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我在大学学驱魔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在大学学驱魔】(9-10)(校园后宫)(第1/8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25-05-26

    第九章 结果好,一切都好

    上海之行归来后,吕一航和柳芭看似没什么变化,但他们都心照不宣地发觉,隔在自己和对方之间的一层窗户纸被悄然捅破了。

    吕一航曾听说过,有些乐队因成员的性爱关系而分崩离析,现在想想也能理解了:只要发生过肉体上的连结,就意味着覆水难收。无论做多少掩饰,破碎的东西也不会弥合,他和柳芭也没法恢复成从前那样纯洁质朴、以礼相待的同窗友谊了。

    瀛洲大学大一不分专业,选课自由度很高,在他们俩的课程表上,只有先天异能应用一门课相同。由于燕小姝老师过于年轻,威信不足,并且性格随和,不太注重课堂纪律,她在讲台上讲她的,同学们在讲台下聊自己的,泾渭分明,并行不悖。如此自由散漫的风气,足以给刚刚挣脱高中牢笼的新生一点文化冲击。

    吕一航和柳芭都不是什么认真听课的主,如鱼得水地融入了这种课堂氛围。在前两周的课上,他们总会挑两个相邻的偏僻座位,然后偷偷聊上两个课时,在聊天的间隙中,才偶尔赏脸看两眼ppt,装模作样地记两笔笔记。

    事到如今,这课堂更是成了他们鹊桥相会的绝佳地点,所做的小动作也不再止于交头接耳。仅仅是一天未见,他们却好像久旱逢甘霖,在桌子底下摸来摸去。

    起初,吕一航还只是把咸猪手游移于柳芭的大腿内侧,感受皮肤凝脂般的凉滑手感,但慢慢地就胆大起来,开始揪开她的内裤,试探她的蜜缝了。当他在捏揉阴蒂之时,柳芭不得不把脑袋隐藏于桌子底下,捂住口鼻,以免娇喘出声,但蜜汁自是抵挡不住,像泄尿似的流出,使内裤湿得透透彻彻。

    下课后,柳芭的脸蛋深深地埋在书本后面,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异样,等到所有同学都离开了教室,她才仰起绯红的脸颊,朝着吕一航伸出一只手,如叶卡捷琳娜女皇一般骄傲地说:「来,给你个服务淑女的机会——送我回宿舍吧。」

    「yes,madam.」吕一航笑着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们怀着忐忑又窃喜的心情,一路快步离开了教学楼,还好,路上没遇到别人,否则一见到他们脸上的红潮,就该猜到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艳事。

    他们携手并行,沉默不语,努力不让彼此的视线交汇,却都已然明白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

    「多余的楼房」是瀛洲大学的七大怪谈之一,学校地广人稀,设施造得相当奢侈,生活区兴建的楼房数远大于师生的需求。除了过多的宿舍楼以外,还有星罗棋布着许多食堂、实验楼、体育馆、艺术馆、报告厅、社团活动楼等,大大小小加起来,恐怕有五六十座,学生人数哪怕再多一倍也够用。尤其是晚上九点半以后,校园活动基本都接近尾声了,想找一座无人的空楼简直不要太容易。

    吕一航小时候常和妹妹来瀛洲大学拜访爷爷,也常在校园中玩捉迷藏,对地图相当熟悉。在东区的小树林中,有一座幽雅的二层平房,二楼是管弦乐团练习的隔音室。但今天准没安排活动,楼里一点灯光也没有,运气真棒。

    吕一航领着柳芭踩过灌木丛,来到后门前,将手探进门缝之中,一用巧劲,门闩应声而落。

    柳芭笑意吟吟地推开门:「这么熟练,你小时候很贪玩吧?」

    「哪有,是妹妹贪玩,得靠我看她。我向来都是好孩子。」先于柳芭一步,吕一航踏进了门。

    「是好孩子就交出精液吧,不要藏私哦。」柳芭咯咯笑着,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们穿行于平房的走廊,一一检验房间的门把手,所有房间都锁得严严实实,没上锁的只有厕所而已。

    ——看来,只有把此处当成阵地了。

    两人被欲火挠得心头痒痒,二话不说地闯进男厕所。隔间十分狭小,除去马桶占的位置,剩下的地盘刚好容他俩落脚,指甲盖大的地都没得多。可大概是访客太少的缘故,这里的卫生状况极好,瓷砖一尘不染,马桶锃光闪闪,也算是有失必有得。

    吕一航将隔间门反锁了起来。尽管铁定没人会在这种时间点前来打扰,但他还是要拉起一道隔绝外面世界的幕布。尺寸天地,只有二人的怦怦心跳你呼我应。

    柳芭环顾四周,像参观博物馆般打量了一通,嘟哝道:「我还是第一次来男厕所。」

    吕一航问:「开眼界了吗?」

    「开什么眼界啊,也没哪里新奇啊,和女厕所的景色有什么不一样?」柳芭「噗嗤」一笑,「好啦,赶紧干正事吧。」

    柳芭将两只手搭在短裙的边沿,正欲脱下,却又略微踌躇了一会儿,「不用脱光吧?我怕待会儿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不用不用,穿衣做有穿衣的味道。」吕一航轻轻摸着她的小腹,撩起她的t恤来。从她颈部与肩膀的连接处,吕一航闻到了一股茉莉般清甜的汗香,那是夏末暑气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柳芭缓缓把短裙褪到膝盖处,露出了一条紫红色的蕾丝内裤,它被蜜液浸得湿透,看上去变得薄了许多。

    「你还有这么性感的内衣啊?」

    「是为了你才买的。上周末去上海,我带了很多用来更换的服装,想增添一点情趣。没想到我们居然光着身子做了两天,那些服装一点都没用上。」柳芭摇头笑了笑,既是在嘲笑自己的失策,又是在嘲笑主人的荒淫。

    「没事,这不是用上了吗?」吕一航笑着说,「把手撑在门板上,我要插进去了。」

    柳芭听话地翘起美臀,一只手掰开娇嫩纯洁的肉穴,以迎接肉棒的长驱直入。

    比起寻常的性交,在外边做爱多了一点偷情的紧张感。吕一航射了一发在柳芭花心,一发浇在了她的内裤上,顿觉心满意足。时候已经不早了,该回去了吧。

    「今天提塔的月经结束了,等她明天傍晚下课后,你来上门拜访一下吧。」柳芭一边抚平自己衣物上的褶皱,一边提醒道,「你千万要好好准备啊。她已经四天没和你见面了,她嘴上没说,但其实是很想你的。」

    吕一航也点点头,不用她说,他已经为与提塔相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明天,就是最终考验的日子。

    -------------------------------------

    第二天。

    提塔到家时,已是下午六点多了。

    她像平时一样,穿着哥特萝莉长裙样式的黑色法袍「子午日分」,周身的魔力阴沉无比,散布着可怖不祥的气息。她这几天心情糟糕,睡眠不足,以至于面色憔悴不堪,魔力的流动也紊乱无序。

    一进门,她就见到了吕一航站在玄关前,像门童一般恭敬地向她问好:

    「欢迎回来。」

    「哦,你来了。」提塔淡然道。

    今天早上,吕一航发来消息说要来拜访,提塔只记得自己漫不经心地回复了几个字,究竟是同意还是拒绝,她也记不清了。

    因为自己实在是心乱如麻,甚至连正面对上他眼睛的勇气也没有。提塔低头换鞋,这样就能避免和他对视了。

    「提塔。」

    这回的声音却来自于柳芭——柳芭已经在家了吗?刚才怎么没看到?

    提塔觉得古怪,于是向上一瞥。

    不料,她正好与吕一航身后的柳芭正好对视上了。女仆少女的面容冰冷,两只眼睛发出霓虹似的妖艳红光。

    这是「妖眼」发动的信号!

    身为柳芭的至亲挚友,提塔岂会不知她身上的先天异能?柳芭继承了最纯正的拉斯普京血统,能炉火纯青地运用象征「七宗罪」的七种形态的妖眼,变化无常,诡诈多端,俄罗斯的诸多「正派人物」把她视作妖女,忌惮万分,也并非全无道理。

    但是,提塔何曾知晓,就在这两个星期之内,柳芭竟领悟了同时使用两种妖眼的方法!

    ——左眼是「使役之眼」,以「傲慢」的淫威凌驾于人;右眼是「情欲之眼」,以「色欲」的诱惑炫人眼目。

    提塔想要挪动脚步,却宛如脚下生根,一动也动不得。更要命的是,她的意识被「情欲之眼」所侵入,面颊渐渐充血,嗓子燥渴难耐,呼出的气息犹如蒸汽漫溢。

    「快来亲吻我,爱抚我……亲吻我,爱抚我!」

    提塔脑海中荡漾着旖旎的遐思,渴望情郎快用肉棒撬开她深处的秘奥,但于时只能伫立原地,隔裙摩擦大腿之间的肉瓣,以缓解子宫一阵又一阵的骚动。

    她一边以微小的动作自慰,一边暗暗祈祷:要是站着就高潮了,那可太尴尬了。千万不要让我出这种洋相!

    照理说,提塔熟习古希腊伊壁鸠鲁学派的「不动心」(ataraxia)之道,心智异常坚定,寻常的精神攻击无法动摇她分毫。但她这几天作息失常,萎靡不振,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承受了剧烈压力,再加上没料到柳芭的偷袭,全然未有防备之心,所以妖眼的效果才格外显著。

    「做得好,柳芭。」吕一航抚摸了两下柳芭的头,柳芭的身高与自己相差无几,摸起来还是相当吃力的。

    「主人……」

    柳芭兴奋得扑到吕一航的身上,像一只小狗索要奖励一般,啃咬上了他的嘴唇。

    拥吻了将近两分钟,吕一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在柳芭柔软的臀瓣上捏了两下,示意她停手,她才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深吻。

    提塔瞪直了眼睛,馋得快要流口水了。

    ——岂有此理,我也想接吻,一航唇齿的味道,我好久没尝了……

    不对,冷静一点。现在的场面实质上是一场谈判,我身中妖眼,处于不利的位置。为了扭转局势,我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欲望和企图。

    谈判中最必要的一步,就是不露破绽!

    「奥维德说过,在追求女孩时,『首要的是了解你心爱女子的女仆:她会帮你铺平道路』(…prius ancillam captandae nosse puellae / cura sit: accessus molliet illa tuos)。你难道被笼络了吗,柳芭?」

    饶是中了「使役之眼」和「情欲之眼」的双重合击,提塔仍站得笔挺,面含微笑,裙摆一点也没晃动,显出有礼有节的贵族小姐风度,只是额上不断地泌出汗珠,将她的吃力暴露无疑。

    柳芭不卑不亢地答道:「大小姐,我这是在执行你的命令。」

    「噢,什么命令?」

    「你跟我说过要听吕一航先生的话,我只是照做罢了。」

    「我没叫你对我下手!」提塔面色骤变,厉声呵斥。她那铿锵的语调、凛然的气度,比一家之主还像一家之主,谁能辨出她是个四肢受人钳制的囚徒?

    犯上作乱的叛逆女仆迟迟没有回话,提塔以为自己在论战中得胜了,便冷冷一笑,「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你居然有胆对我使用妖眼。是我不够了解你,还是你变样了?」

    提塔和柳芭相伴成长,情谊堪比亲生姐妹——但即使是同一胎出生的姐妹,也会有吵架的时候,何况是两个国籍不同、能力殊异的半大女孩呢?这么多年以来,她们起过多次争执,但最终都以柳芭的主动退让告终。

    提塔估摸了一下,根据往常的经验,现在差不多到柳芭服软的时候了,接着就该是从厨房端上热烘烘甜腻腻的布朗尼,央求公主殿下消消气了。

    没想到这回柳芭却寸步不让:「我没做错什么,我听从了你和他的命令,做的都是女仆的分内之事。」

    就在两方互不相让、紧张对峙之际,先投降的竟是吕一航。

    「错在我身上,是我请柳芭帮我这个忙的。如果害你们动气了,我应该道个歉。」吕一航摇头叹道,「现在的气氛太严肃了,我不想这样。」

    「主人,你的意思是……」为了让提塔听得更清楚,激其怒心,柳芭故意把「主人」二字叫得振振有声。

    吕一航提议道:「我们上了床再聊吧。」

    柳芭轻轻笑了笑,蹲下身子,鼻尖贴在吕一航胯间,嗅了又嗅:「好吧,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小一航都肿成这样了,我却一点都没有发现。」

    在裤子隆起的部位上,柳芭用手掌捏了一捏,手心在其上恋恋不舍地转了两圈,低低呻吟了几声,作出一副发骚的模样。

    提塔思春情动得厉害,一听到「上床」,也顾不得与柳芭争吵了,急忙向二人恳求道:「喂喂,我还动不了,快把我……」

    吕一航一手扶住提塔后背,一手绕过她的膝弯,把她公主抱起:「走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