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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性器都插到了最深处,纪清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头串了一根铁签的白条鸡一样被架在烤架上烤。
她热的要命,都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太烫了,还是她快被肏化了。
身上都是水,可能是洗澡水,也可能是汗,水声晃荡的撞在一起,有水面晕开的波纹撞在浴缸壁上的声音,也有性器在她身体里捣弄发出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谢向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她的喉咙上,他摸到了自己插进纪清喉咙里时,被他的鸡巴顶起来的细微弧度,也摸到了纪清脖颈上搏动的颈动脉。
她的心跳贴在他的手心里,就像是全身心的依赖着他,而他随时都能主宰她的生死一样。
但也只是像,纪清是隋云暮的,不是他们的。
谢向北莫名的有点生气。
“姐姐,喜欢吗?”
谢向北这次还贴心的退出来等着她的回答。
但是纪清自认为她目前在性爱上的癖好还没变态到会喜欢3p的程度,可是她要是说不喜欢,他们又大概率会身体力行的做到让她喜欢的程度。
纪清保守的选择不说话。
“姐姐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谢向北自己帮纪清做出了回答。
谢向北的性器重新插进去的时候,谢安南笑着说:“姐姐怎么会不喜欢我们呢,对吧?”
纪清又被阴茎顶到了喉咙口,她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一声,又被另一根顶到了宫口。
谢向北和谢安南一边喘一边肏她,要不是纪清就是当事人,她可能都要以为是她长了两根鸡巴在肏谢向北和谢安南的屁股了。
刚从墙外回来的谢向北和谢安南精力依旧好的可怕,压着纪清在浴缸里肏了快半个小时,才一前一后的射出来。
谢向北射在了纪清的舌头上,射完一合纪清的下巴,“姐姐,咽下去。”
谢向北的手跟钢筋似的,纪清就是不想咽也只能咽了。
粘稠腥臊的液体咽下去之后,舌头上还都是微苦微涩的味道,纪清一个以前吃羊肉都觉得膻的人,这两年精液倒是吞了不少了。
生活真是操蛋。纪清抓着谢向北的手,用眼神示意自己已经咽了。
谢向北松开手,“张开来我看看。”
纪清忍了忍,张开嘴给谢向北看。
舌头上还挂着一点白色的精,下巴上都是刚才含不住的透明的口水。
谢向北看的眸色渐深,“姐姐好乖。”
同样白色的液体也在跟着谢安南拔出来的性器流出来,谢安南用手指刮着流出来的精液塞回去,颇为遗憾的说:“要是姐姐下面的小嫩逼也能咽下去就好了。”
纪清觉得谢安南有病。当然,谢向北也有病。
乱七八糟的做了一次,水已经凉透了。
纪清打了个寒战,谢向北立马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谢安南也从水里站起来,从旁边扯了浴巾披在纪清身上。
浴缸里的水面上飘了一团团的精液和淫水,看起来色情的不像话。
谢安南把水放掉,在谢向北给纪清擦干净的时候,自己也撤了条浴巾随便擦了擦。
7.项链
开胃前菜吃完,接下来才是正餐。
走出浴室,房间里还没开灯,窗帘也没拉上,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内城区现在也不会开路灯,只有附近几栋别墅里亮着光。
谢安南和谢向北也没有开灯的意思。
纪清身上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披着一件浴袍,谢安南和谢向北大大方方的遛鸟,从脏衣篓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了一个小盒子。
谢向北把盖子打开又关上,“啪嗒”一声,又扔给了谢安南。
谢安南一只手搂着纪清,一只手打开盖子。
“姐姐,这是我们这次出去给你带回来的礼物。”他献宝一样的把打开的盒子递到纪清面前。
盒子里放着一条项链,坠着一颗看起来像是钻石的晶莹剔透的石头。
但在末世,最不值钱的首饰就是钻石,因为钻石的真假辨别难度太高,没有流通性,就没有作为代币的可能。
现在基地里流通的货币只有晶核和金银。
这里的丧尸的脑子里也是有晶核的,小的只有黄豆大小,现在最大的有鸡蛋大小。
晶核刚挖出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半透明的白色的,像是水晶一样,在使用之后会变成易碎的灰白色的石灰状。
内城区用晶核比用金银多,但外城区的普通人没法辨别晶核真假,用金银比用晶核多。
纪清有个自己的小金库,里面放着零组五个人隔三岔五送给她的东西,大部分是晶核,偶尔会是一些在墙外的城市遗迹里找到的精美的小东西,首饰居多。
这些首饰里纪清最喜欢的是金子,其次是银子,因为好变现,像钻石宝石玉石这类首饰,无论是在内城区还是在外城区,几乎都没有市场。
但是送都送了,纪清要是不识好歹的说不喜欢,下次他们不送了怎么办,她还怎么继续攒钱。
“很漂亮。”纪清真情实意的夸赞,“谢谢。”
谢向北也走了过来,把盒子里的项链取出来,绕到纪清的身后。
谢安南相当自觉的帮忙把纪清散落在肩上的头发拢在手里,冰凉的钻石落在了纪清的锁骨中间,安稳的窝在了浅浅的颈窝里。
纪清其实不太像带上,不习惯戴首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被其他三个人看到了,她又要遭老罪了。
“姐姐戴着真好看。”
谢安南笑着夸她,夸完了又把纪清推着转过身,让谢向北欣赏他刚刚亲手带上去的项链。
这时候再亲下来就顺理成章的多。
纪清觉得他们像是先付了定金的嫖客要开始验货了一样,把刚刚亲手给她套上去的浴袍又剥下来。
浴袍落在地上,纪清忍不住说:“能不能拉窗帘?”
“姐姐害羞吗?不用担心,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要是他们看到了,我们就去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好不好?”
能住在零组附近的都是基地里排得上号的小队,这些进化者的眼珠子当然不是想挖就挖的。
但是纪清一点都不怀疑谢安南和谢向北这句话的真实性,他们是疯到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不好。”
谢安南笑了,他的头埋在纪清的肩上,笑起来一晃一晃,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头发蹭在纪清的肩膀和脖颈上,弄得她痒的想笑。
但纪清刚往旁边躲开一点就被谢安南扣住了腰。
“姐姐有没有想我们?”谢向北一边问,一边把手挤进了纪清的腿缝里。
腿缝中间藏着一片柔软的湿地,湿地里则埋藏着令他们趋之若鹜的圣地。
谢向北的手已经被沾湿了,但纪清却还没有给出他们满意的答案。
谢安南舔着纪清的脖颈往上亲,湿漉漉的吻像是一条蛇在绕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上一样。
“姐姐不想我们吗?”谢安南的语气听起来委屈又可怜,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主人。
纪清听着却只觉得恶寒。谢安南可从来不是什么被抛弃的小狗,而是恶犬,是披着羊皮的狼。
“……想。”
谢安南不依不饶的说:“姐姐回答的好勉强……明明陆漠白一回来就给他肏了,还同意被他插着鸡巴喂饭。”
谢安南说的是事实,唯一失实的地方是她根本没有同意。
陆漠白一直是自顾自的,就和谢安南跟谢向北一样,他们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个不会装,两个太会装了而已。
“我没有同意。”纪清辩驳。
这次是谢向北笑了,“我们知道姐姐不会同意的,毕竟姐姐总是很害羞。”
8.晶核
谢向北的手在摸纪清的穴。
他的掌心很热,手上有拿枪和握刀留下的茧子,现在这层茧子正压在湿软的唇上。
纪清克制不住的发软,水越流越多,谢向北的手指也慢慢陷进去了一两个指节。
房间里的温度像是开始升高了,她身上一丝不挂,却还是热的想流汗。
谢安南的手从纪清的肚脐上摸上去,将软软的一团奶子包进掌心里,还没完全挺立起来的奶头正好从他的指缝间露出来。
纪清的呼吸声变乱了。
谢向北的手指被柔软的花唇夹在中间,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花唇也会傻傻的黏在手指上跟着进去。
湿滑的花液在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流到了他的手心里,有点微微的痒意。
他突然想起了末世刚降临,他还没加入零组的时候。那时丧尸的脑子里藏着晶核的消息刚传出来。
现在他们会雇佣普通人或者低等级的进化者跟在他们后面帮他们挖晶核。
但当时杀掉丧尸要自己把头颅敲开,把手伸进已经变质的灰黑色脑浆里,找那颗小的只有黄豆大小的晶核。
丧尸的脑浆也是柔软的,大概有二十六七度,不是和尸体一样冷硬板结的一块,如果忽略恶臭的味道,摸起来其实手感还行。
拿到晶核把手拔出来的时候,沾在手上的脑浆也会慢慢的流到他的手心。
谢向北突然想到了一个恶劣的念头,他把手抽出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个东西,重新回到纪清的身后。
纪清背对着谢向北,没看到谢向北手里的东西,但谢安南看到他拿了什么。
双子的默契让他第一时间明白了谢向北想做什么,但他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弯唇笑了起来。
直到一个冰凉圆润的东西抵在了穴口,纪清才后知后觉的往前躲,“什么东西?”
“好东西呢。”谢安南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边亲她的脖颈和脸颊,“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被纪清的体温捂热的东西很快被谢向北给塞了进去,纪清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圆圆的硬硬的,只有鸽子蛋大小,后面没有线连着。
排除情趣用品这个选项之后,剩下的选项也不多了。
“……晶核?”
纪清一直是严词拒绝他们往自己身体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只不过拒绝偶尔有用,大部分时候是无效的。
但是晶核是从丧尸脑袋里挖出来的,这种东西塞进去,想想就觉得恶心。
“洗的超级干净的。”谢向北说,“我怎么会弄脏姐姐的小逼呢?”
“拿出来……”的话还没说完,谢向北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纪清的声音一顿,谢安南又抓着她的奶子亲了上去。
这次亲的很深,谢安南的舌头伸进去,舔她的牙齿和舌头。
但刚舔两下,纪清就咬住了他的舌头。
纪清咬的不重,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忍心,疼痛的感觉不太明显,像是被眼睛还没睁开的幼猫咬住了一样。
谢安南理智的知道纪清是不敢,但却能感性的欺骗自己纪清是不忍心。
他的舌头把纪清舔的湿乎乎的喘不上气来了才退出去,谢向北则把纪清抱在怀里坐到了身后的床沿上。
谢向北扣着纪清压进怀里,粗长的鸡巴直接顶到了深处的宫口,刚才被他塞进去的晶核挤在宫口和龟头之间,存在感极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颗晶核,花穴里面绞的比平时更紧,他都觉得自己是插进了一片泥沼里一样,得用上力气才能把鸡巴拔出来。
明明刚被陆漠白肏过一通,但纪清却还是觉得撑,穴口撑的发疼,里面酥酥麻麻的,龟头顶着晶核抵到深处的宫口时,强烈的酸慰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哆嗦。
纪清的眼泪轻而易举的被逼了出来,但还没流下来,就被谢安南给亲掉了。
但温情只是表象,纪清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她的手已经被抓着握住了另一个粗长的性器。
“姐姐可不能偏心啊。”谢安南垂着眼帘看着她,在昏暗的光线中,他唇边的笑带着一种小恶魔的既视感。
同样长满了茧子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性器。
不只是用手,这根东西已经压到了纪清的唇边。
谢安南和谢向北长得跟天使一样,但阴茎却狰狞的不像是长在他们身上的东西。
房间里没有开灯,这根性器现在是偏深的灰色,从她和谢安南的手心里钻出来。谢安南的手现在看上去很浅的灰色,纤细修长,骨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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