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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除袖套,展现穠纤合度的白洁手臂。
月光透窗洒入房内,女郎宽衣的身影趋于妖娆勾人,一身夜行黑衫让她脱出勾栏酒家的魅趣,此情此景,无曲无酒,江潇月却已微醺。
见那女郎褪下绑腿黑布三两条,勾腿抖臀,再卸下里衫,衣物柔缓落地,此时她全身只剩肚兜与亵裤,胸围那饱满身材呼之欲出。
但江潇月只是看着,仍不言不语。女郎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欺身上前,摇曳身姿,春光满室,直至她停在江潇月身前,双手往后轻轻解开肚兜系绳,那薄如蝉翼的最后一块遮布,便滑过山峰凸起,落在榻上,幽兰之芳顿时扑鼻。
咽下唾沫,江潇月看着那白日已见过青筋暗藏的雪峰,此时则近在咫尺微微抖动,白中一点雪红更是如豆挺立,他血涌气翻,欲伸掌抓揉,但脑中却突然闪过晴儿的面容,又让他按下旖念,只是重重一口浊气,却喷在雪白胸脯上。
女郎见状似羞似恼,牙一咬,瞪了他一眼,飞快地弯腰褪下亵裤,便坐入江潇月的怀中,素手一推,将他按倒榻上,另一手直伸入裆,一把握上龙茎。
江潇月瞪大双眼,看着女郎扯下自己的裤衫,吐一口唾沫在掌上,抹了抹自己的阴户,再对准已经顶天怒张的玉茎,沉沉坐下。
「呼??」女郎悠悠叹息。
还有这种离奇之事?江潇月满脑惊叹,是他多年不曾下山,已跟不上世俗红尘的变迁了吗?
不待多想,女郎已经开始摇晃臀腹,紧实包裹的玉户里,略显干涩,却更能感受壁垒层叠的套动刺激,而坐他身上的女郎双峰,更是摇曳甩动,看着江潇月终于忍受不得,两手直握那柔软的饱满,只是掌力稍大,惹得女郎一声娇呼。
看着女郎咬牙瞋目娇羞的模样,对比白日在盗匪侮辱下宛若死灰的面容,强烈的对比,刺激着江潇月的五感神经,雪白双峰随着双掌用力抓揉而变形,娇峰上的红豆不断摩擦着掌心,那披发摇曳的婀娜身躯,更让他想起晴儿的身影,双手脱离雪乳,沉浸遥想。
他脑海尽是好晴儿的模样,双眼迷离,女郎却从乌发中抽出铁簪,朝着江潇月的脖颈一挥!
这突如其来的杀手,一时让两人都目瞪口呆。
女郎这招曾让无数好汉断魂,不曾想竟没划开江潇月的颈脉。
江潇月则从过往云烟回神,顿时有点脑怒,这女郎败兴,打断了他的美梦。
两人僵愣原地,而先回神的反倒是看着江潇月恼怒皱眉的女郎,她反手又是一挥,再割划一次江潇月的侧颈,还是没割破,她倒竖柳眉,一把抓起铁簪朝着江潇月胸口猛刺。
江潇月虽是金丹不转,灵液不顺,但经过渡劫洗礼,又替晴儿扛了一道雷劫,身躯早已刀枪不入,哪是什么寻常暗器、刀剑能穿得了身的呢?
受够了女郎的袭击,江潇月猛然起身,伸手数点,封了她的穴位,再将她翻身,抬起翘臀,拨开花蕾,直挺入芯,再大手一掌拍在她的肥臀上。
「啊!」女郎满心不甘,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杀招竟是无用,但毕竟成王败寇,后续若遭他凌辱亦已做好打算,不过这道长竟然将她翻身,扯弄成狗趴这种羞辱人的姿势,如此尚间不足,还拍打她的娇臀,惊得她痛呼。
江潇月才不管女郎心思,他摆好推车式,遥想着晴儿在世的过往,再次撞击臀肉,又反覆拍打娇臀,震得臀肉馀波荡漾,肉纹涟漪。
「啪啪啪啪!」女郎咬牙,忍住疼痛不再娇喊,免得惊动他人,但这拍打声在幽静的寝宫里,格外响亮,难到他就不怕扰人清梦,引人探询?
女郎不知江潇月已用三把桃木剑在房中布阵,让此处声响秘不传外,因而尤自忍耐,让脖颈耳根通红,抵抗着他每次的撞击与拍打。
玉臀俏红,江潇月俯身,双手托住悬在空中的双乳,又按又揉,女郎感受着他焦黑的死皮在身上磨蹭,以及不停抽动的龙茎,竟是玉户泛滥,动情几分。
本来干涩的肉壁,在玉液湿润后,让插拔之势更快更猛,还传出阵阵「啪唧」声,但女郎此刻已经管不了声响是否惊扰左邻右舍了,却是动情娇嗔:「嗯、嗯、啊??哼、嗯、嗯??」
江潇月趴在女郎身上,扯着她的胸乳,猛力撞击她的臀腿,直至女郎娇喘,竟把她与晴儿交欢的画面重叠,一声低吼,玉关失守,洒泄满门,被温热玉液灌满的女郎,也是一阵激灵抖动。
宣泄殆尽后,女郎趴卧榻上,江潇月则恢复清明,盘坐喘气。
「你是何人?」
女郎不答,瞪着江潇月。
江潇月看着她倔强的神情,还有从玉户流淌而出的白沫,伸手抓起她的脚踝,将她扯入自己怀中,拨了拨她脸上披散的发丝,一手再度抚上酥胸,埋头深深吻上她的双唇。
「唔!」女郎惊讶的瞪大双目,不该是严加拷打吗?这是?
江潇月心想,白日那些盗匪大汉严刑逼供都不成了,那他换个法子,硬的不成,来软的。
边吻边脱下自身衣衫,再把女郎抱置身前,坐莲挺入,女郎惊慌张嘴,这不是方才结束?怎么如此精龙猛虎?
再入玉门已驾轻就熟,龙茎刮着层叠的贝壁,缓缓抽动,下方交合,上方亦不得间,江潇月吐舌深入女郎小嘴,扰动香舌惊慌游移闪躲,最终无处可退,交叠卷缠,唾液横流。
缠绵许久后,江潇月又问:「从实招来。」
「哼。」女郎扭头不答。
「行,长夜漫漫,你可知晓登顶滋味?」江潇月见女郎晕红双颊,残酷道:「若是登顶十回,你可能承受?」
女郎惊恐看向江潇月,颤抖开口:「不可能??」
第八回 披星带月折麒麟
五回。
女郎连第五回都承受不起,便开口求饶。
犹如搔痒,初尝是欢笑刺激,再尝是忍痛难耐,若不停,那便是锥心折磨。
「解忧阁啊??」看着昏迷不醒的寅兔,感慨。
天下刺客何其多,惟解忧阁是天下刺客之首,其因有二,一是阁名由来趣味,江湖流传甚广:『唯有死人,得以解忧』名传天下;二为阁主豪气妄言:『金丹以下皆可杀』,吹牛放话人人都行,但阁主真能做到,便实属不易。
因此解忧阁,可说是天下唯一能暗杀修士的刺客组织。
寅兔,是女郎的代号。首字地支,次字生肖,是次一阶的成员,专接江湖杂务,偷拐抢骗皆是基本,烧杀掳掠亦有耳闻。反倒以天干为号的刺客,才是行刺修仙之士的核心干员。
若非家师仙去前,也曾解忧过,否则江潇月也不会晓得这么多秘辛。至于寅兔,只在承受不住时,哀痛吐出:「解忧寅兔。」四个字罢了。
当然若只是一味挞伐,也不易在短时间让她红潮不断,自是辅以穴位刺激,按压脚底涌泉、腹部气海,再叠加吐纳汇聚的灵气冲洗,便让寅兔欲仙欲死,哀声求饶。
「啪、啪。」江潇月伸手拍打寅兔翘臀:「醒来。」
寅兔惊醒翻身,缩在竹榻一隅,眼神哀怨。
「这单你弃了,桃木剑确实是我的。」江潇月径自穿衣,看了看窗外晨曦微亮:「不让你白工,回去你跟上头说,事后披星居士登阁赔礼。」
寅兔看着自己娇躯,东乌一块,西紫一团,尤其腰间臀腿更是瘀青满布,眼角泛泪:「道长好不怜惜,如此作贱妾身。」
「唉??」这是索要补偿了,江潇月头痛:「你来偷我木剑,没被我打杀就该知足了,还想如何?」
「道长说什么便什么吧??」寅兔仍光溜全身,丝毫没穿衣打算:「小女冰清玉洁??」
『放屁!』江潇月心中怒斥。
「如今被道长占了身子,日后妾便伴随道长左右,辞了阁务??」
「打住。」阁主豪言金丹以下皆可杀,那自身修为便以金丹起步,且解忧阁成立已过三百馀年,若精进不断,恐非自己能敌:「这是『逢春膏』,外敷有枯木逢春之效。」
「谢过道长。」寅兔喜道,跪在榻缘,双手接过,只是从角落跪姿前行到榻缘这短短距离,又是让雪峰跳动摇曳。
江潇月深吸口气,这代号没错取,确实是个尤物。
转身不再理会,收拾一番便推门而出。
身后的寅兔仍哀戚地看着江潇月的背影,心中盘算飞快打响,稍待片刻,真无动静后,才飞速擦药穿衣,推窗远遁。
江潇月出房后,先是一同参与早课,朗诵道经,眼见居士二、三十人,道士三、五位,各个聚精会神,只有少数年轻居士仍睡眼惺忪,不过倒也无人指责,任由打盹。
早课完,众人依序前往侧殿用斋,江潇月跟随挂单的居士一同前往,稀饭一碗,红薯一块,蒸蛋一颗,腌菜自夹,长桌长椅,座位亦无固定,道士与居士随意落座,无分主次贵贱,老幼同桌,亦是融洽。
「居士来自何方?」一旁的圆脸道人捧着碗,低问。
江潇月剥着蛋壳,抬头回应:「巫山主峰。」
「咦?」圆脸道人诧异的盯着江潇月的手。
江潇月跟着视线转移,看向蛋壳,发现剥着抠着,竟把自己手指上的结痂焦皮也给剥去,露出如婴儿般的嫩肤。
「居士双手曾损伤?」圆脸道人好奇。
「想来是快好了。」江潇月淡淡回应,开始用斋。
待众人用完餐,各自在清洗餐具时,云霄居士姗姗寻来,圆脸道人见到云霄居士,便夺过江潇月手中的餐具,直说帮你清洗,让他前去。江潇月点点头,也不言谢,便跟着云霄居士前往主殿,礼拜道祖、天尊与大帝后,转入阁室,落座宾椅等待。
不多时,童颜鹤发的住持与面如温玉的方丈双双入室,江潇月定神一看,住持堪堪炼气初期,初步感应天地灵气,能炼化一二,而方丈却已炼气后期,若潜心修行,辅以丹药或贵人相助,亦有机会筑基。
一门道观两修士,无怪能号令江湖众帮,让笑面虎跑腿。
「想必您便是披星居士了。」住持客气拱手,而方丈则是笑笑入座,让住持应对。
「家师赐下不敢违,两位如何称呼?」礼尚往来,江潇月亦是起身拱手。
「无量寿,在下清衣,师兄清水。」住持清衣道长,介绍道。
「无量福。」江潇月淡淡回应,岂知一脱口,方丈便直接起身,拱手。
露馅了,江潇月暗道。清衣说无量寿,那是晚辈对长辈的招呼语,祈求长辈益寿延年,而他随口回应无量福,却是长辈对晚辈的赐福。
「敢问披星居士??」方丈一起身开口,住持便躬身后退:「仙道登阶第几门?」
「已开三门。」江潇月也不欺瞒,随意说道。
清水方丈与清衣住持纷纷倒抽一口气,惊慌大礼参拜:「不曾想,竟是金丹大仙驾临!」
「无奈金丹蒙尘,得将桃木剑寻回,方能结阵疗养一二。」
清水与清衣对视一眼,住持微微颔首,方丈随即挺身,方正不阿的表明:「蔽宫前些日子在山谷拾获一把法器,不想竟是大仙法宝,这就让弟子取来,物归原主。」
「甚好。」江潇月坐回椅子,看着他吩咐子弟,一脸淡然。
「敢问大仙??」已显老态的住持,则来到江潇月身前,躬身请教:「仙途漫漫,登门不易,如何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江潇月凝神皱眉,先看了一旁奉上热茶的居士,再看向殷殷期盼的清衣,斟酌开口:「你们这清天云雨宫又是怎么来的?」
「我兄弟俩本是北峰小镇人士。」清衣宛若向师尊禀报般,娓娓道来:「有日家慈在书阁中寻获道经与道途两籍,清水聪慧,先是依书中法门,感悟天地灵气,开通了窍穴后,踏入仙径,倒是在下鲁钝,年过半百才初亏门径。」
「你兄弟俩,自行感悟?」江潇月诧异道,心想,这可不简单。
清水从云霄手中接过木剑,迎上前,双手奉上,待江潇月取过后,才接话:「是,不才观道途打坐入定之法,潜心参学,月旬后便能感到天地灵气漫漫,一时激动不已,以为成仙指日可待,岂知不过是仙途入门而已。」
江潇月确认桃木剑是自己的后,随手放在一旁桌上,如今凑齐五把,已能试试聚灵阵,和颜悦色道:「道经不过是道祖劝人向善之书,道途却是南华真人将感悟之法与仙途所见所闻随手记载成书,乃修仙界流传最广之卷。」
「竟是如此。」清水与清衣继续讨教,执弟子之礼问:「五十年前,愚兄弟已寸步难进,适逢巫山大雨频发,才用书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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