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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父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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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父女,高H)】(99-10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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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8-03

    99  去你的,雷蒙

    “你找过白巫?”

    除此之外,卞闻名想不出——为什么六年之后雷蒙会忽然提到治疗。

    “站那干嘛,坐过来!”

    雷蒙叫不动他,殷勤地招手,又补上一句。

    “白巫有话带给你。”

    卞闻名皱皱眉。他心中记挂女儿,但放着雷蒙不管,指不定整出什么妖蛾子。

    他利落转身,走回刚离开的沙发座。

    一边掀开衣袖,垂眸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一边询问。

    “什么话?”

    雷蒙这时又不急了,笑嘻嘻跑去酒柜。从里面挑了一瓶威士忌,又取出叁个水晶玻璃杯,往酒杯里各加了冰块。这才一手拎酒瓶,一手抓着叁个酒杯回转来,把这些放在卞闻名和开罗人之间的茶几上。

    倒酒的时候,卞闻名伸手挡了一下。

    “我不喝。”

    “等下你一高兴,说不定就想喝了。”

    雷蒙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接着他把沙发座拖到茶几旁。

    正当二人以为他会坐下来,就此进入正题,他又跑回酒柜那边,端来一碟坚果和几块巧克力。

    “你刚才没吃饱?”

    卞闻名抬眼望天。他现在有点理解女儿为什么爱翻白眼了,因为总有些人太顽固。

    “仪式感,这叫仪式感。你懂不懂什么叫仪式感?”

    雷蒙惫懒地答道,一边端起酒杯,碰了碰另外两个酒杯。

    卞闻名怎么会不知道仪式感?前天他才受邀参加女儿的初次仪式。

    一念及此,他不由牵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看,开罗人,你看老卞,他这个表情,这个脸,够不够苦的!”

    雷蒙指着卞闻名啧啧怪声,意欲将开罗人引入战团。

    开罗人浅酌威士忌,神情毫无波澜。

    雷蒙得不到支援,丝毫不觉扫兴。

    这两天卞闻名闭门不出,又听说卞琳身体不适,他以为这对父女总算成就好事。

    今天一见,虽然好友一副“有米万事足”的模样,眉宇间那抹陈年的忧虑,却难逃他雷蒙的法眼。

    他慢悠悠地扫了卞闻名一眼,语气里透着十足的调侃意味。

    “这也难怪……有的人开苞了,可是有的人没开荤。”

    “去你的,雷蒙。”

    话音未落,卞闻名探身向前,挥着长臂,在雷蒙的肩膀捶了一拳。

    扎实的一拳。

    雷蒙被猛地撞向椅背,沙发座随之往后滑动,椅脚在大理石地面上拉出一声刺耳的咯吱。

    “喂,老卞,你疯了!好端端的突然动手!”

    按住扶手,稳住身形,雷蒙冲好友吼道。

    “你好端端被开苞!”

    说话的同时,卞闻名已经解开了白色亚麻衬衫的领扣,整个人看起来随时都能再挥出一拳。

    雷蒙这才意识到,好友被激怒的点在哪里。他张着嘴,久久合不上,感觉塞个鸡蛋都绰绰有余。

    不叫开苞,那叫啥?

    刚想分辩,对上开罗人不赞同的目光。

    算了,不举的人最能耐了。

    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好好好,我道歉,我不该议论大侄女……不对,是我不该言辞莽撞,冒犯了小嫂嫂!”

    尽管雷蒙的道歉阴阳怪气,但他毕竟揍了雷蒙一拳。这在他们结识以来,是绝无仅有的。

    调侃他可以,但调侃他的女儿,不行。

    况且,在卞琳的心中,那是她主动得到的第一次,而不是第一次被折损。

    这些细微的宝贵之处,他越是和她亲近,越是看得清晰,也就越发感到无法面对。

    卞闻名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接受雷蒙的道歉。

    “白巫给你说了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手里捏着一块裹着糖纸的巧克力,在茶几的花玻璃上来回转动,巧克力的四个角敲击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叮叮脆响。

    雷蒙掏出一张符箓,折成叁角形,黄底红字。他顺手抛向茶几,在玻璃上滑行,直到被巧克力的四角镇压。

    “我跟白巫说了,你们这对父女两厢情愿,苦于不能更进一步。她说要是这样,就在行房前,把这张符箓烧成灰,化在水里一起喝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卞闻名看着那张符箓,眸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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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去你的,卞闻名

    “有火机吗?”

    卞闻名随口问道,瞬间又意识到,白问了。

    两位好友和自己一样,都不抽烟。尽管原因不尽相同,可也称得上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他绕过一排高背沙发座,拉开酒柜的抽屉,翻到一个定制款纯金打火机,并取出一个白瓷金边如意骨碟。

    转身将骨碟放在小吧台上,一手捏着叁角形符箓的一角,另一手擦燃打火机。蓝绿色的火焰跳跃着,凑近符箓将其点着。

    符纸起了火,朱砂烧黑,滋滋作响,像有什么在火里叫了一声。

    火烧指尖,卞闻名才松开符箓最后一角,看着它落进骨碟,一点点烧成灰烬。

    雷蒙抻着头,越过椅背望着这一幕,扬扬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看看这个老卞,我说什么来着,就是假正经。一天装得什么似的——哎呀,我不急的!我要我的心肝宝贝爱我,我要听到她亲口说她爱我!”

    他捏着嗓子,发出做作的怪声。缩起胳膊,像只野猴子在自己胳膊上乱抓,似乎被自己说的话恶心得发抖。

    “现在得了法子,还不是一刻也等不及!”

    淡然地瞟了雷蒙一眼,卞闻名没理会故意耍猴戏的好友。

    这张符箓毕竟是好友从白巫处求来的。

    白巫这样的世外之人,行事自有她的准则。比起权势名望,更在意她的花鸟树木。若是用威逼利诱,只怕连这符箓的后果都难以预料。

    好友必然颇费了些心力,才得来这一张符。他若是就此白白浪费,好友又怎会善罢甘休?

    留着那张符箓,或者这些符灰,他又感觉小腹一跳一跳,有什么在跃跃欲试。

    符灰散落在骨碟中,像一团团乌蓬蓬的云。卞闻名盯着它们,思虑再叁。眼睛太过聚焦,带动太阳穴一鼓一鼓,他有些头痛。

    “喂,该加水了,加直饮水、凉白开、瓶装水都行哈!”

    好友喊话声传来,卞闻名不再愣神。

    他在台面上按了一下,面板移开,露出一个小型台盆。他开了水龙头,端起如意骨碟,符灰像雨一样落下,在水里打着旋,最终被冲走。

    卞闻名神色凝重,看着最后一点灰烬消失不见,他心里最后的悬念仿佛也随之散尽。

    未等他喘息,“砰”的一声,沙发座掀翻在地,余震犹在,雷蒙叁步并作两步蹿至。

    站在他身旁,双手搭在吧台边缘,低头注视着台盆里,目光直愣。

    “你……你把那道符冲……下去了?”

    雷蒙不敢置信,说话都结巴了。

    “对。”

    下一秒,又是“砰”的一声。

    雷蒙揪住卞闻名的衬衣领子,猛地把他按在酒柜的柜门上。

    他后脑勺撞上去,发出一声闷响,仿佛身后所有酒瓶子的酒水都跟着晃了一下。

    雷蒙握紧拳头,抬手,一拳砸在他右肩下方。

    力道沉狠,砸得卞闻名闷哼一声,肩膀猛地一抖。

    雷蒙呼吸急促,胸口急遽起伏着。

    “去你的,卞闻名!”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得发狠,带着压抑到极点的怒意。

    “你知不知道,白巫前天已经坐化。毁掉那张符箓,世上再买不到你的后悔药!”

    “白巫死了?”

    卞闻名瞳孔狠狠一缩,盯着雷蒙。那种沉痛,不像在说谎。

    雷蒙冷哼一声,像是不屑与之交谈。

    他拳头攥紧,预备给卞闻名再来上一拳。

    卞闻名心想,之前自己也揍了雷蒙一拳,现在再挨他一拳,就算是赔他白跑一趟的辛苦。

    拳风掠过,预料中的痛感却没有到肉。

    原来,开罗人快步跟来,伸手握住了雷蒙的拳头,将那一拳裹进巴掌之中。

    --------------------------------

    101.  女儿的炸药包

    雷蒙怒睁紫眸,直着脖子怒吼:

    “让开,开罗人!你凭什么护着这个混蛋?”

    开罗人巍然不动。

    手掌捏着雷蒙愤怒的拳头,不动声色地收紧,似乎在说:凭你在我手底下正经过不了五十招。

    雷蒙读懂了,眼皮轻轻一跳,愤怒中透出一丝窘迫。

    他想抽抽,开罗人却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沙发座那边去,连拖带拽。

    “你先听卞解释。”

    “解释什么,他就是故意和我作对!”

    雷蒙嘴里骂骂咧咧。他拗不过开罗人,一边走一边回头瞪向卞闻名。

    后者低垂眼眸,不知在想什么。雷蒙愈发恼火,如果眼神能凝成利刃,卞闻名身上早被戳了千疮百孔。

    卞闻名抹了把脸,再抬眼,双眸沉寂如暗夜里的湖。

    迈开长腿,走回座位。

    他知道,他得给好友们一个交代,尤其是雷蒙。

    自十年前相识之初,雷蒙就开始对他寄予厚望,指望他问鼎新一任主宰。

    “抱歉,雷蒙。”

    卞闻名干脆地道了歉,态度坚决,没有半点余地。

    “主宰的位置对你很重要,可是,我的女儿卞琳对我而言,高于一切。我们一路走来,我想这一点你也十分清楚。我现在想要自控的决心,比六年前更加坚定。”

    后方的光线照过来,勾出他微突的眉骨轮廓,带着种难以忽视的静默与笃定。

    其中的笃定让雷蒙感到恼火。

    辛苦弄来的符箓被轻易毁掉,这是吃定他没辙了。

    后槽牙咬紧,雷蒙直想骂人。

    另外的那份静默,隐隐漂浮在空气中,渲染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气息。叫人忍不住感到一丝惊心……也叫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你到底在那里自控个什么劲儿?刚才午餐,你姑娘不是说了,你  们  很  好  !”

    雷蒙越想越糊涂,索性用不耐烦的语气,掩住对好友的那份关心。

    “她……”

    卞闻名欲言又止。他揉揉鼻梁,像是在权衡措辞。

    “卞琳她是个女权主义者。”

    话说出口,胸口也跟着轻了些。

    女儿是个女权主义者。这是一个简单的事实,于她本人,像呼吸一样自然,早已无需宣之于口。

    可在卞闻名这里,却是个秘密。

    长久以来,他无法与任何人诉说——

    女儿的这个身份状态,带给他的,不只是冲击,还有懊悔、踌躇、苦涩……甚至是深深的自我怀疑。

    一开始,极力压抑对女儿的爱欲,是基于人性中的良知,基于父亲爱戴女儿的天性。

    而在接下来的六年里,他一直默默注视着她。

    看着女权的种子在她心里落地、生根、开花,最终成了她骨血的一部分。

    种种复杂滋味,他从未说过,也不可能有人能懂。

    他多么希望,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父亲,而不是注定要被女儿唾弃的——父权秩序的缔造者和维护者。

    可是,人生没有早知道。

    即使早知道,他又能如何呢?

    十年前那个多事之秋,他的长子卞超突然发病。

    前妻乔安娜的天塌了。

    争吵中爆出她的父母是近亲结婚,家族有遗传病史。她有过两个年幼便夭折的哥哥,弟弟则是抱养来的。

    震惊之余,在给卞超求医问药之余,卞闻名也没有忘记带卞琳在医院做了基因检测。

    医生拿着检测单告诉他,结果不乐观。

    他的女儿同样有罹患重疾的风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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