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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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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9)(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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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5-17

    第9章 铁阴震龙虎,孤影跪寒风

    “桑姨,您回来了?”

    绣春楼后院,黄昏光打在雕花窗格上,雨烟正替红绡收拾衣物,一见桑若兰进门,立刻迎了上来。

    “阿瑶呢?”桑若兰的声音不似平日冷静,一进门就急问。

    雨烟愣了一下:“她……她不在楼里啊。”

    桑若兰眉头微蹙:“怎么会不在?”

    雨烟压低声音:“她不是踢了沈老爷……,听说把命根子都踢废了。昨天芙蓉就让人把她送去沈府赔罪了,说是要住半个月。”

    “赔罪?”

    桑若兰声音冷了三分,目光一扫四周,已隐含杀意。

    “这芙蓉就这么同意了?她是疯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雨烟一怔,小声道:“她说是证据确凿……也说您不在,不好拦。”

    桑若兰冷笑一声,衣袍一拂:“糊涂!沈家什么人?阿瑶才十二岁,她让她去赔罪?!”

    她转身便走:“备车,送我去沈府。”

    “桑姨,您一个人去?”

    桑若兰头也不回:“大不了我陪他沈家老爷睡一夜,把阿瑶换回来。”

    雨烟惊得张口结舌,却不敢再拦。

    她第一次见桑姨不遮杀气,不避身份,只当众说出这种话。

    香车马蹄,尘土翻飞。

    沈府门前,桑若兰刚踏出车轿,便有守门仆人匆匆迎上来,神情惊慌:

    沈府前院,丫鬟家丁东奔西走,惊叫未歇。

    一个灰袍老者正指挥家丁封锁内院,神色慌乱。

    “你是管家?”一道清冷女声从马车外传来。

    那人一抬头,只见一名白衣女子立于门前,披发玉颜,眼若冰锋。

    “我乃铁阴教主,桑若兰。”

    “昨晚,有个名叫阿瑶的小姑娘,被你们沈家接来。我来接她。”

    管家一愣,脸色当即沉了下去。

    “阿瑶?你说的是……昨晚那个从青楼送来的姑娘?”

    他冷哼一声,声音陡然提高:

    “你们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们算账!”

    “你知道那小贱人干了什么?”

    “她是妖女!她吸干了我们家二公子!今日清晨,就被龙虎山法师带走祭天了!”

    桑若兰脸色倏地一沉,冷声吐字:

    “你说什么?”

    “她才十二岁,一个连采补法都未学全的孩子,你敢污她是妖女?”

    管家反唇相讥,语气愈发嚣张:

    “不是她是谁?昨晚除了她没人接近二公子!”

    “她能打、能咬、能装可怜,骨子里就是个邪种!你们绣春楼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都是妖女!”

    “你是铁阴教的又如何?在我沈家,别太嚣张——”

    话音未落,桑若兰一步踏前,身形未动,手已探出。

    “咔!”

    管家脖颈被死死掐住,整个人竟被一只素白的手生生提离了地面!

    他双脚乱蹬,眼珠暴突,面色由红转青。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桑若兰面如寒霜,声音如铁锥嵌骨:

    “我与沈家无冤无仇,杀你儿子做甚?”

    “那姑娘若出半点事,我不管你请了什么龙虎山,我、铁阴教主桑若兰,今日——便一人踏平你沈家满门!”

    管家面皮扭曲,呼吸困难,拼命挣扎,终于发出破锣似的哀嚎:

    “放……放我下来,我这就通报——!”

    桑若兰冷冷松手,灰袍老管家如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内堂之上,香炉熏得雾气缭绕。

    沈老爷身披狐裘,半倚半坐,脸色憔悴。袍角下,腹下处高高垫起,若非熟人,定不知是何古怪。

    桑若兰踏入堂中,目光一扫,眉梢轻挑——

    “看样子,根‘踢断’的事情……倒是真的。”

    沈老爷脸色阴沉,却并未遮掩,只是冷哼:

    “教主光驾,倒也该先行礼再谈事。”

    桑若兰懒得寒暄,一屁股坐入主位侧旁椅中,白袍未展,气势先落三分。

    她冷冷开口:

    “少废话。阿瑶呢?”

    沈老爷微一挑眉,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

    “哦?铁阴教主亲自上门来要人,看来这姑娘来历不小。”

    “那不如咱们——好好算算账?”

    “算账?”桑若兰冷笑,“谁和你算账?”

    “我今日来,只问你一件事:阿瑶,人,你给,还是不给?”

    沈老爷眼神微沉,双手撑着扶手,一字一顿道:

    “不给?”

    “我这身子,被你们楼里那小贱人一脚踹废,如今敷药敷得连起夜都不能,你一句不给我算账,就想把人带走?”

    “还有我二儿子——堂堂沈家二公子,被吸干至死,你一句不给解释就想一走了之?”

    “在我眼里,你们绣春楼上下,个个都不是人!都是妖女!”

    桑若兰一听这话,气得几乎当场起身。

    她咬牙怒笑,整个人几乎压不住浑身颤抖的气劲:

    “妖女?”

    “她才十二岁,阴窍未开、未学采术,连调息都未通——你告诉我,她拿什么吸你儿子?”

    “你有什么证据?”

    “你见过绣春楼有人采人采到死人的吗?我们教规是什么,你配知道?”

    沈老爷冷冷反驳:

    “哼,除了她,还有谁?”

    “她浑身邪气,被打了都不出伤,她不是妖怪,谁是妖怪?”

    桑若兰眼神骤冷:

    “你还、打、了、她?”

    这一瞬,空气像被压平的火药桶。

    堂上杀气陡升,空气几乎要凝结。

    沈老爷望着眼前这个素衣如雪的女人,嗓音略带发虚,却仍倔强地喊道:

    “你要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们沈家朝中可是有人,你要动手杀我?”

    桑若兰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骨节发白,却忽然——松开了。

    她冷冷地笑了,目光轻蔑:

    “你还真是个——傻逼。”

    她慢慢靠前一步,声音不大,却句句扎心:

    “你要真以为你儿子,是我徒弟吸死的……”

    “那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伸冤了。”

    沈老爷怔住。

    桑若兰眯着眼看着他,像看一个蠢得无可救药的死尸:

    “你是不是想强上她?被人家踢断了,恼羞成怒?”

    “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你都拿不下的姑娘,你儿子就能上的了?你儿子会功夫么?”

    这几句话如刀斩脑壳,沈老爷气得脸色发青,却隐隐动摇了几分。

    “可……可昨晚整个府里都没人进出……”

    “那女孩一直在我们院里,不是她还能是谁?”

    桑若兰不耐地冷笑:

    “我现在没心情查案。”

    “你快、点、带我,把阿瑶追回来。”

    “不然……”

    她忽然逼近一步,声音陡然冰寒如刃:

    “我今天就能吸干你。”

    沈老爷心里发毛,嘴硬到底:

    “那我阳根被踢断的事怎么算?你可得给个交代!”

    桑若兰眼中寒光乍现,反倒笑了:

    “你想怎么办?”

    “让我赔你一晚?”

    她轻轻一挑眉,语调反倒慵懒了几分:

    “还是你来踢我,踢到爽,我奉陪!”

    这一句话,带着极度的讽刺与压迫。

    整座堂前,只剩下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那可怜得像被火烧的下身——痛。

    沈老爷坐在那,目光已不再正经。

    他的眼神在桑若兰身上慢慢游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那腰身,那双腿,那冷艳逼人的面容,就连说狠话时胸口微微起伏的样子,那双巨乳的微微晃动简直都让他心里起了火。

    他舔了舔嘴角,试探着换了个语气:

    “教主既然说了,那也不好推辞。让我踢十下,就算平了这码事~”

    话没说完,桑若兰眼神一横,像刀一样扫过来。内心十分厌恶:“一个老色鬼!”

    她缓缓往前一步,站得比桌前还近了一分,下盘微沉,双手,下盘向前一挺。

    “不是踢断你命根子么,给你机会,踢我命根子,这样咱两就两清。”

    她目光冷如霜,语气却带着一种轻蔑的嘲讽:

    “踢也好、掐也罢,我不躲不闪。”

    “你随便踢,我但凡叫一下,我跟你姓。”

    沈老爷眼神越来越不正。

    他盯着桑若兰,一副笑里藏火的样子,嘴角挂着油腻的笑意:“哎呀,这——这身条——哎呀——教主既然说要我踢……那我还真不客气了。”

    “真他么是个老色鬼!”桑若兰内心暗骂。

    此时她站在堂中,白衣如霜,目光清冷。

    “那你踢吧。”

    她再度分开双腿,沉下身形,薄入禅纱的裙摆勾勒出下盘三角的线条,隐约映射出那一抹浅浅的缝隙,但女人气息稳如山岳,语气淡漠得像在谈价:

    “踢一脚,就当我还你一夜。”

    “踢完了,赶紧带我去找人。”

    沈老爷色眯眯的眼神愣了一下,视线一直不离目标,女人的下阴的线条展露极大的满足了这个老色鬼的欲望,心中暗骂一句“贱得有趣,竟然找虐?”,竟真的站起身来。

    他眼神下滑,盯着那女子挺拔的身形,突出的耻骨,脚步前移,动作像试探,又像带着几分卑劣的满足。

    他抬腿,没敢发力,对着女人的正中,试着踢了第一脚——

    “嗨——”

    一开始,是软的。

    他觉得触脚那处阴口绵绵滑滑,有种皮肤接触的温润柔腻,心中竟泛起一阵说不出的异样快感。

    可下一瞬——

    仿佛一脚踢在寒铁玄金之上!

    那片原本柔软之地,竟瞬间如铁壁般反震而回,一股透骨的震颤自脚骨直传小腿,他“哎呀”一声踉跄半步,脸色变了。

    “这……这不对啊?踢错了?”

    沈老爷本想趁着报仇,偷偷吃点香艳的便宜,第一脚踢中时那温腻触感让他心头暗喜,他以为真的轻易了突破了双唇之间的禁区,甚至想用脚在穴内搅动一番,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淫笑。

    然而,笑意未散,脚骨便被“铁门”反震!

    他不死心,再踢第二脚、第三脚,想找到刚才那种“柔中带韧”的感觉。

    但每一脚都像踢在一块灌了寒气的玄铁之上,脚骨发麻、腿筋震痛!

    “砰!砰!砰——”

    踢到第五下,他已出汗;

    第七下,他开始发虚;

    第十下,他脚跟已震得发红,整条小腿在哆嗦,整个人像是踢了十口棺材。

    而桑若兰,自始至终,一动未动。

    她站在那里,雪衣不动、发丝不乱,姿态不偏不倚,仿佛整个堂室的中心轴线,都围着她静止了。

    十脚过去,她连重心都未晃一寸。

    沈老爷气喘吁吁,满额冷汗,而她连呼吸都未乱分毫。

    她的裙摆仍平整垂落,不沾尘土;

    她的眼神从头至尾没有眨过一下,就像在看一个失控的小丑在舞台上翻滚——

    她微低头,缓缓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恢复了藐视一切般的从容:

    “行了,踢你也踢完了。”

    “面子也给你了。”

    她语气一转,锋芒逼出:

    “现在,带我去追阿瑶。”

    沈老爷咬牙切齿,脸色青白交错,眼里还残留着不甘。

    他心里无比窝火:踢了十脚,连一丝软意都没占到,腿快断了,手也麻了,色没得沾,仇也没报,反倒像在跪地求教主打靶练腿功。

    可偏偏他还不能不服。

    他讪讪转身,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挥手:“管家——叫马车!”

    声音里满是怒气,却又低到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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