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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魔王无限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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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魔王无限旅途】(1-10)(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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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养料。或许,比那些愚昧的灵魂更有趣些。’

    “走。”玄轩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青少年变声期的特质,却奇异地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他没有看卡兹,径直向洞口走去。

    卡兹几乎是立刻抬脚跟上,身影紧贴在玄轩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像一道沉默的紫色幽影。

    他不再仅仅盯着玄轩的背影,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被祭祀召唤而躁动起来的族人,红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忧虑,那目光深处,确实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拯救”意味——他想把他们从这愚昧的循环中拉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汇入流向洞外的人流。

    溶洞之外,并非想象中的开阔。

    永恒的暮色低垂,将连绵起伏的古老山脉染成一片压抑的深紫与铁灰。

    巨大的、形态扭曲的黑色石柱如同巨兽的獠牙般刺破朦胧的天幕,构成这片被称为“永暗山脉”的独特地貌。

    空气阴冷潮湿,弥漫着苔藓、腐殖土和一种…淡淡的、类似铁锈般的腥气。

    简陋的兽皮帐篷和利用天然岩缝开凿的居所杂乱地依附在山壁和石柱底部,构成了夜之族部落的聚居地。

    此刻,部落里几乎所有能动的族人都涌了出来,像被无形的鞭子驱赶着,沉默而迅疾地朝着山脉深处某个巨大岩窟的方向涌去。

    只有压抑的喘息和凌乱的脚步声在暮色中回荡,营造出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

    玄轩步履间带着一丝新身体协调未完全的虚浮,但脊背挺直,漆黑的眼眸如同最深的寒潭,冰冷地扫视着这片贫瘠的土地和这群麻木的生灵。

    卡兹则像只机警的野兽,紧紧跟随,目光大部分时间黏在玄轩身上,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反应,偶尔才飞快地瞥一眼周围狂热的族人,小脸上写满了疏离。

    圣坛所在的岩窟入口巨大得如同通往地狱的巨口。

    还未踏入,一股混杂着血腥、汗液、燃烧油脂的焦糊味以及某种刺鼻到令人作呕的浓烈熏香气息便扑面而来,形成一股粘稠的、几乎能堵塞呼吸的怪味。

    踏入其中,景象更是冲击着感官。

    洞窟深处,狂乱而沉重的鼓点如同病态的心跳,震得人胸腔发麻,每一次敲击都仿佛砸在灵魂上。

    无数火把插在岩壁缝隙中,跳跃的火焰投下巨大而扭曲、如同群魔乱舞的影子,在凹凸不平的洞壁上疯狂摇曳。

    嘶哑的、不成调的诵唱声从一群披着破烂黑色斗篷的祭祀口中发出,汇成一片混乱的噪音洪流。

    空气灼热而污浊。

    岩窟中央,是一个用粗糙黑石垒砌的巨大祭坛。

    祭坛表面刻满了意义不明、线条扭曲的符文,呈现出暗红色的光泽,仿佛被反复浸润过某种液体。

    最引人注目的是祭坛后方,矗立着一尊同样用黑石雕刻的“神像”——那形象扭曲而抽象,隐约像是一个盘坐的人形,但头颅部分却是一团不不规则石头、仿佛由黑暗本身构成的漩涡,漩涡中心,两点猩红的光芒如同眼睛,冰冷地俯瞰着祭坛。

    神像的“手臂”处,缠绕着用白骨和深紫色藤蔓编织的诡异装饰。

    祭坛周围,族人们跪伏在地,身体随着鼓点而神经质地颤抖,脸上是极致的恐惧与奉献交织的狂热。

    压抑的呜咽声、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以及偶尔一两声被强行捂住却又泄露出来的、如同被扼住喉咙般的短促尖叫,为这狂热的背景音增添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脚。

    玄轩拉着卡兹,悄无声息地融入最边缘的阴影里,如同两块投入沸水中的冰。

    他闭上眼,并非祈祷,而是将残存的那一丝魔王感知力如同最纤细的蛛网般悄然铺开,穿透狂热的声浪、刺鼻的气味和混乱的能量场,细致地扫描着整个洞窟的核心——祭坛,以及那尊诡异的“神像”。

    没有!

    没有神魔特有的、贪婪攫取信仰之力的精神触须!

    没有跨越维度降临于此的强大意志残留!

    甚至连一丝像样的、被“激活”的神性气息都感知不到!

    那些族人们狂热的祈祷和奉献,那些弥漫在空气中的微弱精神力量(信仰之力),如同无主的孤魂野鬼,在这封闭的岩窟中茫然飘荡,最终只是徒劳地消散在冰冷的岩石缝隙里,或是被那尊冰冷的石像空洞地“吸收”,却没有任何更高层次的存在真正在享用这份“贡品”。

    ‘果然……’玄轩心中冷笑,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

    ‘一群彻头彻尾的蠢货!被一块死石头和几句装神弄鬼的咒语玩弄于股掌之间,将生存的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幻影上。用恐惧豢养恐惧,用愚昧滋养愚昧……真是可悲又下等的物种灵魂。’他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极致的轻蔑。

    这样的族群,连作为他未来魔界底层苦力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的思想和灵魂,贫瘠得如同这片永恒暮色笼罩的山脉。

    他的目光扫过身边的紫色身影。

    只有这个叫卡兹的小东西,是个异数。

    他看向那些狂热族人时,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深深的忧虑和那种……不自量力的“拯救”冲动。

    呵,一个在黑暗泥沼中,还妄图点亮火把的……好孩子?

    真是有趣得紧。

    就在这时,鼓点骤然停止!狂乱的诵唱也如同被利刃切断般戛然而止!

    死寂瞬间笼罩了巨大的岩窟,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

    主持祭祀的大祭司,一个身形佝偻、脸上涂抹着厚厚白色油彩的老者,缓缓走到祭坛中央。

    他手中捧着一个用深色木头雕刻的、布满孔洞的诡异容器,容器里似乎装着什么活物,发出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

    “时辰已到!”大祭司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岩石,“献上——鲜活的祭品!取悦吾神,换取黑暗的延续!”

    随着他枯槁的手指向祭坛下方某个被黑布遮盖的巨大笼子,两个强壮的夜之族战士猛地扯掉了黑布!

    笼中之物暴露在摇曳的火光下,瞬间引发了人群一阵压抑的惊呼和骚动。

    玄轩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就笑了。

    他身边一直保持着超然观察姿态的卡兹,也猛地屏住了呼吸,小小的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红色的猫瞳中第一次流露出强烈的震惊和……愤怒!

    笼子里关着的夜之族的人,赫然是……宗祀。

    第3章 奴隶

    玄轩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就笑了起来。

    他身边一直保持着超然观察姿态的卡兹,也猛地屏住了呼吸,小小的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红色的猫瞳中第一次流露出强烈的震惊和……熊熊燃烧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笼子里关着的,赫然是三只体型巨的族人!

    它们粗糙的每根骨头骨钉残忍地穿透,皮肤被剥开,像一个活着的红烧小龙虾,钉在笼壁上,暗紫色的血液浸透了地下他们脚踝上连接着的整个皮毛,顺着笼子缝隙滴落,在祭坛暗红色的符文上晕开新的、更深的污渍。

    现在看起来有着一点都不像夜之族的面孔,但扭曲变形,獠牙外翻,喉咙里发出痛苦而恐惧的嘶鸣。

    它们是这片地底世界凶猛的掠食者,如今也只是这个样子。

    然而此刻,它们被捕获、被折磨,作为“鲜活的祭品”,用来取悦那尊冰冷的石像。

    “不…不该是这样…”卡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小小的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欺骗的荒谬感而剧烈颤抖。

    他以为祭品可能是珍贵的猎物、稀有的矿石,甚至…他不敢深想但又隐约恐惧过的其他可能。

    但眼前这纯粹为了展示残忍而施加的酷刑,这毫无必要的折磨,只是为了营造一种“献祭”的仪式感?

    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脸色比平时更加惨白,原本就大的红色瞳孔因震惊和痛苦而瞪得溜圆,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就在这死寂与血腥味弥漫的压抑时刻,一声低沉、沙哑,却又带着毫不掩饰的、极度愉悦的轻笑,在玄轩和卡兹所在的阴影角落里响起。

    “呵…呵呵呵……”玄轩的肩膀微微耸动,那笑声从压抑到逐渐放开,最终变成了低沉而充满讽刺意味的闷笑。

    “哈哈哈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他一只手按在自己新生的、属于青少年的腹部,仿佛笑得肚子都在抽痛,弯下了腰,黑色的碎发垂落,遮挡不住那双漆黑眼眸中迸射出的、如同欣赏绝世戏剧般的狂热光芒和冰冷的快意。

    卡兹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惊得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这个刚刚还被他视为“同类”的存在。

    玄轩脸上那混合着巨大嘲讽与纯粹愉悦的表情,扭曲得近乎狰狞,与周围族人恐惧狂热的脸形成了另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对祭品的同情,只有对眼前这荒诞剧码的极致欣赏和…享受?

    “愚昧的把戏…真是百看不厌啊!”玄轩终于止住了大笑,直起身,嘴角依旧残留着那抹残酷而玩味的弧度,漆黑的眼眸如同最深的寒潭,倒映着祭坛上挣扎的祭品和台下匍匐的愚众。

    “瞧瞧!多么精彩的自导自演!这些可怜虫,一边畏惧着自然的威胁,一边却把屠刀挥向同样挣扎求生的异类,用它们的痛苦哀嚎,去向一块冰冷的石头乞求根本不存在的庇护?”他摇着头,语气充满了叹为观止的鄙夷,“没有利益!没有回报!仅仅因为恐惧和盲从,就能如此心甘情愿地扮演最虔诚的奴隶!看啊,卡兹!”他猛地转过头,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向身边僵硬的青年。

    玄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死寂的岩窟中清晰地传入卡兹的耳中:“在这种情况下生存的你…居然没有被这弥漫的愚蠢和恐惧彻底同化,还能保留着那点可笑的‘清醒’和‘拯救’的妄想…”玄轩微微俯身,凑近卡兹惨白的脸,近距离欣赏着他眼中翻涌的震惊、痛苦、愤怒和被背叛的茫然。

    玄轩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邪异的弧度,带着一种发现珍稀实验品般的赞叹:“不得不说,你很有潜力哦,小家伙。”

    “强者…”玄轩站直身体,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宣言,清晰地回荡在角落,仿佛是对整个愚昧族群的宣判,“从来都不是谁的奴隶!更不会给自己臆造一个石头主人来跪拜!”

    卡兹的身体剧烈地一震。

    玄轩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凿在他刚刚因找到“同类”而升起一丝温度的心防上。

    他看着祭坛上痛苦挣扎的祭品,看着台下族人麻木而狂热的眼神,再看着身边这个浑身散发着冰冷嘲讽与绝对自我的存在…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呐喊,喉咙却像被冰冷的石块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那双原本闪烁着早慧光芒的红瞳,此刻被巨大的痛苦和迷茫充斥,蒙上了一层绝望的水雾。

    玄轩似乎很满意卡兹此刻灵魂被冲击的痛苦模样。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祭坛和人群,最终又落回卡兹那濒临崩溃的小脸上,声音低沉而残酷,如同宣判命运:“你还在想着,破除这虚假的黑暗信仰,就能把你的族人从泥潭里拉出来?”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刺耳的嗤笑:“天真!愚不可及!”

    “看清楚,小东西!”玄轩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地狱气息,冰冷地抬起卡兹的下巴,迫使他那双盈满痛苦泪水的红瞳,无法逃避地看向那些跪伏在地、身体因恐惧和狂热而颤抖的族人。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虽然披着人皮,但他们的灵魂深处,从来就没有长出过属于自己的脊梁!他们的一切——思想、恐惧、希望,甚至生存的意义——都只是他人意志的回声!今天他们跪拜这块冰冷的石头,明天,就算你把这石头砸得粉碎,他们也会立刻匍匐在另一堆垃圾面前,痛哭流涕地哀求新的主人赐予他们枷锁!”

    玄轩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凌,一字一句,狠狠刺入卡兹的心脏:“他们是奴隶!骨子里流淌着卑贱的、渴望被统治的奴性!他们永远学不会昂起头颅,为自己而活!所谓的‘自由’,对他们而言不是甘霖,而是无法承受的烈阳,会把他们贫瘠的灵魂烤干、焚毁!他们只配蜷缩在这阴暗的地穴里,在恐惧的鞭笞和虚假的慰藉中,像蛆虫一样腐烂下去!因为只有这里,这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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