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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声轰然炸响,震得整栋别墅都在抖,也彻底击碎了那个叫「幸福婚姻」的
狗屁幻象。
同时,在那瞬间的雷闪中,两人清楚的看到黄景明正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窗外,雷声闷响,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落地窗上,吵得人心烦。
他背对着那张凌乱、散发着情欲余温的大床,目光落在窗外被暴雨冲刷得模
糊的城市灯火,等待着通话。
「喂,是我。」他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去,异常平稳,甚至带着点处理日常
破事时的疏离感,跟他此刻心里翻江倒海的毁灭欲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反差。
黄景明的五脏六腑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揉碎,每喘一口气都带着血
腥味的钝痛,眼前的世界褪了色,只剩下黑白灰的冰冷残骸。
但他控制着自己的声带,让它发出指令时,像是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破文
件。「处理点事情。回头我带人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简洁的「明白」。
就在他挂断电话,发出那声轻微「咔哒」的同时,身后传来了更加慌乱的窸
窣声和压抑的抽泣。
顾怀礼几乎是滚下床的,光着的身子因为恐惧抖得像片风里的叶子。
他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摸索,手指抓空好几次才捡起那条皱巴巴的内裤,手抖
得完全套不进去,狼狈不堪地往身上拽。
冷汗混着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顺着他苍白的脊背往下淌。
安倾霜裹着被单缩在床角,头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头和脸颊上,曾经顾
盼生辉的眼睛里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一片死灰。
她看着门口像雕塑一样站着的黄景明,看着他冰冷侧影投下的长长阴影,巨
大的绝望让她连哭都哭不出声,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颤抖。
她想伸手去够地上那条被撕破的睡裙,胳膊却软得抬不起来。
黄景明慢慢转过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僵硬的慢。
他的视线没有立刻落在两人身上,而是先扫过那张凌乱的大床——那象征着
背叛的祭坛。
昂贵的丝质床单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清晰地印着两人纠缠的痕迹,一滩深色
的、可疑的水渍刺目地晕染开来。
空气里那股浓烈的、混合着体液和香水的气味,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
扎进他的鼻孔,直刺大脑深处,带来一阵阵眩晕般的恶心。
他的目光这才终于,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地上手忙脚乱、裤子提到一半的
顾怀礼,扫过床上抖成一团、眼神涣散的安倾霜。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质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和一种能把
人灵魂都冻僵的审视。
那眼神让顾怀礼的动作彻底僵住,也让安倾霜猛地低下头,把脸深深埋进被
单里,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两个保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像两道沉默的阴影。
他们接收到黄景明一个极其轻微的眼神示意,径直走向瘫软在地的顾怀礼。
顾怀礼像被电击般猛地抬头,看到逼近的保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
「黄总!黄总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她!是她勾引我的!」他语
无伦次地嘶喊,试图指向床上的安倾霜,手指却抖得不成样子。
保镖没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像拎小鸡一样,一人架起他一条胳膊,毫不费
力地把失魂落魄、裤子半褪、几乎站不住的顾怀礼从冰冷的地板上提了起来。
顾怀礼的双脚徒劳地在空气里蹬踹,嘴里发出绝望的、意义不明的哀嚎。
安倾霜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被拖走的顾怀礼,又看向门
口那个像冰山一样矗立的丈夫。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感彻底淹没了她。「景明…」她破碎地喊
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黄景明像没听见。
他的视线掠过被拖走的顾怀礼那狼狈不堪的背影,最终停在安倾霜那张被泪
水、汗水和绝望冲刷得一片狼藉的脸上。
那曾让他魂牵梦萦的容颜,此刻只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彻底的
陌生。
保镖架着不断挣扎、哀嚎的顾怀礼消失在走廊的阴影里。
黄景明站在原地,听着那哭嚎声渐渐远去,最终被窗外更猛烈的雨声吞没。
他慢慢地、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前襟上那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褶皱,
动作精准得像个手术台上的医生。
然后,他迈开步子,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空洞的回响,一步
一步,走向书房的方向,再也没有看那个蜷缩在婚床上、象征着一切破碎源头的
女人一眼。
卧室里,只剩下安倾霜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和窗外永无止境的、
冰冷喧嚣的雨声。
城郊一处仓库。
黄景明处理脏事的地方。
能不去,他打死也不去。
可人生中总有那么一两件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了就是王八蛋!
那地方现在看,像块被遗忘的墓碑,孤零零戳在荒草丛生的城郊角落。
枯草蔓过小路,拍打着它斑驳开裂的水泥墙。
风过旷野,草浪呜咽,衬得这铁皮水泥的方盒子死一般沉寂。
空窗洞如同挖掉眼珠的眼窝,茫然望天。锈蚀凹陷的铁皮屋顶上,雨水冲刷
出棕红的泪痕,污脏了灰暗的墙体。
仓库深处,一个逼仄隔间里,一扇油污的小换气扇嵌在高墙上,扇叶滞涩地
转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呻吟,像生锈的关节。
几缕微光挤过扇叶缝隙,投下旋转摇曳的光柱,无数尘埃在其中翻滚沉浮。
空气凝滞,霉味、陈腐机油和铁锈腥气混合着隐约的骚臭。
换气扇徒劳地搅动着这潭死水,反而让污浊的气息更加刺鼻绝望。
它固执地转着,似乎是这坟墓深处,唯一证明时间还没完全死透的声响。
顾怀礼蜷缩在角落的破毯子上,像一具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一道光柱劈开黑暗,黄景明逆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
刚醒来的顾怀礼被光刺得眯起眼,短暂的迷茫后,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认出了那个身影,那是他三天三夜地狱般折磨的源头。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嘶哑的呜
咽:「黄总…黄总!饶了我…我知道错了!饶我一条狗命!我再也不敢了!嫂子
…嫂子的事是我该死!是我鬼迷心窍!」
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他的膝盖和手掌,留下暗红的血痕。
他爬了不过几步,一股冰冷的阻力猛地勒住了他的脚踝——一根粗重的铁链
牢牢锁在那里,另一端深深嵌在墙壁的钢筋里。
顾怀礼像被抽了筋的蛇,徒劳地在地上扭动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却无法再
前进分毫。
黄景明踱步过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叩击声,每一步都敲在顾
怀礼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停在顾怀礼够不到的地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清秀、如今却肮脏
狼狈、满身伤痕的年轻人,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看垃圾般的冰冷。
「饶了你?」黄景明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顾怀礼,当初你老娘病得快嗝屁,是谁给你钱付清的医药费?又是谁把你
从那个耗子窝似的出租屋里捞出来,供你上学,供你吃住?还有,如今你这身人
皮、这份体面工作又是谁给的?」他的话语平铺直叙,却像一把钝刀割肉,将顾
怀礼的求饶噎在喉咙里,只剩下恐惧的喘息。
「你千不该,万不该。」黄景明微微俯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锁住顾怀礼
惊恐的瞳孔。
「把我当成你往上爬的垫脚石,把所有人都当成你棋盘上可以随便牺牲的棋
子!」
紧接着,他一把捏紧了对方的下巴颏,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声音却压
得更低,带着淬毒的寒意。
「更不该,把手伸向我的枕边人!」
随后黄景明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冰锥砸落:「你
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你利用安倾霜从我这儿套核心机密,再找人炮制成所谓的
内部交易黑料,卖给顾氏!」
他的话像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顾怀礼所有精心掩饰的野心。
「然后等市场流言四起,股价稀里哗啦往下掉,而这时你早他妈在二级市场
大量沽空了景明集团的股票……」
顾怀礼的瞳孔因这句话而剧烈收缩,恐惧瞬间凝固。
「真他妈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拿我的老婆当钥匙,撬我的金库,再把屎盆子
扣她头上。顾怀礼,你他妈真是个人啊!」
那一刻,顾怀礼的眼神彻底崩塌,恐惧与绝望交织,仿佛整个人已被剥得一
丝不剩。
这时,黄景明直起身,淡淡地说道:「昨天,趁你睡得跟死猪似的,我让我
的医生朋友给你做了个小手术。」
顾怀礼浑身瞬间抖得像筛糠,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黄景明顿了
顿,欣赏着顾怀礼眼中骤然放大的恐惧。
「一个让你彻底断了念想,也省得你再出去祸害别人的手术。恭喜你,顾怀
礼先生,你是个阉人了。」
「阉…阉人?」顾怀礼的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极
其缓慢地低下头,目光死死盯住自己肮脏的裤裆。
恐惧和一种荒谬的不真实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下一秒,他猛地发出
一声非人的嚎叫,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裤腰!
粗糙的布料被撕裂,露出底下包裹着下体的、厚厚的、沾着黄褐色药渍的纱
布。他颤抖的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缩回,又猛地探过去,隔着纱布疯狂地摸索、按
压。
没有!什么都没有了!本该存在的那团东西,只剩下一种诡异的、空荡荡的
平坦!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瞬间席卷了他。
「啊啊啊——!!!」顾怀礼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那不是疼痛,而是
比死更可怕的、男性那点尊严被连根拔起的彻底崩溃!
他像一头彻底疯癫的困兽,不顾一切地朝着黄景明所在的方向猛扑过去!
铁链瞬间绷直,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死死将顾怀礼拽回!
他被狠狠扯倒,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尘土飞扬,肮脏的衣物和满身的伤痕在
昏暗的光线下更显狼狈。
黄景明冷漠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铁链长度极限处徒劳地挣扎、
咆哮、涕泪横流,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在审视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
「这是你碰了我女人的惩罚。」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
疑的审判。
「而这,只是开始——你还必须偿还我公司的损失。」
顾怀礼徒劳地伸出手臂,五指在空气中疯狂抓挠,指甲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
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他心底怨毒的嘶吼。
他的眼中燃烧着刻骨的恨意,却又夹杂着无尽的绝望,嘶哑地咆哮着:「黄
景明!你这个魔鬼!
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你!!」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却只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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