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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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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1-10)(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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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来接我…现在就来…呜呜…”她语不成句,只是颠来倒去地哭着重复那几个字。

    “待在原地别动!最多十五分钟!等我!”我吼回去,声线都变了调。去他妈的片子!去他妈的安逸!鞋都顾不上换,光脚冲到玄关抓起鞋柜上那把三叉星钥匙。

    兰博基尼的嚎叫?保时捷的优雅?去他妈的吧!这一刻我脑子里只有s级那身厚重铁皮和该死的稳!一脚油门到底,沉重的车身带着沉闷的低吼蹿出车库,在别墅区空旷的路上撕开空气,油门直接踩到了起飞的架势。红灯?强行右转!摄像头?爱拍随你!脑子里全是她那破碎的音调和电话背景里急救车尖利的呼啸。

    冲到中心医院门口,车没停稳我就跳了下来。午后毒辣的阳光炙烤着门东侧,车流人流乱成一锅粥。

    眼睛像探照灯扫过。

    垃圾桶旁,绿化带边。

    没有!

    广告牌下,隔离栏前。

    空无一人!

    心一点点往下沉,又冷又硬。

    终于——在远离门口、几乎挨到辅路隔离带的路牙子上,一个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撞进视野。

    白色香奈儿套装的裙摆皱成一团拖在地上,沾满灰土。那双能踏出女王步点的高跟鞋胡乱踢在脚边。她就那么死死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蜷成一团,肩膀剧烈地、一下下耸动。那头我费劲给她吹干的卷发,被汗水眼泪彻底打湿,狼狈地黏在脸颊颈侧。四周人来人往,好奇的、漠然的、探究的目光扫过她,都没能让那蜷缩的身影动弹分毫。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像被遗弃在荒漠中央的……一个破败的布偶。

    “蕴姐!”

    我几乎是冲过去的。膝盖重重砸在柏油路上也顾不上疼。大手抓住她冰凉刺骨、还在簌簌发抖的肩膀,用力把她往上提。

    她整个人软得像滩彻底融化的冰水。

    被我硬生生拽起来时,她茫然地抬起头。平日那双锐利、掌控一切的眼睛,此刻肿得像烂桃子,浓密的睫毛糊成几绺,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滚,冲花了精致的眼妆,在瓷白的脸颊上拖出两道狼狈的黑痕。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惨白失血,还在哆嗦。

    视线对上我的瞬间,她那空茫的眼底似乎有了焦点,又似乎更加涣散。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猛地——整个人撞进我怀里!

    不是拥抱,是硬生生的“撞”!

    冰凉、剧烈颤抖的身体,带着香水混着泪水的潮湿气味,裹挟着近乎绝望的力道,死死、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她的脸整个埋在我胸口,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单薄的t恤,烫得皮肤发疼。

    “呜……呜哇啊——!!!”一声彻底失控、撕心裂肺的嚎哭爆发出来,像是憋了太久太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缺口。眼泪鼻涕一股脑蹭在我身上。她的哭法……像个无助到顶点的小女孩。

    我被撞得一个趔趄,心脏像被这哭声狠狠攥住撕裂。操!那个高高在上的星辰女王,那个在床上咬着唇命令我“证明你值这个价”的林知蕴……此刻像个被抢走最后一块糖果的孩子!

    大脑空白一瞬。下一秒,几乎是本能地,我收紧手臂,更用力、更牢地把她反锁在怀里。一只手笨拙地抚上她抽搐的脊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能完全埋进我肩窝。动作生涩僵硬,跟我之前耍帅的“拥抱”完全不同。我没法像哄小孩那样轻拍,只能用了点健身房撸铁的劲道,一下下,沉甸甸、笨拙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压住那崩塌般的颤抖。

    第六章

    “没事了…没事了蕴姐…”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像被砂纸磨过,“我在…我在呢…”

    怀里的人像被抽干了所有元气,除了那止不住的、撕裂般的哭嚎和身体的剧烈抽搐。胸口那片衣料被冰冷和滚烫反复浸透。路人的目光针一样扎过来,操,都他妈给老子滚!

    我半扶半抱着几乎站不稳的她,艰难挪到车边。拉开副驾门,小心把她塞进去。她像没骨头似的瘫在真皮座椅里,闭着眼,眼泪还在无声滑落。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两只被她蹬掉的、身价不菲的高跟鞋,扔进后座。

    引擎发动。我没看她,也没问去哪儿。直觉里,此刻她需要一个绝对安全、隔绝人群的空间。方向盘猛地一打,没有回兰亭别苑那座冰冷的“金丝笼”,车头毫不犹豫冲出市区,冲向高速指示牌上“b市温泉度假区”的方向。

    车子驶上高速,车厢里只剩下低沉单调的引擎声和她抑制不住、间歇性的啜泣,每一次抽噎都像被什么噎住。香氛系统的冷香混着她身上眼泪的味道,凝成一种奇异、令人窒息的氛围。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飞掠的田野山峦带来一丝抽离感。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哭腔和哽咽,声音脆弱得随时会断:

    “……陈启明他…外面有人…我早就知道…”她开了口,眼神空洞地穿透挡风玻璃,望着飞速倒退的模糊光影,双手死死揪着被泪水浸透的裙摆。

    我沉默开车,只做最安静的容器。

    “……无所谓…真无所谓…我有思宇…我儿子…他是我的…”提到儿子名字时,她声音奇异地柔和了一瞬,转瞬又被更大的痛苦淹没,“……可…可我前几天…看他…他……陈启明那个…畜生…”她牙关紧咬,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他们…太像了……笑起来…那眼神……”

    眼泪再次汹涌:“……我…我没忍住…偷偷拿了思宇的头发…”

    她猛地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几乎被揉烂的牛皮纸文件袋,手抖得像风中落叶,甩到我腿边。

    “……报告……今天……拿到了……”她猛地捂住脸,从指缝里迸出痛彻心扉的呜咽,“呜呜呜……不是我的……思宇不是我亲生的……可是……可是鉴定报告说……他是陈启明的种!!!”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充满了荒诞绝伦的愤怒和被愚弄至深的滔天痛苦!

    她的身体筛糠似地抖起来:“……那……那我自己的孩子呢?!我拼了命生下的那个孩子呢?!他在哪儿?!他还活着吗?!”她突然又放开手,红肿空洞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像要在我这里抠出不可能的答案,声音充满绝望与惶恐,“……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没了……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呜呜呜……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巨大的悲恸和恐惧再次把她压垮,她再也说不出话,重新蜷缩进座椅深处,哭声压抑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前方度假区的指示牌逐渐清晰。能说什么?保证找到?太假。安慰说肯定活着?太苍白。语言在此刻单薄得可怜。我伸手,没碰那文件袋,只是重重地、覆盖地压在她冰凉、攥得死紧的拳头上——手腕上还残留着我之前不知轻重留下的红痕。

    我的手掌温热粗糙,她的冰凉发抖。

    她没挣开,指节在我掌下依旧硬得像石头。

    车拐进风景如画的温泉度假区,最终停在一家隐在山坳深处、环境清幽的高档温泉山庄门口。人烟稀少,正合适。

    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我侧过身看她。夕阳余晖穿过车窗,给她布满泪痕的侧脸镀上一层脆弱疲惫的金边。

    “蕴姐,”我的声音低沉清晰,带着刻意的稳,“听我说。”

    她慢慢转过脸,红肿的眼睛里空茫茫,泪水还在无声流淌。

    “第一,洗把脸。”我指了指车内的后视镜。“现在哭花了,没人认得出你是林知蕴。挺好。”

    这话有点糙,但她空洞的眼底似乎微动了一下。

    “第二,”我解开自己这边的安全带,倾身过去,用手指轻轻拨开黏在她脸颊上的一缕湿发,动作笨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你那个孩子,要真还在世上某个角落,他绝不会愿意看到他妈像今天这样垮掉。找人得费力气,得站直了、喘匀了气、睁大了眼睛去找,才有丁点指望。”

    她的嘴唇轻轻颤动。

    “第三,”我没给她反驳或沉浸的时间,一手拿起那个皱巴巴的纸袋,塞回她的包里,语气强硬起来,“现在,下车。我们到了。”

    她被我半扶半抱地拖下车子,像个抽了线的木偶。拿了房卡,服务生看着这位妆容惨烈、双眼肿得吓人的漂亮女人,又看看我,欲言又止。我冲服务生扯了个“少管闲事”的冷脸。

    最高档的私汤庭院套间,推门而入是个小院,白墙灰瓦,露天汤池蒸腾着乳白的热雾,带着淡硫磺气息。旁边是凉亭和躺椅。空气温润安静。

    我没征求她意见。直接带她到衣帽间,翻出崭新的浴袍塞她怀里。“去洗澡。我在外面等你。”语气斩钉截铁。

    她抱着浴袍,失魂落魄站了几秒,眼神飘忽不定。最终,那股支撑她哭闹的精力早已耗尽,浓浓的疲惫像卸掉了最后一根支柱,她木然地挪进了浴室。

    水声淅沥传来。

    我靠在露台凉亭柱子上,点了支烟。夕阳彻底沉入山后,山谷笼上暖红的暮霭。乳白的泉雾弥漫上来,带着抚慰人心的暖意。烟头在昏暗中明灭闪烁。脑子里回放着医院门口那个蜷缩的身影、那绝望的嘶吼、还有那份揉烂的亲子鉴定报告……那孩子……

    烟雾缭绕中,门锁“咔哒”轻响。我掐灭烟头,转过身。

    林知蕴裹着宽大白色浴袍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披散肩头,还在滴水,浸湿了浴袍前襟。那张素日容光逼人的脸,此刻洗尽铅华,暴露出极致的苍白和红肿的眼圈。素颜褪去了所有攻击性,反倒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脆弱的清丽。卸掉全部盔甲,眼眶泛红,眼神空洞,仿佛所有神采都被刚才那场彻底的崩塌席卷殆尽。她就那么站着,像一株被风霜侵袭过的、孤零零的白玉兰。

    她没看我,茫然走到庭院边缘的汤池边,赤足踩在温润的火山石上,望着脚下蒸腾的白雾出神。浴袍带子松松系着,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和光洁的肩窝,在氤氲水汽和暮色里泛着微凉的冷光。

    我走过去,没说话,默默脱下自己那件也沾了泪痕的t恤和外裤,只剩一条短裤。走到池边试了试水温,正合适。然后朝她伸出手。

    她迟缓地抬起眼,看着我的手,眼底万千思绪翻涌,最终什么也没说。她迟疑地伸出手,搭在我温热的手掌上。那只手,纤细白皙,却冰凉,仍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我握紧她冰凉颤抖的手,稍用力,将她小心扶稳。她扶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缓慢费力地解开浴袍系带。那件沉重的白色袍子顺着她光滑柔韧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的火山石上。

    暮色四合,暖黄的庭院灯在水汽中亮起柔光。她匀称白皙、如同上等象牙雕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温泉暖白的水雾和昏暗灯光的交错光影下。没有强势套装的支撑,那流畅的肩线、玲珑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对依旧傲然耸立、饱满丰润却被主人此刻失魂落魄气息笼罩的乳房,都褪去了锋利感和侵略性,像一幅失去色彩、只剩纯粹线条和脆弱之美的画卷。只有锁骨肩头那片被我前夜留下吸吮痕迹的地方,还残留着几道淡得快消失的红印。

    我扶着她,一步一步,慢慢踏入温热的汤池。

    暖泉温柔地拥住她冰冷颤抖的身体,缓缓没过腰间细腻的凹陷、柔和的臀线,最终包裹住胸口那两道深邃迷人的乳沟。细密的气泡在水面温柔炸开,发出细微声响。温润的水流如同无数只温润的手,抚慰着她每一寸绷紧的肌骨。

    她终于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绷了一路的僵硬脊背似乎在这温水的包围里,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松懈软化。她整个人往下沉了沉,让温热的泉水漫过精致的锁骨脖颈,只露着一张带着脆弱余韵的脸庞在水面上。微红的眼眶映着水面粼粼的波光。

    “好点了吗?”我低声问,声音也被水汽浸润得柔和了些。坐在离她不远的另一侧池沿上,热水没过胸口,暖意迅速驱散山间微凉。

    她把脸微微侧向一边,下颚枕在圆润光滑的手臂上,目光失焦地望着水面上袅袅升腾的白烟。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她,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水珠。

    “……冷。”她几乎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更像是一声疲惫到极点的叹息,带着浓重的鼻音。

    这回答让我一愣。明明泡在四十度的热水里……她说冷。

    我看着她被水打湿后更显单薄瘦削的肩头曲线在微光下细腻发亮。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还在翻搅,但对着她此刻褪尽所有外壳、只剩下脆弱本相的样子……操。

    没再说话,身体在温热的水里挪近一些。无声地,朝她坐得更近。手臂抬起,搭在身后光滑的池沿上。这姿势,像不经意间在她身边张开了一小片属于我的、带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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