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异母姐姐的未婚夫】(21-30)(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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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我身边一年。”
她的难受不高兴,就被他简单一句话给哄好了。
好像因为他的存在,失学的这一年,完全没感到煎熬,变得值得待期一样。
她对感情迟顿,没会意过来这种是恋爱的甜酸滋味。
他用鼻尖磨蹭她的鼻子,两人越凑越近,直到含唇交融在一起。
她吃了辣菜,他也吃了,两个都一样,谁也别嫌弃谁。
他的手伸进她上衣里,摩挲她细腻柔软的背部。
然后突然解开她的内衣扣子,道:“你早上说它肿了?我来检查看看!”
她吓了一跳,没料到他这么大胆,推搡道:“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
他让她看墙上的时钟。“他们早下班了,外头没人,而且我进来时,就把门锁了。”
如果只是正经吃饭,为什么要锁门?
可见他本来就具有不正经的心思。
他所谓的检查,单纯只用手。
他口腔里有辣味,无法上嘴,而且她属性羞涩,肯定不愿意让他在这脱衣服。
她依偎在他怀里,被他搂住纤细腰身,手掌伸到她上衣里,温柔给患处做检查。
她被揉得发出娇气喘吟,舒服又酥麻,根本就忘了自己早上撂下的狠话。
“晚上,你趴在我身上睡,这样就不难受了。”他引诱她,让她答应他成为入幕之宾,让他进到主卧室里,陪她睡。
她没吭声,没答应,也没拒绝,摆出含糊笼统的态度。
“我只能把你留一年时间,之后就分居两地,我不想浪费与你相处的时间。”明明就是钢铁直男属性,除了在端水的时候,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没想到在说情话哄她时,也是煞费苦心。
她有些动摇,说到底就是缺乏社会历练,才会被男人几句情话给哄住了。“你说要慢慢来,给我时间适应的。”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他轻声道:“不经过你同意,我不会欺负你的。”
人都在他怀里,被他揉得像融化了一样,半点劲都撑不起来,还说不会欺负她?
他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夹菜喂她,一边揉她。
她面若桃花,眉眼带着春色,眼波含媚,柔美动人,引得他不住亲吻她,更对她爱不释手。
到如今,他已经不把她当项目附加物,反而觉得项目成了她的附加物。
若没有她存在,要项目何用?
秦维宸,从秦家大房继承人,一丝不苟的工作狂,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人性,说话直来直往的钢铁直男,糊里糊涂被她迷得变成恋爱脑,就要进一步变成她的舔狗了。
结果当事人还不知情,以为他是憋久了,特别渴望有人给他抒发生理需求。
而她正好存在,是合理合理,名正言顺的枕边人,所以他向她申请进门爬床服务,她同意了。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只要是路遇塞车或是停红灯,他总是目光柔情地望着她,伸手抚摸她的发丝与脸颊。
好像不摸就亏大了,非要一直蹭她。
她也实在很娇,被他的手一直骚扰也不恼,还会顺从地蹭蹭他的手掌回应他。
勾得他把车开进车库时,还要按着她,在座位上亲吻。
不是他猴急、欲火焚身,实在是她太迷人了,让他情不自禁想接近她、亲吻她。
回到四合院,他们在一楼大厅陪家人看综艺。
他们俩紧紧靠在一起坐着,不若以往的隔开距离。
他光明正大地搂着她的肩,或是在抚摸她的头发、她的颈子。
全家只有秦夫人发现他的举动,她撇过头,当没瞧见。
秦大姐虽为女性,个性圆滑,不代表她细心,除非秦维宸做得太明显了。
例如当着她的面喂虾,还有说要摸对方小腹。
其他三个男人更别提了,根本就不会注意这方面的细节。
他摩挲她,她抚摸爬上沙发,把头放在她腿上的小黑。
他见她给小黑按摩头皮,想起她那些宠物。“你还有一年才会去德国,干脆把你的宠物接来家里养,给小黑作伴。”
“我…我再想想。”把宠物接来事小,问题是,她要怎么向母亲解释原因?
她原本以为只会在秦家待几天,就能功成身退。
可徐莲雅在海上流浪,准备成王成寇,她被教授建议明年再申请,这样就白白空出一年时间。
一年时间,长得都够生孩子了。
如果她不愿意待在秦家,母亲一定有办法把她弄出来。
但她不想离开。
“想什么?等你去德国读书,它们就留在这里,我帮你照顾它们。这样你才会把这里当作根,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他想要的,不仅是她一年陪伴。
他会守着她,她在国外读书,他飞去找她。
她毕业了,也要回到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他所求的,不是一夕贪欢,他要她这个人。
说得这么好听,把她的宠物留下来,他来照顾,其实就是抵押品的作用。
她不回来,她的宠物就扣留在这,生死由他了。
她垂眸,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言下之意,浓长睫毛乱颤,显示出她慌乱的心绪。
“你不用顾虑徐莲雅,她要的生活,与我们背道而驰。我们都清楚,我与她的婚姻,只是为了事后分钱,没人管它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关系,也与道德无关。可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照顾你、保护你、占有你,只针对你。”他对她的心思不假,可有一点他瞒了她。
就是他忍受不了见不到她,无法占有她的日子。
所以什么德国升博入学,见鬼去吧!反正就是给她混日子,当入牢关押的专业,读不读都无法升华她的人生。
他会用这一年时间,改变她的想法,让她愿意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在秦家生活。
其他人因为综艺里的搞笑画面,笑得前俯后仰,唯有他们两人,面容严肃地谈情说爱。
他拿果盆里洗好的红葡萄,摘了一颗喂到她嘴里。
小黑抬头,凑到他面前要讨食,被他毫无感情地推开。
“狗吃葡萄会引起肾衰竭,你忘了是吧?我让你背下的忌食谱,你是不是转头就忘了?”他拍着小黑的头,口吻冷凝严肃道。
别人是狗主人注意狗不能吃的食物,可他不同,他让小黑自己铭记在心。
嘴长在它身上,当然是它记,又不是他吃的,关他屁事!
小黑嗷叫两声,脚掌在沙发上拍两下,意思是,只吃一两颗不会死的。
可见它是清楚这事,就是贪吃嘴馋。
它以为她好说话,会宠着它,用头去蹭她,向她索要葡萄。
她摸摸它的头,温柔道:“不可以哦!你要是生病了,我们会很担心难受的。”
神奇的是,这句话安抚了它的别扭不甘,它乖乖趴回去,不闹了。
“原来这样可以制住它。”他恍然大悟道。
她瞅了他一眼,觉得他要是扳着一张正经脸,对小黑这么说,小黑可能不会买账,还会想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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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他还是清白之身
他喂她吃葡萄,看似温情绵绵,其实也不怎么正经。
他把葡萄喂进她嘴里,手指却迟迟不肯抽离。
害得她嘴里含着葡萄,又顾忌他手指不敢咬。
她吸吮他的手指,把口腔里溢出的唾液吞咽下去。
听见他低语:“你吸得好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突然有画面了。
这不正经的男人!
..
夜里,他说要先处理公事,让她别锁门,他忙完就去陪她睡。
她原本想要等他,可实在熬不住,趴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忙完进主卧室时,都快一点了。
他脱了睡袍上床,轻轻搂住她,在她熟睡的脸上亲吻。
温柔深情不过数秒,就开始露出险恶居心,扒她睡衣了。
直到把她脱到一丝不剩,她都没被惊醒。
他对她的熟睡体质感到发愁,这样都没醒,岂不是容易遭人下手?
他发愁归发愁,对她下手的速度,一点也不影响。
她是睡得沉,可是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会表现出来。
例如被弄舒服的热潮,还有浅浅的呻吟声,甚至是轻微的哆嗦反应。
他亲吻她、舔吮她,从上至下,甚至是腿间最隐秘的所在,都被他唇舌宠爱滋润了。
令她反应最大的,也是这地方。
最后还把她弄醒来了。
她半梦半醒,意识不是很清楚,有点茫然,只觉得下半身酥麻刺激。
在床头小夜灯的照射下,她见到鼓起的棉被。
她没这么神经质,以为见鬼了,知道是他在弄自己,也只可能是他。
她被打开双腿,露出绝密隐私的所在。
那柔软娇嫩之处,被他唇舌弄得湿泞一片,还弄出了刺激反应。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要阻止,还是放纵下去。
她知道刺激感的来源,她曾经自己试过,只是摸不着头绪,无从下手,最后放弃了。
原来它的滋味,这么令人沉沦销魂。
让她忍不住轻唤出声,压抑不住的声音,目光都呈现迷离失神状态了。
他发现她被弄醒了,起身搂住她,与她含唇舌吻,改换用手指揉她敏感的地方。
她搂住他的颈子,加深与他的舌尖纠缠,被体内这股陌生又汹涌感觉,劈头盖脸打下,心荡神摇,浑浑噩噩。
直到他的手指进到里头,她身躯一僵,过一会,才缓和下来。
“你说会给我适应期的!”她气息不稳地质问他。
“现在不就是在给你适应吗?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他搂紧她,亲吻她的耳后,低声道:“好紧实,手指都要挤不进去了,我看你的确需要适应很久。”
他在她身后顶了两下,彰显硬挺之物的存在感,道:“你用手摸摸它,你就晓得手指和它的落差了。”
她感到羞涩,却又对男性的特征很好奇,想知道它的大小,就用手去触摸它。
有些男人,光看他高大健壮的身材,与强大自信的气度,就能猜到他的性功能很强大。
他就是如此,高大、俊伟、年轻力壮,又在公司身居高位,聚集世间一切的美好,完美得不像真人。
嗯,除了他的钢铁发言,还有他急迫想与她尽夫妻义务的色胚行径。
他问她摸了什么感想。
她窘迫不想说,在他穷追不舍之下,她吞吞吐吐道:“就…就很大,很硬,感觉…一发就能让女人怀孕。”
他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看。”
她恼他的不正经,却又被他手指弄得身子鼓撑酥麻。
寂静的夜里,唯有她的轻浅娇吟,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咕噜水声。
她知道这哪冒出来,特别难为情。
结果这钢铁直男发言了。
他从来不会错过在这时候给她难堪,虽然他本意不是如此,他不是故意要让她难堪。“里头把手指夹这么紧,水倒是挺多的。”
她听见这话,感觉头上都要冒烟了,窘到不行。
她拉被子埋住脸,无颜见人,拒绝与他交流。
被他哄了好久,才羞羞答答地把脸埋在他肩上。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不亏的,我也是第一次。”他基于礼尚往来原则,必须和她说清楚。
不然她不知道这事,又无从证实他的清白,那他的处男声誉何在?
他不说清楚,以后她嫌弃他不干净,转头找个干净的男人,那他被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怎么办?
是啊,男性的处男之身,该如何自证?
事后往小兄弟身上划一小口子,挤血为证吗?
她不相信,他比徐莲雅还大一岁,都要奔三了。
世家子弟,有钱有势,长得高大俊伟,身边不缺女人,呼之来来,俯拾即是,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世家子弟哪有守身如玉的说法,除非丑得特别脱俗,没有女人肯委屈下嘴,或是那玩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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