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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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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教师】(66-70)(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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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了个结实。

    他转向那四个吓得发抖的女跟班,目光依次扫过每个人:“自己把腰带解下来。”

    王红霞的锁骨发因为出汗贴在颈侧,她颤抖着解开腰间系着的红色编织绳腰带。

    随着宽大校服失去束缚,隐约能看到里面白色内衣系带——但此刻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杨薪一眼。

    “把手背到后面去。”杨薪接过腰带,灵活地在王红霞手腕上打了个活结。

    他转向李娜时,这个平时活力四射的女生正死死抿着上扬的嘴角,超短裙下的双腿不停发抖。

    她的运动型腰带最适合捆绑,杨薪三两下就绑好了她的双手。

    轮到赵小燕时,这个梳着日系麻花辫的女生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敞开的校服外套里,那条系着蝴蝶结的内衣肩带随着动作滑落肩膀——

    “老实点!”李晓芸眼疾手快地按住她。陈雨欣趁机一把扯下赵小燕的校服腰带,在背后勒紧时,宽大的校服布料被绷得微微鼓起。

    孙美美是最配合的一个。

    她沉默地转过身,任由杨薪用她那条带着铆钉的牛仔裤腰带捆住双手。

    这个高挑女生始终垂着眼帘,露脐装下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角落里,姜妙锦紧张地站在原地,双手攥着校服下摆,不敢抬头。

    杨薪瞥了她一眼,走到她面前,声音压低:“你没参与,一会儿警察来了按照我教你的说法说就行,你不会有麻烦。”

    “先别走,找个地方先坐着,想不被欺负,就加入蝴蝶社,我是老大。”

    姜妙锦一怔,抬起头,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感激:“谢……谢谢。”

    “盯紧她们。雨欣,跟她聊聊。”杨薪给三个蝴蝶社成员使了个眼色,陈雨欣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然后走向姜妙锦,他自己则走向被单独捆住的张艳茹。

    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凤帮老大此刻像摊烂泥般歪在地上。

    杨薪拽着张艳茹的衣领,将她拖到废弃厂房的角落,远离其他人的视线。

    她的马尾早就松散了,脸颊红肿,嘴角渗血,眼里的狠劲儿终于被恐惧取代。

    “白淑汣,过来。”杨薪头也不回地喊道。

    白淑汣小步挪到杨薪身旁,手指绞着校服下摆,呼吸有些急促。杨薪转头看着她,目光平静:“抽她耳光。”

    白淑汣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着校服衣角。

    即使在这昏暗破旧的厂房里,她整齐的黑长直发依然泛着柔和的光泽,发尾处恰到好处的微卷随着她轻微颤抖的动作轻轻摆动。

    冷白色的肌肤现在泛着一层粉红,那双微挑的丹凤眼里盈满了不安与犹豫。

    “抽她。”杨薪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白淑汣纤细的手指骤然收紧,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在校服上掐出痕迹。她的嘴唇微微发抖:“我…我不会打人…”

    “淑汣,你成绩很好吧?”他忽然问道。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老师说过的话:暴力不能解决问题,要以德报怨…”杨薪突然冷笑一声,“那都是放屁。真正的强者不是不会使用暴力,而是懂得何时该用它。”

    白淑汣有些疑惑地点点头。

    “你应该很清楚对吧,努力学习,就能获得好成绩,你付出的努力,就是代价。这世界上的一切行为,都必须付出代价。”杨薪的声音温和但有力,“她们也是。那些伤害你的人,她们欠你一个道歉,一个赔偿,一个惩罚。”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但这世上最可怕的惩罚,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让人直面自己的软弱。”

    白淑汣的睫毛颤了颤。

    “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个概念叫‘未完成事件’吗?”杨薪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那些没机会发泄的愤怒,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像这片落叶…”

    他的手突然握紧,落叶在他掌心被碾得粉碎:“它们会在你心里慢慢腐烂,变成永远也抹不去的阴影。十年后、二十年后,它会突然从记忆深处爬出来,咬得你夜不能寐。”

    白淑汣的手攥紧衣角。

    “但如果你现在亲手了结这件事…”他松开手,碎叶簌簌落下,“就像解开一个死结。你会记住的不是恐惧,而是终于挺直腰板的自己。”

    “你看,”杨薪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暖而富有哲理,像个大学讲师,“这个世界总是告诉我们‘忍一时风平浪静’,却从不说‘忍一辈子积郁成疾’。”他轻轻托起白淑汣的下巴,“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被抑郁,被回忆折磨多年吗?因为他们心里藏了太多‘如果当时’。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幻想自己穿越回去。很多人,都没机会弥补曾经的伤痛,遗憾。”

    白淑汣的睫毛轻轻颤动,校服袖子上的褶皱被她攥得更紧了。

    “心理学上还有个概念叫‘习得性无助’。”杨薪的声音低沉动听,“就是当你长期处于被欺凌却不敢反抗的状态时,你的大脑会形成一种回路,让你以为自己注定是个受害者。”

    他缓缓绕着白淑汣踱步,皮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同学,你是个聪明人。告诉我,数学题做错了该怎么办?”

    白淑汣下意识地轻声回答:“订正…”

    “没错。”杨薪突然停下脚步,“但你有没有发现,那些欺负你的人从来没为自己的错付出过代价?”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就是你的订正本。”

    白淑汣的肩膀微微发抖,杨薪注意到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

    “每个人的心理健康都需要一个宣泄口。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四十岁了还会因为童年阴影去看心理医生吗?”杨薪的声音骤然转冷,“因为他们当年没给自己讨回公道。”

    “现在,想想你父母。”杨薪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你妈妈给你梳头发的时候,发现藏在发根处的伤痕时,她手指抖得多厉害?”

    白淑汣突然想起某个深夜,母亲背对着她偷偷抹眼泪的背影。

    “你爸爸每次看到你书包上的脚印,都要在阳台抽掉半包烟。”杨薪步步紧逼,“他们最大的痛苦不是女儿被欺负,而是女儿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张艳茹在角落里发出含混的咒骂,杨薪头也不回地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想象一下,如果他们站在这里…”他贴着白淑汣的耳畔低语,湿润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你猜他们是会抱着你说‘算了吧’,还是会抓着你的手扇烂这张贱人的脸?”

    “你以为父母希望你永远当个乖宝宝?”杨薪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举到两人之间,“错了。他们更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懂得保护自己,能在受到伤害时毫不犹豫地反击!”

    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叫,杨薪的身体微微侧开,白淑汣的瞳孔在阳光下扩张得很大。

    “想想你妈妈每次给你整理书包时眼里的期待。她在菜市场为了几块钱讨价还价,却舍得给你买最好的参考书——是为了让你在学校被人按着头撞马桶?”

    白淑汣的眼眶瞬间通红。

    “每个被欺负的孩子背后,都有一对正在衰老的父母。”杨薪的声音陡然提高,“他们用尽全力把你举过泥潭,不是让你在别人欺负你时还说什么‘我不敢’的鬼话!”

    “你以为你忍气吞声是懂事?错!你是在用你的软弱,亲手撕碎父母半生的心血!”杨薪猛地抓起张艳茹的头发,“现在,看着这个婊子的脸——”

    白淑汣猛地倒吸一口气,杨薪的眼睛在昏暗的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的声音突然降低,带着某种催眠般的韵律:“还记得那个水杯吗?白色的粉笔粉末溶解在清水里…还有那把椅子,你坐下时黏在裙子上的强力胶…最过分的是那个厕所隔间,你的头皮被拽着撞在马桶边缘—”

    “别说了!”白淑汣突然尖叫出声,这个向来温和的优等生第一次如此失态。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迸发出杨薪从未见过的火光。

    就是现在。杨薪嘴角勾起一抹近乎邪气的笑,猛地将张艳茹往前一推。

    “现在,”他抓住张艳茹的后颈,将她往前一摁,“抽她。”

    白淑汣的双手在颤抖,指尖因恐惧与愤怒而微微发凉。她的右臂猛地扬起——

    啪!

    第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张艳茹脸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仿佛劈开了白淑汣胸口那块无形的巨石。

    手掌火辣辣的疼痛反而带来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原来报复是这种感觉?

    原来杨哥说的是对的…张艳茹的脸猛地偏过去,嘴角渗出一丝血唾沫,凶狠的眼神里终于浮现错愕。

    白淑汣的指尖发麻,可心里那股郁结已久的闷气突然裂开一道缝。打她一次还不够…我要让她记住这种痛!

    “你——”张艳茹刚张嘴想骂,白淑汣的左手已经本能地揪住她的衣领,右手再次高高扬起——

    第二巴掌比第一下更狠,甚至将张艳茹的脖子都抽得微微扭动。

    白淑汣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但此刻她忽然意识到——我居然做到了?

    我真的在教训这个欺负我的人?

    杨薪说的那种“快意”,她终于尝到了滋味。

    张艳茹的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裂开渗血,可这次她没敢吭声——因为杨薪就站在白淑汣身后,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带着无声的威胁。

    第三巴掌…白淑汣深呼吸,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被按在厕所隔间里瑟瑟发抖的优等生了。

    我要让她记住——欺负我的代价!

    这一记耳光带着指甲擦过,在张艳茹脸上留下三道细长的红痕。

    白淑汣的胸口剧烈起伏,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原来我真的可以…原来我真的能打回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霸凌者,此刻却像只丧家犬一样缩着脖子,突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够了。”杨薪扣住她微微发抖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冷静。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寒冰融化了些:“再打,警察会看出来。”

    白淑汣这才回过神,指尖残留着对方皮肤的触感,炙热发麻。可她一点都不后悔——就像杨哥说的,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自己了。

    她指尖微微发烫,可胸腔里的那种舒畅感却让她忍不住喘息着。

    她看向张艳茹,对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点“凤帮老大”的威风?

    杨薪松开了她,上前两步,单手掐住张艳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该我了。”

    他眯起眼,扬起手臂,狠狠地——

    “这一巴掌,是替白淑汣出气。”

    “这一巴掌,是替你爹妈教你做人的道理。”

    “这一巴掌,”他的声音冷得像刀,“是告诉你——动我的人,要付出代价。”

    张艳茹彻底瘫软了下去,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杨薪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脱下西装外套直接罩在她头上,遮住她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解气了吗?”他转头问白淑汣:“我的手,比你大,如果警察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打的。”

    白淑汣没有回答。

    白淑汣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突然扑进杨薪怀里,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他的白衬衫,指尖都泛出了青白。

    杨薪能感觉到少女单薄的肩膀在剧烈颤抖,她抽泣得几乎无法呼吸,滚烫的泪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衬衫。

    “杨哥……老大……”她一遍遍唤着他,声音里夹杂着压抑几天的委屈。

    杨薪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低声安抚道:“都过去了。那些欺负你的人,现在都趴在地上不是吗?”

    白淑汣猛地抬起头,泛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她死死盯着杨薪的嘴唇,突然踮起脚尖,带着某种释放压抑的渴望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她想象中更加热烈。

    白淑汣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入杨薪口中,笨拙却执着地在他口腔里搜寻。

    她能尝到他呼吸里淡淡的甜味,也能感受到他瞬间僵硬的错愕。

    但下一秒,那双强健的手臂就将她完全环抱住,杨薪的回应比想象中更加激烈。

    “嗯……”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却不愿意分开片刻。

    这一刻,她要把所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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