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时(父女,高H)】(41-60)(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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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白皙的一双玉腿,此时不自控地在空气中又踢又蹬。
双足因痉挛而绷紧,呈现出完美的足弓和漂亮的脚背曲线。正是她的芭蕾老师会在课上,捏着她的脚尖辅助她绷起的弧度。
小腿晃荡着的动作,细看也有些像芭蕾的基本功——
擦地、踢腿、划圈,
再来一次,
擦地、踢腿、划圈……
她由衷叹息,在梦中也能练功,真的是不劳而获呢。
是的,不劳而获!
正是她对卞闻名的感觉。
如果说和卞超的接触,是恶心又无感;
某人……是嫌弃的羞耻,或者羞耻的嫌弃;
那么卞闻名,就是完完全全不劳而获的快感。
他的注视,令她激动,尽管她一度认为那是纯粹的愤怒;
进入他的场域,令她战栗,不由自主地想要挑衅他的权威;
而他的怀抱,令她潮湿,仿佛一块人形磁石,哪怕最初的碰撞会让人疼痛,巨大的吸力也会让彼此贴合。
不劳而获引人堕落,可是,喜欢不劳而获是人类的天性。
人们鄙薄它,正是因为追求它的路径无迹可寻。它更像是上天赋予的礼物,随机砸在幸运儿的脑袋上。
卞闻名似乎不知道也不太相信不劳而获,始终勤勤恳恳地在女儿腿间辛劳。
灵活而火热的舌往她穴内钻,中途遇到阻碍,在滞留处毛毛躁躁地顶了又顶、拱了又拱。
卞琳能感受到男人的焦心,灼灼的鼻息助推着热热的水流,扑打在她敏感的花蒂上。
她体内的热意被带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气喘吁吁地注视着自己挥舞得更欢的双腿,等待着下一次注定到来的不劳而获的高潮……
良久,男人饱饮花蜜,恋恋不舍地离开那片被他耕耘得绵绵软软的花田。支起上半身,撑着浴缸,与女孩对视。
他的眸色依然黑沉沉,只是像在千年陈酿中浸润过,视线绵延处是醉人的香醇。
卞琳心中一动,以为下一个瞬间,男人的吻就会落在她的唇瓣上。
预料之外,男人伸手,将她右侧散落在颈间的发丝别在耳后。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颈侧。
无声却又激烈,男人的贴在她脖子上,吸附着一小块皮肤辗转吮吸。那架势,像饥渴已久的吸血鬼,不遗余力要吸干女孩全部血液。
通身冰冰凉凉,卞琳没来由心里一慌。
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试着在男人后背轻拍,一边不断说着,“可以了,爸爸。爸爸,可以了……”
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男人,他停住这个似乎永无止息的亲吻。
直起身,视线在女儿白皙的脖颈逗留。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鲜得滴血的心形斑淤。
他满意地点头,“可以了。爸爸的宝宝。”
卞琳疑惑地摸向脖子。男人适时的拉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在唇边印上一吻。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手指具备点石成金的本领,能在男人脸上变化出一个笑容——一个像泉水一般、清澈又甘甜的笑容。
这不是卞闻名的笑,卞琳怔怔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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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和爸爸的人外啊h
至少不是现在的卞闻名,甚至可以肯定,也不会出现在将来的卞闻名的脸上。
它来自过去的他,十年前的他。
清莹的玉石中涌出秀澈的泉水,是他温良优雅的外在,及其下喜冲冲、兴致勃勃的劲头。
是二十几岁的他,也是独属于卞琳的卞闻名。
泉水冒着热气,卞琳感到自己也在升腾,连带着浴缸和浴缸里的男人。
她们离开万家灯火,越过榴莲大小的星星们,照过镜子一样明亮的月亮,尝了棉花糖一样甜的云团。
卞琳像进了游乐园,一路走马观花,直到飞进一片波光粼粼的蔚蓝海域。
忽然感到大腿痒痒的,像有什么在给她挠痒痒,又有些许刺痛。
朝男人望去,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消失。
男人的身材健美,肌肉线条分明却不夸张,马甲线连着人鱼线。
卞琳紧张的视线往下移,以为马上能看到男人的性器长什么样,不料,人鱼线连着的却是一条壮硕的鱼尾……
上面满布一层细小的鳞片,像换上一件金色的铠甲。这些鳞片闪闪发着光,夹在她的双腿间,不时抖动一下。正是它们带给她轻微她刺挠感。
她看见一头、一条、一个、一只……量词不知道,但绝对是人鱼!
卞琳指着他的尾巴尖叫,当事人只是看着她笑。
天旋地转。
急速坠落。
咚——
浴缸掉进海水里。
卞琳和男人赤身相拥,下沉、沉下,沉入深海。
渐渐,男人似是掌握用鱼尾滑水的要领,抱着女儿降落在海底一块光滑的岩石上。
惊魂未定,大群五彩斑斓的小鱼围过来,刺探她们这对意外的闯入者。
无数的鱼嘴在卞琳光裸的肌肤上轻轻啄吮,没来得及害怕,她便痒痒得咯咯直笑。
男人不乐意了,把女儿圈进怀里,摇摆着尾巴驱赶鱼群。
鱼群作鸟兽散,逃出不远又聚集一起,列着队在她们周围兜圈子。
卞琳乐不可支,拍拍男人的臂膀。
“卞闻名,我们来做爱吧。”
男人身体后退,手撑在岩石上,垂眼看着他的人鱼尾巴。
天,他是不是在害羞,卞琳看着他泛红的双颊,忍俊不禁。
“卞闻名,你的唧唧呢?”
她的手在男人腰部下方摸索,入手是硬硬扎扎、连成一片的鳞片。
男人皱着眉,有些扭捏,“要念咒语。”
卞琳突然有种欺负良家妇男的自觉。她憋着笑,一边摸男人裆部,一边自然而然地念着小时候玩游戏经常用到的咒语。
“芝麻开门。”
原来裆部地方的覆着的鳞片,从中间分开,像蝶翼般展开两扇门。
一根圆形的肉柱伸了出来,送进卞琳的手心。
她转动手腕,握住明显低于体温、微凉的肉棒。它仍在往外伸展,柱身也在膨胀。她的手被推后,手指被撑开,虚虚搭在茎身。
恐怕有三十厘米长,龟头是个翘起的大鹅蛋,茎身是她手腕朝上十厘米的围度。筋络虬结,满含危险意味地抖动着,而通体却是人畜无害的浅粉色……
狰狞又纯情,反差萌啊!
卞琳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竟从里边读出一丝雀跃着的骄傲。
她哭笑不得,打起退堂鼓。
“太大了,卞闻名。这太非人类了……”
男人先是愣了愣,像是没明白她的意思。接着,扭摆着他的人鱼腰臀,粗大硬挺的肉茎往女儿手里送了送,在女儿嫩白的掌心和纤长的手指间摩擦……
父女二人沉默对视,男人眼波闪动着软软的坚持和脉脉的哀求。
卞琳红着脸移开视线。
好吧,这是在梦里,这是难得一见的美男鱼!
她往后挪了挪,分开双腿,牵着男人的凶器,抵在被男人舔得酥酥绵绵的穴口。
男人俯身而上,握着女儿柔荑,硕大的龟头快速在屄缝间上下滑动。
直到擦出火花、汁液四溅,才摁着龟头,态度坚决地压入女儿滚烫绵软的花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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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长夜漫漫
卞琳拥着珍珠灰的绒被坐在床上,腿间湿湿麻麻,似乎仍有异物充塞其间,令她忍不住回味梦中或温柔、或霸道的律动,以及和男人连在一起徜徉深海的旖旎幻境……
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些只是她的幻想在梦中的呈现。她应当趁着对梦境的记忆还未模糊,尽快厘清近段时间被她遗漏的、潜意识透过梦境告诉她的信息。
细细梳理一遍,一抹似嗔似喜的笑容飞上她的双颊。
原来,从那时候起,她的欲念就和卞闻名挂钩了。
卞琳掀开薄被,侧身下床。迫不及待想见到卞闻名,想知道他的性器是不是真的长那么吓人,想知道他做爱的时候是不是像梦里那般惜字如金。
走出两步,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的圆领短袖全棉小熊睡裙,她皱了皱眉。
叁轻一重的敲门声才响了一次,卞闻名警觉地醒过来。又听了一遍,确认没有听错。拿起睡前搁在床头柜的手表,一点十分。这个时候,会这样耐心又调皮地吵醒他的人,不作第二人想。
他心中一动,叁步并作两步,把门打开,女儿素素静静站在门口。
卞闻名时常觉得女儿就像一件惊艳的瓷器,白瓷薄胎、轻巧秀丽、自然天成。此时她穿着吊带睡裙,珠光白的丝绸薄如蝉翼,衬得她修长白皙的胴体如披光含雾、静中有动,胸前耸立的浑圆和两朵粉樱都若隐若现……
他余光瞥见,心中警铃便叮铃作响。
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聚焦在女儿巴掌大的脸上,只见女儿眼眶微红,面带为难。 他关切地问道:“宝宝,这是……”话未说完,女儿如乳燕投林,扑进怀中。
“爸爸,我做梦了,可以和你睡吗?”
卞琳想,她确实是做梦了,只不过做的不是噩梦,而是春梦。
卞闻名并不意外,他嗯了一声。
想说让女儿先进来,他再去取一条薄被给她用……就听见女儿欢呼一声,抬起他的胳膊,从他腋下穿过,连跑带跳着往他卧室里钻。
他无奈地摇摇头,合上房门,转身往储物间走。
突然传来“哎哟——”一声,顾不得其他,他快步进房查看女儿情形。
“卞闻名,你这什么床啊,怎么这么硬?”
卞琳刚才直奔大床,她轻轻一跳,结果重重地砸在床上。她一边质问,一边趴着揉差点摔成两瓣的屁股。
卞闻名心疼女儿,却苦于无法上手帮忙。
他解释道:“莱姆石,一种海底岩石。忘记告诉宝宝了……要不送宝宝回去睡自己的床,爸爸再找点药油给你。”
卞琳拖长声音哦了一声,说:“海底岩石啊…挺好。不用走,也不用药油,揉一下就好了。”
卞闻名不敢掉以轻心,坚持要去找药来。
卞琳哎哟哎哟叫唤起来,“爸爸,我反手使不上劲,你抱着我,我侧坐着揉揉试试。”
过了最初的麻痹,她现在其实已经不太疼,不想弄一身药味。
卞闻名不好驳她,坐上床,双手勾住女儿的腋窝和膝窝,抱包袱一样搂着女儿,不让她臀部坐实。
“帮我揉揉吧,爸爸。”扑闪着大大的杏眼,卞琳可怜兮兮地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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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怎么能怀疑爸爸的爱
卞闻名二话不说,拉着女儿手腕,按着她的手掌在她臀上揉动。
卞琳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并不气馁,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浑圆挺拔的乳房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布料,压在男人胸膛,转着圈地蹭动。嘴里不时泄出丝丝似痛非痛的诱人呻吟。
卧室内空气的温度瞬间升高,气氛变得暧昧。
卞闻名左手按住女儿的肩膀,拉开她的柔软酥胸和他身体的距离。右手仍隔着她的手揉按她的臀部,规矩得不能再规矩。
女儿在怀中哼了一声,暂时安分起来。
卞闻名暗自苦笑,手上动作不停。
他不是感觉不到女儿越来越明显的撩拨,也不是不想扒光女儿单薄的衣物,看看他的小瓷器有没有摔出裂纹、磕出淤痕。但他只能无动于衷,装作一无所知。
不出一会,卞琳觉得没意思,甩开他的手,告诉他不疼不用揉了。
“爸爸,你还爱我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问。
卞闻名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含笑,含着冤带着屈。
“宝宝怎么能怀疑爸爸的爱呢?”
他从自己颈后捞过女儿一只手,握着手腕在女儿脸旁晃了晃。
“该罚。”他缓缓说着,神色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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