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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魔王无限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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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魔王无限旅途】(11-16)(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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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宽容”,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界限:“我的魔界,可以容纳‘黑中之白’,那可以是我地狱画卷里一道独特的希望之光。我心中…亦可有我的‘爱’。”他刻意停顿,强调着这“爱”的所属权,“但那只能是我‘想’有爱之时。它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下,在我的占有之中。否则,那耀眼的光辉,便会失去温顺,化作灼伤一切的烈焰,与地狱何异?记住这一点,卡兹。”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而危险,带着赤裸裸的警告:“你可以做事,可以寻找你的‘美’,但…不可越界。越界的代价,不是普通的死亡。你会体验到地狱真正的‘特产’——那绝非你所能承受,也绝非你‘希望’经历的。”他低沉的笑声带着冰碴般的寒意,“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卡兹,你理想中那万能的爱?呵…从来不是救世的解药,它本身就是欲望的烈酒,饮之沉醉,却也易焚身!哈哈哈哈!”

    狂放的笑声在湿冷的源之宫回荡,震落了几片深黑的松针。

    笑声未歇,玄轩的身影已如同融入雾气般,无声无息地消散在原地,只留下他那带着无尽嘲讽与掌控欲的余音,如同烙印般刻在卡兹耳畔:

    “此地,是此维度‘愿力’最为凝聚的祭祀之所。虽无真神坐镇,但那汇聚的信念,对他们而言,自有其‘效用’。不必如惊弓之鸟,我的使徒。”玄轩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戏谑,“毕竟,站在你面前的,便是行走的魔神。而你,作为我的使徒…终有一日,你,连同你未来可能找到的、那些被你视为‘美’的收藏品,都将成为我最忠实的…‘信徒’。”

    最后一个词“信徒”,玄轩咬得极重,带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不容置疑的宣告。

    玄轩消失了。

    高地上只剩下卡兹一人。

    湿冷的雾气包裹着她,源之宫腐朽而神圣的气息更加浓重。

    她血红的魔瞳中,翻涌着剧烈的情绪:对玄轩警告的忌惮与忠臣冲突,对他扭曲逻辑的愤怒与爱慕相撞,对他留下“可能性”的茫然,以及…对他最后那句“信徒”宣言的冰冷抗拒与期待。

    但玄轩最后的话,也像一颗种子落入了她被迫松动的认知土壤——“愿力凝聚”、“祭祀有效”、“对他们而言自有其效用”。

    她厌恶祭祀,那种对更高存在的匍匐让她想起夜之族的悲剧,想起族人扭曲的狂热。

    但玄轩…他本身就是更高存在,他的魔界需要“信徒”(虽然是他扭曲定义的信徒)。

    要理解他,要在这个扭曲的共生关系中找到一丝微弱的主动权,是否…必须去理解“祭祀”的本质?

    理解那些凝聚的“愿力”是如何运作的?

    这或许,是她解开玄轩部分谜团,甚至未来在魔界中谋求一丝不同于纯粹奴隶地位的…钥匙?

    卡兹的目光,第一次带着探究而非纯粹的厌恶,投向了下方源之宫层层叠叠的鸟居,投向了那些摆放着精致却陈腐祭品的殿堂,投向了白雾深处那座若隐若现的腐朽宫殿。

    她迈开脚步,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带着一种冰冷而决绝的求知欲,向着那片“神圣的腐朽”深处走去。

    她要知道,这没有真神的祭祀之地,那凝聚的愿力,究竟是何物。

    这或许,是她理解那个恶魔,并在他的游戏中活下去的第一步。

    第13章 村里忍者

    源之宫湿冷的雾气似乎被隔绝在了这片名为水生村的区域之外,但另一种沉闷的、带着水汽的压抑感取而代之。

    玄轩漫步在村落边缘的小径上,目光扫过那些面黄肌瘦的村民。

    皮囊的枯槁是显而易见的,但魔王敏锐的感知穿透表象,捕捉到他们体内一种异乎寻常的活力在涌动——一种与贫瘠外表截然相反的、近乎病态的“健康”。

    “有趣。”玄轩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他的视线掠过村庄中那些被破坏殆尽的祭祀之地。

    神龛倾颓,供桌碎裂,残留的香烛痕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

    然而,空气中弥漫的“愿力”——那些卑微生灵向虚无缥缈存在祈求、献祭、寄托希望所凝聚的精神力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如同被压抑的泉眼,在废墟之下更加汹涌澎湃地汇聚、流淌。

    “风水宝地,无主之财。”玄轩低语,带着一丝恶魔对无主珍宝的天然觊觎。

    这片土地汇聚的愿力精纯而庞大,远超水生村村民本身所能产生的极限,仿佛被某种无形的阵法或地脉强行聚拢于此。

    如此肥美的精神食粮,竟无任何山精野怪、魑魅魍魉前来占据享用,这简直不合逻辑!

    玄轩的感知如同无形的触须扫过山林水泽,确实没有发现强大灵体的气息。

    “啧,若非此界法则与我本源相冲,贸然吞噬这异域愿力恐生龃龉,平添麻烦…”玄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作为地狱魔王,他对能量的掠夺有着本能的渴望,但也深知不同维度法则的排异性。

    强取豪夺固然爽快,但可能引发的反噬或暴露自身存在的风险,不符合他此刻低调观察、收集“素材”的初衷。

    不过,他玄轩是谁?纵横地狱、玩弄规则的风流魔王!手段多得如同地狱熔岩中的气泡。

    “直接吸收不行,间接利用总可以吧?”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成型,带着恶魔特有的狡黠。

    他不再留恋于村落的景象,身形一晃,便没入了村外那片茂密、潮湿、散发着淡淡腐朽气息的原始丛林。

    林中光线昏暗,毒虫蛇蚁横行。

    玄轩如入无人之境,强大的魔王威压让寻常毒物本能地退避三舍。

    但他并非来散步。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精准地捕捉着那些色彩斑斓、形态狰狞、蕴含着剧毒的蛇类、蜈蚣、蜘蛛、蝎子……

    “就你们了。”玄轩低笑,指尖萦绕起一丝微弱却精纯的地狱魔气。

    他并未直接灌输力量引发狂暴变异,而是如同最精密的园丁,将魔气化作无形的催化剂和筛选器,悄然融入这些毒物的生存环境。

    被魔气浸染的区域,毒物们的生存竞争瞬间被推向极致!

    它们变得异常活跃、攻击性倍增。

    弱小的个体在残酷的厮杀中被迅速淘汰、吞噬。

    而能在这种地狱般竞争中存活下来,并展现出更强毒性、更快速度、更诡异能力的个体,则被玄轩暗中标记、引导、聚集。

    “互相吞噬吧,进化吧…让我看看,这片土地的‘毒素’,在魔气的催化下,能孕育出何等有趣的‘素材’?”玄轩如同欣赏一场血腥的艺术表演,看着毒虫们在魔气弥漫的角落疯狂厮杀、融合、蜕变。

    这个过程注定缓慢,需要无数次的优胜劣汰,但时间对玄轩而言,不过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最终“成果”的诞生。

    只是,看着自己独自在阴湿的丛林里“培育”毒物,玄轩心中那点魔王特有的“讲究”又冒了出来。

    “啧,还是对卡兹太‘仁慈’了。这种脏活累活,本该是她这个使徒来干。”他有些怀念那个紫色头发、眼神倔强的小家伙了,至少能帮他砍树搭棚,或者当个警戒哨。

    念头一动,玄轩强大的感知瞬间如同水银泻地般铺开,覆盖了周遭山林。

    很快,一处合适的地点被锁定——并非天然洞穴,而是两座依山而建、结构简单却异常坚固的木石结构房屋,看起来像训练场或猎人的临时居所。

    感知到其中一座房屋内有活人的气息,玄轩挑了挑眉。

    他虽为魔王,但自诩“风流”,讲究个“格调”,强占民居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屑做的(主要是嫌脏乱差不符合他的美学)。

    于是,他整了整身上那件看似朴素实则纤尘不染的衣衫,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礼貌”,走到了那扇紧闭的木门前。

    “笃笃笃。”三声清晰的叩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

    门内沉寂片刻,随即传来轻微的移动声。

    厚重的木门被拉开一道缝隙,一个高大得惊人的青年身影出现在门后。

    他穿着粗布猎装,腰间挎着长刀,眼神锐利如鹰,带着浓浓的警惕审视着门外的不速之客。

    肌肉虬结,体格健硕,远超普通村民,甚至比寻常武士更显彪悍,但眉宇间却无武士的矜持傲气,反而透着一种猎户般的野性与谨慎。

    “阁下来此偏僻之地,有何贵干?”青年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乡音,目光在玄轩看似无害却气度不凡的外表上扫视。

    玄轩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点贵族式疏离的微笑:“途径此地,天色已晚,欲借宿一宿。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他的目光越过青年,看似随意地扫了一眼屋内简陋的陈设和墙上挂着的弓箭、兽皮,心中了然:果然是个猎户,而且是个身手不错的猎户。

    “借宿?”青年(年轻的枭)眉头微皱,显然对陌生人的请求充满疑虑。

    但玄轩那份从容的气度让他不敢轻易拒绝。

    他侧身让开一点空间,算是默许。

    “地方简陋,只有一碗清水可待客。阁下自便,但请勿越过屋前那道石线。”他指了指屋外不远处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石线之外是吾设下的陷阱区域,擅入恐有性命之忧,恕不负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一碗清水足矣,多谢。”玄轩微微颔首,毫不介意地走了进去。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甚至称得上贫寒,但收拾得异常整洁,刀架、工具摆放得一丝不苟,显示出主人极强的自律性。

    一夜无话。

    玄轩盘膝坐在屋内一角,闭目养神,实则感知外放,监控着毒物们的厮杀进程和青年猎户那沉稳的呼吸。

    后者则抱刀倚墙而坐,戒备始终未曾放松。

    翌日清晨,玄轩看着屋内家徒四壁的贫穷和青年眼中那份深藏的坚韧与野望(虽然极力掩饰),摇了摇头。

    指望这地方?

    不符合魔王对“居所”的最低审美要求。

    “罢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玄轩走出木屋,来到旁边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

    他并未动用惊天动地的魔王伟力,只是手指轻点,几缕精纯的地狱魔气如同无形的刻刀。

    周围的巨木无声倾倒,被精准地切割成所需的木材;岩石自行崩解、塑形,化为坚固的地基与墙体。

    魔气流转间,木石构件如同被无形的手操控着,严丝合缝地组合在一起。

    不过小半日功夫,一座远比旁边两座木屋更大、结构更精巧(虽然外表依旧古朴)、自带一个小院落的崭新木屋便拔地而起。

    玄轩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毒物培养区”,看着那些在魔气催化下疯狂厮杀吞噬的蛇虫,玄轩百无聊赖。

    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劈砍声传来。

    他倚在新屋门口望去,只见那个高大的青年猎户(枭)正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练习刀术。

    动作朴实无华,一招一式都力求精准、迅猛、力量十足。

    没有花哨的剑招,只有最基础的劈、砍、撩、刺、格挡,反复锤炼。

    根基扎实得像一块磐石。

    玄轩看得有些无聊,正欲收回目光,却见青年猎户突然收刀入鞘,紧接着身形一矮,双手在腰间一抹,数道寒光如同毒蛇吐信般激射而出!

    “咻!咻!咻!”

    数枚造型独特、边缘闪烁着幽蓝光泽的手里剑(苦无)精准地钉在了十几步外树干上画出的几个小点上,入木三分!

    “哦?”玄轩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轻笑:“呵呵,有意思。巨大忍者?哈哈哈!如此魁梧的身躯,却深谙暗器袭杀之道?莫非是要将目标连同其护卫、邻居、乃至看门的狗都一并杀个干净,才算完成‘刺杀’任务?”

    笑声在清晨的林间格外清晰。

    正在收势的年轻枭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那点因为专注练习而浮现的红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愠怒和深沉的戒备。

    他大步走到玄轩的新屋前,并未踏入石线范围,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盘腿坐下,目光如炬地直视玄轩,声音低沉却带着压迫感:

    “阁下方才…是在嘲笑吾之技艺吗?”

    玄轩止住笑声,但嘴角依旧噙着那抹玩味的弧度,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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