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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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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10)(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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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给我——死!!!”

    杨二郎怒吼如雷,手中重刀灌注全身真气,劲力如山崩海啸,挟着滚滚杀意猛然斩下!

    刀锋呼啸着劈落,直压向夜后那雪白平坦的小腹!

    “咔啦——!!”

    刀刃狠狠咬住肌肤,仿佛劈入冰封的玉石之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响!

    夜后胸膛剧烈起伏,似欲破裂,银牙几乎要咬碎。死死反握住刀背,双臂青筋暴绽,硬生生将那锋利的刀脊往上抬去!

    “破不了的!!不可能破……”

    她声音低哑,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吼出这句话,冷汗如雨从发丝滴落,打湿了鬓角与下颌。

    那一刻,她像是与这把刀贴身搏命,以血肉之躯,与真钢对峙!

    杨二郎眼中血丝炸裂,整条手臂的肌肉高高绷起,血管暴跳如蚯蚓:

    “你挡不住的!我今天非把你剖开不可!!”

    他怒吼着继续下压,几乎将刀柄压至极限,满脸狰狞。

    而就在女人阴下,大哥杨大郎,双手握紧仍旧插在女阴的短刀,却被这女人搏命的气场给镇住了,竟然呆住!

    二郎看大哥如此没用,连忙喊道“大哥,别停啊,用力,把她子宫搅碎!你里我外,我们一起!”

    两兄弟联手,一人斩压,一人搅宫,刀锋交错,如屠魔裂尸,杀意彻骨!

    淫水飞溅,气浪翻卷,破庙之中,仿佛真有恶鬼横身在香雾中狂舞!

    而夜后,依旧双手死握刀脊,胸膛剧烈起伏,肩背微颤,但身形如磐石不倒,一寸都未退让!

    “啊————”夜后被这一阵突然猛烈的搅动,手部脱力,又喷出一股淫水,泰山压顶的刀刃,又陷入半分。

    已是生死存亡时刻,夜后退不得半分,指节发白,双臂颤抖,竟将那柄压到腹上的刀硬生生死扛!

    刀刃一点点陷入肌肤表层,像是斩进了某种弹性的铁壳,每压下一寸,都仿佛踏入地狱深渊。

    杨二郎气急攻心,怒吼着加大劲力,整个人都扑到了刀上!

    “还不进?!”

    夜后却死命支撑,指甲抠入刀背,指节因力量过大而几乎断掉,浑身颤抖如筛,却硬生生将那把本该破防的重刀,卡在肌肤表面不动分毫!

    “骚女人……你力竭了吧?还……挺得住么?!”

    二郎的刀身已几乎压平在她腹上,咬牙切齿逼迫最后一寸。

    “妈的,她是铁阴教主么?这逼被这刀这么搅,都没出血,二弟,使劲,我快没劲了。”一直在女人阴下搅宫的大郎也几乎搅到脱力。

    杨二郎死命压下的刀,早已将夜后的腹部压得凹陷,刀锋深埋皮肤之中,却始终无法刺破那层柔滑之下的冷铁。

    他全身湿透,汗如雨下,手臂剧颤,胸腔鼓荡如破风箱,那口气仿佛吊在嗓子眼上——

    却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我靠……我也要没劲儿了……”杨二郎咬着牙低吼,手臂颤得像筛糠,整条背脊在流血和失力之间疯狂抽搐。

    他那柄死死压住夜后腹部的重刀,此刻竟微微松动了一分。

    ——突然!

    夜后那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眸,在那一刻,骤然一清。

    冰冷如月,幽深似镜。

    她唇角缓缓扬起,浮现出一丝极其危险的笑意。

    声音沙哑,却低得仿佛在贴耳低语:

    “没劲了?那就……不玩了吧。”

    轰——!!

    腹部蓦然一震!

    一股沉雷般的磅礴真气,自她丹田炸裂而出,逆流而上!

    那是一股几乎撕裂肉体的力量,透体冲入刀脊,顺势顶入刀锋深处,犹如火山喷发、暗流反卷——

    “什……什么?!”

    杨二郎尚未反应过来,便只觉一股恐怖巨力,仿佛从女人体内“硬生生把刀弹了出来”!

    “嗡!!——”

    一声刀鸣破空,如龙吟骤响!

    那柄被他全力压下的大刀,猛地反弹,仿佛受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推力,带着整个杨二郎倒飞而出!

    “砰!!”

    他整个人横飞十丈,撞碎庙中一根粗大的殿柱,石屑崩裂,横木断折,轰然倾倒!

    “哇!!”

    杨大郎仰面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人尚未落地,魂已惊裂!

    夜后缓缓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

    她的身上,竟不染一丝尘埃,那具玉肌雪肤,如初绽的寒梅,仿佛方才的搏命厮杀与香毒侵蚀,从未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她微微低头,抬手拍了拍小腹,指尖轻盈,像是拂去衣角上的一粒灰尘。

    “哦……我这里,还有一把刀呢。”

    她语气轻飘飘的,似喃喃自语般。

    目光低垂,扫向插在自己下阴的短刀,眼神懒散又带着戏谑。

    下一刻,她小腹微微一收——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那柄短刀如离弦之箭,猛然从她体内弹出!

    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带着女人的一丝淫浪,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水花,重重钉入了二郎身后的一根残柱之中!

    刀柄震颤,碎屑飞溅,整根柱子随之一震,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空气像被霜雪冻住。

    二郎呆滞地看着那柄深插在柱中的短刀,脊背生寒,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而那女人,笑了。

    “哈哈哈哈——”

    夜后的笑声在破庙回荡,清脆而渗人,如同夜风中飘荡的妖铃。

    她抬起头,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如刀,几无血色的嘴脸反衬得她笑得越发艳丽而危险。

    “啧,陪你们玩了这么久……结果啊,还是不中用呢~”

    她语气慵懒,仿佛在嘲弄一群无聊的跳梁小丑。

    这一刻,杨二郎终于彻底明白了。

    ——从始至终,——这场厮杀、这场挣扎、这场他们以为占尽上风的死战,只不过是这个女人,兴致使然地陪他们演了一场戏。

    夜后缓步逼近,走向已经脱力瘫倒的杨大郎。

    她从他背后,悠然拈起一只小巧漆黑的药瓶,指尖轻轻晃了晃。

    瓶中,尚有残余的细碎粉末,散发着诡异微光。

    夜后低头看了看,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晃了晃瓶子:

    “这东西……就是你们拿来对付我的?”

    二郎兄弟骇然失色,还未回神,只见那女子竟毫无忌惮地拔开瓶塞,动作从容至极。

    然后——

    在他们瞪大的双眼注视下,夜后微仰脖颈,竟将那瓶中残余的迷魂散,一饮而尽!

    “咕咚——”

    清脆的吞咽声在死寂的破庙中格外刺耳。

    她咂了咂舌,露出一抹调侃似的微笑,摇了摇头,像个无聊透顶的贵妇人挑剔品酒:

    “你们用这么珍贵的玩意儿……啧,连我一根头发都没弄乱。”

    夜后轻笑,声音轻柔,尾音却带着一丝摄魂的阴寒。

    她随意张开双臂,像个舞台上的表演者一般,展示着自己那具完好无损、玉肌莹润的身躯:

    “看——没事哦~我一直逗你们玩呢~”

    白衣如雪,香肩如玉。

    无裂伤,无晕眩,无半分气息紊乱。

    那副模样,简直比方才更清醒、更冷艳、更致命。

    杨大郎和杨二郎脸色惨白,喉头艰难滚动,冷汗顺着脊背狂涌。

    二郎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你是人是鬼?!”

    杨大郎更是瞪大了眼睛,嘶哑低吼:

    “怎么可能?!那是迷魂散!据说连天阶高手中了也能瞬间瘫软的!”

    夜后微微偏头,笑意更深了些,眼眸里闪烁着凉薄而慵懒的光。

    像是在看两个可笑的跳蚤。

    “迷魂散?那是喂我的,不是杀我的~”

    轻飘飘一句,冰凉刺骨,宛如刀锋切割在二人破碎的意志上。

    夜后缓缓转身,长发如瀑,垂落至腰际,随着步伐微微摇曳。

    她一身素衣,被战斗撕裂成凌乱的曲线,残破中更添一抹妖冶之姿,仿佛山风拂水,冷艳而蛊惑。

    她微微侧首,眼神幽深似渊,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你们……真不知道我是谁?”

    杨二郎喘着粗气,强撑着最后一口力气,咬牙冷笑:

    “一个吸阳采魄的妖女而已……我有必要知道?”

    夜后的笑容,在那一瞬间缓缓冷了下来。

    空气仿佛被她的笑意一点一点割裂,锋锐如刀,寒气四溢。

    她声音低柔,却字字如刀锋刺入耳膜:

    “你们砍我胸、捅我阴、搅我宫,下粉迷我——这些,都没关系。”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指尖微微颤动,轻轻指向他们的胸口。

    眼神森寒,语气中带着一丝近乎残酷的缱绻:

    “但……”

    “若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事儿可就大了~”

    四周香气骤然凝滞,如夜潮涌动,瞬间笼罩整个破庙。

    香中透着寒意,寒中又藏着无形的压力,压得人胸口发闷,气血逆流。

    夜后微微俯身,吐息如兰,声音轻飘却裹挟着来自地狱的森寒:

    “记清楚,我是谁——”

    她一步步踏前,每一步,地面微颤,香气凝如实质。

    “夜后。”

    “鬼捕盟楼主。”

    “万人阳魄供我养身的——地狱之主。”

    这最后一句出口,仿佛地狱大门在破庙之中轰然开启,一股摄魂夺魄的力量,几乎要将人的魂魄从骨髓中抽离!

    “你……你就是……夜后?!”

    杨大郎瞳孔剧烈收缩,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那、那个吸阳灭魂的妖女?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夜后?!”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几近破音。

    他早听闻江湖中的传言:

    ——夜后,——专采天下阳魄,——容貌百年不老,魂力盖世,杀人无形。

    ——从无正道人士见过其真容,只知她隐匿于暗处,是鬼捕盟真正的主宰,是地狱里伸出的幽手。

    今日亲眼所见,竟比传说更令人胆寒百倍!

    夜后闻言,懒懒地撩了撩耳边散落的发丝,动作慵懒却透着摄人的邪气。

    她听着“妖女”二字,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不耐的笑意:

    “啧……江湖那帮嘴碎的老不死们,是不是把我传得太难听了?”

    “‘专门吸人阳气’?”

    她挑眉一笑,眼神宛如夜色里潜伏的毒蛇,慢慢吐出一句,轻飘飘地落在杨大郎兄弟耳边,却重得像压塌心脏的千斤铁块:

    “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说法?”

    夜后慢悠悠地踱前一步,素足轻点地面,闲庭信步。

    她声音软糯,语气轻柔得像情人耳语,却让人听得背脊发寒,骨髓发冷:

    “我偶尔……也吸吸阴气的呀。”

    “看心情的哦~”

    杨大郎和杨二郎早已彻底僵住,面色惨白,眼里只剩下惊惧与绝望。

    夜后垂眸俯视着他们,眼神里带着一种戏谑的怜悯。

    她轻轻歪头,低声笑问:

    “怎么?不信?”

    下一瞬,她舌尖微微探出,轻舔玉唇,动作慵懒而致命,宛如一头锁定猎物的豺狼,盯上了两只瑟瑟发抖的肥羊。

    她步步逼近,声音又软又轻,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入耳中:

    “你们不是还有迷魂散吗?嗯?”

    “再给我来点呀——”

    “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有事?”

    她笑了,笑声清脆,带着一丝张扬的残酷。

    “哈哈哈……拿毒药去毒一个毒后——你们啊,真是可笑到家了呢。”

    那笑声在破庙里回荡,轻盈中藏着森冷,如寒刀穿过雾气,撕开最后一丝侥幸。

    “该算算账了吧~”

    夜后赤裸玉足不沾一丝灰尘,缓缓靠近摔倒在地的杨二郎,身形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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