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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漫漫且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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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漫漫且徐行】(24-34)(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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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在墨蠹殿与戊九汇整卷宗,查看阁主与居士动态,一旁凌风,查缺补漏,隔壁的左宫寝,常儿孤身摸腹,临窗南望。

    丙五又在替乙两磨剑,边磨边唠叨,至于丁三,则在阁外山后,皱眉看着潇月布下的疑阵,火势遇寒风,更旺。

    再北,渡过云泽,数百里,晴雨峰,昊雨背着重伤的苗二逃离追杀,袖中祭出一张土灵符,土泥成墙,阻挡众匪,稍远的云雨宫,清水携徒访仙,拜别清衣。

    云霄跟随清水离宫,此行欲至丹鼎阁,求丹延寿再进一门,而云峰留宫,一人扫着门廊,圆脸淌汗,遇客便作揖。

    向北,横越国境,万里远,天刀门,阁主豪气举杯与魁首畅谈对饮,酒空而拔身横剑举刀,剑气纵横,狮王胆寒,刀芒现镇妖关,万兽潮拦腰断,边军冲锋。

    狮王为百年大妖,境同金丹大仙,此役率军六万,号称十万,冲击北楚边关,本想对阵魁首,遣妖将偷袭,不想竟被横空飞来木剑挡下,一时间,尽失威风。

    天下纷攘千变化,回头续看下棋人。

    聚宝坊后院,依然是书阁。

    潇月才刚踏入前坊,后院几人已密谈许久。

    「天刀门没消息。」陈先生捧碗,喝着热豆浆,里头还有蛋花碎葱:「不过倒是有线报,金丹之迹,离阁出泽,现身于漠北。」

    「忽北忽南,莫非之前访北是虚张声势?」坊主看着手中文卷。

    「不用管。」陈先生用汤匙搅碎蛋液:「网早就都撒了,就等他们撞进来。」

    「也是。」坊主放下文卷:「近期可有什么事?」

    整理满柜文案的青年士子,闻言起身拱手:「赤嵩派掌门的关门之徒,今日率众进成面圣。」

    「嗯。」坊主淡淡回应。

    陈先生放下碗道:「王承志,五岁被带上嵩山,入了门,光阴十载,不练剑,不习武,不感悟天地灵气,只观风云听雨声,只扫落叶理杂务。忽有一日,观掌门剑分晨霞白云墙,沉醉其中,不自觉挥舞扫帚,一招,便跨越两门。」

    「有元婴之资。」坊主缓缓点头。

    「志学之龄,童心犹在。」陈先生眯眼:「入了世俗染缸,破其赤心,便泯然众人。」

    「好??书柏还有吗?」坊主再问。

    「青龙府逮捕了妖蟒,镇压于海口。」唤为书柏的士子再报。

    「嗯。」

    陈先生捧碗:「此举布置了两载,青蟒府派了一位大仙,三位小仙,才将即将化龙的大妖给镇住,用那通天宝塔锁住身躯,毕竟此妖杀不死,斩不灭,只能如此压着。」

    「总算还海口一个清净。」坊主松口气,抬眼望向书柏。

    「伪齐好似遭魔族侵扰??还有,北楚大将军貌似已不能理事??」

    「喔?」陈先生放下碗:「聚仙楼可有动作?」

    「没消息。」

    「嗯。」陈先生拍拍肚子:「伪齐年年骚扰南境,阳谋使不出,只能阴招不断,从文宣、从歌谣、从戏曲来动摇人心,但只要法鼓佛音仍坐镇南方,各种阴谋便如雪遇阳,消融无形。」

    陈先生取过书柏递上的文卷:「魔族蠢蠢欲动?魔尊不出世,人间老祖犹在,那便是魑魅魍魉,不足为虑,至于那北楚??聚仙楼楼主仍在,那不管龙椅上是谁,掌权者换谁,都无关紧要。」

    书柏清嗓:「星痕剑遭老祖一拳降伏,目前客座于朱雀院。」

    「喔?」坊主挑眉。

    「嘿嘿。」陈先生难得展颜:「苏孤霜,三十馀入门,百岁筑基,本游历于东海,初冬入北境,沿途斩马匪进都城,一路顺遂,小看天下英雄,才被老祖揍入朱雀,乃贪财好色之徒,昨日还送了千两在前坊牌桌上。」

    坊主淡淡一笑:「嗯,没了?」

    「已无事。」书柏颔首。

    「陈先生。」坊主起身,抓起桌上热碗,轻敲了先生的碗。

    「是。」

    「岁末年终之际,万谢先生如此辛劳,之后无事,便回乡过节吧。」坊主真情流露。

    陈先生随之站起,挺着圆肚,捧碗:「不说那些虚的,什么鞠躬尽瘁云云,都是陈腔滥调,只说一句??」

    「万事,有我。」

    四字千金重,坊主动容,推碗,让那朝晨早点豆浆,饮出烈酒之豪。

    坊主放声大笑,饮罢,携先生手,以金丹之躯,迈动双脚,亲送至城外三十馀里。

    方返城。

    第二十六回 冬至阳生春又来

    小寒腊月过,大寒迎年末。

    苏婆婆从堆案如山的文卷中,探出头。

    「你这样,我很为难。」

    潇月臀仅坐椅三分,挺胸却垂首不语。

    「你练得是双修功法?」

    潇月抬头,摇头。

    「那怎么整天跑园子?」

    潇月苦脸,咬唇。

    「彩蝶丰腴,绿竹清秀,哪个不比歌姬动人?」

    「在下是浪子,不敢耽误佳人。」

    「放屁!」苏婆婆把文书甩到地上,潇月目力极佳,一看便知上头满满小字,均为自己的事迹:「这阵子派人查过你了,为了助道侣渡劫,聚云五十载,这是浪子能做的?」

    「呃??」老底这样被掀,好在文书房内无他人,否则潇月肯定满脸通红。

    「还是你喜欢哪款的?我给你找来。」

    「别,不敢劳烦院长。」

    「你好小倌?」苏婆婆站起身。

    「非也非也。」潇月摆手如扇。

    「哼。」苏婆婆闭眼,忽然长长叹息:「老身没几年可活了。」

    「啊?」

    「诺大的院子,没一个能进三门??你说,我能托谁?」婆婆皱纹满脸。

    「这、前辈、那??晚辈不才,且是楚人。」

    「又怎样?」苏婆婆睁眼:「齐楚数百年无战事,有必要分得那么清吗?」

    「唉??」潇月叹息,院长先自哀,又以美色綑绑,再痛斥铁不成钢,不成后,又转哀戚可怜,最后淡化国事,极尽拉拢之能。

    「北楚放任大仙在外,不知礼重,我大齐求才若渴,金银财宝,才子佳人,小子一句话,老身便是卖了这张脸,也全给你求来!」

    「别。」潇月起身,躬身拱手:「间云野鹤过惯了,真难管人派务,这样吧??有什么事,我这阵子替院长办了吧。」

    苏婆婆坐回卷海中,不敢让潇月瞧见自己偷乐的嘴角,出声道:「要过年啦,院里好冷清吶,都没人守门,这几天帮忙坐镇麒麟门吧。」

    「行。」潇月无奈应下。

    「还有,老祖手痒,想找人切磋??喂,我没让你走呢!小子!」

    佯装耳背,潇月退出文书房,没理会院内忙进忙出的一众士子,此境跟方才院长说的冷清,可是天差地远,他大步流星离院,赶往倾城满园。

    入园后,不观如镜水池,不赏群芳艳丽。那奇石曲廊,假山珍玩,有若仙境,是个入园便能让人迷失的温柔之乡,但潇月却驾轻就熟,左弯右拐,直奔丝竹小院。

    院中歌姬见潇月匆匆前来,赶忙屏退众人,欠身施礼。

    「可有客?」

    歌姬摇头。

    「年前不便再来。」

    歌姬抬首,左右张望。

    「无人。」潇月安抚。

    「天未暗,酒未干,地犹湿,小女如池中鹅。」歌姬看着潇月,欺身动情:「北风寒冷,终日洗面,已不敢再求其他,只盼开春再迎君奉承。」

    潇月心中一转,抽出句中藏字,『天干地鹅,北面已承』,天干第二是乙两,北面已成是天刀。

    「那娴儿最后再唱一曲吧!」

    娴儿媚眼一抛,摆正头饰,不取琵琶,直接开嗓清唱。

    曲调柔情深似海,楚楚动人俏脸羞,饶是潇月见过佳人无数,仍觉无人比得上娴蔷艳丽夺目,她眼角一点泪痣,勾人夺魄,红唇开阖,巧舌如簧,引人遐想,身姿婀娜曼妙,举手投足,更是让人难忍欲火。

    潇月暗自抓紧袖中木萧,点点头,转身,在转为哀戚的歌声中,离园。

    走小巷,闪人烟,人过无痕。

    自侧门,入聚宝坊。

    荷士忽见熟识赌客上牌桌,大笑:「老苏又来玩两把?」

    「过年前,最后试试手气。」

    「那就祝你福星高照,财神临门。」

    「多谢。」

    荷士发牌,每人两张,潇月掩牌翻角,大仙牌与银一两。

    五人轮番下注,潇月跟注,荷士又翻出三张牌,小仙牌,铜三两,铁七两。

    潇月盖牌,不满道:「福星没来。」

    其他赌客纷纷笑闹。

    潇月心中一算,大仙银一两,小仙铜三两,铁七两。大仙一位是坊主,小仙三位应是抽调各地分坊主事,前来总坊,铁七两自是仙子七位,前坊五楼每层一位,后院还有两位。

    接着潇月又玩了几把,摸清了四位对手习性,便慢慢转亏为盈。

    最后小赚百两,才在赌客哄闹声中,赏了小费,离桌。

    年关近,人潮更盛,家家采买欢庆节,至落日昏黄仍是人潮阵阵。

    眼下两事两地告一段落,潇月一身轻松,不想再挤着人群走街,于是便从南门登城墙,沿墙绕至西面麒麟门,虽是绕远了些,但也惬意。

    当职的绿竹,远远瞧见潇月前来,亦准备交接,不过两人近身时,闻到他身上气味,顿时细眉紧蹙。潇月也不解释,领了队正双手递上的公文,转头往墙头一站,看那城门缓缓关闭。

    门关,日斜,身后影未离。

    「有事?」潇月没回头,眺望馀晖映空成几抹红霞。

    「公子不喜绿竹?」

    「谈不上。」

    「那是更爱彩蝶?」

    「说不来。」

    「歌姬妩媚动人?」

    「这倒是。」

    「莫再去了。」身后绿竹上前,双手轻轻按在墙垛,俏脸侧转,平时毫无起伏的声调,竟有一丝丝哀求的语尾上扬:「可好?」

    「你奉命亲近于我,逢场作个戏便是,日后各安东西。」潇月始终保持淡漠。

    「奉命不假。」绿竹恢复冷静声线:「但自古媒妁之言,不就是奉长者之命吗?」

    「胡扯,我大楚便崇尚??」潇月反驳,偏头,看向毫无表情的脸蛋,不待说完,眼角馀光瞥见苍白素手有些异样,皱眉拉到眼前,那双掌竟然血痕如藤,斑斑点点。

    绿竹抽手,转身。

    潇月也不管方才行为是否踰矩,看着清瘦的背影道:「怎伤的?」

    日甫落,霞仍留光,映着白衫透出内里青襟,潇月提声:「回话。」

    「回公子。」绿竹仍不转身:「办事不利,遭院长罚的。」

    「欸!」潇月握拳:「这婆婆!」

    「莫怪院长。」绿竹回首,白皙脸霞给馀晖照出淡粉,细眉如钩,凤眼盈雾,巧鼻微张:「那日跟丢了公子,本是要换另一位妹妹来伴游??是小女心不足,苦求院长才留下的。」

    潇月恍神。

    那几字,他听过。

    『妾心不足??仍想长伴郎君左右。』

    回忆如浪层翻涌,可恨眼前不是君。

    风卷青丝于唇,残光折射耳坠,刺了潇月一眼。

    「不会再去了。」潇月回神,看了左右稍远的一众侍卫,闻风不动,站桩挺立。

    「嗯?」绿竹想透,双眼微睁:「当真?」

    「嗯。」潇月看了城下,因门关而逐渐散去的人群。

    「小女??」绿竹犹豫片刻,吸口气才说道:「不擅音律,但能舞剑。」

    『误会了啊??』潇月暗想,有些头疼,不过从明日除夕至过完年节,都不会再去倾城满园与聚宝坊,如此一来,是否不用再伪装星痕剑?

    没听潇月回话,绿竹便默默抽出腰间利器。

    白衣佳人持剑立,晚风徐徐送清香,抬肘露肤透晶莹,踏足揽空凸身姿。

    『什么跟什么啊??』潇月心中无奈,正要制止。

    「公子!」喊声自城下传来。

    绿竹游剑之姿停摆,额汗滑落,苍颊透红,不待收剑,那喊话之人便已冲上城墙。

    「咦?你也练剑?」段鸢翼双眼放光,一身靛青劲装,甩手拉出腰间软剑,竖眉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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