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魔族的人类英雄怎么会有魔族后宫】(1-2)(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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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动了。她闭上嘴,支起膝盖,停住两只大腿杯水车薪的摩擦,仅仅把屁股和小穴翘到最方便对方取用的高度,如此静候下一步的动作。
这都是对自己的惩罚和处置,接下来只有遵从命令一个选择。奈菲妮丝强自按抚着苦闷的胸口,那里黏稠的情欲和混沌的情感如波涛翻卷。明明在看不见脸的姿势下,竟然只通过小穴的状态就看破了自己的状态和小动作,彻底被看穿的感觉让奈菲妮丝既紧张又喜悦。古老的家名和过往的优渥生活在此刻都不再重要,彻底雌伏的白发少女只想用最卑微的侍奉和最严苛的服从换取奖赏……不,和奖赏没有关系,她只是为了服从命令而来,越是困难越是无理她就加是兴奋,被支配的喜悦于她而言更胜过自由。
于是明明停下动作,停止了一切外界刺激后,奈菲妮丝暴露在微凉空气里的肌肤和阴瓣反而更加殷红,爱液在短暂的断流后又再越涌越多。想要小穴被填满的渴望还在折磨着她,瘙痒和空虚都随着时间不断膨胀,但这反而让她在另一重意义上快要高潮。在魔界数不清的女性里也许不是最美丽也不是最强大的,但是说寸止就寸止住肯定不是谁都办得到的吧?自己果然有当肉便器的才能~~
她忍不住地踮起双脚,把小穴翘得更高地展示到阿尔伯特冷淡的视线下,冷却了这么几分钟后,微微张开的无毛秘裂里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加接近高潮了。
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一把抄起她的脚腕,让白发少女高跟朝天,脑袋按在马桶座圈上,在这背嵴着地的姿势下狠狠地将肉棒重新贯入小穴。“区区个肉便器魔族在炫耀什么呢!”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
嵴背的重压和蜜穴贯穿的共同作用下奈菲妮丝爆出一声不成声音的媚叫,足尖一下绷得笔直,早已积满淫水的小穴飙出潮吹,径直浇落到了下方披散的白发上。
“喜欢被强暴是吧?特意从魔界过来找人被干是吧?那我就一次满足你个够!”阿尔伯特将少女的左右小腿当做握把抓在手中,如同使唤打桩机一般地毫无留情地往她的小穴之中刺下肉棒。
“噗喔~、咳、呜哦~、是、是的~、感谢主人垂怜——~”奈菲妮丝语气痛苦,在这个被彻底掌控的姿势下既无法悬停空中也无法彻底落到地面,只能在最难受的位置忍耐着男人的侵犯,刚刚合拢的小穴一瞬间又被扩到最大,上下摇晃的胸部几乎要拍到她自己的脸上。“但、但是、我不是谁都可以、我是特意来……咕噫~!?噗呜~、太、太用力了~、奈菲妮丝要坏掉了——~”
阿尔伯特不听完身下少女断断续续的辩白,从少女的股间分开,肉棒噗扭一声地带起无比黏稠的蜜液,然后再以更大的力道撞下,淫水飞溅,像是飞奔的马蹄踩在了雨后的积水洼上。“谁管你这些,可别以为今天能普普通通地结束啊!”
“齁喔喔喔喔~、咕噫噫噫噫——~~”
肉体碰撞的钝响回荡在狭小的厕所间里,少女的纤腰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浮沉,每次相碰都有大蓬的淫水飞溅。奈菲妮丝双脚紧绷,小腿肉在阿尔伯特铁钳般的握持中搐动不止,两只高跟鞋都已经被自己的动作踢飞,黑丝的包裹中玲珑脚趾反复着蜷缩和绷直的动作。
下方柔顺长发的纷乱中,少女精致面庞上的表情早已凌乱,高贵的金瞳几乎只剩下眼白,小巧粉唇中吐出的声音甚至分不清是绝顶的喜悦还是濒死的绝叫。阿尔伯特对此一概不理,他只将身下这位众人求而不得的美丽少女当做纯粹的泄欲器具使用,没有一丝爱怜和顾虑的性交,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得更加舒适而变换姿势,如此不知多少个来回以后,直到地上和墙上都遍布淫水,白发少女已经几乎没有声息之时,才长长松气,然后一把将少女的整个身子按压在马桶上,肉棒倾注体力地贯入,直达早就迎接上来的子宫。“直接射你里面了,但不准给我怀孕。”
“咕呜~、遵、遵命……噗呜呜呜呜~~——”
浊流不问是否地注入,没有播种意图的精液,单纯只是欲望的宣泄。倒悬的奈菲妮丝被小腹的热意稍许唤回了些许神智,然后就在勐烈的喜悦和苦闷下更大幅度地翻过白眼。阿尔伯特不做理会,他只负责宣泄和下达命令,怎么实现是奈菲妮丝自己的问题。他就这么把保持着倒栽的姿势双腿往两边无力垂下,黑丝破损的股间还在冒着白浊失去意识的白发少女留在酒馆的厕所里,推门离去,饮尽桌上剩余的蜂蜜酒后,大步走出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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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古老的街道上,和熙的暖风迎面吹来,让阿尔伯特终于消解了些心中的不快。
“难得的好酒和好天气,都给那家伙糟蹋了。”
原本他打算在酒馆悠闲地一边品酒一边打发时间,贝隆托的蜂蜜酒虽然不如葡萄酒那般出名,但得益于大面积的薰衣草田,酿出了一种别处没有的独特风味。但出了那么一遭事情后,显然继续待在酒馆里对自己和其他客人的心情都没什么益处了。
但就这么回去也是无所事事,也没有和贵族打交道的心情,阿尔伯特就这么顺着街道离开市镇。脚下坑坑洼洼的石砖很快变成灰扑扑的土路,紫色和金色的薰衣草田在道路两旁延伸到视野尽头,他漫步在渺无人烟的原野之中,在初秋的阳光下忍不住地伸了个懒腰。
“哈啊……”
眼前的风景总会让阿尔伯特想起故乡的事情。
尽管他的故乡远称不上适合疗养,那里既没有温和的气候,也没有怡人的风光和闻名的特产。那只是个平凡无奇的北方村落,村民们靠着地里的微薄产出辛劳度日,空气里总是飘荡着腐草和牛粪的气味。
没有孩子喜欢那片土地,阿尔伯特也不例外。男孩们总是挥舞树枝假扮骑士,女孩则以花朵妆点自己想象被外面的来客带走,当商人驾着马车出现在地平线上时所有人都在期待他能带来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好一扫封闭乡村的陈腐与无趣,但有一天,地平线上来的不是商人,而是战争的马蹄与弯刀。
他在田埂边坐下,打开最后从酒馆里带出来的葡萄酒,抿上一口,单宁的酸涩在口中扩散,无由让他想起了童年时见过的麦酒,那些农夫自酿自饮的粗劣酒水,光闻味道都让人觉得有些刺鼻,然而他到最后毕竟一次都还没有尝过。时间一晃过去十几年,在随波逐流,如愿以偿,功成名就,完成了年幼时想都不敢想的冒险,想去和不想去的地方都去过一遭以后,在这难得的闲暇时间里,他竟然真的有些怀念那片没人喜欢的土地,已经不存在于世上的村庄。
“魔族,吗……”
将近二十年前,魔王阿因巴斯趁着人界和魔界的交汇时刻降临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数个小国和大量的城邦因此毁灭,由此衍生出的难民和盗匪又如涟漪一般地给其他地方带去次生灾害。这场最终席卷了整个大陆的战争最后由尊称钻石圣女的一位少女斩杀魔王而终结,但对阿尔伯特来说,战争却结束在更近期的时候,他追击着溃逃的敌军进入魔界,继续救援被虏的人类,直到最近才回到人界。
他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奈菲妮丝,两者都对互为异族的彼此没什么好感,一言不合便展开战斗,阿尔伯特作为胜利者侵犯和夺走了后者的处女。后来他才知道,奈菲妮丝和进犯人界的魔军毫无关系,也没有参与过任何的奴隶交易,仅仅是同样被这场混乱波及的一员。阿尔伯特由是没有取她性命,但也对侵犯过她这件事毫无愧疚,毕竟魔族在人界做的事情可比这过分多了。
阿尔伯特将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他追击和救援的工作,但没想到的是这位养尊处优的上位魔族不但完全没有报复的想法,反而好像还在被侵犯的过程里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性癖的样子就此缠了上来,想要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被他强暴。阿尔伯特承认奈菲妮丝的外貌确实十分有吸引力,但他可没有兴趣和魔族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在经历和见证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没有见一个杀一个就已经算他相当能够放下偏见了。所以他对奈菲妮丝的求爱熟视无睹,只把后者当做单纯的泄欲道具使用,每次使用完后就丢到一旁置之不理,后者食髓知味地越追越紧,到了现在,竟然都已经追到了人界来了。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留着不管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劳永逸解决掉又觉得心里不舒服……”
纯粹出于备战的打算,在魔界时他也打听过一些奈菲妮丝的事情,听到的少数传闻里后者全部被冠以“安全”的评价——在同类们以折磨属下和平民取乐的时候,奈菲妮丝最大的兴趣似乎只是蜗居宅邸里研究魔法,只要不打扰到她的研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杀害这样一位少女总是会让人心里不舒服,阿尔伯特在性的层面姑且不论,到底还是不喜欢以武欺人,滥杀无辜的。
而且最近随着来自掌管魔界的魔帝的主动调解,两界间的关系已经大为缓和,魔族和平地走在人类城镇中的景象虽然仍旧罕见,但也不止一个两个事例,就这么放着不管大概也不会引起什么混乱吧。有时不得不感叹世界变化之快,在阿尔伯特的印象里仿佛昨天两个世界间还不共戴天,转眼贸易就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倒显得他像是跟不上时代的人了。
——果然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快。
望着薰衣草田,一边享受阳光一边喝着手里的葡萄酒,任思绪飘荡发了一小时呆后,阿尔伯特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借了一位贵族朋友的庄园,里面没有仆人和侍女,他一个人住,到了夜晚就和与世隔绝一般安静。在孤身一人于魔界奋战了数年之后,阿尔伯特变得相当能够享受这样的僻静。但当他走到庄园门口时,却见到奈菲妮丝已经若无其事地等在了那里。
白发少女还是同样的装束,带蕾丝和荷叶边的黑洛丽塔裙包裹着纤细的身体,踩在圆头小皮鞋里的笔挺双腿由微透的黑丝妆点,阳光下的丝物看着比在室内时更加细腻。她穿戴齐整,长发顺直,身上既无水渍也无污垢,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在及膝裙摆随风飘扬时能看见下面裤袜撕破的痕迹。
“主人,您回来了。”奈菲妮丝双手垫在小腹前的束腰上,面无表情地颔首鞠躬,仿佛一位训练有素的女仆。
阿尔伯特理都不理地径直从她旁边经过。
奈菲妮丝也不在意,就这么保持着落后半个身位的距离跟随着穿过庭院。庄园中等大小,只有一栋两层高的屋舍,没有喷泉的庭院里种着无需照料的绿茵和观赏树木。阿尔伯特打开房屋的正门,门后大厅里的装潢正是最近几年流行的风格,奈菲妮丝紧跟着进了门,轻车熟路如自己家一般地点燃了各个角落的烛台,阿尔伯特不让她帮忙脱外套,她就自觉地将喝剩一半的葡萄酒送入冰窖。
阿尔伯特只当她不存在地坐在了窗边的天鹅绒躺椅上,这里直到太阳落山前都还照得到阳光,旁边小圆桌上的玻璃盏里盛着早上打来的井水。他抬起手,还未决定伸向的位置,奈菲妮丝就将砌好的红茶和来自王都的报纸递到了手前。姑且先不去在意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想看什么,阿尔伯特翘着腿地打开报纸,现在各地都还处在混乱的重建期,状况日新月异,即使在度假期间他也有必要关注各地的状况。不知是否该说万幸,报纸上的新闻相当无聊,只有歌剧演员的八卦和这样那样的广告。他端起红茶抿上一口,浓郁的茶香立即冲淡了单宁的酸涩——啧,泡得还挺好的。
而依然闲不下来的奈菲妮丝又已在他的面前双膝跪下,五体投地地行过一礼后,双手捧住了沾着泥土的皮靴,“请容许我为您清洁身体,主人。”
阿尔伯特不说话,她就当默许,摘下前者双脚的靴子后,调好温度的热水早已备在了一旁。阿尔伯特将报纸翻过一页,听着身下水花轻声翻腾,温度正好的热水包裹双脚,少女的纤指按揉着走了一天的脚底,舒适得让他忍不住跳了眉毛,但马上就恢复冷漠的表情继续无视身前跪姿侍奉的少女。热水逐渐变凉,干燥的毛巾擦拭掉脚上的水珠,报纸正好翻到末页,阿尔伯特正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套路,就感觉一阵柔软靠上了双膝。
收起报纸,放到旁边的圆桌上,阿尔伯特看到的是奈菲妮丝倾身靠在自己下身,正伸手去拉裤链的模样。半充血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跃出,差点抽到少女的脸颊上,奈菲妮丝崇敬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器物,淡金色的眼睛里满是痴迷的色彩。
“这算哪门子的清洁。”阿尔伯特由是咂了下舌。
“在主人享用后做清洁口交,当然也是奴隶的义务。”奈菲妮丝尽力保持着不变的表情,眼神却久久地离不开面前的肉棒,说到一半,已经忍不住地伸出粉舌在上面黏腻地舔过,唾液在舌尖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之前主人的恩赐太过慷慨,我因喜悦过度而一时昏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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