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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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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7-8)(校园后宫)(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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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他是二十世纪初的一位妖僧。」吕一航答道。

    吕一航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他看过世纪末的魔术师,呃,其实还看过最后的餐厅漂流武士春风之雪女……反正是个动漫里经常出现的角色嘛。

    相传在沙俄帝国末期,拉斯普京曾祸乱宫闱,以奸淫贵族妇女为乐,甚至成为了帝政的实际掌控者。他的生命力强悍到令人发指,无论毒酒还是枪击,都取不了他的性命。最后,他被尤苏波夫亲王率众密谋溺死,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虽然拉斯普京的事迹听起来荒诞不经,但倘若他拥有某种罕见的异能,那也是说得通的。

    柳芭说:「既然你听过,那我就不必费口舌介绍了。他能够操控那么多人心灵,肆意行使邪淫之事,是因为他天生拥有一双和我一样的妖眼。」

    吕一航笑笑:「嘿,这么巧?」

    「并不是巧合。」柳芭淡然一笑,「我的妖眼源自于我的血脉。我是拉斯普京的后裔。」

    吕一航闻言一怔,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

    ——柳芭与稗官野史中的恶徒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

    吕一航的第一反应是她在开玩笑。编撰家谱时,人们总会追认个声名显赫的祖上。姓岳的自称岳飞后代,姓朱的自称朱熹传人,此乃人之常情。

    但是,拉斯普京留于后世的唯有一塌糊涂的恶名,攀他亲戚有哪怕半分好处吗?人到坟前还愧姓秦呢。

    况且效用几近相同的异能,难道不是板上钉钉的证据吗?

    吕一航越想越不对劲,刚才还迷迷糊糊的脑瓜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了不少。

    莫非……莫非真如柳芭所说的那样……

    「你好像很意外?」见吕一航半晌没说话,柳芭皱起眉头,揠苗助长地揪揪他的龟头,刺激他回过神来。

    「哎哟,疼疼疼!」吕一航哇哇大叫。

    其实疼痛感并没有那么剧烈,应该说是一种瘙痒才对,酥酥麻麻的,一直从阴茎头部蔓延到脊椎。

    柳芭眼见吕一航的窘态,露出了毫无怜惜的微笑:「不过,我能理解你的惊讶。如果你说自己的祖上是吕……吕奉先,我大概也会大吃一惊吧。」

    假如真是吕布的后代,那也够威风的,足够拿来做吹嘘的谈资了。但吕一航的爷爷老是挂在嘴边的不是这位万夫不当的猛将,而是另一位神通广大的仙人。吕云骧总是吹胡子瞪眼,说「我们吕家是吕洞宾的后人」,意图激励孙子孙女继承家学。

    下次再听爷爷这么念叨,一定不会质疑了,没准就是真的呢?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难把那个大坏蛋和你这样胸襟宽阔的美少女联系在一起……」吕一航反过手来,抚摸柳芭滑腻如脂的巨乳,再用指尖拧了拧她的乳头。

    面对吕一航的揩油,柳芭并未闪躲,只是淡淡一笑:「妖眼会随着血脉遗传下来,个性和品格却不会。」

    吕一航点点头:「说得对,好人的子孙不一定是好人,恶人的子孙也不一定是恶人。」

    「这话也不全对。因为拉斯普京的后代中,恶人的比例相当高哦。妖眼会让人滋生出最邪恶的念头,因为它太适合用来做坏事了。试想,如果你能随心所欲地使唤普通人,他们将对你唯命是从,你能抗拒这种诱惑吗?你敢担保你会做一个善良的人吗?」

    柳芭的声音很轻柔,但每个字都像钢钉一样扎在了吕一航的心上。

    ——我若有凌驾他人之上的伟力,我会守住良知吗?

    这简直是个灵魂拷问。

    吕一航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很少使用妖眼。如果我有这么神奇的能力,大概做不到像你这般节制。」

    柳芭忍俊不禁地说:「别把我想得太高尚了,我不愿滥用妖眼,只是为了趋利避害罢了。如果放任自己的欲望,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下场只有灰飞烟灭,我可不想步拉斯普京后尘。当年,俄罗斯成教组织了多次暗杀拉斯普京的行动,都被他逃脱了。但他最后死在了毫无异能的仇家手里,也算是罪有应得……」

    讲到这里,柳芭忽然转而问道:「你应该知道俄罗斯成教吧?」

    高中历史成绩优异的吕一航脱口而出:「当然知道,它和罗马正教、英国国教并称十字教三大教派。」

    一说到成教,吕一航的脑中就浮现了许多意象:洋葱头的教堂、有三个横杠的十字架、戴高帽的神职人员、癫狂的圣愚……

    罗马正教、英国国教和俄罗斯成教有各自的势力范围,在教义上有所差别,互相抗衡,各不相让。成教是其中最东的一个教会,以莫斯科为中心,信徒主要是俄罗斯人。这是不晓异能的普通人也熟知的常识。

    柳芭的一长串故事,就是从「成教」开始讲起的。

    她口气和缓地说道:「不错,成教是俄罗斯最大的教会组织,这点举世皆知。但不了解成教的外国人,多半没听过『女巫之锤Молот ведьм』的名号。那是成教的下属机构,负责处理超自然犯罪,换句话说,就是我们那边管理异能者的公安局。在危险个体里面,拉斯普京的众多后代受到了最高级别的重视。因为妖眼能在暗中惑乱人心,对社会为害甚大,女巫之锤绝不容许这些人当中出现第二个拉斯普京。

    「拉斯普京的后代大多没有觉醒妖眼,作为普通人度过了平凡的一生。但有些觉醒妖眼的后代却凭借它作恶,我的外婆就是这种人。她和我外公是一对亡命鸳鸯,身上背着好几桩重案。那时苏联刚解体,世道很乱,他们联手洗劫商店,运用妖眼操纵店员。那些店员毫无反抗,昏头昏脑地把钞票和财物放进他们的麻袋。在抢到第三十一家商店之时,他们俩被女巫之锤的修女小队击毙了。

    「他们留下来的年幼女儿被押送到了莫斯科,如何处置她成为了一个难题。一方面,这个女孩确实是无辜的;另一方面,女巫之锤担忧女孩有朝一日也会觉醒妖眼,带来未知的祸患。于是,他们请来一位著名的民间通灵师教她通灵术。根据能力排异定律,只要她学得会通灵术,就证明她不可能觉醒妖眼。」

    吕一航忍不住提问:「她学成了吗?你的母亲。」

    「学成了。数年之后,她成为了一名技艺高超的通灵师,这个消息让成教高层欢欣雀跃。而在漫长的学艺岁月中,她与老师的长子陷入爱河。等到成年以后,他们举办了一场无比盛大的婚礼,延请了俄罗斯异能界的诸多名流,世上唯一的巫妖法师来担任证婚人,成教的牧首为他们的女儿洗礼。这就是我父母的爱情故事。」

    「那你为什么去了德国呢?」这个问题刚问出口,吕一航心头猝然一紧。他已经预感到有一场变故发生。

    「和母亲不同,我从记事起就觉醒了妖眼。得益于父母的名望,我没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对待。但在我五岁那年,我的父亲因为一场意外而死。俄罗斯异能界的一些人士找准了机会,称我是『拉斯普京之后最可怕的妖眼鬼才』,要求把我送到伊尔库茨克的超自然事物收容所,这时候,再也没人能帮我撑腰。用一个成语说,这就叫……」

    「世态炎凉。」吕一航提醒道。

    「对,世态炎凉。我的母亲不愿让我在苦寒的西伯利亚度过童年,就把我送到了德国的友人家里。只要我不呆在俄罗斯境内,那些看不惯我的人也就没法指手画脚了。」

    「也就是克林克家?」

    「是的,我被德特勒夫与丽芙卡?克林克收为养女,和提塔共同长大。」

    吕一航一愣:「然后呢,怎么就从养女成了女仆?」

    他原本以为柳芭生于某个女仆家族,这个家族的女眷世世代代都做克林克家的女仆……动漫里常有这样的情节,不是吗?

    「这是我报恩的方式,提塔的自理能力实在差劲——我得说明一下,他们一家人对我很好,对我就像亲生骨肉一样。我没被逼迫做任何事。」

    柳芭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但仔细捉摸,就能听出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丝不满。

    她好像在发表抗议:「我之所以成为女仆,当然是出于自愿!」

    吕一航脸颊微红,是自己提问的方式太无礼了,好像在暗示提塔一家区别对待柳芭似的。所以他赶紧换了个话题:「你的母亲呢?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嗯,她仍在为女巫之锤效力,那算是个……『铁饭碗』吧,生活有保障。我经常给她发邮件,每年暑假都会偷偷回国看她。」

    「那还不错,当公务员吃皇粮。」吕一航枕于柳芭双峰之间,嘟哝道,「你的身世真曲折离奇啊,难怪你看起来比我们同龄人成熟得多,因为你走过的路比我们更长。」

    「不错,我在莫斯科度过了童年时代,在慕尼黑度过了少年时代,之后又来遥远的中国留学,我流离的路途比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多。但我不怨恨任何人,也不后悔任何事,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些回忆可能会成为养分,可能会成为毒药,全都取决于现在。」

    柳芭俯下脑袋,用湿润的嘴唇吻了吻吕一航的额头。她的眼波迷离,像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颤声道:

    「而现在,我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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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情迷魔都(下)

    吕一航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嘴里正嘬着一只异物,口感有点像……樱桃核?还是杨梅核、红枣核?

    ——到底是个啥?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床上,像小婴儿一样横卧于柳芭大腿上,鼻尖对着峰峦高耸的巨乳,嘴里吸奶嘴似的叼着一只乳头。那只乳头被吮吸了太久,肿胀得结结实实,既可怜又可爱。

    柳芭一手扶持着他的后背,一手握着那根向天挺立的硕大阳具,轻柔舒缓地摩挲着。肉棒难以禁受住她滴水穿石的捏弄功夫,马眼处已润出了几滴先走汁来。

    倘若这时有第三者旁观柳芭怀抱吕一航的姿势,估计会联想起米开朗基罗的名雕塑 哀悼耶稣。这是理所当然的:柳芭不仅神态如圣母玛利亚一般温和,就连极尽温柔的撸管方式,也颇有万福圣母的母性。

    「主人,你醒啦。」觉察到怀中少年的身体晃动了两下,柳芭柔情似水地唤道。

    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吕一航有一种迷幻的不真实感。

    这是柳芭第一次管他叫主人。

    虽然提塔半个月前就向柳芭吩咐过,要把吕一航当一家之主看待,但柳芭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内心却不那么服气。

    ——除了运气好点,签下了魔神契约以外,这人的实力弱得一塌糊涂,有什么资格当我主人?

    直到吕一航用道教秘法破解了妖眼,破解了她唯一的进攻手段,柳芭才认可了他的法术水准,发自内心地认其为主——尽管有着两只邪门的妖眼,但说到底,柳芭只是个有点好强、有点执拗的青春少女罢了,对于妖眼挟制不了的人,她反而会生起欣赏的情绪呢。

    吕一航将乳头从嘴中吐出,忙不迭地问道:「我怎么睡着了?你又对我用妖眼了吗?」

    柳芭啼笑皆非地答道:「不,你只是热水澡泡得太久,晕过去了。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拖到床上。」

    吕一航感到又惊又奇:难道我在无意识之中,就吸起了柳芭的奶?西迪还真没挑错人,我确实有色鬼的潜质。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刚才是柳芭主动把乳头送进他嘴里,开始授乳play的。柳芭当了多年女仆,自然是极有奉献精神的。她乐意被主人索取,也乐意被主人占有。在尽心侍奉主人时,她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到了床笫之事上也一样。

    柳芭浅笑道:「我的……奶子,味道怎么样?」

    她逞强着憋出镇定自若的语气,目光却羞涩地躲躲闪闪。作为一位礼节周到的淑女,她显然没能力把俚俗之词说得顺口。

    不过,从那张优雅的檀口中吐出秽语,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色情感,使吕一航的下体充血得更厉害了。

    「很美味,只可惜我还没尝够。」吕一航伸手一探,将手指插入柳芭花蜜汩汩的穴间,「再让我尝尝这里,怎么样?」

    「呀!」

    毫无防备的柳芭顿时乱了阵脚,惊叫出声。两条大腿略一抽搐,蜜道夹得更紧凑了一点。

    柳芭承受着吕一航对小穴的攻势,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平时一直温文尔雅,怎么到床上就爱搞恶作剧了?这指上功夫是他从提塔身上学来的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忽略了魔神对宿主心理的影响,也小瞧了青春期男生性欲的威力。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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