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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绕过“藏元窍”,轻轻一点,那锁阳丝陡然收紧!
“呃——!!”赵阳痛得整个人一震,几乎要从石台上翻下来。
婉香扶着他肩膀,嘟起嘴道:“好不容易才有点反应,怎么又软了?是不是男人呀?”
赵阳笑容惨烈:“你这香术……比毒酒还狠哪。”
他低下头,看着那缠满命根的银丝,沙哑开口:“若我真泄一次元气……怕是这玩意儿都得被你们‘撕’下来。”
婉香闻言不怒反笑,轻声附耳:“那你忍住啊~看你能忍几次?”
说着,她竟轻轻一抬身子,双腿夹着他腿根,阴口缓缓摩挲。
赵阳只觉一股酥麻奇痒从下身传来,像是被羽毛挑弄,却每当稍有勃动,锁阳丝便如刀绞,痛得他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够了。”他忽然低声喝道,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冷意。
婉香一怔,随即又笑了:“怎么?你要怒了?”
赵阳一字一句地说:“我若真是通缉犯……你这一番撩弄,玩坏我了,你怎么跟朝廷交代,坏了你教规了吧?”
婉香眨了眨眼:“哎呀,你这人还真聪明?”
赵阳苦笑:“别以为我光会挨打,我若真活下去,你今日骑我腿、撩我骨……将来怕是要你下跪谢罪。”
婉香眼神微顿,脸上笑容仍在,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些发虚。
她哼了一声:“你还能活得出去再说吧。”
话音落下,她忽地起身,香气一敛,留下赵阳浑身痉挛地蜷缩在石台之上。锁阳丝依旧紧紧缠绕,像一圈死结,勒住他的肉,也勒住他的尊严。
赵阳闭上眼,口中念道:
“香不香我不知道……但我若撑过去,便是你们香术的梦魇。”
香刑阁中,灯火未变,香气仍浓。但当那道身影缓缓步入时,整间屋子仿佛瞬间静了下来,连香烟都不敢再乱飘。
一声不响地,桑若兰站在门前。
她并未穿教主仪服,只着一袭暗紫云纹裙,胸前绣着极隐约的双凤交尾纹,腰束白玉,步履如风静无痕。
她未曾开口,未曾动手,光是那身姿一立,就让人有种从骨子里生出的寒意。
赵阳眼角余光一瞥,身子便是一震。
——是她。
那夜香压月下、未睁眼便封他全身窍穴的女人,如今再站在他眼前,眼神无波,却像能看穿他骨头里最阴暗的秘密。
婉香吓得当即退后两步,悄然低头,春华与秋裳也俱都收声行礼:“教主。”
桑若兰未理她们,眸光淡淡一转,便落在赵阳身上。
赵阳原本半跪石台,此刻缓缓抬头,与她目光相接,心跳虽乱,却强自稳住神色。
他知道,既然她来了,既然不是让人来处决他——那便是还有一线生机。
他苦笑道:“桑教主,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气质……果然不同凡响。”
桑若兰并未回应恭维,只冷冷一声:“嗯,跟画像一样。”
她的脚步缓缓踏近,每一步都不快,但压得赵阳呼吸滞涩。
“看来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她语气不疾不徐,却句句如寒铁撞心:“你主动送上门,是在赌我不杀你么?”
赵阳忍着身体的绞痛,神情扭曲却咬牙一笑:“我不辩解冷燕之死……她确实因我而亡。但我要说两件事。”
他艰难抬起头,眼神中闪出一丝野火:“第一,我确实剪了她一阶修为,但不是为了杀她。我摘的是‘剪根榜’,非灭命榜。”
“她死,是她自尽,我只为财,无意杀人。”
“第二,”赵阳停顿一下,低声吐出两个字,“夜后——没死。”
此言一出,香刑阁中陡然一静。
春华、秋裳、婉香俱都神色一变,不知是讶异,还是惧怕。香火仿佛都凝滞了半瞬,连那缭绕的烟线也歪斜了一下。
桑若兰终于开口,声音第一次低了半分:
“……夜后?”
她眉头微蹙,缓缓逼近赵阳,语气如冰川初裂:“你说……她还活着?”
赵阳呼吸急促,心知这一刻成败在此,索性将生死堵在舌尖,咬字如刀:“是,我亲眼见她杀人——她比五年前更强了,也更狠了。”
“这消息……足够换我一条命吧?”
他望着眼前这位传说中“香术无双、采术无敌”的铁阴教主,眼中有惧、有敬、有算计,却也有一抹真正的诚意。
他赌的,不是桑若兰的慈悲,而是她的冷静与算计。
桑若兰凝视赵阳良久,眼神冷若冰锋,忽地转身,袍袖微拂,声音不疾不徐,却让赵阳心头猛地一跳:
“把他阳物上的玩意而,取下来。”
春华一怔:“教主,锁阳丝若——”
“我说,取下来。”桑若兰语调未变,语气却已无法违抗。
“是。”春华低头应命,俯身一捻,指间法力微动,将缠绕赵阳命根的锁阳银丝缓缓抽离。
那一瞬,赵阳像被拔筋一般,冷汗唰地流满全身,喉头一甜,一口血险些喷出。
“你们退下吧。”桑若兰轻道。
春华、秋裳、婉香皆行礼退出,只留下赵阳与她,石室一片死寂,只闻香火轻燃之声。
桑若兰立于香案前,背对他,声音平静:
“你说你长得一表人才的,何苦走这邪道?投了什么鬼捕盟?”
赵阳捂着小腹,剧痛未散,仍强撑着一丝笑意,嗓音低哑:
“我……我有难言之隐。”
他抬头望向那绝美却冷彻骨髓的背影,话语带着一丝急迫:
“但教主,您得防着夜后!我原是她麾下之人,的确……可她抛弃我了!她故意让我暴露,要让我背锅——让江湖上最近所有惨案都落在我身上!”
“她把我当弃子!我若不逃出来,早已死无全尸!”
桑若兰缓缓转过身来,眸中神色未变,仍是那股居高临下的淡然,唯有眉梢轻挑,似有些思索。
“你这条丧家之犬,没人要你了,就跑来找我?”
她目光微眯,忽地一步上前,轻捏赵阳下颌,逼他抬头,语气冰冷:
“冷燕之死,你必须以命抵命。”
赵阳心头一凛:完了,要死!
电光火石间,他猛地喊道:
“夜后真的还活着!请您相信我!我见过她施展的邪术,她能一瞬吸干一个男人——隔空都能榨人阳魂!”
“她教了我……‘榨术’!”
“她用我做试验,灌注香火真气,调我体脉窍穴,说我阳精特殊,要用来‘破阵引魂’,我——我根本不是自愿的!”
桑若兰闻言,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变色,那是一种极为深沉的警觉——如猛兽在夜中听到另一个强敌的脚步。
“她教了你榨术?”
赵阳胸口起伏如风箱,脸上满是汗水,却死死盯着桑若兰的眼睛,咬牙道:
“她亲自传我……‘金针入窍’与‘锁魄断香针’!”
这两个术名一出,石室中仿佛多出一股寒意。
桑若兰身形微顿,脚步轻轻一停,背影依旧雪冷,但那一瞬,她的指尖轻轻绞了一下衣袖——这是她多年未有的情绪微动。
“金针入窍?”她转身,声音低沉,却比方才更冷三分,“那不是五年前就被列为禁术的邪法?”
赵阳点头,语速加快:
“是!那术一针入窍,旦入体,针气便如蛰蛇游走,经络逆转、气流溃乱,轻则锁断真元,使人三日阳衰五日不举,重则真阳溃散,采术尽废,根基动摇。”
“而‘锁魄断香针’更毒!专破护体神念,一旦中针,不仅阳气全散,连魂魄都会随香而断——表面完好,实则七窍溢魂,活人变痴儿。”
桑若兰沉默了,目光缓缓落在赵阳身上,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看”他。
“她把这些传给你?你不过区区四阶——她为何如此信你?”
赵阳苦笑:“她不信我,她在用我。她说我是‘先天炁阳带香’,是绝佳的榨术引体,说我的阳精香中带火,足以驱动她要布的阵——她不是真教我,是在榨我做器!”
“我若再不逃,迟早变成人炉,神魂俱灭。”
他说到这,喉中一紧,几乎呕出血来,眼中却满是求生本能的狡黠光芒。
桑若兰看着他良久,忽而走近,一只手轻轻托起赵阳的下巴,修长指尖贴着他下颌缓缓游走,眸光低垂,却冷得叫人胆寒:
“你知道这些术……若是你编的,我能看出来。”
赵阳心头一紧,却仍死撑着道:“若我骗你,你直接试我便知。我真中过她的香魄噬魂诀,阳窍被反锁三日三夜,差点真气逆走而亡——你若是极阴体,一试便能感应出我气机流转异常。”
他将自己摆成了“被改造者”的姿态,甚至不惜让桑若兰对自己用术探测,只为换一线活命。
桑若兰微微一笑,转身坐于案前,背脊挺拔,冷艳如画,眼神微垂却暗藏杀机:
“金针入窍,锁魄断香针……这两门术若真为夜后再现,江湖将无宁日。”
她顿了顿,语气却转为轻慢:
“不过你说得动情,未必不是想博我一时心软。”
赵阳低声:“我不是博你心软,我是赌你聪明。”
“若夜后真归,她不会只盯着我一个。下一个,就是你。”
这句话说出时,屋外风起,香火微颤,一缕红香线仿佛在半空中生出涟漪。
桑若兰缓缓抬眸,眼神终于沉了下去。
“你留下。今晚我自会查验你体内术路真假。”
她顿了顿,语调缓缓转冷:
“若你说谎,我会亲手封你七窍八门,令你活着却再无半滴元阳,每夜在‘香梦引魂阵’中反复挣扎。”
赵阳苦笑,瘫倒石台,咬牙道:“只要你能信我,我愿意……被你查个够。”
桑若兰凝视着赵阳,忽地淡淡道:“行了。你不是说她教了你‘金针入窍’与‘锁魄断香针’?那就对我用用,我倒要看看这两门邪术,到底什么原理。”
赵阳脸色大变,连忙摆手,额头冷汗再起:
“怎么可能……教主,这两门术一出,最轻也会损人魂魄、逆乱气机。我若真用了,哪怕只有一成力量,也可能误伤了您……”
桑若兰嗤笑一声,打断了他:“你这点修为,还能伤我?”
她缓缓向后退去,随手落座于一张沉木香椅之上,姿态优雅如画,左腿微翘,裙摆向两边敞开,露出雪白如脂的双腿之间,一处诡异的深青色阴穴口若隐若现。
那颜色非血非肌,不像活人之肉,反似冷铁铸就,泛着一层寒意逼人的青辉。
赵阳眼睛顿时一突,几乎脱口而出:“什、什么……这……这是真的铁?铁阴教主是真的有‘铁阴’?”
桑若兰唇角扬起一丝淡笑,眼神中尽是玩味与轻蔑:“你以为‘铁阴教主’这个称号,是吹出来的?”
她右手随意一抬,一柄短匕如飞般掷出,刀锋钝中藏锋,直插在赵阳面前的石板中,“锵”然作响。
“来啊。”她语气平淡,“看你这点修为,能不能伤了我。我不还手。”
“这——”
赵阳怔在原地,迟迟未动。
他低头看了看那柄匕首,又看了看坐在香椅上的女子——那铁青之阴穴毫无遮掩,光明正大地对着他,仿佛不是羞耻之所,而是战场之阵、杀人之器。
他喉咙干涩:“您这……不是人身之肉。”
“自然不是。”桑若兰不紧不慢,“我修天极,玉门已化‘玄铁之阙’,刀枪难入,阳物不侵。”
“这是你们鬼捕盟、夜后一脉永远破不开的香阵核心。”
赵阳颤颤伸手,将匕首从石板中拔起。
他双膝发软,举着刀,一时间不知该向哪儿刺、不该刺哪儿,脸色变幻数次。
“怎么?”桑若兰语气仍轻,却带着莫名压迫,“不是说你学过‘金针入窍’吗?你不是试过杀四阶高手一击毙命?”
“来啊。若真伤得了我,我反倒该谢谢你——好歹让我知道这邪术有几分价值。”桑若兰完全收齐了裙摆,长满茂密丛林的铁青阴口完全暴露,其意很明显,就是捅——这里。
赵阳握着匕首,脸色青红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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