变成情欲的前戏,心跳乱了半拍,随即更快更蓬勃地鼓动。柯黎装作没看见,草草擦干净剩余的湿润,抬头看他。

    柯遂的眼睛简直没有一刻从她身上挪开过,融化在黯淡的雨光里,看不出其间流转涌动的,是何种情绪。

    对视的瞳孔映出两人相似的面容,她的目光有一瞬与他黏连如蛛丝。柯黎转开眼,轻咳一声,嗓音变得沙哑,催促道:“擦好了,快把衣服穿上。”

    “嗯。”

    骗来的温存转瞬即逝,也难以挽留。柯遂悄无声息走到沙发边,捞起衣服套在身上。一声惊雷滚过,电光轰然炸开,照亮阴暗的客厅,余音阵阵。

    响声过后,他听见脚步声,回首一看,柯黎正在换鞋。

    “妈妈。”他问:“你去哪里?”

    “找你贺叔叔。”她头也不抬,看都不看他一眼,拎起雨伞出门:  “晚饭自己解决,回来送你去学校。”

    第14章:色(h)

    柯黎驱车到贺昀家,提前发过消息,他已经洗过澡,松散披着睡袍,半敞开露出健硕饱满的胸膛——男人和男孩在肉体上究竟不一样。

    她也没客气,直接过去吻他,手抚摸他的胸肌和腹肌。手里的触感和方才若有似无的触碰截然不同。这满足直白明了,目的清晰,杜绝所有暧昧与混乱的可能性。

    总不至于负罪。

    两人亲吻不停,从客厅转移到卧室床上。贺昀轻车熟路解开她的衣裤,一边抚弄她身体,一边不正经坏笑:“今天这么饥渴啊柯总。”

    他挑开她内裤底部,手指抚揉软绵绵的阴户:“都回家了还要来找我……欸?”他疑惑地并拢双指,插入湿滑的甬道:“好多水,是不是来之前偷偷看a片了?”

    “居然不带我一起看,吃独食是吧?”

    柯黎被他吵得心烦,脚轻轻踹一下他手臂:“废话怎么这么多。”

    “还不是因为你色。”他俯下身,轻咬她的锁骨。

    “直接进来吧。”她催他。

    “嗯,反正你这里都不需要前戏了。”贺昀轻笑,打开她的腿,趴在她身上沉腰耸入。

    进入的那刻,他观察到她有一瞬恍惚,若有所失望着他身后的墙。贺昀本想打趣,但她下体紧紧夹着他,逼得他咬牙,流了一背的汗。

    她今天怎么回事。

    才插进去就不停吸,活色生香的穴肉将他性器绞杀。

    他缓了口气,整根推满她甬道,不急不慢动起来。

    身下的女人释放天性,两条腿藤蔓似的缠着他腰,热烫的脸磨蹭他脖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颈动脉——这女人连勾引都高高在上,纡尊降贵的施舍,只是让他更卖力地服务。

    不幸的是,从小到大没吃过苦,被人捧习惯的贺昀偏偏就好这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每当她或面若冰霜,或志得意满地一次次经过他办公室门前,身姿娉婷,拂漫香风,他就已经决定服膺于她裙下。

    “快点。”柯黎懒懒地说:“到叁十岁就干不动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生气的男人变得蛮横起来,玩命的力道和速度,发狠般在她腿间肏进肏出,橡胶套在两人性器间的罅隙苟延残喘地叽叽响叫,带出她体内快感一样蔓延的淫水。

    大脑跌入空白,柯黎这才感觉灵魂的缺失被填满,不是这块拼图,但足以避免失控的罅隙越扩越大。

    发烫的硬杵接连不断往柔嫩之处捣,贺昀粗喘着垂头看她,女人的下唇鲜润欲滴,咬在贝齿之间,呻吟声露骨而热烈:“……贺昀,揉我前面。”

    羞涩这个词与柯黎无关,她想要什么都直接说,大大方方去拿,从不羞羞答答拐弯抹角,做爱亦不例外。少女时期或许不一样,可惜贺昀没见过。他依言照做,两指捏着勃发的阴蒂打圈揉。性器深埋其中的阴道开始受惊猛颤,他欺身上前,碾着女人略微浮凸的敏感区域狠撞数下,感受花穴哆嗦着开始喷水。

    高潮降临的眩晕感持续数秒,柯黎闭上眼睛。快感后身上汗意变得瞩目,仿佛淋了一夏的雨。

    贺昀从她身上起来,摘下避孕套,打结丢到垃圾桶里。又上床温存地抱住她,爱抚她丝绸被下细滑芬芳的肉体。

    有段时间没做了,贺昀想。大概——在柯遂回来之前,他们做爱还很频繁,她想要,他就给,全无保留地给。她情感淡漠,彻头彻尾的逐利动物。性欲却沸腾,身体极为敏感,稍加挑逗就爱液潺潺,床上床下人前人后的冷热反差令人着迷。有时他们下班直接锁办公室门,上衣都不脱就开始抽插运动,真跟疯了一样。

    据说女人和孩子呆久了会分泌催产素,减少荷尔蒙,乃至于性欲骤降。贺昀笃信科学,那段时间柯黎很少找他,他就用手草草解决。

    不过柯遂后来到学校附近租房,两人性爱频率并未跟着上涨。

    幸好他也不是无性不欢的下半身动物,相互陪伴已经足够亲密,足够温暖。偶尔来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也不错。贺昀想着便低下了头,亲吻她汗湿的脸颊。

    第15章 梦

    柯黎走后,柯遂躺在沙发上看雨。下半身的热度始终没有退去,他无意识伸手撸了几下,终觉兴致乏乏,放弃抚慰。

    最初他对柯黎没有性欲。记忆里找不到她的影像,她更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梦里的她在阳光下,面容模糊,但发光,说接他回家。他奔向她,惊怯,又欢喜,她却总是在触碰到的一刹那消逝。

    他醒来,午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下床,到门外。那些所谓的“亲人”相处总是客气疏离,算计都掩藏在人后。常有人死了,或者入狱,为权,为利,为名。他也伪装,沉默而无害,站在边缘的角落,冷眼看他们明争暗斗,从不参与——除非父亲不如意,拿他撒气。

    后来跟她回家,青春期,梦也开始变。

    她的身影变得具象化,晴天变成雨天,最无邪的变成最堕落的。

    妈妈不再站阳光下等他,而是坐在他膝上。没有太阳。窗外密雨接近紫色,将楼房与灯光全部隔开,世界在雨中安静,变成孤岛。放眼望去,只有云雾,像罪人的流放地。

    他们用不同姿势缠绵,是两株见不到光相互吸取养分的藤蔓。他肮脏的器官总是深深埋在她体内,本来是她一部分,依然是她一部分。

    一开始醒来,罪恶和恐惧远胜快乐,到后面,他时而自我厌恶,时而理所当然认为,感情如若到达一个至高点,那就是一致的,譬如亲情与爱情,本来就没有分别,并且高于道德。

    为什么她的身体不能属于他,只能属于那些外人?明明他们最亲密,原本一体,他从头到脚都是她生出来的。

    她的,她的,全是她的。

    他不自慰,精液靠梦遗排出,早晨内裤上总是一片湿濡的白浊,散发腥味。一开始也是看外面没有动静才去洗,直到被柯黎发现。

    那天她应该烟瘾犯了,凌晨跑到阳台上抽。柯遂以为没人,拿着内裤出门,正巧与她在走廊撞到。

    “宝宝。”她诧异地唤他:“没睡好吗?周末这么早就起来了。”

    柯遂摇摇头:“上厕所。”

    她轻轻噢一声:“那你手上抓着什么?厕所里不是有纸吗?”

    他耳根泛红:“没什么。”

    “真的吗?”她走过来:“让妈妈看看。”

    他挣扎了一下,破罐子破摔把内裤递给她,立在原地隐晦地观察她的神色,同时发觉一阵卑劣的快感——这是因为她射出的液体,袒露在她面前。

    她起初惊讶,随后无比正常地微笑:“你长大了。”

    柯遂没说话,略低了低头,她拍拍他肩膀:“没必要害羞,学校应该都说过吧。”

    柯遂一愣:“学校没有教过。”

    “真的吗?大陆没有性教育?”她震惊:“所以你什么也不知道?”

    他想了想,说:“生物书教过生殖器官,但我不知道……”他目光投向地上:“具体怎么交配。”

    “这样不好。”柯黎评价:“难怪总听说未成年堕胎。”

    “我在英国上课做的笔记还在,可以送你。”

    “嗯。”

    他跟她到书房。柯黎的书籍笔记全都按照时间和类型归类,这本她中学时期的笔记压在最下层,他帮她把那一堆书全部搬到桌上,在一边看她找。

    她穿吊带睡裙,桃红颜色。有些人常常诟病她缺乏审美,除开商务的黑白灰就是这种高度饱和的颜色,停留在上世纪的时尚,她依旧我行我素,又不靠外形吃饭。

    但他觉得这些颜色很符合她,昂昂然的美。黎明黯紫色的光线下,她肌肤呈现出丝绸般的质地,波浪形长发披肩。他在一旁无声凝望着她,把她置放在整个画面的中心,仿佛一簇聚拢的火焰。

    是他梦里最鲜艳的,桃红色的云。

    直至她回头,朝他招招手。

    “找到了。”

    他走过去,手越过她的脊背搭在桌子另一边,下巴搭在她裸肩,将她的身形笼罩在怀抱里。

    他知道,十余年的空白常让她误以为他依然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来不及竖立边界。而他则在母子亲密的幌子下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不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因为是孩子,所以享有其他男性没有的豁免权。那些过分的亲昵,污秽的暧昧,全都只是依恋和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她果然毫无察觉,翻动书页,跟他言简意赅介绍安全措施、性同意等主题,丝毫没注意他已然迷失在她发丝和脖颈散发的气息之中,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暗自沉迷。

    “喂。”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问他:“听见说什么了吗?”

    他陡然惊醒,摇头:“太远了,我看不清你写的什么,还在看。”

    “凑近一点。”她把笔记本抬起来。

    有了理由,他逼得更近,脸贴脸,几乎是耳鬓厮磨的模样。

    “我刚刚和你说,有女朋友一定要戴套。”

    “我不想交女朋友。”柯遂说。

    “那你怎么解决需求。”她仿佛认为,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交换价值的利益伙伴——交换情绪价值、性价值、金钱,除此以外没有别的。“自慰吗?”

    他声音渐渐低下来:“……我不会。”

    “难怪你要洗内裤,太麻烦了。”她说,又安慰他:“没事,比弹钢琴简单。”

    他踌躇,终于哑着声问:“那妈妈……你能教我吗?”

    “手把手不行,你是男孩子。”她并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复:“我给你找几个青少年科普视频,国外这种有很多,你一看就会。”

    “嗯。”

    “稍等。”她打开电脑,开始检索,自动进入了工作模式。

    他依旧盯着她,忽然想到一些荒唐的画面,再次弯下腰,将脸埋在她肩上。

    第16章 戒

    烟灭了。

    柯黎从床上披衣坐起,贺昀懒洋洋趴在床上,偏头觑她:“怎么了?这么急着走?”

    “还要送柯遂去学校。”

    “啊,那你还过来?”

    柯黎斜他一眼:“想做了,不行么?”

    “行行行,当然行。”贺昀腾地起来,给她搭把手穿衣服。柯黎往后拂了拂头发,平静地说:“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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