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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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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妖帝】(1-17)(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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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形影尽收眼底,再辗转残雪未消的窄巷,待至南郊荒径时,貂裘下摆早已沾满泥水。

    宝观殿焚烧殆尽,章慈太后仍在查访,宋付意不得不如此谨慎。

    翌日文华殿当值,他较常例早至半个时辰。炭盆初燃,暖意未盈,忽见甄丹心踏霜而来,官袍翻动间,似是邀月宫特有的香气溢出,清冽馥郁,经久不散。

    宋付意凝睇纸上字痕,心渐洇散。

    因执笔的手略微停滞,墨迹在宣纸上晕开。

    修证来得早。他搁下狼毫,笑若春风拂雪,陛下又召你入邀月宫了?

    实则他心中不虞。自画卷失窃后,兰泽仅廷杖甄丹心三十,更屡次宣召入宫,显是有意保全,使其免遭太后舍弃。此般情形,与宋付意谋划大相径庭,每思及此,不免暗自冷笑。

    甄丹心虽对宋付意心存疑虑,然秉性刚直,以为无据不可妄断:陛下欲观雪梅图,故召我前往。

    宋付意叹道:修证深沐圣眷,若在下亦工丹青,或可常侍御前。

    长随自有经纶,此等小技何足挂齿。

    宋付意闻言,眸底讥诮之色忽逝。

    (十四)急雨叩檐

    邀月宫东南一隅,旧设观月台。今夜重临,九重瑶台浸冷霜,素色长幔翻飞。

    兰泽独踞琴案,广袖盈风,十指落弦。

    高台夜奏,三起三落。广陵散初起沉缓,倏而转音陡峭,似寒刃出鞘,震颤心弦。待曲调至激昂处,若急雨叩檐,却不显促迫。

    昔年嵇康临刑弹奏此曲,弦绝血染,而今瑶台之上,琴韵间却意藏锋芒。

    台下女史低眉敛息,不敢仰视。

    曲终音寂,兰泽按弦止韵,举目远眺宫垣。翼善冠下,几缕青丝为细汗所浸,蜿蜒颈侧。

    甄修证凝眸相望,恍见广寒谪仙。

    陛下琴艺超绝,为何平日深藏不露?

    皮毛而已,也就会弹奏两曲。兰泽忽觉独奏无趣,转眸相询:你会舞剑吗?

    甄丹心自然精于此道。

    他欣然应答,执礼接过侍从奉上的佩剑,并未出鞘,随兰泽再奏广陵散,见其身形流转,剑势如虹。

    鞘藏惊鸿影,动时已游龙。指扣青锋冷,眉间意气浓。

    琴音愈激,其姿愈迅,破风之势凌厉非常,将高台月华搅作碎银。

    满目皎然,素幔翻飞。君臣隔空相望,皆沉于此境。然兰泽睹其身影,竟心神微乱,指尖轻颤,一时误触琴弦,发出突兀锐响。

    正自懊恼之际,却见甄丹心骤然收势,就着余音挽出剑花,继而单膝点地:臣斗胆,借此错音续完惊弦之舞。言毕,剑鞘轻叩于地,请陛下赐教。

    兰泽愕然,指尖再触弦时,心境已然不同。

    细雪簌簌,落于鬓间。

    惊弦剑影镌刻心头,她不必再多虑,知甄丹心自会周全。然广陵余音渐远,哀思也蓦然萦绕——曲终人散本常态,正因知晓,才不敢有情。

    清辉满庭,甄丹心收势而立,额角微现汗意。

    兰泽也自琴案起身,缓步近前。

    她甚少着帝王冠冕,容貌也无半分肖似男子。因深居禁阙,十二旒珠垂落,朝臣皆俯首不敢瞻仰天颜。倘有人细观之,当见少帝面若好女,眉目如画。

    四目相对刹那,甄修证心神俱震,袖下的手指倏然收紧,竟不知如何自处。

    兰泽忽而问道:

    母后圣寿,修证准备什么礼?

    甄丹心方才剑舞时的凌厉气势尽消,喉结微动,声音略显凝涩:臣备了贺寿图一卷……并亲题祝寿诗一首。

    兰泽沉吟道:那朕再赐你一样,朕命人从内私库取件珍玩,届时你呈于太后。

    “陛下……”他惊愕不已,“陛下何须帮臣备礼?”

    没事。兰泽察觉他内心挣扎,语气加重些许,你想违抗皇令吗?

    年轻的君王凝眸而视,但见臣子身姿挺拔如松,自己竟需仰首方能与之对视。

    微臣不敢——甄修证又是喜悦,又是惶恐。

    那就这样定下了。

    冷风渐起,戌时二刻已至。

    二人自邀月宫高台而下,回到寝宫,兰泽早已困倦,沐浴后便卧于锦榻,正将坠入梦乡,忽被揽入男子温热的怀抱。

    兰泽被甄修证抱在怀里亲吻,唇瓣相触,险些喘不过气,她半仰着身子,寝衣挂落臂肘,露出莹润肩头。

    甄修证掌心灼热,托起她的腰身,自颈侧逶迤而下,唇舌裹着乳尖,舐弄吮吸。

    兰泽抓着他的头丝,口中泄出呻吟:“唔……嗯,不要用力咬……”

    甄修证在榻上从来不顾她的意愿,还愈发放肆,唇舌似乎将乳尖含化,吸得又红又肿,还撬开奶孔。

    “唔……”  兰泽喘息越发急促起来,双乳吸吮被得通红发热,腿根难耐地摩擦着,水意从缝隙泄出,只感空虚不已。

    甄修证将她放倒在榻,分开她的大腿,直直埋头舔弄上那处泥泞不堪的牝户。

    兰泽仰起头,被烫得一哆嗦,想往后去,又被紧紧握住腿弯,看着男子将自己双腿放在肩头,继而俯下身去,粗粝舌苔吸吮着淫水,又分开两片黏腻的阴唇,逗弄那颗藏在缝隙顶端的蒂珠。

    她羞耻不已,又因汹涌的热潮而颤抖,软腴的腿根夹在甄修证的脸颊两侧,不知是要将他推离,还是让他埋得更深。

    甄修证舌尖一下下拍打、碾磨着蒂珠,让屄口不断流出水液,淫靡之声响彻。他的脸庞在自己腿间起伏,兰泽崩溃地绷紧腰身,满面泪水,纤细的指尖都攥变了形。

    甄修证舔舐着艳红的蒂珠,重重一吸,兰泽尖叫一声,哭咽着上了情潮。

    “陛下可还满意?

    兰泽闭目不答,她的双腿被男子打开,烂红的肉屄并不需扩张,轻易就把阳具吞进去了,挤开层层迭迭的肉壁,每下都会带出淋漓的汁水。

    没听见自己想要的话,甄修证有些失望地低下头:微臣心悦,愿陛下同欢。”

    他的话倒说得动听,却腰胯缓提,钉凿一般,不断地向肉屄深处撞去,兰泽坐在甄修证怀里,被迫搂着他的脖颈,上下吞吐着男子的肉具,深处闭合的小口被顶开,慢慢挤出一条小缝,用力地吮吸着柱头。

    肉具又重重肏进宫胞,兰泽快被顶得失魂,抽泣着摇头,脚踝绷紧:“不行唔…不行了、啊哈、慢一点……”她身体抖如筛糠,舌尖微微探出唇外,涎水自嘴角淌落,又去了一次。

    “嗯……”筋疲骨软,兰泽只得伏于榻上,任身后男子精壮身躯起伏交缠,然而几番呜咽,想要离开床榻,却总被揽腰轻曳而归,继而更深地肏入肥满的阴户。

    她被肏得满面泪痕,腿肉痉挛,身体每处都泛着情欲的粉,腰间奶肉满是指印,双乳还因身体剧烈动作而晃着,奶尖嫣红圆鼓,像蓄满了汁水。

    被肏得熟烂的屄里抽出来的肉具,依旧硬得可怕,茎身布满青筋,待完全抽出时,屄口溢出不少水,隐约能见其中殷红的嫩肉。

    云收雨歇,兰泽神智混沌,被甄修证抱着去沐浴之时,白精从宫腔深处淌出,混着淫水流出艳红的牝户,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去。

    “陛下安心歇息。甄修证温声道,又咬住她湿红柔软的唇瓣。

    (十五)伏案难支

    瑞雪覆庭,琼枝积素。冬十一月廿日,章慈太后寿辰。

    铜鉴昏曛,兰泽端立镜前,宫人正奉冠冕。她未顾自己容颜,眸光凝于衮服——龙纹自腰际蜿蜒,直抵领缘,墨玉所嵌的龙睛泛着冷光。

    每逢冕服加身,便忆起年少所学的帝王三术。随着十二旒垂落,玉珠轻晃,她的视野顿时分裂,似与尘世隔绝。

    玄衣重若千钧,恍若山河压肩。步履愈行愈沉,至邀月宫外登辇时,兰泽遥望连绵宫阙,忽觉寂寥。

    甄丹心见她神色怔忡,低声询问:陛下可有心事?

    兰泽说:无限江山,在我身上只是压抑。

    甄丹心悚然变色,慌忙环顾左右。

    朕不过与你闲话几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兰泽见状,不由轻叹,言语自由没有,才是可惜。

    甄丹心闻言,只觉胸中如堵。

    正言语间,御辇已至。女官搀扶兰泽登辇,腊月寒风里,兰泽不时掩唇轻咳。甄修证急欲唤太医,却被皇帝抬手止住。

    没事的。兰泽自辇侧探身,犹带笑意,我今天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

    “陛下——”

    随着司礼监鸣鞭声起,甄修证垂首肃立,只觉心乱如麻,他听着御辇之声逐渐远去,不得已咽下满腹言语。

    于本朝太后圣寿,帝王需与百官宗亲同候宫外。待御辇行至仁寿宫前,众人伏拜如潮。

    兰泽抬手,珠帘微晃间,示意众臣平身。

    奴才曹为昆,恭迎圣驾。东厂提督曹为昆趋前执礼,满面春风,陛下冒雪临宫,孝感动天,今瑞雪映龙章,实乃祥瑞。

    兰泽目光掠过庭前寒梅,久久不语。

    “陛下恩泽,普天同沐。”一侧的甄毅随即进言,“再睹陛下仪仗,只觉威慑万方。”

    兰泽轻笑道:你们两个这么会说,待会儿就在太后面前去说。

    甄毅闻言,神色一凝,当即俯首:臣等愚拙,只是聊表寸诚,今值太后千秋,唯愿陛下与娘娘福寿绵长。

    “娘娘母仪天下,德配坤元,臣等纵有子建之才,亦难述其德之万一……”

    兰泽未再理会这两人,径自下辇。

    朔风凛冽,她双颊已冻得绯红,无人察觉。

    这次太后特许藩王进京贺寿,环视宗亲队列,未见姬绥身影。仔细想来,兰泽竟记不清姬绥的容貌,纵使两人相逢,恐亦难辨,于璇阶烬里所描述的凤眼柳眉,也无法于脑海里勾勒。

    她再观满殿宾客,能唤出姓名者不过寥寥。半数乃太后近侍女官,余者更是素无深交。故而只有甄毅与曹为昆敢上前进言,皆因他们二人与太后关系匪浅。

    寒气侵骨,却不得携炉取暖。

    兰泽的指尖早已僵冷,仍要维持帝王威仪。冠冕沉重,十二旒必须纹丝不动。抬眸间,只见殿内烛火辉煌,映得金砖生光。

    欲要咳嗽之际,忽闻韶乐奏响。

    孔雀翎华盖下,太后戴双凤翊龙冠,着大衫霞帔,徐登宝座。左右尚宫着云鹤补服恭立,二十四宫人各执银拂尘、金唾壶等仪仗,衣袂翩然。

    兰泽率宗室诸王跪于殿外,行三跪九叩大礼,听鸿胪官声如洪钟:班齐。

    继而宣喝:百官入贺。

    文武分列入贺,兰泽先献南海珊瑚树与玉观音为寿礼,太后莞尔收下,敕令尚宫收入内库。

    冕旒压顶,如负千钧。身后宗室诸王环立,目光如刺。她不自觉挺直脊背,袖中指尖微蜷,掌心已沁出细汗。

    入座后,兰泽仍不敢懈怠,眼见贺寿者络绎不绝,所献奇珍令人目眩:象牙雕山鬼、异域佛像、百年人参等物琳琅满目。

    她忽瞥见甄丹心立于末席。

    按制,甄修证本不当预此盛典,赖太后特恩方得入宫。不远处的宋付意亦品秩不足,蒙座师携引而至,正垂首恭立。

    这两人皆无资格当面贺寿。

    兰泽思绪飘向璇阶烬所载的命运轨迹,欲寻今生宿敌却不得,毕竟宗亲如云,她难以一一辨认。

    贺寿颂词如潮,皆是千篇一律的吉祥话。她正觉乏味,忽见曹为昆趋前跪拜,双手奉酒,恭声道:陛下圣躬万安,奴才恭祝陛下万寿无疆,福祚绵长。

    太后千秋圣寿,华筵上笙箫鼎沸,兰泽端坐御案之后,也不便推拒,她以为饮酒可以驱寒,就接过了酒盏。

    岂料此例一开,群臣纷纷上前敬献,她久未露面,朝臣们既怀好奇,亦存窥测之意,一时间竟让她连饮数杯。

    臣等恭祝陛下圣体康泰——

    微臣愿陛下春秋鼎盛......

    酒气上涌,兰泽掩唇低咳,起初尚能压抑,后竟愈演愈烈,她身形微颤,十二旒簌簌摇动,几乎伏案难支。

    席间众臣见状,皆侧目而视,殿内渐起窃窃私语。

    太后凤目一凛,当即拂袖斥道:皇帝身体违和,还不速传太医!左右女官,即刻扶驾至偏殿静休!

    (十六)统摄朝野

    章慈太后圣寿之日,文武百官、王室宗亲齐聚殿中,兰泽不欲离席,强抑喉间咳意,仍笑道:母后无须挂怀,儿臣无碍。

    太后眉间忧色愈深,目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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