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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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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恨你】(4-5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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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月圆的日子,那月亮他妈的圆得像个嘲笑的白盘子,挂在顾氏的执

    行总裁,顾婉儿的半山别墅上空。

    此时,一个女人正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身下的黄景明,那张被情欲和泪水糊得

    一塌糊涂的脸,像个被雨水冲刷过的鬼影,情深意切的对他说:「景明哥,我好

    想你,一直都想你,从上大学时,我就爱上了你。」

    那声音,他妈的,甜得发齤,像掺了毒的蜂蜜。

    此时,黄景明刚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那双眼珠子,跟被洗过的玻

    璃球似的,空洞得能映出整个操蛋的世界,连他妈的鬼影都能照出来。

    女人那甜腻得发齤的声音,像只嗡嗡叫的苍蝇,始终在他耳膜上爬来爬去,

    烦得他想一巴掌拍死。

    忽然,他感觉下体被一个紧凑的、湿润的、蠕动的物体给套弄住,冰凉又黏

    腻,像条毒蛇缠了上来,在他的肉棒上反复套弄着。

    「噗呲,噗呲,噗呲!」

    那声音,像他妈谁在泥地里拔萝卜,又像在给他那颗烂透的心脏,一下一下

    地,打着节拍,每一下都他妈是钝刀子割肉。

    「黄景明你还记得我吗?」那女的此时正采用女骑士的体位,上下起伏着。

    她那张被泪水和情欲糊得一塌糊涂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扭曲,像

    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她问得声嘶力竭,像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可他妈的,黄

    景明现在就是一具浮尸,连自己都救不了。

    记得?

    他妈的,他黄景明现在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还记得你这个鬼?

    女人接着说。

    大二那年,她还是个戴着眼镜,梳着马尾辫的普通女孩。

    在那个被人群包围的下午,她觉得自己像个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小丑,世界在

    她眼前扭曲成一片模糊的恐惧。

    一群人渣像饿狼一样围上来,他们的笑声像鬼风一样刮过耳畔,让她浑身发

    冷。

    她以为自己就要像那些被随意丢弃的玩具一样,被他们肆意玩弄,然后扔进

    垃圾堆。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黄景明出现了。

    他像个从天而降的傻瓜,带着一股子莽撞的勇气,冲进了那群狗杂碎中间。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战士,把那些人一个个打得屁滚尿流,像丢了魂的野狗一

    样四散奔逃。

    那个被他救下的女孩,叫顾婉儿。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就好像被施了咒语的傻子,一头栽进了黄景明这个坑

    里。

    讲完自己的来历后,顾婉儿停顿了一下,那双眼死死地锁住黄景明的瞳孔,

    仿佛要将他灵魂深处的恐惧都挖出来,像个他妈的挖坟的,不挖到东西誓不罢休。

    顾婉儿的身体再次下沉,那两团柔软的乳肉,带着两颗硬邦邦的乳头,隔着

    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裙,在他胸口反复摩擦,像两块磨盘,要把他碾成肉泥,连骨

    头渣子都他妈不剩。

    那股子湿热黏腻的触感,像条毒蛇在他身上游走,让他想吐,却又动弹不得。

    她继续说道,在她得知黄景明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后,操,那感觉,就像

    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从头凉到脚,连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他妈的,比死还难受。

    她像个疯子似的,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

    可他们俩,他妈的,就像两块被水泥浇筑在一起的石头,怎么都掰不开。

    她低头,在他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吐出:』「黄景明,

    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那声音,像条毒蛇,吐着信子,阴冷得能冻结人的血液。

    她又直起身,那双烟熏妆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度的不甘和嘲讽,像个被踩扁

    的臭虫,带着一股子腐烂的恶臭。

    「我尝试过无数种下三滥的办法,想把你们俩拆散,可你们面对外界的诱惑

    和一切,像着了魔一样的,都他妈初心不改,跟个傻逼似的坚持着。」

    顾婉儿的语气里充满了挫败,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自己无法释怀的过往,那些

    令人沮丧、恶心到想吐的日子,像在嚼一堆烂肉,越嚼越他妈的绝望。

    「后来我没招了,我直接动用了家族的关系,给你刚开始的生意使绊子,让

    你接连丢了好几个大单子,资金链差点断了。」

    她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股子刀割般的讽刺,像指甲划过玻璃,刺耳得

    让人想把耳朵堵上,又像在嘲笑她自己,嘲笑她那可怜又可悲的执着。

    「我以为,男人嘛,事业就是命,一旦事业垮了,夫妻感情肯定也跟着散伙

    儿。我等着看那女的怎么抱怨,怎么嫌弃,怎么卷铺盖走人,像条摇着尾巴的狗,

    等着看好戏。」

    「结果呢?」她猛地提高声音,像是在质问黄景明,又像是在质问命运,那

    声音尖锐得像把刀子,能把人的耳膜都他妈刺穿。

    「结果那叫安倾霜的,她非但没跑,反而把她自己那点儿嫁妆,还有她爸妈

    留给她的一套小公寓,全都他妈拿出来给你周转,像个傻子,心甘情愿地跳进你

    这个无底洞!」

    顾婉儿的手指在黄景明胸口狠狠戳了一下,带着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劲儿,

    像要把他戳个窟窿,把他那颗他妈的石头心都给挖出来。

    后来,顾婉儿确实没招了,所以干脆变成了一个跟踪狂,默默地关注着黄景

    明,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却又无孔不入。

    直到顾怀礼这个垃圾,她那个被送到外地的私生子哥哥,像个阴魂不散的鬼

    魂似的,突然出现在黄景明两口子之间。

    一切发生的好像做梦一样,她发现顾怀礼在勾引女人上有着非一般的天赋,

    安倾霜这么难搞的女人,也就撑了6个月。

    当她发现,顾怀礼这个混蛋,已经在黄景明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家庭和事业上,

    凿出了一道细小的、却致命的缝隙时。

    她他妈兴奋得浑身发抖,像个饿了八百年的野狗,终于闻到了腐肉的味道,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那股子扭曲的快感,他妈的,比高潮还让人上头。

    于是顾婉儿借着各种由头出现在黄景明眼前,她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和黄

    景明产生了各种偶遇。

    可最后,她都失望了。

    黄景明那混球,根本就没认出她来,他妈的,根本就没认出她来!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顾婉儿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像一块被冻结的石头,瞬间抽离了刚才那病态

    的温情。

    她直视着黄景明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故事在这儿发生了致命的转折。

    就在顾婉儿对这份操蛋的感情绝望透顶的时候,顾怀礼,他们顾氏放养在外

    的私生子,打电话找到了她。」

    顾怀礼他知道。

    他妈的,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顾婉儿暗恋黄景明,知道那个疯女人为了得到黄景明像个傻逼一样。

    他告诉顾婉儿要她帮忙搞垮黄景明。

    他对顾婉儿窃窃私语,他说,黄景明这种人,只有经历了彻底的失败,被踩

    到泥里,像条死狗一样。

    到了那时,你再出现拯救他,才会让那个傲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男人接受你,

    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的得到他。

    他说,这是唯一能得到黄景明的机会。

    他妈的,顾怀礼就是个魔鬼,利用顾婉儿的感情,利用她的绝望,把她变成

    了自己手里的刀!

    但对于顾婉儿来说,她根本没得选择,所以,只是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她就

    下定了决心。

    「啊!」

    顾婉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她抬的半高的臀部忽然往黄景明的肉棒位置坐下,

    那层叠的裹着肉棒的褶皱,在淫水的充分润滑下,被顺利破开。

    肉棒直冲冲的往着腔道深处的子宫顶去,那股子沉重感,几乎要压垮黄景明。

    她身上那件丝绸睡裙滑落,露出她饱满的胸脯。

    那两团浑圆的乳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熟透的果实,随

    时准备被采撷。

    顾婉儿的指甲,在黄景明的胸口狠狠地抠了一下,像要抠出他的心。

    她缓缓地俯下身,那柔软的胸脯压在了黄景明的胸膛上,带着一股子令人窒

    息的压迫感。

    黄景明能感觉到她胸前温热的柔软,以及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弧度。

    顾婉儿的身体在他身上扭动了一下,那股子湿热的黏腻感,让他浑身一颤。

    她低声在他耳边喘息,声音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魅惑:「黄景明,你他妈

    的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她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细嫩的肌肤在她的指尖下泛起一

    层薄红。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自己那被黄景明压着的乳房,指尖顺着那圆润

    的弧度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挺立的乳头上。

    「你看……」她低语着,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祈求的颤抖,「我的乳头,它为

    你而挺立,它为你而渴望……你玩弄它,要跟玩弄我一样……用力点,好不好?」

    她将黄景明的头引向自己的胸前,那粉红色的乳晕如同盛开的花朵,而中间

    那颗小小的、挺立的乳头,则像一颗晶莹的露珠,在诱惑着他。

    「操……」黄景明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欲望。

    他张开嘴,含住了顾婉儿那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敏感的乳头。

    那小小的、挺立的乳头在他口中被拉扯、吮吸,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

    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燃烧起来。

    顾婉儿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那股子湿热的淫

    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将两人紧密地包裹。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股子扭曲的快意和痛苦。

    所以要搞垮黄景明,该怎么开始?

    顾怀礼决定从他被「处理」的那个地方查起。

    就是那个把他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屠宰场。

    顾怀礼凭借着一些片段的对话和适当的推理,像个嗅着腐肉味的鬣狗,顺着

    那点早就被冲刷得差不多的蛛丝马迹,一路倒着摸回去。

    他躺在病床上,躯体残破,但那颗被仇恨浸泡的心脏却跳得异常有力。

    他闭上眼,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那地狱般的一幕。

    他记得被蒙上眼睛时,车子颠簸的节奏,大概是郊区坑洼不平的路面。

    他记得空气中那股浓重的铁锈和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陈旧的机油

    味,那是老旧工厂特有的味道。

    最关键的,是那些零碎的对话——「黄总说了」、「办妥了」、「郊区仓库」

    ……还有那个冰冷又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反复提及的「老五,吴永昌」。

    「郊区仓库。」顾怀礼嘶哑地重复着,那声音像砂纸摩擦着喉咙。

    他让顾婉儿找来所有能找到的,关于本市及周边郊区废弃仓库的资料,越详

    细越好:占地面积、建造年代、废弃原因、周围环境。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听着手下人的汇报,脑子里飞速地排除着不可能的选项。

    「有没有那种,旁边有条小河,或者废弃铁轨的?」他忽然问,因为他依稀

    记得,在被拖进去之前,曾听到过水流声,或者那种生锈铁轨被风吹动的吱呀声。

    顾婉儿皱眉,但还是叫人去查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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