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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公公调教成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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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公公调教成性奴】1-3(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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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晨昏定省,乃为人媳之本分。

    公主身份尊贵,老臣本不敢奢求,但礼不可废,今日公主既已起身,不若就由景

    云陪同,先去祠堂给祖宗上炷香,告慰先灵,再一同去正厅用早膳,不知公主以

    为如何?」

    去祠堂?李长云心头警铃大作。

    那是最隐秘、也最容易被「家法」笼罩的地方!她本能地想要拒绝,但萧夜

    的话滴水不漏,将「孝道」、「本分」的大旗高高举起,她若此时强硬拒绝,不

    仅撕破脸皮,更坐实了「不敬尊长」的罪名,正中对方下怀。

    她目光飞快地掠过萧景云。

    他依旧垂着眼,像个完美的影子,对父亲这带着明显刁难意味的安排,没有

    流露出半分异议或担忧。

    这个懦夫!

    一股被逼到悬崖边的戾气猛地窜上心头。

    李长云下颌微扬,凤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锐光,那属于战场统帅的决断瞬间

    压倒了所有的犹豫。

    她展颜一笑,灿若朝霞,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国公思虑周全,是

    长云疏忽了。理当如此。」

    她甚至主动上前一步,对着萧夜和王氏,双手交叠置于腰侧,膝盖微曲,行

    了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媳妇礼:「长云请阿翁安,长云请阿家安。」

    姿态优雅,动作流畅,带着一种近乎凛然的顺从。

    这完全出乎意料的一拜,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萧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甚至带着一丝措手

    不及的慌乱!他身后的众人更是齐齐倒抽一口冷气,死寂再次笼罩。

    堂堂长公主,皇帝最宠爱的女儿,竟真的向臣子行媳妇礼?!

    「公主!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萧夜几乎是踉跄着上前,双手虚扶,声音都变了调,「折煞老臣了!折煞老

    臣了!」

    他连声说着,目光复杂地紧盯着李长云低垂的发顶,那上面象征着她无上尊

    荣的九尾金凤簪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刺得他眼睛发痛。

    这姿态放得太低,低得让他心中那点笃定的掌控感都开始动摇。

    李长云顺势直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婉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

    封的寒潭:「翼国公多虑了。长云既然嫁入萧家,便是萧家的媳妇,自当向公婆

    请安。礼不可废,国公受得起。」

    她将「受得起」三个字,说得清晰而缓慢。

    萧夜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绝美、却透着钢铁般意志的脸庞,心头那点因昨夜

    「隐疾」消息而升起的轻蔑和掌控欲,第一次被狠狠撼动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几声复杂的大笑:「好!好!好!公主深明大义,

    实乃我萧家之福!祖宗之幸!」

    他笑得开怀,仿佛真的老怀大慰,目光扫过一旁沉默如影子般的儿子萧景云,

    那眼神深处,却沉淀下更深的、无人能窥探的算计。

    「景云,」

    萧夜收敛笑容,转向儿子,语气恢复了家主的威严,「好生陪着公主,先去

    祠堂上香,莫要误了时辰。」

    「是,父亲。」萧景云躬身应下,声音平稳无波。

    李长云不再看任何人,挺直背脊,率先迈步。

    繁复的宫装裙裾拂过冰冷的石板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无声的战鼓。

    萧景云落后她半步,沉默地跟随。

    苏婉儿和一众侍从远远缀在后面。

    穿过重重庭院,走向府邸深处那座供奉着萧家列祖列宗牌位的森严祠堂。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萦绕在高大的松柏之间,空气里弥漫着香烛和古

    老木料混合的沉郁气味。

    越靠近祠堂,那份沉甸甸的肃穆和压迫感便越是浓重,仿佛有无形的眼睛在

    暗处注视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人。

    沉重的黑漆木门被两名健硕的萧府家仆缓缓推开,发出悠长而喑哑的「吱嘎」

    声,如同打开了一扇通往幽冥的门户。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香烛气息混杂着陈年木头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呛得

    人喉咙发紧。

    祠堂内部异常高阔,光线却极其昏暗。

    高大的梁柱在幽暗中投下幢幢黑影,唯有长明灯微弱跳动的火苗,勉强照亮

    神龛上密密麻麻、排列森严的漆黑牌位。

    那些冰冷的木牌层层叠叠,无声地诉说着萧家百年的显赫与沉重。

    供桌上,瓜果三牲摆放整齐,几柱手臂粗的高香正缓缓燃烧,腾起浓白的烟

    雾,缭绕盘旋,让整个空间更添几分阴森诡谲。

    「公主请。」引路的老管家躬身退到门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对先祖

    的敬畏。

    李长云面无表情,抬步跨过高高的门槛。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那浓烈的香火气直冲鼻腔。

    萧景云紧随其后,脚步轻得如同幽灵。

    厚重的木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也隔绝了苏婉

    儿等人不安的目光。

    门轴沉重的摩擦声在死寂的祠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当最后一线光亮被彻底吞没,整个空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昏暗和绝对的寂

    静。

    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还有他们两人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

    李长云走到供桌前,从旁边拿起三支细长的线香,就着烛火点燃。

    明灭的火光跳跃在她脸上,映得她眉眼愈发深邃冷冽。

    她双手持香,对着那森然的牌位群,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动作标准,带着皇族的矜持,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萧景云沉默地站在她侧后方一步之遥的位置,依样点燃线香,躬身行礼。

    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在跳跃的烛光下,只能看到他紧抿的、

    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上香完毕,将线香插入巨大的青铜香炉。

    青烟袅袅升起。

    就在李长云以为这场压抑的仪式终于结束,准备转身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时「昨夜,公主与景云,未曾圆房吧?」

    一个低沉、沙哑,如同砂砾摩擦般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祠堂里响起!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猛地劈在李长云耳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

    控一切的冰冷力量,直接穿透了这祠堂的森严与寂静。

    李长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凤眸

    锐利如电,死死盯向声音来源——祠堂最深处,那片被浓重阴影覆盖的角落!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踱出。

    翼国公萧夜!

    他并未离开!而是一直等在这里,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兽,耐心地等待着猎

    物踏入这为他精心准备的囚笼!

    祠堂幽暗的光线勾勒出他山岳般的身形轮廓,深紫色的国公常服在阴影中几

    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如同鬼火般锐利、冰冷的光,

    牢牢地锁定在李长云脸上。

    那目光不再是朝堂上的恭敬,不再是庭院里的客套,而是剥去了一切伪装的、

    赤裸裸的审视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

    「国公此言何意?」李长云的声音冰冷如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迸出

    来的。

    她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迎上那双可怕的眼睛,袖中的手却已紧握成拳,指甲

    深深陷进掌心。

    萧夜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踱步,沉重的官靴踩在冰冷的祠堂地砖上,发出清晰、缓慢、如同催

    命符般的「嗒、嗒」声,一步步逼近。

    那无形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如同实质般层层叠加,沉甸甸地压向李长云。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因为惊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脯,那宫装下饱满诱人

    的曲线,最终停在她强作镇定的脸上,嘴角扯开一个毫无温度、近乎残忍的弧度。

    「何意?」

    萧夜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仿佛在陈述某种肮脏秘密的粘

    腻感,「公主殿下何必明知故问?景云那孩子……」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瞥向一旁如同石雕般

    僵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萧景云,「他那身子骨……根本就是个废人!一个不

    中用的天阉!如何能伺候得了公主金枝玉叶的身子?」

    「天阉」两个字,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长云和萧景云的神经上!

    萧景云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踉跄着后退一步,脊

    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供桌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他死死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

    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会散架。

    巨大的屈辱和父亲话语中赤裸裸的鄙夷,将他最后一点尊严撕扯得粉碎。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果然知道了!而且是以如此不

    堪、如此羞辱的方式揭穿!

    「国公慎言!」

    李长云厉声喝道,凤眸中怒火滔天,属于长公主的威仪轰然爆发,试图压住

    这令人窒息的局面,「驸马之事,乃我夫妻私密!岂容你……」

    「私密?」萧夜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森严的祠堂里,

    震得烛火都为之摇曳!

    他魁梧的身躯猛地前倾,巨大的阴影瞬间将李长云完全笼罩,那股久经沙场

    带来的血腥煞气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公主殿下!你嫁入我萧家,是皇命!是

    圣旨!昨夜未曾圆房,礼官未曾验帕!这瞒得过谁?」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味和铁锈味,猛地抬起,几乎要

    戳到李长云挺翘的鼻尖!

    「你告诉我,这是欺君!是藐视圣意!是陷我整个萧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下,「公主殿下,你告诉我,欺君罔上,

    该当何罪?按我天盛律法——该诛九族!」

    第二章

    「诛九族」三个字,如同地狱的丧钟,带着血腥的回音,在这供奉着萧家列

    祖列宗的祠堂里轰然回荡!震得那些冰冷的牌位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头!

    她眼前阵阵发黑,萧夜狰狞扭曲的面孔在摇晃的烛光中如同恶鬼。

    诛九族!前世萧家被血洗、萧景云被凌迟的惨烈画面瞬间冲入脑海!

    不!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可……可这困局……

    就在她心神剧震,意志出现一丝缝隙的刹那萧夜眼中精光爆射!他等待的就

    是这一刻!

    那只刚刚还指着她鼻尖的、布满粗茧的巨手,如同捕食的鹰隼,带着一股不

    容抗拒的、毁灭性的力量,猛地向下探去!

    目标并非李长云的脸,而是她身前那件象征着皇家尊严与公主贞洁的、繁复

    华美的宫装!

    「刺啦——!」一声布帛被暴力撕裂的、令人牙酸的脆响,猛地撕裂了祠堂

    的死寂!

    那昂贵无比、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图样的厚重宫装前襟,在萧夜那只粗粝的大

    手下,如同脆弱的薄纸,被瞬间撕开一道巨大的豁口!

    从锁骨下方一直撕裂到腰腹!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刺上李长云骤然暴露的肌肤!

    她里面只穿着薄薄的素白中衣。

    那层薄薄的丝绢,根本无法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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