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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探入那湿热的窄缝。少女的胴体在月色下流淌着珍珠母贝的光晕,柔美得令人窒息。
林一喉结滚动正欲开口,少女却猝然扬手。朱红衣袍挟着香风扑面而来,布料拂过脸庞时,他竟错觉有冰凉指尖擦过自己滚烫的唇。
“喂——”
林一急忙扯开蒙眼的衣衫,那布料仍残留着温热湿意。
再抬头时,池畔唯余蒸腾白雾,两个壮汉如死狗般瘫在卵石地上。少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水面几片打旋的红瓣证明她曾存在。
他低头怔住,少女的直裾袍正被自己死死攥在掌心。
丝绸浸了温泉水,紧贴他掌纹时滑腻如少女的肌肤,内衬上暗绣的“皎月成霜,魂月归烬”八字在月光下渗出诡谲血丝。
更神奇的是,衣襟内衬的那些看似繁复的花纹竟由两道人影交织而成:一个朱红如火,一个素白如雪。指尖触碰的刹那,两道身影如水墨相融,又迅速分离,仿佛隔着布料上演一场永无止境的追逐。
林一呆立在温泉池中,手中紧攥着那件朱红色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看向水面,水面倒影扭曲晃动,映出他情欲未退的潮红面孔与胯间仍鼓胀的轮廓。
林一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温泉水不知何时冷了许多。他慌忙爬出池子,湿透的浴衣紧贴在身上,沉重得像灌了铅。
“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他踉跄着拿起衣服,哆嗦着穿好,又小心翼翼地将少女的衣服折好,少女的衣袍在折叠时渗出更多橙子味的香气,那香气钻进鼻腔竟让他胯间又是一阵抽动。
背包拉链合拢的瞬间,相机突然发出刺耳鸣响。
取景屏亮起幽光——
赤身少女如海妖般立在及腰池水中,湿发黏着雪乳,樱唇含着他耳垂轻吮。画面里的林一闭目仰首,神情迷醉如堕云端,而水面上他的倒影正满脸惊骇。
“见鬼了……”
他手忙脚乱地关上相机,推开温泉大门。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外面竟已是深夜。
月光惨白地照在雪地上,映出一串发光的脚印——正和他先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林一咬紧牙关,避开那脚印往山下走。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刺耳。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游客中心的灯光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同学,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来,胆子不小啊?”游客中心的工作人员探出头。
林一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摇头。
无言,满脑子都是她后腰搏动的月痕,腿间翕张的粉缝,以及衣袍上那句噬人的谶语。
林一推开寝室门时。室友胖子戴着耳机窝在电竞椅里,机械键盘的青轴脆响混着游戏音效,屏幕上刀光剑影映亮他油亮的鼻尖。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让胖子猛地转头,耳机滑落半截。
“这么晚才回来?”他肥厚的嘴唇因诧异微微张开。
“该不会真被雪埋了吧?”
林一沉默着将背包搁上书桌,帆布表面还凝着未化的雪粒。
胖子伸长脖子凑近:“拍到好照片了吗?听说今天山上雪景绝了——”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见林一失焦的瞳孔正死死盯着书桌角落的相框。
那是去年终南山的获奖作品慕雪霁云开,此刻相框玻璃却诡异地蒙着层水雾。水汽扭曲了画面,隐约勾勒出少女赤裸的脊背曲线——湿发黏着凹陷的腰窝,雪臀在雾中朦胧起伏。
林一喉结滚动,鼻腔又窜起硫磺混着柑橘蜜的幻香,回忆起少女赤裸的身体。
雪岭缀樱珠,幽径隐芳泽。
“喂?魔怔了?”胖子的指节在他眼前晃动。
“该不会真遇见山里的狐狸精了吧?”
林一突然钳住他手腕,冰凉的触感激得胖子肥肉一颤。
“你相信……”
林一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锈。
“这世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吗?”
空气骤然凝固。胖子抽回手在裤缝蹭了蹭,干笑两声。
“我还是继续打游戏吧……”
转身时电竞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屏幕上赫然又开了新的一局游戏。
林一拽过背包,拉链撕开的锐响刺破寂静。朱红直裾袍依旧地蜷在夹层里,丝绸在灯光下流淌着活物般的光泽,仿佛还裹着少女温热的体香。
当他颤抖的指尖抚过衣襟,布料竟发出细微的呻吟,像昨夜她在他耳畔的喘息。
内衬那行褪色字迹突然灼烧起来——
“皎月成霜,魂月归烬。”
蜿蜒的绣线如血管搏动,焦黑边缘渗出暗红汁液。林一慌忙合拢衣襟,那八个字却像烙铁般烫进他心里。
第二章如果从未相遇
“皎月成霜,魂月归烬”
字迹像被火烧过,边缘焦黑蜷曲。林一用拇指摩挲那些凸起的丝线,那丝线竟有些发亮、发热。
林一的心绪有些不宁。
他坐在古籍馆最角落的木桌。
自从那晚在温泉遇见神秘少女后,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每晚都会沉入血月梦境,昨日的梦境是——天上一轮血月,冰冷发丝缠绕他的脖颈,湿润乳尖磨蹭他后背,少女腰肢扭动时后腰那轮弦月印记像毒蛇睁开独眼。
这梦境既艳丽又恐怖,可后半部分林一总是忘记,只记得有个冰冷的女子总是缠着他求欢。
古籍馆的暖气很足,可林一却觉得指尖发冷。他翻遍了馆内所有关于月相、符咒、妖异的典籍,却只在一本残破的山野异闻录里找到一张被烧焦的书页。
纸页薄如蝉翼,焦痕边缘渗出琥珀色粘液,将“魂月归烬”四字浸泡得肿胀鲜活。
这绝不该出现在这——这里虽是古籍馆,但全是仿品,其实也只是专门放些古代书籍。可当林一呼吸扫过纸面,焦黑字迹竟如蛞蝓般蠕动起来,分泌出琥珀般的蜜露。
他鬼使神差伸出食指,指尖即将触到“魂”字上那滴将坠未坠的蜜液——
“别碰。”
冷冽女声似冰锥刺入耳膜。
林一猛地回头,看见一个清冷的女子站在两排书架夹缝的阴影里。她穿着淡青色的高领长衫,袖口绣着银线暗纹,领口微敞处露出半枚若隐若现的瘀痕,整个人像一尊被月光雕琢的玉像。
“这页纸不能碰。”她走近时带起寒意,裙摆拂过林一脚踝的触感让他想起那日温泉边的米白色系带。
林一收回手,指尖有些许细微的灼痛感。他抬头看她。
“为什么?”他问。
那女生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那页纸,指尖轻轻拨弄着纸页边缘的焦痕。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修补某种极其脆弱的东西。
林一注意到她的手腕内侧有一枚月牙印记,边缘泛着淡淡的红。
“会着火。”
像是印证她的话,一缕青烟从纸页上升起。她迅速抽走林一眼前的那古籍。
林一盯着她胸牌:“慕同学是古籍馆管理员?”
“兼职。”
只见她食指摁住冒烟处,皮肉与焦纸粘连的嗤响声中,霜花如活菌蔓生,瞬间吞噬整片焦痕。
林一忽然笑了。
“只听说过男子变魔术逗女子开心。”他倾身靠近,膝头不经意蹭过她裙下小腿。
“慕同学这般费心……莫非是喜欢我?”
林一对自己很有自信,他喜欢摄影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发现以他的外貌,再拿着个相机,便能惹得无数女生对他喜笑颜开,投怀送抱。
“你该走了。”慕烬霜将古籍塞回原处,转身时腰肢拧出诱人的弧度,臀峰在布料下绷出饱满的桃形。
很香,很像,林一觉得。
窗外雪下大了,玻璃上凝着冰花。
林一慢吞吞收拾背包,却故意失手把背包碰倒,于是那直裾袍滑出一角。朱红的衣料在素白桌布上格外刺目,像雪地里溅开的血。
慕烬霜整理书架的手骤然僵住。
“你的衣服?”
她声音很平静,但林一知道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山上捡的。”林一拎起衣领晃了晃。
“认识?”
“不认识。”
林一不信。
他盯着她的侧脸,试图从她冷淡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破绽。可她的睫毛低垂,遮住了所有情绪。
“那你知道‘皎月成霜,魂月归烬’是什么意思吗?”林一又问。
慕烬霜终于抬眼看他,依旧面无表情。
“知道。”她轻声说。
“但你不该问。”
林一还想再说什么,可就在这时,慕烬霜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好像要摔倒下去。
林一急忙伸手欲扶住她,他伸手揽住她后腰,掌心猝然陷入冰凉软腻的肌肤——她腰肢软肉塌陷下去,薄衫下玲珑的曲线让他嗓子眼发紧。
“你怎么了?”林一声音发颤,瞥见她锁骨下暗红咒印正蚕食雪肤,所过之处红痕惊人。
慕烬霜猛地推开他,踉跄撞上书架。
“别碰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会被她找到——”
林一僵在原地。
“什么意思?”
慕烬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她的背影在古籍馆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的影子。
林一低头看向自己的刚才抓握她的手,发现指尖上面凝了一层极薄的霜,正缓缓融化。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轮血月下,脚下踩着无数具焦黑的尸体。那些尸体的脸,他全都不认识。
林一从梦中惊醒时,复古窗框上结满了霜花。
他盯着那些冰晶在晨光下伸展的纹路——像极了昨夜慕烬霜指尖凝出的薄霜。
脊背渗出阵阵寒意。
那本山野异闻录正摊在床头,他昨天偷偷把它拿了出去。
“月魄蚀心者,当以精饲之。若七日内……”
书的末尾,字迹泛着潮湿的暗红,后半句却看不真切。
昨天可没有这一行字。
窗外传来积雪压断树枝的脆响。林一披衣起身,发现窗台上落着几片冰晶,排列成残缺的月牙状。他伸手去碰,冰晶却突然化作水珠。
真是神奇。
清晨,古籍馆刚刚开门,林一便已坐在馆内。
馆内还残留着昨夜的寒气,他的呼吸带出白雾。林一翻开山野异闻录,那行潮湿的字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褐色。
林一忽然闻到檀香混着冷灰的气味——像庙里熄灭的香炉,又似先前梦境那烧焦的尸体味。
“你在找死。”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一转身,看见慕烬霜站在晨光与阴影的交界处。她今日未着淡青长衫,只穿了件素白的衣裙。
更让林一呼吸停滞的是——她的脖颈处全是红痕,一路蔓延向下,滑入微敞的领口深处……
“你的脖子……”
慕烬霜并未做任何遮掩,素白衣料衬得那些红痕愈发刺眼。
“昨日那本书呢?”
林一注意到她的唇色比昨日更苍白,几乎透明,眼睛泛着血丝,似乎昨夜并未休息好,眼下淡淡的白裙为她平添了几分脆弱与疲惫。
“不知道。”林一撒谎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滑向她颈间。
“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一轮血月?”她盯着林一的眼睛。
林一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昨夜梦中那轮悬挂在焦枯树梢、将整个世界染成血色的月亮,此刻回想起,清晰得让他心慌。
慕烬霜没有回答,她只是抬手解开领口盘扣素白的衣襟随着她的动作无声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林一呼吸一滞。
她的锁骨下方,一道暗红纹路蜿蜒至胸口,直指小腹,如同被烙铁烫出的咒印。更触目惊心的是,那雪峰顶端挺立的红樱竟红肿不堪,周围还泛着青紫。
可当林一眨眼的刹那——
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突然如潮水般褪去。青紫淤血化作淡粉色的光晕,连红肿的乳头像被无形的手抚平,恢复成小巧挺翘的嫩红蓓蕾。
最诡异的是那道咒纹,它如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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