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母逢春】1-5回(乱伦、复仇、剧情、历史、暗黑)(第12/16页)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当云璟眼中的血红与迷乱渐渐散去,当他终于能够稍微聚焦,看清眼前的一
切时,滔天的、足以将他彻底淹没的恐惧,与无边无际、足以将他灵魂碾碎的悔
恨,如同两头最凶恶的猛鬼,瞬间将他吞噬!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母亲那张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庞,那双空洞
得如同鬼魅般的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他看到了她身上那些纵横交错、
新旧叠加的丑陋伤痕!他看到了自己沾满了草屑、汗水以及淫液的肮脏身体!他
看到了两人紧密交合之处,那一片狼藉不堪、粘稠泥泞的景象!
『他……他刚才……他刚才对母亲……对母亲那冰冷的、早已死去的尸体……
做了什么?!』
「不……不!不——!」云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与自我厌恶的
嘶吼!他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从母亲那冰冷湿滑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根早已疲软、
沾满污秽的阳物!甚至顾不上传来的双腿的剧痛,连滚带爬地、狼狈不堪地向后
退去,仿佛母亲的尸体是什么最可怕的瘟疫、最凶恶的厉鬼一般!
他一直退到墙角,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头,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惊恐万状地看着不远处母亲那赤裸的、被他玷污了的身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腥甜,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将腹中残存
的秽物全都呕吐了出来。
黄绿色的污秽物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臭气味。
「我……我……畜生……我云璟……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猪狗不如啊」他
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自己,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又扬起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身旁的夯土墙壁和坚硬的地面。
指关节很快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想用
这种自残的方式,来减轻内心那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痛苦与罪恶感。
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冷汗、尘土和方才呕吐出的污物残渣,肆意地流淌在他那
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巨大的、沉重如山的罪恶感,死死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恨
不得立刻死去,以求解脱!
在滔天的恐惧和无边的悔意中,云璟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然而,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庙的屋顶洒落时,云璟猛然惊醒,发现母
亲的身体已经靠在他的怀中。
第五回 旧梦新愁
朝阳微露,远山初白。
却说这荒郊野岭,破败土地庙外,正是日头初升,将将有三分暖意之时。
庙门歪斜,蛛网蒙尘,门上一道焦黄符箓历经风雨,灵光已然黯淡,眼见得
就要失了效力。
庙外有块还算平整的大青石,不知是前朝哪个善人置下的,或许本是供善男
信女歇脚之用,如今却坐了个半大的少年郎。
看他模样,约莫十三四岁年纪,腰间别把老锈劣刀,裤腿上沾着泥点子,想
是近村里的牧童或是砍柴的顽童,跑累了在此歇脚。
这破庙邪性,附近村人早有传言,说是里头不安生,寻常时候,等闲是不敢
靠近的。
尤其是这几日,但凡有人路过这破庙左近,总觉心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厌
烦,只想快快离了此地,便是想进去避雨歇脚的,走到门口也自觉无趣,扭头便
走。
此皆是那无名老道所留符箓之效,避的是闲人耳目,好教庙内的母子能得几
日清净,不被打扰。
这少年郎却不知其中就里,他虽也觉着这破庙透着一股子阴森寒气,令人背
脊发凉,不甚舒坦,却也没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排斥之意,许是符箓灵光将散,效
力已大不如前,又或许是他年岁尚幼,心思单纯,反而不为那驱人之意所动。
他胆子不大,不敢进庙,便只拣了庙外这块大青石坐了,从怀里掏出个干硬
的麦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正啃得没滋没味,忽听得庙里头传来些怪异声响。
起先是「噗嗤噗嗤」,一声接一声,湿嗒嗒,黏糊糊的。
像那巧手妇人浣衣裳时,抡起棒槌捣那浸透了皂角水的厚重衣物,又像那雨
后水车转动,一板一板地舀水又泼出,带着水声,沉闷而连绵。
少年郎好奇,竖起耳朵细听。
那「噗嗤」声里,又夹杂了些「咕叽咕叽」的声响,比前者更显黏腻,倒有
几分像村东头豆腐坊半夜磨豆浆的光景——湿漉漉、饱胀的黄豆被塞进石磨盘的
孔洞里,随着石磨缓缓转动,豆子在上下两层石磨间被碾压、研磨,淅淅沥沥地
流出白生生的豆浆。
间或还有几声沉闷的撞击,「啪嗒」,「啪嗒」,好像有人拿湿泥巴往墙上
甩,又好像那屠户剁肉,刀刀都砍进肉里,闷闷的,带着股韧劲儿。
少年郎哪里听过这般古怪的动静?他平日里听惯了牛哞羊叫,鸡鸣犬吠,顶
多是村里爷们儿打婆娘的哭喊打骂声。
这庙里的声响,却是闻所未闻。
他好奇心起,便凑近了些。
这一靠近,那「噼啪」之声果然愈发响亮清晰了,仿佛有人正抡起巴掌,狠
狠拍打着一大块肥膘乱颤的生猪肉。
「咕叽」声也愈发明晰,水声更盛,黏糊糊,滑溜溜,仿佛有甚么东西在泥
沼里翻搅。
忽的,声响变得急促起来,似有人在木板上翻滚,又似两人摔跤相扑,砰砰
之声直如战鼓齐鸣。
夹杂其间还有男子低沉的喘息,时如牛喘,又似虎啸。
「莫非……莫非是这庙里的土地爷爷,在跟那山里的山神老爷掰腕子、撂跤
较力?」少年郎听得是满头雾水,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
他家四伯伯是个走南闯北的老货郎,肚子里稀奇古怪的故事多得很,曾说过
这山野间的神仙鬼怪,有时也会像凡人一样打架斗殴,争夺地盘香火。
「四伯伯讲过,神仙斗法,非同小可,凡人若是胡乱窥探打扰,怕是要遭了
神谴,折了阳寿的!」
少年心里头嘀咕着,只觉得这些声音实在古怪得紧,听得人心里头发毛,又
有些莫名的躁动。
他心里头纳闷不已,又忍不住侧耳细听了一阵,那些声音高高低低,时急时
缓,竟没个停歇的时候。
少年郎到底年纪小,胆子也有限。
眼瞅着手里的麦饼啃完了,他拍了拍身上的饼屑,只觉得这破庙忒也邪乎,
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他站起身,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得庙内那男子的喘息声猛地拔高,随即发出
一声悠长而古怪的叹息。
那声长叹,似包含了极度的痛苦,又仿佛带着一种解脱后的无上欢愉,复杂
难明。
长叹声落,庙内霎时间万籁俱寂,先前那一片嘈杂的声响如同被一只无形大
手瞬间掐灭,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了破庙。
「欸!这……这莫不是土地爷爷打输了?!」少年郎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他再不敢在此地多待片刻,撒开脚丫子,顺着荒草萋萋的小路,没命也似地
跑远了。
而在那破败的土地庙内,云璟脱力般仰倒在草堆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云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自从那天在媚毒的驱使下破了禁忌,他便似着了魔般日日与母亲交合。
破庙内的草堆旁,散落着母子二人撕破的衣衫碎片,周遍血迹已干,只余下
腥臭。
说来也怪,自从与母亲开始这般日夜颠倒、荒唐无度的欢好之后,不过两三
日光景,他那被鲁忠打断的双腿,虽说还未彻底痊愈,走起路来依旧有些跛瘸,
疼痛难忍,但比起最初连站立都困难的情形,已是好了太多,如今已能勉强搀扶
着东西下地行走了。
这恢复速度之快,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在他身旁,柳巧巧此刻正似猫儿般蜷着身子,一双玉臂不知何时环住了他的
腰,螓首也轻轻枕在他的肩窝处,吐气如兰。
这番亲昵自然的动作,比起前几日那僵硬笨拙、如同提线木偶般的模样,已
然流畅了许多,有几分生前的妩媚风情。
云璟轻轻抚过母亲如凝脂般的肌肤,触手处,细腻滑润,宛如上好的羊脂白
玉,苍白中已隐约透出一丝淡淡的粉意,原先被鲁忠那狗贼虐打出的伤痕,此刻
竟也消退了大半,只留下些浅浅的嫣红印记。
这些印记,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去,更像是情到浓时,情郎在那美妇身上激烈
吮吸啃噬后留下的暧昧吻痕。
「娘亲……」云璟喉头滚动,低声呢喃。
他痴痴地凝视着柳巧巧的赤裸胴体,这般模样,既是颠倒众生的美艳少妇,
又是一具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
生与死,美与怖,仿佛在这具肉身上交织在了一起,令人既是恐惧又是着迷。
云璟的指尖划过母亲柔软的唇瓣,那唇色也已不再是死灰色,而是恢复了几
分淡淡的霁红,仿佛下一刻便会吐露温言软语,他不禁为此微微出神。
只是柳巧巧似感觉双唇有些发痒,竟下意识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云璟心头一颤,回过神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柳巧巧含住他的食指后,唇舌安分得很,腰身却不住地往
他身边贴近。
若非知道她未活,简直要以为这是一位妩媚少妇在撒娇求欢。
云璟的目光下移,落在母亲微微鼓起的下腹,其实那里隆起的幅度并不明显,
但还是能看出与往日的不同,想来是因方才他射入的精液而略显饱胀。
这景象,让云璟脸上不由一阵燥热。
他定了定神,缓缓将手指从母亲口中抽出,带出一缕晶亮的津液。
然后,他抬起手,在母亲的小腹处轻轻按了一下。
柳巧巧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原本并拢蜷缩的双腿,竟顺从地向两侧大大张
开,黏稠的淫液混着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甜香,那是
媚毒的味道,浓烈得叫云璟脑子发昏。
「娘亲,该……该起来了。」云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保持清
醒。
经过这几日的「磨练」,他对这媚毒的香气也有了些微的抗性,不至于像最
初那般闻之即刻失控。
趁着脑袋尚有几分清明,他对柳巧巧轻声嘱咐道……
话音刚落,柳巧巧那原本慵懒蜷伏的身体便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甚至可以说有些优雅地坐起身来,整个过程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
引的提线木偶,精准而流畅。
她静静地坐在草堆上,一双空洞无神的凤眼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破败的墙壁,
等待着下一个指令的下达。
云璟轻轻叹了口气,拿起身边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走到母亲身前蹲下,开
始为她擦拭两腿间流出的那些污浊液体:「娘亲,且转过身来。」
柳巧巧机械地转身,背对着云璟. 云璟注意到,她转身的动作比起前几日,
又流畅灵活了不少,关节处几乎听不到那种僵硬的「咔咔」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布条在母亲私处轻轻擦拭,不由回想起这自己的一点发现来。
这几日,云璟日日与柳巧巧交合,起初是媚毒作祟,叫他如野兽般失控。
可渐渐地,他留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次当他竭尽全力,将积攒的阳精尽
数射入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