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母逢春】1-5回(乱伦、复仇、剧情、历史、暗黑)(第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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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巧巧将目光转向窗外,轻声道:「小杖受,大杖走。趁着锦衣卫还未找上
门来,我们连夜出城,先避过这场风波再说。」
她转身走到书案后的一个暗格前,取出一个小包袱:「我已经备好了细软银
两够我们母子二人远走高飞。至于德儿,他昨日刚去宿迁查看粮仓,暂时安全。
我已派人去通知他,让他暂不要回来。」
云璟接过包袱,沉甸甸的,想必装了不少值钱物事。
「只带这些吗?」云璟不解地问。
云家家财万贯,区区一个包袱怎能装得下?
柳巧巧摇摇头:「带得多反而惹眼。
倒是你那玉佩……」她的目光落在云璟胸前,隐约可见一条绿色的玉坠从他
领口露出一角。
「留着吧。」
柳巧巧柔声道:「若老爷泉下有知,请佑我母子这一遭平安……」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呐喊声。
紧接着,便听见大门被踹开的巨响,伴随着家丁的惨叫和女眷的尖叫。
锦衣卫的吆喝声如雷贯耳:「奉旨捉拿通倭叛国的云氏全族!抗命者,格杀
勿论!」
柳巧巧面色惨白,却强作镇定,轻轻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云璟也凑上前,透过窗缝看到庭院中已挤满了锦衣卫,他们佩刀着甲,手持
火把,一张张面孔在火光下狰狞可怖。
领头的手持一块腰牌,厉声喝道:「奉旨查办云氏通倭大罪!云府上下,不
许妄动!」
这人不是别个,正是与云璟有过一面之缘的锦衣卫百户——赵刚!
柳巧巧一把拉住云璟的手,悄声道:「快,从后墙走!」
她拽着儿子穿过几道回廊,径直往后院走,来到后花园一处假山旁。
柳巧巧微微张口,压低声音向云璟介绍自己要找的密道,突然一阵急促的脚
步声从侧面传来。
一队锦衣卫手持火把,大声呼喊着向这边赶来。
「躲起来!」柳巧巧一把将云璟推入假山洞中,自己也迅速钻了进去。
云家后花园的密道是云天青在世时修建的。
当时江南一带盗匪猖獗,为了防止家人在危急时刻无处可逃,云天青便秘密
修建了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
这条密道入口隐藏在假山后的竹林边上,只有夫妻二人知晓,连儿子们都未
告知,直到今日危急关头,柳巧巧才不得不用上此路,只是棋差一着,没料到官
差上门如此迅速。
假山洞狭窄阴暗,母子二人紧贴着站立,相距不过寸许。
云璟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副丰满身子散发出的体温。
柳巧巧身高较云璟矮了半头,此刻她紧贴在云璟胸前,那对丰硕的乳房压在
云璟胸口,柔软得几乎要陷进去。
云璟下意识地环住母亲的腰肢,怀中美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胸脯不停起伏,
显然是极度紧张,那双玉手也在微微颤抖。
云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她的手,想给她一丝安慰。
柳巧巧轻轻回握了一下,示意儿子不要乱动。
母子二人屏息凝神,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透过石缝,云璟看到渌儿和另一名丫鬟被粗暴地拖进院子里,跪在地上。
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大汉大步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先抽了二女几个耳光,
他摊开手掌,皱了皱眉,很快一方手帕被恭恭敬敬地递上去,汉子擦了擦手,问
道:「说,你们家主子在哪?」
那汉子生得一副阴鸷面相,眼睛狭长,像两把弯刀,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与
的角色。
他身高近八尺,腰板笔挺,一身红色锦衣覆盖着内甲,看来不是普通的校尉。
「回……回大人的话,太太和二少爷都不在家。」渌儿抖如筛糠,眼睛死死
地盯在地上。
云璟只觉得寒光一闪,那阴鸷汉子便已抽刀,只听「噗」的一声,一块形似
耳朵的模糊血肉掉在了石阶上,染红了积雪。
不多时,渌儿凄厉的惨叫声便回荡在夜空中,那汉子一脚踹翻渌儿,眼神落
在了另一个吓得呆若木鸡的丫鬟身上:「说,你们家主子在哪?」
云璟看得心急如焚,想冲出去阻止,却被柳巧巧一把拉住:「呆子,你不要
娘了吗!」
云璟强忍着扭过头去,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刺进手掌中,鲜血顺着掌纹滴
在岩壁上。
柳巧巧微微点头,正要说话,忽听索命似的声音又在假山外响起:「后院多
来点人手!」
锦衣卫的火把映照下,假山洞外的影子晃动不停,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另一处传来一声惊呼:「总旗大人,在这里!有
账册残页!」
脚步声转向,火光渐渐远去。
柳巧巧松了口气,低声安慰:「璟儿,我们活着,下人们才有活路,明白吗?」
母子二人小心翼翼地从假山洞中钻出,借着夜色的掩护,沿着假山后的小径
匆匆前行。
柳巧巧领着云璟钻入一片竹林,来到围墙边的一处角落。
这里应当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被杂草和灌木遮掩着,便是密道入口所在。
「就是这里了。」
月色晦暗,荒草凄凄,柳巧巧吐了口浊气,当先踅出这片幽暗的竹林子,借
着依稀星光,在疯长的野草里摸索着,寻那早已设好的暗锁机关。
她身后林影幢幢,云璟屏息凝神,猫儿似的蹲伏在暗处,一对眸子警惕地扫
视着四周,唯恐那索命的官兵追杀过来。
柳巧巧指尖微颤,终于触到一处凹陷,正欲用力按下,只听「嗤啦」一声,
数道刺目的火光如同鬼眼般骤然亮起,瞬间撕破了无稠黑暗。
伴随着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十余条黑影从四面八方涌出,手中雪亮的长刀在
火光下反射着森然寒芒,顷刻间便将柳巧巧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先一人声如破锣,厉声喝道:「兀那妇人,给咱站住!再动一步,立时便
叫你身首异处!」
柳巧巧一颗心险些从腔子里跳出来,霍然转身,只见上来十几个身着飞鱼服
的锦衣卫,个个面目狰狞,杀气腾腾。
为首的,正是方才在院子里带队截杀,一刀砍伤了婢女渌儿的阴鸷汉子。
那汉子将手中火把凑近了些,两道目光如锥子般上下打量着柳巧巧,旋即从
怀中摸出一面乌沉沉的腰牌,在她眼前一晃:「某家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鲁忠,
奉旨查抄通倭巨贾云氏逆党!兀那妇人,你是何身份?夤夜在此鬼祟行事,意欲
作甚?速速从实招来!」
纵然心胆俱裂,柳巧巧面上却强作惊慌失措之态,屈膝福了一福,声音带着
刻意的颤抖,答道:「回……回官爷的话,民妇……民妇只是附近村里的花农,
因闻知云府明日似要办些宴席,这才想着趁夜送些新巧的花样子来,盼能得些赏
钱糊口,不想冲撞了各位官爷,还望……还望恕罪则个。」
鲁忠「哼」了一声,显然不信,将火把又往前递了递,火苗「噼啪」作响,
映得柳巧巧那张脸明暗不定。
亏得柳巧巧方才穿过竹林时心细,预先抓了几把翠竹叶子,和着脚下的湿泥,
胡乱在脸上涂抹了一番,此刻瞧去,早已是污糟不堪,遮掩了本来面目。
鲁忠眯缝着眼瞅了半晌,只见这妇人身段依稀有些看头,虽穿着粗布短褐,
可那腰肢款摆间,隐隐透着股子富贵人家才有的韵致,只是脸上忒也腌臜,瞧不
出个所以然来。
他心下狐疑:「花农么?家里那口子不好侍弄花草,咱也未见过花农是甚么
样子……」
看了半晌,终究是光线昏暗,加上柳巧巧脸上污浊不堪,鲁忠也瞧不出个所
以然。
他本是个粗人,耐性有限,便不耐烦地挥挥手,粗声道:「少在此啰唣!既
是来送花的,便滚去前头院子里候着,待本官查问清楚,再作计较!莫要轻举妄
动,否则,哼!」
他将手中刀鞘在柳巧巧肩头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以示警告。
柳巧巧心中稍安,暗道一声侥幸,正想着如何趁机脱身,再寻机会与暗处的
云璟汇合,忽觉脖颈处一阵冰凉,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已无声无息地架在了她雪
白的颈项之上!
刀锋紧贴着皮肉,激得她汗毛倒竖。
「莫要走了。」
一个冷峻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语气不起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这身衣裳虽是粗陋,可瞧你双手指甲修得整齐,哪里像是长年侍弄花草之人?
夫人,下官在此,恭候多时了。」
随着话音,一道铁塔般的身影从更深的暗影中踱步而出。
此人一现身,原本还气焰嚣张的鲁忠连同周遭一众小旗校官,无不骇然变色,
齐刷刷地收刀叉手,矮身行礼,口中连道:「卑职(属下)参见百户大人!属下
无能,未能识破奸人诡计,险些误了大事,请大人降罪!」
赶来帮衬的衙役们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个个垂首低眉,噤若寒蝉。
来人正是锦衣卫百户赵刚,他并未理会鲁忠等人的请罪,甚至连眼皮都未曾
抬一下,只是目光落在柳巧巧身上,微微颔首,竟也似模似样地拱了拱手:「云
夫人,锦衣卫奉旨办案,皇命难违,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一二。」
言罢,他手腕一翻,架在柳巧巧颈间的长刀已「呛啷」一声收回鞘中。
随后,他才将目光转向一旁仍是躬身待罪的鲁忠,眼神复杂难明,似有嘉许,
又似有警告,最终却只是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淡:「鲁总旗,这位
夫人身份紧要,牵涉甚广。
此地……便交予你了。
务必「查问」清楚,莫要留下什么「麻烦」。
他特意在「查问」和「麻烦」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
言毕,赵刚不再多言,身形微动,脚尖在因落雪而无比湿滑的院墙上接连点
了三两下,整个人便如一只大鸟般拔地而起,悄无声息地越过丈许高的墙头,消
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竟是片刻也不多留。
藏在暗处的云璟将这一切瞧在眼里,心头更是惊骇莫名:这赵刚官居百户,
身份远在鲁忠之上,查抄云府这等大事,他竟不亲临前院坐镇指挥,反倒如猎人
般悄然守在此处,分明是早已洞悉云家,甚至……连这隐秘至极的密道都了若指
掌!
可这密道,连自己这做儿子的都懵懂不知,他一个外人,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讯息?
这边厢鲁忠直起身子,兀自琢磨着赵刚临走前的吩咐。
「交予你了……查问清楚……莫留麻烦……」他咂摸着这几个字眼,百户大
人亲自在此守株待兔,拿住这最重要的女眷后却不多言语,这是何意?
鲁忠眼珠子转了几转,联系前后情状,再想起赵大人素来「体恤」下属的传
闻,以及办这类差事时某些不成文的「规矩」,心头猛地豁然开朗!
「嘿嘿,百户大人的意思……莫不是……」
鲁忠喉头滚动了一下:「大人说交予咱了,要查问清楚,莫留麻烦……这
『查问』嘛,自然是要用些手段的,至于『麻烦』……嘿嘿,一个通倭逆党的女
眷,能有什么麻烦?」
这一番话,让他这在百户所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嗅出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来——大人这是把这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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