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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魔族的人类英雄怎么会有魔族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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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魔族的人类英雄怎么会有魔族后宫】(1-2)(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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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的紧致,里面仿佛和阴蒂一样竖立起来了的皱褶强烈地剐蹭着抽插的肉棒,仅仅几下就带来了射精的预感。但阿尔伯特忍住精关,决心要给这位魔族一个永世铭记的教训。夕阳不知不觉中落下,夜幕的阴影投进大厅之内,跃动的火苗将分不清是在交欢还是在迫害的两人的身影映照到洁白的墙面上,而少女断断续续回荡着的娇声越来越弱。

    阿尔伯特选在她气若游丝的最后瞬间中出,于在射精的同时终于松手,锁链回弹,奈菲妮丝因突然涌入的空气而不由得全身放松,连着小穴、宫颈和尿道一同。精液尽数涌进奈菲妮丝的子宫,将她印着未成形的淫纹的小腹顶到鼓起,伴随着炽热触感的扩散,少女下身另一边的堤坝也再坚持不住。最开始是潮吹,混着白浊的淫水断断续续地从性器的结合部飙出,然后随着肉棒的拔出而彻底变成激流。阿尔伯特嫌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远,让少女的潮吹全部喷洒到身边的地板上。积攒在子宫里的爱液消耗完毕后紧接着又是尿液的失禁,淡黄色的液柱从抽搐的纤美双腿间潺潺而下,在地面上浇出了盛大的一滩。

    “这可是别人的家里,给我好好打扫干净,敢留下一点味道就饶不了你。”阿尔伯特说道,抓着奈菲妮丝的前发,将她泗泪横流的漂亮脸蛋重新拉近自己的下体,少女的黑丝因此跪在了自己落下的尿液之中,“还有,不是说清洁口交是肉便器的义务吗?还没死的话就快点给我动。”

    “是的~……主人~~~~~”奈菲妮丝几乎彻底失神,在幸福的恍惚中含混不清地应着,伸出舌头无力地舔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肉棒。

    ————————————

    翌日将近中午的时分,阿尔伯特自舒软的被窝之中睡醒。

    他所处的是一间客房,这座不太大的乡野屋舍只有一个主卧和四间客房,其他的都是仆人的房间。处在借住的立场,他当然不会厚脸皮地使用主卧,而客房也完全足够他用了,在战争里需要露营的日子为数不少,能有遮风挡雨的墙壁和屋顶就值得感激了,更不用说这些客房还是按着招待贵族的标准配置的。

    从床上起身,日常着装和惯用的剑就放在床头,尽管如今整个人类国度能威胁到空手的他的也为数不多,但多年刻进骨髓的习惯还是让他这样才能安心。他拉开窗帘,明媚晨光与泥土的清香簇拥而来,阿尔伯特在窗前做连续的深唿吸,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让自己信服,战争确实结束了。

    魔王阿因巴斯被消灭,流离失所的流民得到安置,被作为奴隶带往魔界的俘虏们也大部分顺利救出,在短时间内,已经没有必须他这位“勇者”去做的事情了。

    反过来说,接下来他又该去做什么好呢。

    形形色色的邀请堆满了王都住所的信箱,求见的人能够排到两个街区之外,财富和权势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但阿尔伯特只觉得烦躁,以及说不上来的细小空虚。他谢绝了所有的会面,独自一人来到这片远离喧嚣的疗养地,但薰衣草田和葡萄庄园都给不了他答案,和平的土地上有的只有……和平。

    (“不会真给那家伙说中了我就是有暴力倾向不砍点什么不舒服吧?”)

    阿尔伯特伸着懒腰地打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了跪在门前的奈菲妮丝。

    “向您请安,主人。”她跪姿伏地,恭敬至极地行了一礼。

    “……你还在啊。”阿尔伯特不由翻了个白眼。昨天发泄过后他就没再理会这只魔族的状况,没想到过了一晚上她竟然还没走,而且越来越得意忘形,“你这又是个什么状况。”

    白发少女此刻通体全裸,精巧的膝盖和雪腻的乳房直接压在走廊的墨绿地毯上,如同反射着阳光一般的炫目肌肤占满了视野的大半,显得极具冲击力。她全身仅戴着一只皮项圈,单纯给宠物而用的粗糙做工,一根锁链穿过乳沟垂在地上,在膝盖边绕着一圈一圈,在那两只标致大腿并拢不住的三角空区里,无毛的耻丘同样毫无遮挡,泛着漂亮粉色的蜜裂在刚开始还干干净净,就在阿尔伯特推门出来的这短短时间里肉眼可见的湿了起来。

    “我是来迎接主人的调教的。”她若无其事地说道,明明在这个姿态下却好像穿着礼服参加宴会时一般自然,“主人昨天说要把我调教成再也不敢反抗人类的母狗,所以我一早就在为此做准备。”

    “我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吧?”

    “当然,如果在调教的过程里主人有什么别的需要,也务必请用奈菲妮丝的身体……”

    她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抬起头来偷偷瞥着阿尔伯特晨勃的股间,暗示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哼。”阿尔伯特嗤笑一声,然后一脚将少女的脑袋踩回地上,“你是讽刺我是连路边的母狗都会上的没品男人吗?”

    奈菲妮丝额头抵地,在阿尔伯特的脚下跪姿愈发恭敬,声音惶恐,“!对、对不起主人!是奈菲妮丝思虑不周,这就换回平时的衣服……”

    “啊?谁允许你了?不觉得那件衣服对母狗来说太浪费了吗?”但阿尔伯特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脚掌左右扭动,在少女漂亮的白发上擦拭着鞋底,“给我就这样保持下去。”

    “是。”

    虽然阿尔伯特并不打算真把奈菲妮丝当作奴隶,后者想要离开的话不会做出阻拦,但这种一定要送上门来的状况他也不会客气。阿尔伯特不再说话,捡起地上的狗链,用力一扯示意白发少女跟随,奈菲妮丝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赶紧四肢并用地爬行跟上。阿尔伯特不说要往哪去,奈菲妮丝就紧张不安地跟在后面,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子宫已经紧缩了几次,下身的液体已经能够凝成水珠。

    “啊,是了,别把你的味道弄得到处都是,这可是别人的房子。”阿尔伯特在前面冷不丁地道。

    “是、是!”奈菲妮丝赶忙夹紧双腿,不让淫水滴落到地面。

    但这样就让爬行的动作更加艰难。奈菲妮丝夹着双腿磕磕绊绊,拼尽全力才能跟在大步行走的阿尔伯特身后。他没在客厅停下,径直走出室内,打开大门,初秋的普隆托已经转凉,早晨与傍晚掠过田野的风都带着冷意,不少居民都已经加上了马甲,而奈菲妮丝却只能以纤薄的身形和娇柔的肌肤赤裸面对。

    保暖避寒的魔法当然是不允许的,奈菲妮丝忍不住地打了个颤。尽管在阿尔伯特面前是那样的表现,但她实际在性观念上相当的保守,平时总是用连衣裙和裤袜包裹得十分严密,一百年来不说交往的经验,连被异性碰过手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在开放的露天下,她一刻都不想等待地快点穿上衣服,但想到这种难堪的处境是被阿尔伯特命令维持的,这份情绪又变成了一种难言的幸福感拉扯着她的胸口。

    这处庄园没有高墙,只用篱笆简单地围起属于自己的土地,外面田野空旷平坦无所遮挡,任何过路的农夫都可能看见庭院内的光景。要是被自己看不起的那些弱小人类们看到自己全裸着被当狗牵着的话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那时自己的羞耻心和忠诚心哪一边会胜出呢?尽管早已下了很大的觉悟,但奈菲妮丝还是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了面对那样的境况。她在自己的想象中双颊发红,逐渐连冷风都好像有点舒适了起来。

    但阿尔伯特不给她更多思考和想象的时间。他像真的遛狗一样在庭院里漫步起来,毫不在意身后奈菲妮丝的状态,步伐飞快,后者用尽全速爬行才能勉强跟上,还不时会被狗链扯得踉跄两下,很快手掌和膝盖就都沾上了草坪里的泥土,没有束起的白发凌乱开来,和薄汗一同沾在额头与脸颊上,让少女忍耐的表情更加楚楚可怜。阿尔伯特还是没有回头看的兴趣,他一边遛一边打量着庭院内的植株,大概是最近没有仆人照料的缘故,庭院内的几棵阔叶树都已经有点落叶。他摩挲下巴思考片刻,然后一扯狗链,把奈菲妮丝拉上前来对着对着挺翘浑圆的屁股一脚,“喂,怎么都控制不住你下面的水的话,就在这里排空吧。”

    “好、好的、呜哦~!”

    液柱的奔涌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几乎是在白发少女对着树根抬起右腿的瞬间便从光洁绮丽的股间释放,视觉上就好像是被阿尔伯特一脚提出来的那般。奈菲妮丝抿住嘴唇,对向树根保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她的家名古老高贵,还遗留了大量的财产,继续潜修下去的话就这么成为掌控一方地域的魔王角色也并不是痴人说梦,这样的她原本天崩地裂也不该没有上厕所的地方,如今却在男人的命令下用女性绝不该有的姿势对着树根大肆放尿。冷风吹拂着她敞开的股间,让整片耻丘和粉嫩的肛门都不住地微微颤抖,作为贵族的矜持和羞耻心助长着被命令的喜悦,可想到自己明明夸下海口做好了接受调教的准备却又积存了这么多的液体,好像在撒谎一样的状况让奈菲妮丝深感不安。如果一不小心在屋子里释放,把走廊弄得一片狼藉的话,等待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惩罚呢?遵从命令还是接受惩罚,哪一个更棒?奈菲妮丝在放尿的恍惚中陷入了艰难的抉择,进而又因此感到了小小的不忠而心跳加速了一下。

    “咿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

    复杂又甜蜜的自责催促着奈菲妮丝把右脚抬得更高更高,两脚成钝角地继续释放。近乎完全透明的水柱从尿道口和蜜穴里一起倾注,已经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尿液还是淫水将树根下的泥土大片浇湿,混合着土腥味的甜香从地上升起。半晌过去,浇灌终于到了终点,液珠逐渐减弱,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水滴继续从少女的秘裂之中滴下,她无师自通地摇摆屁股,如同真正的母狗一样把残留的液滴甩掉,然后恭敬地低下头抬起屁股,向阿尔伯特展示着已经净空的小穴,“~我已经全部排空了,阿尔伯特主人。”

    “那就回去吧。”阿尔伯特无动于衷地说。

    在庭院里遛了几圈后,差不多也到了该用午饭的时间。住在乡野间的农夫总是起得很早,在下地干活前就要先垫点肚子补充能量,而王都的居民则习惯睡到更晚的时间,将早餐和午餐并在一起。阿尔伯特两边的规矩都不遵守,他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就吃。庄园里存着一星期的面包,培根和奶酪,在懒得去市镇的时候便打算就这么凑合着解决。今天本也不会例外,他在命令奈菲妮丝进门清洗自己后,就打算把她赶出去然后自己随便对付点吃的。

    奈菲妮丝却在此时积极地表示要自己下厨,在被折腾了这么久以后她看上去比早晨时还变得更精神了一些,情感克制的脸上透着难掩的期待和热切。反正闲来无事,阿尔伯特就放她发挥,坐到昨天的天鹅绒躺椅上品着红茶悠然等待。他不担心奈菲妮丝下毒,身在魔界时他早已吃过了世上的大部分魔物,对如今的他来说河豚之毒不过别有风味的调教,眼镜蛇的毒液正好缓解一下肌肉酸痛。不如说,他还有点期待这只魔族会整什么花样。

    可没有给他想象的空间,奈菲妮丝直接在客厅边上的简易厨台开始了料理而没有去更专门的厨房,通过魔法的辅助她不需要那么多的器具也能做出同样的料理,而自带食材也不需要动用庄园的食物储备。她背对阿尔伯特,在料理的全程一直有意无意地摇晃身子,雪色的背嵴在瀑布般的白发中若隐若现,安产的屁股无从遮掩,上面先前被踢时留下的鞋印已经洗去,但红肿的痕迹还残留着,和无暇的肌肤对比鲜明。奈菲妮丝仿佛在故意诱惑一般地朝这边撅着赤裸的屁股,双腿挺得笔直,膝盖一点不弯,让阿尔伯特很想上去给一巴掌让她专心料理,但想想这样只会让这只魔族高兴,所以他只是冷漠地翻着手里的书页。

    料理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阿尔伯特本以为这位魔界的贵族大小姐习惯了有人侍奉的生活,做起料理来肯定鸡飞狗跳就算引起一两个爆炸也没什么奇怪的,到那时是惩罚还是不惩罚她呢?还在思索期间料理就已告一段落,华贵的镀金瓷盘一个接一个地摆到阿尔伯特面前,前菜是酸辣口感的酱渍虾仁和新摘的秋葵,接着煎烤羔羊肉火候和腌制的程度都恰到好处,陪餐的面包切片后抹上黄油再刻意烤至微焦,甜点则是戚风蛋糕和奶油冰激凌。虽然整体稍显朴素,但调味和做工都相当不错,而且没有花里胡哨的菜式这点也让阿尔伯特相当中意。

    “还合您胃口吗,主人?”奈菲妮丝双手抱着托盘轻按乳房,侍立在旁边恭谨地询问。

    他印象里羔羊肉的处理并不轻松,除血和去膻都需要好些时间,冰激凌虽然可以用魔法简单地制冰,但要做出绵密的口感也需要不少时间。这些食材大概都是一大早就预处理完的,原本计划在他睡醒后就用来烹饪早餐,只是被遛狗延后了不少时间。阿尔伯特看向奈菲妮丝的脸庞,魔族少女的金色眼瞳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指尖的动作看起来比全裸跪在房门前时还要更紧张一点。在这时她似乎不再是全身脱光等待处置的雌奴隶,而仅仅是期待心上人对自己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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