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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父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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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父女,高H)】(41-60)(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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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颤抖着,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双手像两块烙铁,又烫又沉。

    最终,她只是撇了撇嘴,淡淡地说:“你太变态了,想不出比你更变态的……你那么说肯定过关了。”

    “世上比这荒唐的事不胜枚举……”卞闻名轻叹一声,接收到女儿疑惑的目光,他粲然一笑,“只是不能由爸爸来告诉你。如果宝宝从爸爸嘴里知道,就会以为爸爸也认同那些事情;或者爸爸为了掩饰自己的变态,会包庇更多的变态,把自己安全地隐藏在一群变态之中。”

    卞琳在心底暗啐,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世人都说官官相护,可是男男相护不是更普遍吗?

    男人们操羊、操蛇、操摩托……坏事做尽,似乎只要感叹一句“是男人啊”,就能轻轻放下,无人深究。

    她这么想着,绯红的脸颊染上一层更深的愠色,水汪汪含羞带恨的双眸也如电般摄人。

    看在卞闻名眼中,却只觉得女儿明净如清泉、灿烂若星辰。他很想亲一亲、摸一摸她的双眼,将他生命中的唯一抱进怀中,向她保证只要她不喜欢的事都不会发生。

    可是,他刚刚才说了亵渎她的话,哪怕他是为了解开一个误会。他知道,有些话他一旦说了,会彻底改变女儿对他的看法。就像当初,他说了这番话,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对女儿的看法,直到后来在一个偶然场合,他才发现他已经走得太远,再也无法回头。

    他这样不加修饰地原话告诉女儿,一是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撒谎,难保将来不会有人将这些当作花边新闻讲给女儿听。二是女儿从小的性格就是要么不说、要么有话直说,他们从前那么要好,或许正是因为他能用她喜欢和习惯的方式对待她。

    克制着想要亲亲女儿、抱抱女儿的欲望,他继续平稳地解释道:“确实过关了,有雷蒙的担保,另一方面他们也需要我加入。”

    听到雷蒙当时在场,卞琳好奇地问道:“雷蒙是从那时……”

    “应该是,据他说比和人的关系简单,而且十分引人入胜。”

    卞琳顿时一阵牙酸,右侧的脸颊忍不住皱成一团。

    “感到恶心吗?”

    对雷蒙和伊迪斯吗?卞琳想了想,好像没有。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刚才对卞闻名可能配合仪式反应那么大?卞闻名没有问,卞琳自己倒是琢磨起来。

    她很快有了答案:雷蒙只是一名陌生男子,她一辈子都不用和他哪怕握一次手。

    如果卞闻名不是和羊,而是和别的女性呢?脑海里浮现卞闻名和面目模糊的女性翻云覆雨的画面,她晃了晃脑袋,仍然感到十分不适,甚至难以接受。

    她试着将乔安娜的脸安了上去……

    顿时一阵反胃,她又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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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琳想,或许她在思考一个弗洛伊德式的问题——子女为了独占父母全部的爱,倾向于期望父母之间保持一种纯洁的关系。

    如果他们一定要结合,基于这种行为是自我诞生的必要条件,也只好无能为力地原谅一下。

    那么为什么乔安娜和小舅的情事并没有引发此类不适呢?

    卞琳不是一个怯于思考的人,这一次的答案,却让她感到一点点失望。说不清是对自我,还是对生命,抑或是对这个世界。

    她想,如果有一天,她能够确信卞闻名有一个确定的床伴,她可能可以完全告别这些虚幻的期待。

    卞闻名始终注视着女儿,见她一会摇头一会皱眉,表情多多,变幻不定,不由紧张起来。

    “宝宝,累了吗,还是不舒服?”

    卞琳摇摇头,只答声“困了”,头搁在男人胸前,阖上双眼不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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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元媛舞会

    回到卞家宅邸,卞琳以为总算结束漫长的一天,可以一个人呆着好好捋捋纷乱的思绪。然而刚进主宅的正门,难得地两大管家齐齐迎上来,请示是否方便听取为她举办的社交舞会的汇报。

    卞闻名探询的目光投来,卞琳恹恹地点点头。

    四人就近进了正门旁的会客厅,隔着茶几盛放的花束在两张相对的法式宫廷沙发落座。

    黄迅沾着沙发的边缘正襟危坐,掏出平板,对照行事历,逐条汇报舞会筹备的进度和计划。

    卞琳很快提取到关键信息,舞会的筹备工作紧锣密鼓地开展了一两周的时间,预备以元媛舞会的形式,介绍她进入社交圈。在全球范围筛选了3000名十七至二十二周岁、出身于最顶级名门望族、本人品行声誉出众的名媛千金,邀请她们来见证她亮相社交圈。

    只待她这个舞会的当然主角确认相关事项,邀请函就会正式发送,两周后这些最具全球影响力的名媛将齐聚海州市。

    “等一下,为什么同样主题的舞会要连办叁场?”卞琳打断黄迅,蹙着眉不解地问道。

    黄迅和陈俊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望了望她泰然自若的雇主,解释道:“因为人数较多,所以会区分一下政界、商界和一些家族的来宾。”

    “能不能精简邀请名单,以及……”卞琳想了想,参加一场这样的舞会已经是她的极限,“如果把这些人聚在一起,第叁次世界大战会提前爆发吗?”

    黄迅一时语塞,这样的安排自有深意。更重要的是,这是出自卞闻名的授意——要将他掌上明珠初入社交场的舞会办得空前绝后、举世无双。

    这时,翘着腿坐在女儿身旁的男人,面容如雕塑般优雅从容,只有他那幽深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

    会客厅内的氛围顿时为之一变,陈黄二人在男人身边经受过长期考验,决不会错过他哪怕是最微妙的示意。

    “没那么严重,自然都以小姐的喜好为先。”陈俊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率先微笑着解释道,“虽然都是非富即贵的出身,来宾的跨度其实是非常大的。不过这不是小姐需要考虑的问题,来宾一照面就能分清彼此的层级,然后主动筑高层级之间的壁垒,不让任何人得到超出他们所处层级应得的利益。”

    卞琳恍然大悟,她越发觉得自己的坚持英明无比,实在没必要在这类名利场的游戏里浸淫太深。

    最终,他们达成一致,两周后在海州举办一场600位名媛参加的元媛舞会。黄迅提议带她去欧洲挑选礼服珠宝,卞琳拒绝了,大家也并不意外。

    尽管众人默认舞会的操办不要劳烦她,接下来几天,各大奢侈品品牌特别定制的礼服珠宝,仍然如流水一般送到卞琳面前。

    她本人兴趣平平,身边的生活助理小a和小花却是高兴坏了。自打被派来照顾小姐,发现这位新主子每天素面朝天,穿戴更是怎么简便怎么来,以致她们的日常工作只有最简单的打扫整理。

    这回一身本领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她俩暗下决心,在舞会当晚务必要令自家小姐光彩照人、艳冠群芳。

    于是,每天领着一群女佣为卞琳试穿试戴,定妆编发,忙前忙后。

    卞琳不想为难这群热情的小姑娘,能配合的都尽量配合她们,被感染着渐渐进入角色,对即将来临的晚会隐隐产生了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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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嘉宾一

    卞家的请柬乘坐专机,由他们遍布在世界各地的网络,专人专送到精心筛选的600位名门千金手上。

    位于海州市仙霞区的一高档别墅小区里,张家千金是首批收到请柬的嘉宾之一。

    张枕月与表妹陶晓棠坐在后院的秋千架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荡着秋千,一边传阅着这份烫金请柬。

    “表姐,好羡慕你哦,下半年就是大学生了,还可以参加名媛舞会。”

    “过两年,你高中毕业,也会有这类舞会邀请你呀。”

    枕月安慰着晓棠,实际上她俩心里都清楚,有些等级的社交场合,晓棠永远没办法踏足。因为即使她俩都是国内首富家族的千金,她也不像枕月有个当部长的姥爷。

    晓棠放下心中的失落,十分珍惜地认真查看请柬的内容。

    “咦,着装要求是……晚礼服,表姐,这回你可以借机购入一件漂亮礼服啦!”

    “没有用的,还写着民族服装呢!”

    枕月皱着眉,叹了口气,她姥爷的家训是“靡衣玉食,门衰祚薄”。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她爸一定会叫她穿之前定制的旗袍去参加晚会。

    晓棠了然。有得必有失,她家里在物质上管得倒是宽松许多。想通这点,她心中的艳羡没那么深了。

    翻过请柬的背面,附带着两页注意事项。

    “来宾可自行选择戴短款、或长款手套……这项提示是什么意思?”晓棠有些不解。

    枕月凑过来,看了看。

    “应该是在说不会有主人和来宾握手的环节吧。”

    “不错耶!”

    “嗯。”枕月由衷认可。

    她妈妈常常抱怨,即使是办一场五百人的宴会,和来宾一一握手,结束之后右手都会感觉要断掉。

    “表姐,卞家的人和事,你了解吗?”晓棠趁机打听。

    到了她们这个层次,如果觉得有人云山雾罩神秘兮兮,那么不用说,必定是对方、或者对方背后的人层次远高于自己。

    “嗯……”枕月沉吟。

    她知道得也不算多,唯有几年前的一次,那时她还小,大人说话不太避着她。

    当时她在姥爷的书房写大字,她爸陪姥爷下棋,一面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她爸提到要把家里未婚的年轻姑姑姐姐,嫁给这个姓卞的中年男子。说话间,还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奇特至极,似乎是在遗憾她年纪太小不够合适。

    后来她把这件听来的和亲秘事告诉妈妈,她一向温婉端庄的妈妈居然掩着嘴,笑得荡漾而又颇具深意。

    她妈妈当时的原话是:“嫁给卞闻名啊,谁吃亏还说不定呢!”

    这实在令她不得不印象十分深刻。

    这时,家里的老佣人芳姨来到后院,告诉枕月她妈妈找她,要她马上去客厅一趟。

    枕月的妈妈王云英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枕月和晓棠进来,慈爱地笑着朝她们招手。

    “月儿,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上午确认你出席,中午卞家就把晚礼服送过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茶几上,掀开了盒盖的一个精美礼盒。

    枕月望见盒子里奶白色泛着珠光的面料,两眼放光,连蹦带跳地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拎起一字肩的裙子,在身上比划。

    一张卡片躺在盒底,她将裙子搭在胳膊上,拾起卡片,轻声念道:“如果张小姐愿意赏脸穿此件晚礼服出席舞会,敝府将感到十分荣幸!”

    枕月扑进云英的怀里,兴高采烈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太好了,妈妈,这回总算不用我穿旗袍了!”

    云英和一旁的晓棠交换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拍了拍女儿的后背,笑着说:“好啦好啦,你喜欢就好。妈妈要去学校一趟,你叫芳姨陪你试穿,看看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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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嘉宾二

    在地中海科西嘉岛与撒丁岛附近的一座私人岛屿上,矗立着一栋庄严宏伟的法式城堡。城堡是按新文艺复兴风格建造的,每个角落都有标志性的方形塔楼。港口蜿蜒的小路一直延伸向它,四周的森林环抱着它。

    二楼的一间卧室里,一名四肢修长、容貌俊朗的女孩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略带水意的棕发。

    她刚刚去了冲浪,身体仍在为挑战极限的运动而兴奋,肌肉在睡衣底下隐约鼓噪。

    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灰色双眸闪闪发亮,眼中一抹浅淡而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过,接着嘴里轻轻地哼起歌来。

    一位身材娇小、有着惊人美貌的红色妇人敲门进来。她叫玛利亚?金顿,是女孩的母亲。

    “康斯坦斯,有你的请柬。”她一边走一边说。走到近前时,请柬递在女孩手里,自然地接过梳子,替她梳起头发来。

    “是谁发来的?”康斯坦斯嘟囔着,打开请柬看了看,随即脸上绽出一个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

    “这么高兴?”玛利亚笑看着镜子里的女儿。

    康斯坦斯抿唇一笑,望着母亲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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