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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会不会被自己养子调教成专属R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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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会不会被自己养子调教成专属RBQ?】(5)(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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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真实的安抚意味。他将怀中的林韵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来驱散她的恐惧。他甚至伸出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动作笨拙,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温柔。

    林韵靠在林宇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那混合了汗水、泥土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意识逐渐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她抬起头,看着林宇那张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绷紧的侧脸,以及他握着匕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是真的在担心她吗?刚才那份焦急和后怕,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的情绪更加复杂难言。恨意依旧存在,恐惧也并未消散,但与此同时,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火星般的暖意,却在她冰封的心湖深处,悄然点燃。

    或许……他并不完全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或许……在他那扭曲疯狂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一丝……人性的残留?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深究。她只是默默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第一次,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身体的虚弱和刚才的惊吓让她此刻只想找一个可以暂时依靠的港湾,哪怕这个港湾的主人,正是带给她无尽痛苦的根源。

    两人就这样在原地相拥了片刻,直到林宇确认周围确实没有其他危险,而林韵的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才缓缓地松开了手臂。

    “妈妈,您还能走吗?”林宇的目光落在林韵苍白的脸上,以及她那双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双腿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和担忧。

    林韵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确实感觉双腿发软,下体的疼痛也因为刚才的惊吓和奔跑而加剧了,但她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示弱。

    林宇看着她这副逞强的模样,眉头微蹙。他没有再多问,而是直接弯下腰,将沾血的匕首插回了后腰的某个隐蔽处,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林韵打横抱了起来!

    “啊!”林韵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了林宇的脖子。

    “妈妈,别动。”林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抱着林韵并不算重的身体,感觉却像是抱着整个世界,“我抱您回去。车里……总比这里安全。”

    他的怀抱很稳,手臂充满了力量。林韵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热,以及那结实肌肉的轮廓。这种被一个强壮的男性以保护者的姿态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这让她感觉异常别扭和羞耻,但同时……似乎也有一丝……异样的安全感?

    我在想什么?!他是强暴我的恶魔! 林韵立刻在心中唾弃自己这不该有的念头。但身体上传来的那种被保护、被支撑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

    林宇抱着林韵,脚步沉稳地向着跑车停靠的方向走去。他没有再提起林韵试图逃跑的事情,也没有再用遥控器来威胁她,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已经将两人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暂时冲淡了一些。

    回到车里,林宇小心翼翼地将林韵放在副驾驶座上,又替她盖好了毯子。然后,他自己坐回驾驶座,将车门锁好。

    “妈妈,您先休息一下。”林宇说道,然后再次拿出手机,开始尝试寻找信号,或者……思考其他的脱困方法。

    林韵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和这个恶魔之间的关系会走向何方。但至少,此刻,这狭小的车厢内,暂时有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时间如同被困在山谷里的雾气,粘稠而缓慢地流淌。太阳渐渐升高,车厢内的温度也随之上升,变得有些闷热。林韵靠在椅背上,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摇摆。身体的疼痛和疲惫让她昏昏欲睡,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又让她无法真正安眠。

    林宇依旧在专注地摆弄着手机,时而蹙眉,时而滑动屏幕,似乎在努力寻找着脱困的方法。偶尔,他会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林韵,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又会重新低下头去。

    就在林韵感觉自己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山谷的宁静。

    两人同时精神一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辆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皮卡车,正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地向上行驶而来。车斗里似乎还装着一些农具和竹筐。

    “有车来了!”林宇的眼睛一亮,立刻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跑到路中间,用力地挥舞着手臂。

    林韵的心也猛地提了起来。是救援!终于有希望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车门,想要向来人求救,但林宇之前那些冰冷的威胁,以及手中那个该死的遥控器,却像无形的枷锁,让她犹豫不决。

    皮卡车很快便在跑车旁边停了下来。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朴素的农夫从驾驶座上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林宇和那辆明显不属于这里的豪华跑车。

    “后生仔,你们的车坏啦?”农夫操着浓重的本地口音问道。

    “是啊,大叔!”林宇立刻换上了一副焦急而礼貌的表情,快步走到皮卡车旁,“我们的车爆胎了,还撞坏了车头,手机也没信号,正愁着怎么办呢!”

    “哦哟,这山路是不好走哦,特别是这种拐弯多的地方。”农夫了然地点了点头,目光又透过车窗,看到了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苍白、看起来异常虚弱的林韵,“这位是……”

    “这是我妈妈!”林宇立刻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忧,“我妈妈身体不太舒服,昨晚又受了惊吓,现在急着下山去看医生呢!大叔,您能不能行行好,载我们一程?到了山下镇上,我们一定重谢!”他说着,还特意对林韵投去一个充满了“关切”的眼神,但那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林韵接收到了他的警告,心中一凛。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否则,林宇绝对会兑现他的威胁。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甘和屈辱,配合着林宇演戏。她对着车窗外的农夫,露出了一个极其虚弱而勉强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母子俩啊。”农夫看着林韵那明显不适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这个看起来焦急万分的英俊少年,心中那点疑虑也打消了。山里人淳朴,乐于助人,“行!没问题!你们上来吧!我正好要下山去镇上卖点山货。”

    “太谢谢您了!大叔!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林宇立刻感激涕零地说道,然后转身走到跑车旁,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林韵搀扶了出来。

    “妈妈,您慢点。”他的语气温柔体贴,手臂却不动声色地环在林韵的腰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控制力。

    林韵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搀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自然一些。她能感觉到林宇的手臂紧紧地箍在她的腰上,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不要耍任何花样。

    在林宇的“帮助”下,林韵坐进了皮卡车相对宽敞的副驾驶座。林宇则自己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紧挨着林韵的座位。

    “大叔,麻烦您了!”林宇再次向农夫道谢。

    “没事没事,出门在外,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农夫憨厚地笑了笑,发动了皮卡车,缓缓地调转车头,向着山下驶去。

    皮卡车行驶得并不快,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泥土的气息。林韵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心中五味杂陈。虽然暂时脱离了被困的险境,但她知道,自己依旧没有逃出林宇的掌控。而且,接下来,他们要去哪里?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命运完全掌握在身后那个恶魔的手中。

    林宇坐在后座,看似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林韵的侧影。他把玩着口袋里的那个遥控器,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妈妈……您跑不掉的……无论您跑到哪里……您都是……小宇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皮卡车终于驶出了蜿蜒的山路,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镇子不大,但看起来还算热闹。农夫将车子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汽车站的地方。

    “后生仔,这里就是镇上了,前面就有修车店和旅馆,你们看看要去哪里。”农夫指着不远处的几家店铺说道。

    “好的!太谢谢您了,大叔!”林宇再次道谢,然后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农夫,“大叔,这点钱您拿着,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耽误您时间了。”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农夫连连摆手推辞。

    “大叔,您就拿着吧!要不是您,我们还不知道要在山上困多久呢!”林宇坚持将钱塞给了他。

    农夫推辞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脸上露出了淳朴的笑容:“那……那俺就谢谢你们了!你们快去看看吧,你妈妈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嗯!我们会的大叔!再次感谢您!”林宇说完,便打开车门,又将林韵“小心翼翼”地搀扶了下来。

    站在陌生的镇子街头,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群,林韵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的疼痛和虚弱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我先扶您去旁边的旅馆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安排修车或者租车的事情,好吗?”林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依旧是那么“体贴”。

    林韵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麻木地点了点头。

    林宇搂着她,向着不远处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走去。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她的腰,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地束缚。

    走进旅馆,林宇在前台开了一间房——一间双人房。林韵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进入房间,林宇将林韵扶到床上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妈妈,您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哪里也别去。”他的语气温柔,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警告,“我去处理车子的事情,顺便给您买点吃的回来。记住……要乖乖等小宇回来哦……”

    林宇说完,俯下身,在林韵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并从外面锁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韵一个人。她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门外传来的嘈杂人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以及下体那依旧存在的、令人羞耻的异物感,眼泪终于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真的……逃不掉了吗?难道……她这辈子……都要活在这个恶魔的阴影之下,任他摆布,沦为他的玩物吗?

    不!她不甘心!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绝境中滋生的毒草,开始在她的心底疯狂地蔓延开来……

    林韵躺在旅馆那张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门外走廊上传来的嘈杂人声,反而更衬得这间狭小的房间如同囚笼般死寂。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如同两条毒蛇,不断噬咬着她,让她痛不欲生。而体内那个冰凉的异物,更是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林宇的玩物,连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愤怒、绝望、不甘……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滚,最终汇聚成一股近乎毁灭性的力量。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就这样认命!即使希望渺茫,她也要奋力一搏!

    那个疯狂的念头,如同被点燃的引线,在她脑海中迅速蔓延、成型。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不顾下体传来的剧痛,开始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个独立的、狭小的卫生间。窗户外面是小镇嘈杂的街道。她走到窗边,向下望去,这里是二楼,高度不算太高,但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直接跳下去显然不现实。

    她又将目光投向了房门。门被林宇从外面锁上了,想要从里面打开,几乎不可能。而且,就算她能打开门,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林宇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她只会面临更加可怕的报复。

    不……不能硬碰硬……我需要……用别的方法…… 林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着。她了解林宇,这个少年虽然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但他毕竟只有十几岁,内心深处,一定还有属于少年人的弱点和冲动。而且,他对她,似乎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还夹杂着一种……极其扭曲的、病态的依恋。

    依恋……对了!依恋! 林韵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线微光。或许……她可以利用他这份病态的依恋……来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怎么利用?示弱?求饶?扮演一个彻底臣服的、离不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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