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母逢春】1-5回(乱伦、复仇、剧情、历史、暗黑)(第5/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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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鲁忠。
云璟跟疯狗似的扑腾,可那几个汉子吃了亏,摁得更死,哪里还敢放松。
云璟眼睁睁看着鲁忠用铁钎一颗颗敲碎娘亲的牙,血水混着碎牙淌了一地,
柳巧巧满口稀烂,这辈子怕是再也咬不住甚么了。
「哈哈哈!」
鲁忠狂笑不止,「尖牙利齿的贱妇,看你还怎么咬人!」
柳巧巧头发披散,在非人剧痛的折磨下,她的眼神慢慢变得黯淡,那挺得直
溜溜的腰也塌下去。
她竟对着鲁忠磕起头来,嘴里含含糊糊地挤出几个字,几乎听不清楚。
鲁忠瞧这不成人形的美妇终于服软,心中爽快至极,连胡子上沾的血都不管
了,弯下腰来,急切地想听听她怎么讨饶。
没有服软,没有卑求,柳巧巧拼着最后一口气猛地挺起身子,血流如注的手
指紧紧钩住鲁忠那亮银色的甲片,照着他的脸上狠狠啐了一口:「阉狗……你那
孽根想必是不行了……真可惜,本夫人本想将它彻底咬断,让你做个真太监!哈
……哈哈……哈哈!」
鲁忠愣了愣,用手抹了把脸,摊开一看,指头上的血水黏糊糊的。
他呆看了半晌,眼珠子越看越红,脸颊上的肌肉跳舞似的抖动着。
左右正欲张口宽慰两句,只听鲁忠的喉咙里蹦出鸟一般的尖厉怪叫,他抄起
铁钎,闪电般地刺进了柳巧巧的口中。
云璟只看见母亲脑后一物拨开乱发,直直探出,霎时白的红的粉的绽将出来。
柳巧巧身子猛一抖,双手自甲片中滑出,直直摔进雪里,整个人软软挂在还
透着热气的铁钎上,半点动静也没有了。
云璟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似的,但只是「嗬嗬」了几声,猛地喷出口鲜
血,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旁边一个小校此时才缓过神来,小跑上前给鲁忠递上一块手帕,低声说道:
「大人,赵大人回头问起来,弟兄们应该如何回话?这二人本是要押解回京的……」
话没说完,一只满是脏污的手掐住了小校的喉咙,将他生生举了起来,手帕
也掉在了地上。
「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吗?」鲁忠松开铁钎,柳巧巧的尸身没了支撑,「砰」
地摔在地上,他慢条斯理地拿小校的锦袍擦了擦手:「若不是你们这帮杀才
下手没轻没重,这贱妇何至于疯癫至此?嗯?」
小校赶紧拱了拱手:「大人所言……甚是……是下官……办事不力……」
鲁忠冷哼一声,手一松,把小校丢了下来,他环视一周,那些凶神恶煞的汉
子们全低下了头,最后鲁忠将目光投向卧在雪里的艳尸,一字一顿地说道:「抄
检云家,罪妇柳氏与其子云璟,骄狂桀骜,辱没圣上,持械冲撞官兵,现已伏诛!」
随后又瞥了眼院子里跪着的家丁丫鬟,大手一挥:「带走!」
锦衣卫们擎着火把,把云府这些仆役、管事以及几个远亲,像捆猪似的用绳
子串成一串,浩浩荡荡撤出院落。
火光摇曳,在夜色中连成一条蜿蜒的赤龙,渐行渐远。
院中只余几处残烛,微弱的光映着那方白手帕,孤零零地躺在血泊边缘。
一名尾随的校尉脚步匆匆,皮靴碾过,将那素白绢帕踩入泥中。
手帕挣扎般翻了个身,吸饱了血水,边角染成深褐,慢慢沉入湿冷的血泥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璟迷糊间觉着自己在晃荡,身子像是被人扛着。
他强忍着疼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马背上,朝城外去。
「这两个死了没?」头顶的声音懒洋洋地问道。
「死了一个,另一个断了腿,总旗说扔到乱坟岗喂狗就行。」后面有人喘着
粗气回答。
出城路上,夜风刮得刺骨,早已过了宵禁,锦衣卫仗着圣宣,硬是叫守卒开
了侧门。
马蹄踏在石板上,哒哒作响,像催命的鼓点。
云璟被绑在马背上,颠得他的断腿时不时就撞向马鞍,每一下都疼得他眼前
发黑。
他微微偏头,被迫随着马匹起伏而上下摇晃。
恍惚间,马背忽然一沉,使他身子猛地后仰,目光因此越过马尾,落在身后
那悲惨的景象上。
只见柳巧巧的尸身被绳子捆着,拖在另一匹马后头,脑袋磕着土路,血水混
着泥巴涂满了她的整张脸,乌发缠在绳子上,像条死蛇绕着她的颈子。
她那对肥硕的臀肉被拖得磨破了皮,露出红白相间的肉来,血迹顺着腿根淌
下,把马蹄踏起的泥巴染得红了。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城外乱坟岗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岗子上尽是土堆和枯树,树枝干瘦得像鬼爪子,风一吹,呜呜作响,像是冤
魂在低鸣。
地上散着些白骨,挂着烂肉,野狗啃过的痕迹明晃晃的。
两个锦衣卫勒住马,拿火把扫过去,照出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那是野狗躲
在暗处窥伺,喉咙里发出低吼。
「就这儿吧。」坐在自己跟前的锦衣卫下了马,踢了踢地上的土堆,指着块
凹地说道。
另一个解开绳子,抓着柳巧巧的脚踝,像扔麻袋似的把她的尸身甩出去。
她身子在空中翻了个个儿,重重摔在乱石堆里,头颅撞上一块尖石,咔嚓一
声歪到一边,发髻彻底散开,长发泼了墨似的铺在地上。
她衣服掀到肚子上,臀缝间夹着血污,牝户半张着,像是无声的呐喊。
血水从她脑后淌出来,顺着土坡流进凹地,汇成个小小的血洼,腥气刺鼻。
「娘……」云璟嘶声喊着,可嗓子眼里只挤出血沫子。
方才那个先下马的锦衣卫一脚将他踹下马背,摔在柳巧巧尸身旁。
断腿砸在地上,骨头渣子刺得更深,他疼得满头冷汗,身子蜷成一团。
「娘……璟儿没保护好你……」云璟喉头哽着,血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滴在
柳巧巧的尸身上。
他伸出手,想碰碰她那张血糊糊的脸,可胳膊软得抬不起来,指尖颤抖着沾
了点她流在地上的血。
柳巧巧那张俏脸已经歪得不成样子,眼鼻嘴都散了架,嘴巴张得极大,隐隐
能从中看到脑袋破了个大洞。
云璟死命地向她那里爬去,想抱抱这个形如恶鬼的女人,哪怕她真的已成恶
鬼,那也是包容他、疼爱他、接纳他一切的最亲亲爱爱的阿娘,他不怕。
可是没有恶鬼,只有这具冰冷的尸身,躺在这荒岗上等野狗来啃。
那踹他的锦衣卫先一步到了柳巧巧跟前,蹲下身在尸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满
脸失望地朝尸体上啐了一口:「这娘们逃命逃得昏了头,连个金簪子都没带,早
知不揽下这差事了。」
同伴左右瞅了瞅,声音发紧:「你还有心思摸尸?鲁总旗此番下手忒重,你
我这些小的不知要跟着担多大的干系,还不赶紧积点阴德?再说,这人死得如此
凄惨,怕是有怨气嘞!」
那锦衣卫又在尸身上摸了两把,站起身来:「咱为圣上办事,甚么鬼邪精怪
敢来找晦气?你莫不是吓破了胆?走走,回城打些酒来吃!」
两人哄笑几声,翻身上马,马蹄声渐远,火把的光焰也淡了下去,只剩云璟
和柳巧巧的尸身孤零零地留在乱坟岗上。
夜风吹过,岗子上的枯树枝摇得更响,野畜牲的低吼近了些,绿幽幽的眼睛
在暗处晃动,像是随时要扑上来。
云璟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得厉害,血水从断腿处淌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土。
他偏头瞧着柳巧巧的尸身,她那对肥硕的乳肉被压在身下,挤得变了形,血
污糊满她颈子,衬得她皮肉白得像膏脂,残破中透着股诡艳。
云璟心头一酸,眼泪混着血淌得更多,他撑着身子,胡乱摆动手脚,想吓退
那些畜牲,可它们好像通了灵似的丝毫不惧,云璟只能眼睁睁看着几道影子越逼
越近。
胸口的玉佩微微地颤了颤,一股热意似有似无地透出,像是有股细流钻进他
皮肉里。
云璟喘不上气,意识模糊间,只觉那热意顺着血脉游走,钻进他断腿的骨头
里,可他疼得狠了,已分不清那是幻觉还是真。
他喃喃道:「阿娘……等等璟儿…」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风一吹便散了开去。
那些细细簌簌的脚步声踩着土堆,越来越响,腥臭的气息裹着夜风扑过来,
云璟闭上眼,只剩一口气吊着。
第三回 牵魂定魄
江都县城外的乱坟岗,一片荒寂萧瑟。
天地间阴云压顶,不见星月,唯有阵阵凄厉的狼嚎在旷野回荡,时远时近,
令人毛骨悚然。
深冬的寒气积得浓厚,夜风如刀,割过枯草,带起一丝丝鬼魅般的呜咽声。
零星的坟茔杂乱分布,低矮的土包间或有几块歪斜的墓碑,多半已经残破不
堪了。
城郊的这片荒地自永乐年间便是弃尸之处,是贫民、罪犯和无主尸体的归宿,
据传夜晚常有鬼火游荡,城中百姓避之唯恐不及,即便白日也绝少有人至此。
云璟躺在泥泞之中,喘息越发微弱,胸口的起伏已几不可见。
就在锦衣卫官差将他们丢弃后不久,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轰然落下,冰凉的
雨滴毫不留情地击打在云璟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鲜血从断骨处不断涌出,混着雨
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母亲的尸身爬去,每挪动一寸,便牵扯得断骨刺肉,
痛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娘……璟儿……来陪你……」云璟的声音嘶哑如破钟,嘴角溢出黑红的血
沫,双眼已失去焦距,却仍执拗地朝着母亲的方向蠕动。
柳巧巧宛如一尊堪与天地争巧的精美瓷人,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气,面目
全非地躺在污泥中就在他即将因耗尽体力而昏厥之际,又一股腥热的液体从他的
断腿里浆涌而出,沿着脚踝渗入泥中。
这股血液顺着地势流淌,最终汇入了柳巧巧尸体周围的红色浅洼里。
伴随着雨声,云璟的意识逐渐模糊。
他颈间的那枚玉佩不知何时松动,顺着颈部滑落。
父亲临终前赠予的玉佩,他一直贴身佩戴,未曾离身。
本是碧绿通透的玉质,此刻却被鲜血浸泡,呈现出一种怪谲的深红色泽。
它顺着云璟无力的手臂滚落,恰好落在柳巧巧的尸身上,掉在了在那被铁钎
贯穿的伤口旁。
玉佩上的血迹在雨水冲刷下,本应逐渐被稀释,此时却愈发鲜艳。
当血迹完全覆盖玉佩表面的刹那,一道幽幽红光从玉佩中猛地透出,如同鬼
火般在暗夜中摇曳。
这光芒不强烈,却极为古怪,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红色虫豸在其中游动。
光芒先是集中于玉佩本体,随后如同流水般蔓延至柳巧巧的全身,最终汇聚
于她后脑的血窟窿中。
整个尸身在这红光笼罩下,竟显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这异象本不该有人目睹,但就在此时,天空中一道惊雷炸响,闪烁的电光照
亮了整片乱坟岗。
玉佩发出的异样红芒在天地骤亮的一瞬间,显得尤为刺眼。
云璟最后看到的,便是这抹怪异的光芒。
随后,他的意识彻底坠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有点意思。」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远处的山路上,一道驼背的身影摇摇晃晃走来。
那人手中撑着一把破破烂烂的油纸伞,身上披着一件补丁摞补丁的灰色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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