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待放-谜骨生香】(55-63)(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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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成河的肉穴,一边喝继母的奶水,愣是没有浪费掉继母一滴奶水,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等到外面天亮了,花婉柔彻底清醒了,周文曜都还满身热汗在肩头架着继母雪白的双腿不停的压在她身上挺着腰胯,他肿胀至极的鸡巴也依旧在继母那淫靡的肉穴中“咕叽咕叽”抽送着。
花婉柔恢复了一些力气,二话不说“啪”地打歪了继子的脸:“你还,有完没完,你爹回来了怎么办,天都亮了!”
“当然没完。”周文曜红着眼睛,“只要娘还没怀上儿子的种,儿子就没完,不止今天,每天儿子都会过来操母亲的骚逼,从夜里操到天亮,直到娘怀上儿子的种,再也没有办法抛下儿子。”
“娘,你都不知道儿子有多担心被你抛下。”
“儿子害怕抽出去了,娘又不认账了。”周文曜专心的卖着惨,眼泪都流出来了,虽然是爽到流泪,但他可以让继母认为他是伤心难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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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卖惨成功,母子“心意相通”父女归家,赤身裸体躲在被窝里的父女两险被母亲撞破
花婉柔没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居然勾得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继子这般深爱自己,内心动摇得厉害。
她毕竟大了继子那么多岁,还是是长辈,而且他们会纠缠在一起,终究错在她。
若非那日她给自己喂了淫药,强行将继子拉进了房,他们也不会这样,所以还是要怪她先占了继子清白的身子,又勾得继子不分场合,不分日夜沉迷她的身子。
虽然花婉柔并没有自己的身子很诱人的自觉,但通过继子过火的表现,她却也能感知得到继子对自己有多着迷。
就是不知,他迷的到底是她的身子,还是她的身份,又或者是她的人。
花婉柔突然纠结起来,但为了不让继子再“可怜兮兮”的哭下去,还是承诺道:“你,我,我此次不会不认帐了,你拔出去……”
听到继母松口,周文曜内心得意不已,但却故意表现得更加凄惨,他卖力挺动着腰胯,让自己肿胀的鸡巴在继母肉穴内更快速的“咕叽咕叽”插干着,眼泪还直从眼角坠落。
“娘,我想你做儿子的妻子,你愿意吗?”
听到继子居然哭着问这样的话,花婉柔内心顿时动摇得更是厉害,她想,继子喜欢的应该不止她的身子,还有她的人。
不然他怎么会哭得如此厉害?
花婉柔被继子哭得心都软成一团了,完全没有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愣头青”心就跟蜂窝煤一样,心眼子多得很,跟他的年纪完全不匹配,导致她这个痴长了好多年岁的继母都斗不过他。
一心软,花婉柔便更无法拒绝周文曜了,愣是被他按着在床上肏到日上三竿,承受了他好几次浓精才停歇。
等周文曜终于将自己的鸡巴“啵”的一声拔出时,花婉柔已经生生爽到昏睡过去了。
周文曜仔细检查了一番继母的肉穴,见自己的精液都有被好好吸收,不再如先前那般失禁一般往外流,这才放下心来。
他又伪装成亲爹的声音叫来了热水给继母清洁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床具,才偷偷摸摸带着脏污的衣裳跟床具跳窗走了。
惦记着继母可能会饿肚子,这一次周文曜学乖了,亲自去厨房弄了好些易克化的美食频繁端去房内,光明正大的给继母喂食表“孝心”。
可惜继母累坏了,迷迷糊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无法对他的“孝心”发表任何看法。
倒是房内伺候的丫鬟婆子对此很是感动,又觉得有些怪异。
花婉柔再次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是隔日下午,她是浑身都疼,顿时忍不住暗地里将继子骂了个底朝天。
好在这天晚上周文曜大发慈悲想让继母好好休息,没有来招惹她,但隔日晚上,周文曜却又偷偷摸到了继母房内。
因为已经“心意相通”,所以周文曜没有再用那催眠的熏香,花婉柔也回过味来,知道周文曜特地送来的香有问题了,便也没让点。
“娘……”
现在周文曜已经敢在没有熏香的情况下悄悄翻窗进房了,他直接便在继母清醒的状态下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猴急的解着腰带。
花婉柔已经提前让守夜的丫鬟出去了,虽然周文曜没有提前来说,但花婉柔就是知道,一夜没碰她的继子肯定憋不住了。
事实证明,花婉柔还是了解周文曜的。
“简直就是色胚!”
听到继母的娇嗔,周文曜立刻压在了继母身上,灼热的大手摸向继母光裸的身子:“衣裳都提前脱了,还说儿子,若儿子是色胚,娘就是绝世大骚货……”
“别急,儿子很快就用鸡巴给娘亲解骚,娘,快,自己分开小骚逼,儿子要直接插进去……”
周文曜脱下衣裳丢到床下,迫不及待的分开继母雪白的双腿,眼睛赤红的看向继母足足有一天没被他的大鸡巴肏过,已经想他想得骚水直流的小骚逼。
花婉柔急切的喘息了两声,连忙用手指掰开了媚红色的肉缝……
母子两很快便合奸在一起,搞得架子床疯狂摇晃,而此间的男主人却还偷偷藏身在庵堂里,与娇美继女彻夜厮混。
为了能跟继女更好的厮混,他甚至还特特请了“病”假,缺席了好些天早朝。
直到花滢滢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才催着爹爹一起归家。
花婉柔并不知道丈夫这几日都去了哪里,也不关心,她每夜跟继子厮混,实在没功夫去关心丈夫这几日到底干什么去了。
而朝堂上的事她也不懂。
花婉柔还猜测丈夫这几日称病不去上朝是为了躲避还没有离京的大长公主,所以压根就不关心丈夫是躲去了哪里。
周文曜倒是知道,但他怕惹怒了继母,也没敢跟继母说。
于是鼎鼎有名的战神,镇国公,就这样安心的在继女房内躲了这么些天。
这三四天过去,皇帝都慌了,以为周镇廷是不满大长公主还赖在京里不肯走才称病罢朝,连忙将长公主给送走。
长公主被送走的那天,周镇廷还带着继女在山上看热闹,见长公主走得狼狈,这才带着继女往回走。
花滢滢见大长公主这般权势滔天的人物都被爹爹成功弄走了,再不能威胁到他们,顿时狠狠松了一口气,不由得也更迷恋继父了。
怀春少女,总是慕强的。
花婉柔本也不是很关心女儿,因为女儿每日都会递信回来,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好,但下人提前回府告诉她女儿要回来时,花婉柔也还是将自己的心思从继子身上抽走,投放到了女儿身上。
因为跟继子厮混了这么多日,花婉柔深觉对不住国公爷,便第一时间都不敢去见国公爷,直接便去了女儿的院子。
“这是怎么了?”
女儿房门未关,花婉柔直接便走进去了,结果抬头一看,架子床的床幔却放了下来,让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顿时花婉柔便担心极了,以为孩子生病了。
“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适?”花婉柔担心的掀开床幔,就见女儿满脸潮红的躲在被子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见女儿脸居然这么红,花婉柔顿时更担心了,连忙伸手去摸:“怎么这么热?”
花滢滢都快哭了。
其实她并非是生病了,而是继父缠人得厉害,回府了也不愿离开,所以这会儿他还在她被子里呢。
若母亲掀开她的被子查看,继父就会被发现了。
更严重的是,继父还没穿衣裳,她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