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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H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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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H版】(1-4)(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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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昨天一场淫乱的狂欢后,那神经病逼着跟我拼酒,我哪会醉得不省人事。

    卢氏伸手点在我脑袋上:“混小子,明明脑袋上的伤都还没好全,还喝那么多,昨天要不是为娘拦着,你父亲怕非把你骨头拆了不可。”

    “啊?……”不是吧,我父亲?

    “啊什么啊,前几日你父亲忙着公干,原本听说你醒了,正高兴着呢,谁曾想,还没高兴一会的功夫,你又被房成架回了房间来了……”卢氏皱着眉头,很头痛的样子。

    唐朝名相是俺爹,虽然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一听卢氏的话,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怕这位老相爷在我脑袋上再来上一巴掌,又把咱给穿越到原始时代,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夫人,汤端来了……少爷快喝吧……”绿蝶轻手轻脚地把鸡汤端到我跟前,一股香味入鼻,不错。

    “快喝吧……喝了汤,跟我去见见你爹,认个错,不然,总让你爹跟你闹脾气也不是个事……”

    去前院的路上,“俊儿,身体确定都好了吗?把绿蝶弄成了那样?”卢氏看样子在门口偷听了一段时间了。

    “娘,好了,真的好了。”不敢跟她昨天更乱的事情,更不敢告诉她公主也在。

    “哦……凡是还要小心一些,这府里的女人还不都是你的……对了,俊儿,你房里的绿蝶那丫头今天可还要招待客人的……”老妈卢氏突然说道,眼神很怪。

    知道了,娘,孩儿知道的,不会耽误家里的事情的“娘……”我在书房门口缩手缩脚的,很是犹豫,卢氏笑着从后面推我:

    “你啊,不就是去给你爹赔个错吗?为娘在,你爹不敢把你怎么样……”

    “哦……”算了,鼓起了勇气,我不是普通人,我是来瞻仰先辈名人的,自我催眠还没完,就被卢氏一把推进了书房。

    一位身材高大,脊背挺拔,身上罩着灰色长衫,三缕斑白长须,表情显得非常的淡然,提着笔,撑着桌子,斜着眼睛盯着我。

    只是一双鹰目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怒意与无奈,像是看到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孩……孩儿见过父亲……”恭敬地行礼,很激动,名相啊,唐朝的名相,开国执宰,后世一提贞观之治,必提房杜俩人。

    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我不仅见到了,还有幸成了他那强悍的纨绔儿子,我很高兴,俺也成了名人。

    “伤好些了?”房玄龄平静得如同陌生人般地问了句,手提笔在桌上的贡纸上写着些什么,太远了,我看不清。

    “好多了,就是……有许多前事记不起来了。”

    “过来回话,怕什么?有本事拿东西去换酒没本事认?……”房玄龄头也不抬,继续刷刷刷地写着。

    “哦……”如同蜗牛,半天终于与唐朝的名人站了个并排,就跟学校拍集体照时站教务处长身边一个感觉,不自在,而且充满了危机感。

    房玄龄的书法很漂亮,提腕一点一扭,一个个蝇头小楷就在笔下出现,偏偏又让你觉得一种苍劲古朴之风跃然纸上。

    看着房老爷子写字,简直就是在欣赏一种意境,很沉醉。

    房老豆好像偷偷地瞄了我一眼,我装死,继续死盯着贡纸,一副陶醉外加仰慕的表情。

    由于许多都是繁体字,我对古文研究不多,只从字面上了解了大概意思,好像是房老豆要呈给李世民大大的一本关于民生的奏章。

    房玄龄终于搞定了,慢条斯理地把笔搁在笔架上,“听房慎说你昨日又喝酒了?”

    “是……”老头的意图未明,必须小心应对。

    “又喝醉了?”老头一步三摇地晃过我,走到了矮榻边坐下。

    立即有位侍女给老头端上了茶。

    很奇怪,为啥堂堂宰相身边伺侯的侍女……呃,似乎叫侍女有些不妥,……年纪大约16,而且相貌非常的清纯,只是穿的很奇怪。

    这个侍女穿着一件经过特别改造过的束身衣,紧紧的贴在身上,那被薄薄一层白色丝绸包裹的双乳就如同多了一层皮肤,完美的呈现出自己诱人的弧度,上面那诱人的樱桃骄傲的突起着。

    而在背后,则直接裸露出雪白的玉背,一直延伸到后臀的下部,才出现一片布条遮住小半个圆臀。

    这块布片与前面衣服仅仅靠两边的细绳系在一起,每当侍女走动时,那块布片总是左右掀起,露出大片的美肉,前凸后翘处很是诱人……

    我实在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不然就要白天变身了。

    “是……”偷瞄了眼,老头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过来坐下。”

    “哦……”一屁股坐在老头对面,满心期待美貌侍女也给我来上一杯,哪知道老头一句:“都给我退下……”刷刷刷,侍女们如同火影忍者,瞬间消失。

    “胡闹!”老头一声怒喝,吓得还在歪歪的我手脚哆嗦。

    “孽畜!……忘记为父为何责罚于你了吗?”老头的声音越来越高,原本很有形象的嘴脸开始扭曲,三缕长须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右手并指成手刀状,有发飚的迹象。

    “啊?!”我犹豫该为房玄龄准备痛殴败家子的正义举动而高声喝彩呢?还是应该抱头鼠窜。

    就是我难以决断的时刻,“老爷……”俺娘卢氏温宛的声音如同天籁,佛祖啊,您显灵了?

    “哼!……”房老头看似不屑地哼哼,掌刀化为鹰爪,抄起茶杯就灌,好招法。

    卢氏飘渺地出现在我跟房老头眼前,看来,卢氏早料到房老头心胸狭窄,小肚鸡肠。

    长裙一摆,施施然地坐在了房老头的身边:“老爷也是,俊儿都伤那么重,这几日方才好些,你若要是再动手,不如先把妾身休了,给妾身一袭白绢,省得妾身看见父子相残……”

    脑门上刷地冷汗就下来了,老妈的杀招也用的太……

    “哼!……夫人,到了今天你还护着这个不孝的孽子!”房老头的口水如同利箭,我只能硬着头皮迎接这猛烈的暴风雨。

    “昨日,是妾身让俊儿去的,此事要怪,还是该怪在妾身的身上……况且,昨日咱们的俊儿可是没有做出何种出格之事。”卢氏轻言细语,如同在跟自家的老伴在拉家常,我能清晰的看到,房老头的愤怒值刷刷刷地直线下跌,熊熊怒火瞬间被灭成摇摇欲坠的火星。

    “唉……夫人,并非老夫不心疼,可是,这孽子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文不成,武不就,整日里胡作非为,哪一次不弄出事来?房家的脸都快给他给丢光了。”

    房老头似乎老了许多,有点心酸……是的,就像看到了昔日的父亲在责骂自己。

    “父亲……我……遗爱该死!”我低头了,用力地大声答道。

    那小子本就该死,这么好的娘亲,还有个严格要求自己好好做人的父亲,竟然还……

    “好了好了,老爷,俊儿都认了错了,俊儿,给你父亲倒茶。”卢氏看向我的目光一如过往般怜爱,看得我心疼,很想告诉她她的儿子……不行,我才是房遗爱,我才是房俊。

    至于那个王八羔子让他去投胎祸害和谐社会的恶霸城管和土匪警察算了。

    恭敬地替父亲倒了杯茶,给卢氏也满上了一杯,房老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有些什么,我一抬眼,却看到他移开了目光,冷哼一声。

    这么大的人了,小孩脾气……看来,房老头确实也甚是疼爱房遗爱这个败家子,那天想必也是气极失手。

    “下去吧,把合欢赋给我抄上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要是你敢走出府门一步,看老夫不打折你的狗腿!”老头这话一出,我就看到卢氏在旁边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老爷子这关算是过了。

    刚走出房门,就听到隐隐地听到了背后传来老头的声音:“对了夫人,你说这孽子昨日表现怎么样……”这句话我也很想问滴。

    挥汗如雨,手抖如鸡爪:“绿蝶,几遍了?”

    “两遍……”站在我身边侍笔的绿蝶摇摇欲坠,掩嘴偷偷地打哈欠,有瞌睡的迹象。

    “……两遍?”先人你个板板的,从早上到现在中午,才写了两遍?

    一百遍,难道我要等到明年才能走出房府?

    不行,不自由,毋宁死。

    啪……把上好的狼毫拍在笔架上:“绿蝶!”

    “奴婢在!”小丫头惊得跳了起来,瞌睡虫飞往爪哇国。

    “替少爷我抓只鹅来。”

    “奴婢遵……呃……少爷?”绿蝶双眸又开始星光点点,我靠!

    “绿蝶,少爷现在不烧,你让房成抓一只鹅,拿到房里来,我有大用……”

    我非常和善地解释道。

    “可是少爷……”绿蝶欲言又止,顾虑重重:“书房里……不能作烧鹅的,不然,会被老爷打死的……”

    “啊?……”小丫头以为我干什么?难道我会用这满屋子的书来当柴火吗?

    那很有可能房老爷子会把我关在房里,让我跟鹅一起**殉书。

    “……算了,你给我去拔几根鹅毛来,记住,要大根的,没有鹅毛,就鸡毛,没有鸡毛,就给我拿鸭毛来,记住,要尾巴或者翅膀上的长根的。”瞪起怒目,伸手挽胳膊,不去?

    我要发飚了。

    “奴婢遵命……”小丫头用上法场的悲壮表情看了我一眼,掩面泪奔?有这个必要吗?

    “剪刀……”我拿着一根鸡毛,用很彪悍的气势瞄了瞄,朝绿蝶伸手。

    “给您,少爷……”绿蝶扇着好奇的大眼睛,很渴望我能把鸡毛变成奇怪的东西吧。

    喀嚓,把毛头剪出形状,揉软了毛管,沾了墨,扯过张用过的废纸,不错,虽然不流畅,但至少让我的书写速度以毛笔:n分钟/ 字提升为鸡毛笔:n秒/字。

    哇哈哈哈……世界上第一只鸡毛笔在我的手中诞生。

    “哇……少爷,您……您竟然能用鸡毛写出字来……”在绿蝶的眼中,我已然升格为神仙级的人物,嘿嘿……

    “绿蝶!”

    “在!”回答得不错,小身板也挺立起来了,闪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记下来,在伟大的中国,唐朝贞观十四年,一位重生的伟人房遗爱,历经苍桑、排除万难,不顾艰辛,发明了第一只鸡毛笔,从此……嗯嗯,开玩笑滴,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

    “是……”绿蝶很委屈地撅起小嘴。继续磨墨,而我继续抓着鸡毛笔与贡纸作艰苦的斗争。

    快要到晚间的时候,顶着俩黑眼圈的我把第三十九支鸡毛笔丢进了垃圾筒里,先人你个板板的,伟大的合欢赋工程终于完成,太激动了。

    拉起正在旁边打瞌睡的绿蝶小手激动地吼叫着,就像看到了中国男足一脚抽射打进了自家的球门。

    绿蝶脸蛋红得差点能蒸鸡蛋了:“俊少爷……您弄疼奴婢了……”

    说时迟,哪时快,就听得书房外一声干咳,房老爷子大步杀到。我俯首、贴耳,温顺得如同一头绵羊:“见过父亲。”

    “嗯……”老爷子没理我,几大步来到桌前,抄起了我的书法,拈须查卷。

    “难得吾儿用心,这抄写的也还有点样子……”老爷子眼睛越来越亮,如同天上的星星在闪烁。

    “谢谢父亲夸赞……”抹了把脑门的汗,老爷子气势骇人,庆幸他没揍我。

    “吾儿,前厅来了一些客人,叫绿蝶去帮忙照应吧,晚间就不一定回来了……”老爷子说道。

    “好的,父亲,孩儿知道了,你尽管去忙,绿蝶这就过去……”我回道。

    绿蝶此时双眼也红了起来,跟着老爷子一起出了我的小院,临出门回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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