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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魔王无限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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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魔王无限旅途】(11-16)(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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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山越岭,找到了一处据说水质极佳、由山泉酿造的清酒作坊,用猎获的珍贵皮毛换回了一小坛上好的清酒。

    这酒,是为蝶准备的,也是他试图为朋友铺就一条安稳道路的心意。

    第三天傍晚,当蝶结束了她在外数日的任务,风尘仆仆地回到自己的小屋时,立刻被旁边那座凭空出现的、规模远超她和枭居所的精巧木屋吸引了目光。

    她瞬间警惕起来,如同受惊的猫,无声地隐入阴影,仔细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陌生的气息,强大的存在感…还有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让她本能感到心悸的异样波动。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小屋,迅速检查了所有陷阱和隐秘标记,确认无人闯入后,才略微松了口气。

    就在她刚点燃油灯,准备擦拭忍具时,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熟悉的、刻意放重的脚步声靠近。

    是枭。

    蝶紧绷的神经并未完全放松,她悄然移至门后,手按在了腰间的苦无上。

    “蝶,是我。”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蝶拉开一条门缝,警惕的目光扫过枭和他手中提着的那一小坛酒。看到酒,她的戒备才稍稍减退了一丝,但眼神依旧锐利。

    “稀客啊,枭。”蝶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沙哑,语气却充满揶揄,“提着酒来找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说…你终于撞上大运,遇到个‘好’贵族,准备拉我一起去卖身求荣了?”她特意加重了“好”字,充满了讽刺。

    枭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被坚定取代。

    他走进屋内,将酒坛放在简陋的木桌上,直视着蝶的眼睛:“蝶,我找到了主家。就在旁边那座屋子里的…大人。”他刻意用了更尊敬的称呼,“我向他推荐了你。”

    蝶的眉头瞬间拧紧,眼神变得冰冷:“哦?枭,在你眼里,我蝶就是个需要靠依附男人、靠出卖身体才能在乱世活下去的柔弱女忍吗?”她站直了身体,一股属于顶尖忍者的凛然气势散发出来,带着不容亵渎的傲骨。

    “不!蝶!”枭立刻反驳,语气带着急切,“这位大人…他不一样!我看不透他,但他身上没有那些贵族令人作呕的傲慢和贪婪!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看看,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一个可以真正脱离平民身份、获得强大庇护的机会!这世道,你我都清楚,单打独斗,终究是死路一条!”

    “选择?”蝶冷笑一声,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我苦练忍术,钻研幻法,将手里剑磨得可以切开月光,将毒药调配得能让鬼神哭泣,是为了什么?枭!是为了能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是为了我的命运,握在我自己手中!不是为了成为某个贵族床榻上的玩物!”

    她向前逼近一步,气势逼人:“内府那些贵族是什么德行?他们后院里那些所谓‘女忍’的下场是什么?被当作泄欲的工具,被当作炫耀的收藏品,被当作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一旦年老色衰,或者主人厌倦,下场比路边的野狗还不如!枭,你让我去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拥有诡异力量的‘大人’?你这是在侮辱我苦练的技艺,也是在侮辱我这个人!”

    她指着门口,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你的酒,离开。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当今晚没见过你。否则,你的‘主人’在我这里,只会留下更坏的印象!”

    枭看着蝶眼中那份熟悉的、如同淬火精钢般的倔强和骄傲,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有无奈,有敬佩,也有一丝被误解的委屈。

    他深吸一口气,将酒坛稳稳地放在桌上,声音低沉而真诚:

    “蝶,你误会了。今晚我来,不是以主家仆从的身份,是以朋友枭的身份。那位大人确实对你有些兴趣,但那兴趣…绝非你想象的那种低俗欲望。他提到你时,眼神里没有贪婪,只有…一种审视和好奇,就像…就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而非一个女人的身体。”枭努力回想着玄轩当时的表情和语气,“他亲口对我说:‘一个枯燥的皮囊可不值得我的关注。’他的原话。”

    蝶的眼神微微一动,审视着枭的表情,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

    “酒,是朋友送的,与主家无关。”枭指了指酒坛,“明天,我会随那位大人一起正式拜访你。无论你最终如何选择,蝶,我只希望你能亲眼看看,再做决定。这乱世,一个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了…或许就再也没有了。”说完,枭不再多言,深深地看了蝶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小屋,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蝶站在原地,看着桌上那坛散发着清冽香气的酒,又望向门外枭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眼神复杂。

    玄轩那句“枯燥的皮囊”的评价,意外地没有让她感到被冒犯,反而像一根刺,扎进了她对自己实力引以为傲的心里。

    仅仅是…“皮囊”吗?

    与此同时,玄轩正倚在自己木屋的窗边,手中把玩着一只刚刚完成一次优胜劣汰、毒性猛烈、甲壳泛着诡异金属光泽的毒蝎。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夜色和木墙,清晰地“看”到了枭从蝶小屋中走出的身影,以及屋内蝶那复杂难明的情绪波动。

    枭回到玄轩屋前,恭敬地行礼:“主人。”

    “你的女忍朋友回来了?”玄轩头也不回,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是的,主人。”枭如实回答,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性子极为刚烈要强,对自己的忍道和独立看得极重。属下无能,未能说服她。若主人以贵族身份或强力手段相迫…恐怕…只会适得其反,甚至引发激烈的反抗。”

    “呵…”玄轩轻笑一声,指尖的毒蝎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不安地扭动着。

    “无妨。我说过,我看重的是你和你的‘枭’之间那种独特的联系与潜力。至于她…”玄轩终于转过身,深渊般的黑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一个倔强的灵魂,一份尚可入眼的幻术天赋,仅此而已。”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如同评价货品般的冷漠:“一个在凡人眼中或许惊艳的‘皮囊’,于我而言,确实只是枯燥的表象。若她的‘技艺’,她的‘灵魂’,不能展现出超越这表象的、足以让我觉得‘有趣’或‘有用’的特质…”玄轩随手将那只躁动的毒蝎丢回培养箱,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那她连成为我收藏柜中一件‘蝴蝶标本’的资格,都未必有。”

    玄轩走到门口,望向蝶小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狩猎般的弧度:“明日,就让我看看,这只‘蝶’,除了翅膀上那点颜色,内里…是否真有值得一观的‘斑斓’。”

    第16章 幻影之蝶

    翌日清晨,枭换上了他那套象征着身份与技艺的正式忍者装束,每一件武器都擦拭得锃亮,放置得一丝不苟。

    他跟在玄轩身后,走向蝶的小木屋。

    他的步伐沉稳,眼神锐利,不再仅仅是作为朋友,更是以一位专业忍者的姿态,准备见证并护卫这次会面。

    蝶的小屋依旧被一层淡淡的、如同晨雾般的幻术气息笼罩。玄轩走到门前,并未直接推门,而是屈指在粗糙的木门上敲了敲。

    门内并无回应,但玄轩已推门而入。

    屋内的陈设与枭的居所大同小异,充满了为生存和战斗准备的痕迹。

    冰冷的忍具、调配毒药的器皿、修补衣物的针线……唯一的区别,是在角落里有一方小小的梳妆区域,几件简单的胭脂水粉和一面磨得光亮的铜镜,无声地诉说着主人作为女性在残酷忍者生涯中保留的一丝柔韧。

    玄轩的目光扫过屋内,最终落在“蝶”的身上——她正坐在桌前,姿态平静。然而玄轩的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淡的、洞悉一切的笑意。

    “收起你的幻术假身吧。”玄轩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这种层次的障眼法,在我面前只是徒劳。你的破绽,太明显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玄轩身侧的空气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啵”的爆鸣,仿佛无形的肥皂泡被戳破。

    笼罩小屋的迷蒙雾气瞬间消散无踪,坐在桌前的“蝶”身影如同水波般扭曲、淡化,最终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小屋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影提着昨日枭送来的、尚未开封的酒坛,轻盈地走了进来。

    正是真正的蝶。

    她脸上带着一丝讶异,又带着几分被看穿后的坦然,目光灼灼地看向玄轩。

    “阁下真是…与众不同。”蝶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由衷的叹服,“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幻术,还指出了破绽。看来,我的技艺还需要更多的磨砺才行。”她提着酒坛走到桌边,姿态不卑不亢。

    玄轩看着眼前这位真实的美丽女忍,微微颔首:“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没有盲目地认为自己势不可挡。”他随意地走到桌边,以一种毫无贵族仪态可言的、近乎粗放的姿态盘腿坐在地上,“既然是我主动寻来,这次见面,我就不计较你小小的试探了。”

    蝶看着玄轩这完全颠覆贵族形象的坐姿,眼中闪过一丝更深的疑惑。

    这太反常了。

    一个真正的贵族,在被平民用幻术戏耍后,岂会如此平静随意?

    她下意识地看向枭,希望从这位“引荐人”脸上找到答案,但枭只是垂手侍立在玄轩侧后方,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最标准的影子,没有任何暗示或回应。

    蝶压下心头的疑虑,提起酒坛,为玄轩斟了一杯清冽的酒液,双手奉上,姿态带着属于忍者的礼节:“是在下无礼了,请阁下恕罪。”

    玄轩接过酒杯,却没有立刻饮下,目光落在蝶身上,带着审视:“不错的幻术。以一个没有超凡力量支撑的普通人而言,能将幻术磨练到这个地步,所付出的心血与毅力,绝不亚于枭。”他侧头看了一眼枭,“他以那般魁梧之躯,硬生生将忍者诡谲之道融入刚猛基础之中,其中艰辛,可想而知。而你…”玄轩的目光回到蝶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那份谨慎的坐姿,屋内全面到近乎苛刻的准备,无不彰显着一个女忍在这乱世生存的艰难与不易。”

    蝶安静地听着,心中波澜起伏。这位神秘存在的话语,没有居高临下的施舍,更像是一种基于实力层面的客观评价,甚至带着一丝…理解?

    玄轩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目光变得直接而锐利:“我的来意,你应该清楚。枭的推荐,现在看来,并非虚言。”

    蝶的心提了起来。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按照她对贵族的了解,接下来就该是虚伪的客套、身份的施压、条件的诱惑或威胁,最终目的无非是“请客、斩首、收下当狗”那一套流程。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对方开出什么条件,她都要守住自己作为忍者的底线和尊严。

    然而,玄轩接下来的话却再次出乎她的意料。

    “为我工作。”玄轩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能保证你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获得真正的安稳。这份安稳,不需要你出卖身体或灵魂,只需要你完美地展现出你作为忍者的价值——你引以为傲的幻术,你赖以生存的技艺。”

    他看着蝶眼中闪过的惊愕,继续说道:“我虽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自有我的规矩和…特别的偏好。如果你们能证明自己的价值,”玄轩的目光扫过蝶和枭,“或许在未来,你们就不必再顶着‘忍者’这个充满悲哀烙印的身份活下去了。”

    玄轩的话语如同重锤,敲在蝶和枭的心上。

    悲哀的产物…这正是他们内心深处对自身身份最痛切的认知。

    平民忍者,不过是贵族博弈棋盘上最廉价的消耗品。

    让他们去执行的,从来都是九死一生、近乎不可能的任务。

    成功了,功劳是主家的;失败了,尸体就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他们的血,只是贵族晋升的垫脚石。

    “你们太高看所谓的‘贵族血统’了。”玄轩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打破了两人心中的沉重,“在这个世界,它不会赋予任何人额外的力量或智慧。你们和他们,本质上都一样,都是…挣扎求存的普通生灵罢了。”

    “什么?!”蝶和枭猛地抬头,震惊地对视一眼。

    蝶更是难以置信地看向枭,眼神仿佛在质问:这就是你说的“贵族”?

    一个会公然否定贵族血统神圣性的人?!

    这简直是自掘坟墓的言论!

    看着两人脸上无法掩饰的惊骇,玄轩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俯瞰蝼蚁般的漠然和一种凌驾于世俗规则之上的绝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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