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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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前，弯腰打开门，从里面拿

    出一瓶廉价的瓶装啤酒，瓶身上结着薄薄的水珠。

    「我去找开瓶器……」她轻声说着，走到一旁的壁橱前，蹲下身子翻找。

    就是那一瞬——

    林致远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却在下一秒骤然停住，瞳孔轻轻一缩。

    一根黑色的皮鞭，从凌乱的袋子里掉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

    却诡异的响动，像是某种隐秘的信号。

    叶芷珊似乎没意识到，她继续翻找着，结果伴随着一阵轻响，更多东西接连

    掉了出来——一副金属手铐、一根带着软垫的鞭柄、一个皮质的颈圈，还有一只

    小巧却充满暗示意味的口球，甚至还有一副束缚用的绳索，散落在昏黄的灯光下。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林致远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呼吸微微滞住。

    他看着地上散落的物品，脑中浮现出无数画面——那些她曾经经历过的、被

    迫接受的、无法抗拒的……

    一种强烈的愤怒、羞耻和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胸口隐隐

    发痛。

    叶芷珊终于注意到了，她愣了一下，身子明显抖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捡，动

    作慌乱而僵硬。

    「对不起……对不起……」她低着头，声音几乎是颤抖的，像是被当场抓住

    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整个人瑟缩着，指尖急切地把那些东西塞回袋子里，动

    作间带着一种刻意的隐忍和麻木。

    「这些……是之前的主人留下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带着一股深深的耻辱与自我厌恶，「我……我还没

    来得及扔掉……」

    说着，她的手指停了一瞬，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却忽然空了下去，连忙低

    下头，几乎蜷缩成一团，像是等待被责骂、被惩罚的犯错者。

    林致远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指尖微微颤抖。

    他的视线落在那根鞭子上，又移到她颤抖的肩膀，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复杂得

    难以言说的情绪——愤怒、怜惜、羞耻、欲望，交织成一团，几乎让他窒息。

    「……算了。」

    林致远低沉开口，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

    「别收了，起来吧。」

    「是……」

    叶芷珊轻声应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微弱的颤抖，动作僵硬地站了起来，低着

    头，像是随时准备接受训斥的小动物。

    房间里的温度不高，甚至有些冷清，但林致远却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喉咙发

    干，连呼吸都带着一丝沉重。

    他不敢再看她站立时那副瘦削的身形和暴露的皮肤，偏过头，掩饰般地咳了

    一声：「坐过来吧。」

    叶芷珊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侧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指尖轻轻绞

    动，像是在忍住什么情绪，整个人僵得像一根紧绷的弦。

    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空气似乎凝固，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在房间里

    回荡。

    林致远抿了抿唇，侧过头，看着她的侧脸。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脸颊透着一

    丝淡淡的红意，却不是羞涩，而是一种近乎压抑到麻木的状态。

    他轻咳一声，声音低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叶芷珊像是条件反射般轻轻一抖，随即垂下眼帘，声音很轻：「主人……不，

    叔叔，您尽管问……」

    「那个，小叶……」

    他顿了顿，像是想斟酌措辞，最终还是带着一丝不自然地问出口，「你……

    做这个……我是说，从事这样的事情，有多久了？」

    叶芷珊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嘴角抿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平静却空洞，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提问。

    「叔叔，您想说我做鸡吧……」

    她笑了一下，笑容却带着刺眼的自嘲和一丝几乎不被察觉的绝望，「没关系，

    您可以这么叫我。虽然我不是鸡，但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钝钉，缓慢而残忍地钉进

    林致远的耳膜里。

    「……大概，也就是两年前吧。」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是隔着一层薄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像是在

    回忆，又像是在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她缓缓抬起头，眼神里透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挣扎

    和迟疑，像是下一秒就会崩溃，却又被硬生生压制住。

    就在林致远的目光微微一滞、还来不及开口的时候，她忽然伸出手，动作缓

    慢却异常坚定地伸向了他的腰间，指尖触碰到他皮带的金属扣时，带出一阵轻微

    的「咔哒」声。

    那声音轻到几乎被忽略，却像是一枚火星，瞬间点燃了空气中那股隐秘到极

    致的燥热与羞耻感。

    林致远的呼吸猛地一滞，喉结上下滚动，指尖僵硬地停在沙发扶手上，掌心

    渗出一层薄汗。

    「叔叔，我来帮你……」

    她的声音极轻，像是飘在空气中的尘埃，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暗示。低垂

    的睫毛微微颤抖，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遮住了大半表情，只有那双微红的眼角和

    微微颤动的手指，暴露出她内心深处那股复杂而难以言说的情绪——羞耻、麻木、

    卑微……还有一丝渴望被认可的可怜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