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9-10)(校园后宫)(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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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吕一航一直不动心,那也不要紧,时间站在我这边。我可以等,我的寿命永无穷尽,等到他老死的时候,他的灵魂自然就落到我手中了——
我会把他的灵魂培养得更加丰满,更加可口,这样我就能以之为媒介,来完成两千多年前未竟的大魔法,把整个世界变成我所期望的「乐园」……待我收缴他的灵魂之日,便是巴比伦大淫妇重临世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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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瀛洲大学东南区,某间单人宿舍。
屋里没开灯,黑得像混沌未开的天地,唯有浴室门缝间泄出一丝亮光,一位白人少女姣姣懒倦地款步走出,金色秀发冒着氤氲的热气。她容貌妍丽,体态娇娆,身上只裹一条白浴巾,两只硕大的美乳各露出一半,项链上的银十字架深埋进了乳沟之中。这般丰乳肥臀、妖姿媚态,与好莱坞黄金时代的女星不分伯仲。
少女表情冷淡地舒了舒手臂,弓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柠檬苏打,正当她倚在餐桌边小口啜饮之际,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哔——哔——哔——」
少女接起电话,话筒中响起了如电子音般的冰冷人声:「崇圣修女2号,你在吗?」
「我是,请讲。」
「你的『圣徒武装』已由忒伊亚公司升级完毕,预计明天中午就会空运到到无锡。为了避免被瀛洲大学保卫处拦截,你得去市区的联络点自取,然后随身带入校园。」
「谢谢。」少女漫不经心地道了声谢。
尽管少女自负奇技,骄横成习,但在这种场合,她还是会拿出适度的礼节。毕竟来电者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坎特伯雷教区的某位高级主教,总管英国国教的各类事务;同时还是一位上议院议员,经常出席王室贵族的宴席。这般大忙人竟会主动打来电话,足以说明国教对此处事态的重视。
「赶紧汇报一下。遇到什么状况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刚到中国就要求更新装备?这很反常。」
唉,这些身居高位的主教,每天的工作只有给别人下号施令,根本不关心实际干活的人的处境。即便远在万里之外,这些人还是要指手画脚个没完。
——哪天我当上了坎特伯雷大主教,就把你们全踹下去,一个也不留!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一切风平浪静。」少女压抑住烦闷的心情,解释道。
「我希望你没忘记最重要的任务,崇圣修女小姐。」主教阴阳怪气地威吓道,「你被送到瀛洲大学留学,不是为了从事学业、享受青春的。」
少女差点脱口而出「你行你上啊」,但对面毕竟是自己的……用中国话说,「领导」,所以她不得不保持一定的克制:「好好好,我要负责『监视瀛洲大学的恶魔活动』。这就是我脱下修女服,伪装成新生的原因,我清楚得很。」
电话那头似乎响起了一声沙哑而空洞的笑声:「你心里有数就行。那么,我等静候佳音。」
旋即,电话就挂断了。
烦死人了!
少女仰头便把柠檬苏打一饮而尽,似要将心中怒火一并浇灭。
清凉的饮品使她的头脑冷静了一点,她只手捏瘪易拉罐,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冷笑,似在鄙夷,似在嘲弄:
「你们这群迂腐傲慢的主教啊,绝对猜不到我经历了什么奇遇。『瀛洲大学出现了魔神的踪迹』……如果我向你们通报这条消息,你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少女查阅过国教的机密档案,上一回有记载的魔神降临是二战期间的事情。在那个时代,如今的国教高层大多还没出生呢。因此不难猜测,他们对魔神的了解,也超不出文献的范围。
——哼,别看端坐上议院的主教们整天颐指气使,他们都远离现实中的驱魔作业多久了,要是得知魔神现世,不得吓得尿一裤子?
但是,即便那帮老不死的东西已经打不动架了,也不可等闲视之。他们之所以能稳居高位,靠的可不光是武力和智慧,还有权术和野心。
在不列颠岛之外播弄是非,坐收渔利,乘机劫掠,才是国教数个世纪以来的一贯作风。
一想到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情,少女的笑容变得凝重起来:
教会的大军将会倾巢而出,在夜半三更潜入校园,杀死巡逻的保卫人员,将魔神的宿主掳回英国,封印在某个研究机构里,然后开展人体实验,或者做剥离魔神的尝试……
岂有此理?!
这样的话,她的功劳不都被别人抢去了吗?国教上下都会赞赏远征军俘获魔神的丰功伟绩,没人会记得她这个默默无名的间谍。
她才是第一个发现魔神的人,是最大的功臣,岂能容忍坐镇后方吆五喝六的孬种坐享其成!
「这么弱的魔神契约者,我一人就能收拾。」少女愤然地嘟哝道。
与魔神的邂逅是在两周前的新生杯第一轮上。当发现对手身上附着魔神后,少女强压住内心的惊喜,在运剑时丝毫没有动用「圣力divinity」,干脆地败下阵来。
这次落败纯粹是放水的原因,全然没有挫伤少女骨子里的傲气。为了不暴露间谍的身份,她必须在校园中隐藏实力,不能出任何风头。一切都是为了寻觅合适的目标,等待合适的机会。
——我可是英国国教的绝密部队「崇圣修女proskynesis sister」之一,是不为人知的精锐,出类拔萃的王牌!倘若我用出十成十的水准,别说过关第一轮了,拿个冠军又算什么难事?这座学校的学生,没一个配当我的对手,哼,叫教授来还差不多。
说起来,那个中国少年,究竟是从什么渠道得到魔神的?根据探查来的情报,他的爷爷是瀛洲大学的资深教授,两件事情之间或许有关联吧……算了,不用在意细枝末节的小事了,反正只要把他监禁起来,拷问的机会有的是。
即使在魔神之力的加持下,他的实力也不算出众,能进新生杯六十四强就顶天了——「圣乔治银十字架silver cross of st. george」的感应不会有错,那只魔神多半才刚解除封印,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其契约者借用不了太多它的魔力。
「吕一航,你是我的猎物。我一定会把你活捉回威斯敏斯特教堂……」
少女被国教当成秘密武器雪藏日久,一直在预备出奇制胜的时机,从未上过真正的战场,但她一想象自己建立功勋、凯旋伦敦的画面,就兴奋得牙齿打颤,白皙如玉的肩膀一耸一耸,如毒蛇般露齿而笑:
「我以『司铎骑士priest knight』之名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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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国教少女克洛艾
——一个多月以前,我还是个处男的时候,能想到我今日的处境吗?
吕一航平躺在大床上,脑中浮现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啊啊,啊,啊嗯嗯……」
以骑乘位跨坐在他身上,是英国国教的修女——克洛艾?a?韦斯特。她真是一具难得的尤物,以她做爱时的淫荡模样,犹如专门侍奉主人的性奴一样驯服,哪有一点修女的规矩?她眯着眼睛,奋力扭动着腰肢,金色长发飘飘扬扬,水袋似的巨乳一摇一晃。以他们身体的契合度,谁能想到他们三天前才刚搭上第一句话。
「请用水。」
柳芭侧卧在吕一航身边,面含微笑,递过来一只玻璃水杯。她用柔软嫩滑的巨乳夹紧吕一航的上臂,以做乳交一般的细致反复摩擦。吕一航则用指头在她的小穴间,惹得她娇喘连连,算是投桃报李了。
「下一个就换我喽。」
从吕一航的胯间传来了提塔的撒娇声,话音刚落,她又继续含住了他的阴囊,用舌背舔过每一寸细小的褶皱,生怕错过一点细节。连同克洛艾蜜穴中流落出的丝丝淫液,她也云淡风轻地接了个干净,全咽进了喉咙里。
手机响了,吕一航定眼一瞧,来电者赫然是吕之华。
她该不会是来查房的吧?这次旅伴到底是哪些人,吕之华还蒙在鼓里呢。吕一航对她撒了个谎,说自己是和好基友王昭一起旅行——真相其实是在与三位西洋美少女一块儿偷欢。
「喂喂——」吕一航接起电话,应道,「嗯,我和王昭在酒店里。不,今天已经出过门了,现在在休息……」
与此同时,柳芭的阴核仍在继续遭到抠弄。她满面通红地忍住高潮,但还是压抑不住春情,不停发出「嗯嗯」的娇吟。
「什么,你问是什么声音?唉,怎么说我龌龊啊,你不要血口喷人……」
提塔把整只阴囊都含入了口中,像真空吸尘器似的吮吸起来,发出「吱吱咕咕」的尖锐声音。
「哎呀,可能是隔壁有人在干羞羞的事情吧。这酒店怎么回事啊,隔音也太差劲了。」
但是怕啥来啥,正好在此时,吕一航精关一松,把精液倾泻到了克洛艾的蜜道中,克洛艾一个激灵,同时达到了高潮: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
妹妹现在的脸色该有多难看,吕一航脑内已经有画面了。他自知再也瞒不下去了,只好破罐子破摔地大喊:「抱歉,我们正在开av鉴赏会,先挂了!!!」
这个谎也相当拙劣,反正无论如何,等到回家以后,吕之华肯定会对他这个做哥哥的鄙夷一番,再批评教育一顿。吕一航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到一边,一手大力揉搓起了柳芭的乳房,让整只手掌都埋在绵软的乳肉中,好像要把自己的郁闷发泄干净。
「哇啊啊啊啊!!」柳芭见吕一航挂断电话,才终于卸掉负担,畅畅快快地泄了身,潮喷出的淫水溅在了他和克洛艾的大腿上。克洛艾虽头昏脑涨,意识模糊,仍为这股潮湿的热量吓了一跳,也「啊呜」地惊叫出声。
「你们声音这么大,我很难向妹妹解释的啊。」吕一航挠破头皮,抓狂地吐槽。
「好了,该轮到我啦。」提塔好像没听见他的抱怨,自顾自地从身后抱紧克洛艾,将她从吕一航的身子上拖了下来。克洛艾像一滩烂泥似的,在床上无力地横躺着,小穴口如一只鱼嘴翕动不已,浓白的精液从中流出。
提塔张开樱桃小嘴,将那朝天耸立的鸡鸡尽力含入口中,巨细靡遗地扫除着上边的蜜汁精液,将龟头边上残留的胶体全咽下了肚,然后扶正杆身,也坐到了上面。
克洛艾稍微回复过来了一点精力,四肢并用地爬到吕一航身边,双手抓住他的脸颊,如啜饮甘泉一般,吮吸他的唇舌,饱尝他的唾液,她吻得如此用力,似要把他口腔中的空气也全都吸出来。
其实吕一航自己也觉得荒谬绝伦:到底,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状况呢?
完整的故事要从国庆节前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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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提塔宿舍的那栋别墅本来是给十人居住的,因此在三楼专门设有一间面积宽广的活动室,足够容纳住户加宾客在这里举办派对。可是提塔和柳芭入住此屋后,既没有接待客人的机会,也没有开办宴会的雅兴,这间房间从未得到妥善的利用,自始至终四壁萧条,空空如也。
不过就在上周末,提塔心血来潮,向学校总务处提交了邮件申请,要在这里安装一台跑步机。对于富得流油的瀛洲大学而言,这并不算什么难事,第二天即从体育馆的仓库里运送来了一台闲置已久的机子。
在那之后,提塔就开启了她的慢跑计划,每晚都会在跑步机跑上五千米。柳芭有如一位严酷的监工,在跑步机后边摆了露营用的矮桌和小马扎,端坐着欣赏提塔挥汗如雨的跑姿。一是为了适时提供援助,二是可以借此消遣,权当夜晚的余兴节目了。
这一夜她也因循旧例,坐在原位作壁上观,只不过看客还多加了一人——吕一航。他虽是来督促提塔好好锻炼的,却还有课业要忙,就和柳芭在桌边坐下,诵读起了德语课上讲解的课文。教材只有一本,两人不得不拼凑起来合看,脑袋都快撞在一起了。柳芭每读一句,吕一航就牙牙学语地跟着念一遍,如初入学堂的学童一般认真。
书本上的内容无非是些「我叫谁谁谁」「我在哪里上大学」之类的简单句子,但柳芭教授得格外认真,殷红的嘴唇一开一合,课文如涓涓细流般流淌而出。毕竟在德国生活了十三年,她的德语说得流利圆融,如同听力材料中的播音员一样,一点俄罗斯人的大舌头口音都不带,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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