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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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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26-31)(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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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躲,却被他另一个手掌扣住了后脑,被迫咽下带着自己味道的涎水。

    好一会儿,他退出她的口腔,又重重吮了下她殷红的唇,抵在她额头低喘着笑,轻声问:“自己尝尝?”

    雨露脸红透了,像身下那被他吃光汁水的果子,实在受不得他炽热的视线,微微偏头小声嘟囔:“陛下爱吃腥的?”

    “是爱吃你。”楚浔挑眉。

    “还不到一刻钟。”

    他揽紧她身子,将她的手往自己腰带上放,偏头将吻像雨点似的落在她汗湿一片的肩颈。又抽出手摸进她裙底,并起两根纤长的指骤然探入,听见她一声难耐的娇呼,笑着抿住她耳垂,用气音问。

    ——“一次还是两次,自己选?”

    (三十)烂果

    一次或是两次,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楚浔的手总是握着兵器和朱笔的,长而灵活,探进来便可轻而易取竭取每一层软肉。原本他只在她蜜穴里抽送搅动,却在不经意间触到那最深处穹窿中的凹陷,她骤然惊喘一声,夹紧了双腿想阻止他动作。

    他顿了顿,含住怀里她的耳垂低声笑:“这么敏感,是哪里?”

    可她哪里说的清,只无力地摇了摇头。

    楚浔也没期望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于是自己寻求,揽紧她发抖的身子,手指快速地抽动起来,时不时便压过那处娇软。很快,他感觉自己指缝间沾满了粘腻,湿淋淋的蜜水自里面一阵阵地浇出来。

    是这里吗?

    大抵此处原本是不该被轻易碰到的,可雨露的身子不一样,不管是被他亲自进入,还是这般仅用两根手指,都能被轻易弄出水来。

    而蜷在他怀中的雨露快被玩弄疯了,一阵阵令人晕眩的愉悦自身体深处被勾上来。她咬住他龙袍的衣襟忍住尖叫,只从喉咙里传出呜咽和哭喘,整个身子几乎是抽搐着的。

    那已经不止是被取悦了,似乎是能将她折磨至死的快意。被雨露咬着的衣襟湿了一片,她身上的汗透过里衣后让她像被大雨浇透了一般,她说不出话,十根手指紧紧凹陷进他的背,呜咽、哭泣。

    楚浔低头,下颌抵在她凌乱的青丝之上笑,晓得她是舒坦的,听到她哭也没停手。

    手指进进出出间,他手掌在她胯部拍出清脆的响,带着稀里哗啦的落水声,洇湿她雪臀下的披风。楚浔另一只手始终抱紧她,让她不至于因为这过度的欢愉而失去心安之感。

    “舒坦?”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为瞧她而半垂的凤目里有灼热的怜爱,可实在忍不住调笑她,声音低沉,也算得上温柔,“只碰着这里就下雨似的……这反应……朕都分不清你是不是到了……”

    听他这样笑,让雨露羞耻得快晕过去,更是抬手攀紧他,不知是想骂他还是想求饶,可刚松开他濡湿的衣襟便是一声崩溃的哭叫。

    哗啦——,仿若雨水倾盆而下。

    雨露再度夹紧他的手掌,腰腹间痉挛了几下,引得楚浔笑意更深,却没有出声被她感知到。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第一次在御书房干这荒唐事的皇帝禁不住想,若是一直这般,能流尽吗?

    如银瓶乍破,他手指却未停,动作间让那些湿滑的水浆四处迸溅。直至她彻底无力,攀在他身上的玉手滑落下去,呻吟渐止后便只剩虚弱喘息,身子里甘甜的汁水淌了个干净,烂果子似的,滴答滴答向下掉落被榨取过后的残留。

    幸而她身下垫着披风,不然不仅仅是湿透裙摆,还要湿透他刚批完还没收起的折子。

    楚浔抽出两根被裹湿到起了褶皱的手指,拉断了勾扯的细丝,在她裙摆上还干着的一小片布料上擦了擦,也稳着自己的呼吸。

    他估摸着时辰,轻拍她的背安抚几下,问:“还起得来吗?”

    雨露软着身子从他怀里出来,声音还带着情潮过去后的软,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陛下……今夜别来……暖玉阁了……去翻别的御妻的牌子……臣妾……不想伺候了……”

    “别人朕不想要了,怎么办?”楚浔装作无奈地一声长叹,在她耳边悠悠道:“过了休沐日,以后日日都会有折子参你……”

    他又忽然笑了一声,一边帮她扯掉不能再穿的里衣肚兜和下裙,一边咬着她耳垂给她出主意:“露儿若是气不过,便坐在那折子上面给朕,浇湿了再送回去。”

    雨露的喘息缓下来,听着他这句话,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热意又爬上来,抬手锤他肩膀。

    楚浔捏着她手腕,叹道:“别动。”

    他缓了缓气息,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又将她抱起来放到内室的榻上用锦被裹了,唤了侍女进来替她换套干净的里衣。虽说是掐算着时辰,可这般善后再梳妆打扮一番,又看她喝了半壶的茶,两人才从御书房出来。

    踩着碎了一地的月光往漪兰殿时,雨露忽然后知后觉此举有些过于——亲密了。

    男女间肌肤之亲,本不过是用以取悦彼此的行径,是四肢交缠、赤身相对后,短暂忘却一切的享乐之举。他大可以如往昔对待其他后妃那般享用她,然而,他不仅占有她,还一步步引导她靠近,恰似某种充满危险的诱惑。

    雨露晓得靠近他的心如同一场没有退路的豪赌。无论他们兄弟二人谁输谁赢,似乎都期望她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奉上,只是她已决然不敢再一掷千金了。

    行至漪兰殿,灯火辉煌,布置晚宴的宫人形色匆匆。他们来时,贺兰正坐在贺长风身畔,昨夜失魂落魄的她,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为兄长倒酒。贺长风面上的笑意未达眼底,也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只见贺兰神色愈发难看,却又不敢言语半句。

    楚浔携着雨露入席后,宫人们退下。贺长风便隔着桌案,朝楚浔扔去一个酒囊,楚浔只抬眼略扫,旋即一抬手,稳稳接住。

    “喝这个,你们宫里的酒,我喝不惯。”

    贺长风轻叩桌案,见楚浔在桌上倒了两杯酒,便微微侧目,瞥了眼贺兰。

    而雨露正好奇地端起那杯酒,凑近轻嗅,然而刚一靠近,一股辛辣气息便直冲鼻腔。她刚欲将酒杯放回案上,却见贺兰神色有些别扭地来到她身旁,屈膝跪坐下来,而后举起手中酒盏对着她,犹豫再叁,终是开口。

    “沉姐姐,我知错了,不该因妒忌你与阿浔哥哥亲近,便……便陷害姐姐……”她不敢抬头直视雨露,双眼已满是盈盈泪光,嘴唇紧抿,似在满心忐忑地等待着雨露的回应。

    雨露微微一怔,目光先投向笑意盈盈的贺长风,而后又抬头看向面无表情、似乎早有预料的楚浔,心中顿时明白,贺长风这个兄长的教导,远比楚浔这为皇帝的管束更为有效。楚浔带她前来,并非是来赔罪,而是让她作为接受赔罪的一方。

    念及此,她端起酒杯,轻轻与贺兰的酒盏相碰,算是应下了她的道歉,而后举起那杯辛辣的酒一饮而尽,拿手帕掩住唇角,轻咳了几声。

    “我倒是并无大碍,只是妹妹日后切莫再如此作贱自己,贺将军该多忧心呀。”雨露微微一笑,语气温婉。

    “小嫂嫂这话说的不错,”贺长风哼笑一声,道:“她如今胆子倒是大了,若是说与爹听,恐怕还得被夸奖一番,也只能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好好教教她了。”

    “争男人一事,作为兄长我倒是一百个支持。但为了争口气便损害自身,那才是罪无可恕。贺兰,你可明白了?”

    “明白了。”贺兰声若蚊蝇。

    贺长风微笑:“大点声。”

    贺兰只好低着头又说了一遍:“明白了,哥。”

    雨露看得呆了,心说不愧是年少成名的贺小将军,对妹妹都能跟练兵似的,看着风流潇洒,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着说一不二的大将之风,怪不得与楚浔这样要好。

    她下意识抬头看楚浔,却见这人给自己刚刚喝空的酒盏里倒了杯茶,又自己端起酒杯,用眼神示意她自己碰上来。

    “听见了?”楚浔半垂着眼望她。

    “什么?”

    她起初有些懵懂,心想我也没有为了争口气就——

    雨露恍然想起昨夜他对自己生气,又逼问自己是否知错是想要什么答案。

    “听见了。”她鼓起腮帮子,在他酒盏的沿下,以后辈敬酒之礼碰了一下,嘟囔:“贺将军是兰妹妹的兄长,陛下想凭什么身份管教臣妾?”

    楚浔笑而不语。

    她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他仰头喝下杯中的酒,眸中幽幽,说:“既不知道,夜里便教你多喊几遍。”

    (三十一)醉态

    四人之中,唯雨露酒量最为浅拙。起初楚浔还对她颇为留意,见她往杯中添茶,以为她不喜那酒的滋味。然而与贺长风叙旧聊了几句北境的事,一时疏忽未看顾周全。转眼间,雨露和贺兰抱在一起,也不知已饮下多少杯酒,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贺兰的酒量相较雨露要好些,此时看着尚算正常。但楚浔心里估摸雨露平日里至多不过喝过清酒与果酿,而像这般烈酒,喝得越多便越是上头。此刻瞧着她只是脸颊微红,可待到夜深,便能看她酒后的情状究竟如何了。

    楚浔面色一冷,及时出手将她从贺兰身旁捞起,而后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神色,瞥了眼贺兰,复又将目光重新转回到雨露身上,问道:“你们喝了几杯?”

    此时的雨露脸颊红得似四月的娇艳桃花,一双眼眸中氤氲着朦朦胧胧的雾气,但被他这般捏着下巴,仍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嘴里嘟囔着:“喝几杯也要管……”

    她自觉尚未完全醉倒,借着酒劲,从他手中挣脱开来,微微转身,伸手去抓贺兰的裙摆,含糊不清地问道:“你接着说……你……阿浔哥那时候……怎么……欺负你的……”

    楚浔见此,眉心跳了两下,侧首瞪了眼贺兰。

    可这小丫头似乎比雨露喝得更多,此刻竟丝毫不惧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听到雨露的问话,她便朝着她身上扑去,也不知是不是借着酒劲宣泄自己的失意,哽咽着大声控诉道:“他叫人……把我养的兔子……扒了皮……做成……围领……”

    “那是朕猎的,暂放在你哥那里,谁承想你竟连它的伤都治好了。”楚浔面色冷峻,声音冰冷,伸手拎起这小丫头片子的衣领,往贺长风那边扔去,说道:“看好你妹妹,再让她喝几杯,连六岁的事都能抖搂出来。”

    “我可不管。”贺长风慵懒地瘫坐在位子上,又将身子向后仰躺,嘴上虽说不管,手却紧紧揪住贺兰的衣裙,不让她再扑向雨露。他望着殿顶悬挂的景泰蓝珐琅宫灯,悠悠长叹一口气:“随她醉去吧,总有长大的一天……”

    “从前见你没有心仪之人,总觉着还有机会,如今——”余下的话不必再多言,他望了望楚浔怀中的雨露,仰头将酒囊里最后一点酒倒入嘴中,唇角微微上扬:“看来是真没机会占你辈分上的便宜了…  …”

    夜色愈发深沉,风从院中徐徐吹进未关紧的格扇窗,吹得案上酒盏倾倒,碟筷凌乱不堪。

    楚浔没有回应贺长风的话,手掌轻轻抚过雨露的身子,怕她因醉酒而滚烫的身躯被冷风吹着,将她捞起来披上斗篷。瞧见她微微眯起的杏眼,楚浔在心底暗自发笑,指尖翻动几下,为她系好带子。

    “走了。”他揽着她,居高临下地看向瘫倒在地、阖上双眼的贺长风,心里明白这点酒根本醉不倒他,抬起薄唇的一角,悠悠问道:“贺长风,还喝吗?”

    那人朗笑一声,将空了的酒囊朝着他扔去,在酒囊险些打中雨露之前,被楚浔伸手稳稳接住,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皇宫你也真能待得下去,想痛痛快快醉一场都不行。”贺长风像是在醉中呓语,声音轻柔而无力:“怪不得手痒,想回北境去……”

    楚浔收回目光,并未否认。

    月下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缓缓离开了灯火辉煌的漪兰殿。

    雨露被冷风一吹,清醒了几分,却依旧借着醉意往他身上歪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楚浔握住她的手臂,稍稍向上牵引,在她耳边含着笑意问道:“怎么?想让朕抱你?”

    “不要,”雨露哼哼笑了两声,“您别跟臣妾回暖玉阁,回金銮殿翻牌子去。”

    楚浔饮了半壶烈酒,却仅有一丝醉意涌上心头,语带调侃:“爱妃若想这般折腾一番,倒也无妨,只是稍后回了寝宫,还未入眠便又被人带去金銮殿,届时可别装醉来拿乔。”

    “说了今夜不想伺候您,”雨露特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紧抿着红唇,眯起眼睛去捏他的脸,却被他反手握住,于是挣扎了几下小声嘟囔着:“后宫……佳丽叁千……您现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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