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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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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56-60 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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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7-29

    第五十六章

    “轰——!”

    这个词像颗烧红的炸弹,在她脑子里炸了。

    林知蕴整个人彻底僵死!瞳孔猛地放大,里面塞满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失殆尽,灰败得像蒙了层死气。

    身体筛糠般剧烈地抖起来,不是高潮的余韵,是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灭顶的恐慌。

    “不…不是的!”她猛地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双手胡乱地、用尽全身力气推搡我的胸膛,架高的双腿也疯狂地蹬踹、扭动,试图挣脱这屈辱又恐怖的姿势,“你…你胡说!放开我!明阳!你放开!!”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全是绝望的抗拒。

    “啊!别碰我!放开——!”

    但这都是徒劳。

    我双手像烧红的铁钳,死死扣住她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指头深深陷进去。

    “妈妈…儿子肏得爽吗?”我继续发问。

    她这点挣扎,反而让腰胯间的挺动更凶狠、更深入!每一次沉腰,粗硬的凶器都带着破开一切的蛮力,重重夯砸在她子宫最深处那团娇嫩颤抖的软肉上,撞得她身体像风中落叶般无助地颠簸。

    “呃啊!疼…疼啊…明阳…求你…”痛苦的呻吟被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妈妈?”我无视她崩溃的哭喊,下身动作毫不停歇,反而变本加厉,抽插得又快又深,声音拔高,裹着冰冷的质问和一丝刻意伪装的受伤,“你还没回答儿子的问题呢…”龟头恶意地、重重碾过她宫腔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研磨着,“嗯啊——!别…别磨那里…不行…”她身体猛地痉挛,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儿子肏得你爽吗?嗯?”

    “明阳!”她在剧痛和灭顶的刺激下哭喊,语无伦次,“你…你从哪里…听说的?!住口!不许说!啊——!!”

    又被一记凶狠的深顶撞断了声音。

    “从哪?”我腰胯猛地向下一沉,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体从中间钉穿沙发!

    声音陡然拔高,愤怒和委屈的假象下是赤裸裸的控诉,“当然是从妈妈房间的抽屉里看到的啊!”抽插的速度故意放缓,但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惩罚的狠劲,更深,更重,捣进她灵魂深处,“妈妈居然偷偷和我做亲子鉴定!有了结果却不告诉我?!这段时间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你疏远我、冷落我…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龟头抵着她敞开的宫口,恶意地旋转,“呜…呜嗯…不要…不要说了…”

    她发出压抑的悲鸣,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

    “就算我们是母子又怎么样?!在外人眼里,我们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你只是我的上司!”我俯身,嘴唇贴上她汗湿的额头,吐出最后三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烙印,“…更是我身下…臣服的小母狗!”

    揭穿像抽掉了她最后一块骨头。

    挣扎瞬间停了。

    林知蕴彻底瘫软下去,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汹涌的泪水决堤而出,混着汗水和失控的口水,在她惨白的脸上肆意横流,狼狈得不成样子。

    抽泣声断断续续,破碎得不成调,里面塞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绝望:

    “对…对不起…明阳…呜…”她艰难地喘息,每一个字都像从肺里挤出来的血沫,“妈妈…妈妈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她闭上眼,泪水流得更凶,“这段时间…我越看你…越觉得…觉得你眼熟…你的眉眼…像极了我去世的丈夫…”

    她猛地吸了口气,像被什么东西噎住,“可…可某些地方…又…又像我…”

    “我…我害怕…又忍不住怀疑…”声音低下去,带着无尽的自责,“所以…所以鬼迷心窍…偷偷拿了你的头发…去做了鉴定…”

    “结果…结果出来…”她睁开眼,瞳孔里一片死寂的灰败,直直望着天花板,“证实了…你…你真的是我的儿子…是我当年…以为夭折的那个孩子…呜…”

    “呜啊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悲恸哭声从她喉咙深处涌出。

    “我…我慌了…”她摇着头,泪水疯狂涌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这个真相…我怕你恨我…怕你接受不了…”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声音轻得像叹息,“所以…所以只能先疏远你…想着…等时机成熟了…再…再…”

    “对不起…明阳…”她终于转过头,那双被泪水泡肿的眼睛哀哀地看着我,里面是彻底的崩溃和乞求,“妈妈错了…你想要什么补偿…妈妈都给你…求求你…别这样…别再用这种方式…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了…这是错的…呜…这是罪啊…”

    补偿?

    我心底那点黑暗的欲望被这个词彻底点燃,烧得噼啪作响。

    下身猛地开始加速抽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狂暴!

    粗硬的肉棒在她敞开的宫口和敏感的宫壁上疯狂地冲撞、碾压,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

    “啊!啊哈!慢…慢点…不行了…要…要坏了…呃啊!”她被我突然加剧的攻势顶得语不成句,只剩下破碎的尖叫和哀鸣。

    “补偿?好啊!”声音拔高,裹着残忍的快意和不容置疑,“妈妈要补偿儿子是吧?那很简单——”

    腰胯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

    龟头深深嵌入她温热的宫腔最深处,死死抵住那团颤抖的软肉!

    “呀——!!”

    她发出一声几乎撕裂的痛呼,身体绷紧如弦。

    “继续当我的小母狗!”我嘶吼着,宣判她的命运,“像之前那样,戴上我送的项圈,塞上肛塞,张开腿等着主人…”故意停顿,欣赏她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吐出最肮脏的称谓,“…不,等着儿子来肏你!用你的小穴,用你的子宫——”

    我重重地碾磨着她最脆弱的核心,“呜嗯…不…不要…”她绝望地摇头,身体却在本能地迎合着那致命的研磨,“好好补偿我!”

    “不!不行!这绝对不行!”林知蕴像是被这惊世骇俗的要求彻底吓疯了,惊恐地瞪大眼睛,头摇得像拨浪鼓,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明阳!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是罪孽!我们不能…啊——!!”

    拒绝声戛然而止。

    被我骤然提速、如同打桩机般狂暴的抽插硬生生撞碎、淹没!

    粗硬的阴茎在她湿滑紧窒的子宫内高速摩擦、冲撞,带起一阵阵灭顶的、摧毁理智的生理快感巨浪,狠狠拍打着她心中那点摇摇欲坠的伦理堤坝。

    “呃啊!啊哈!停…停下…儿子…求你了…啊!太…太快了…要…要死了…呜啊!”她的抗拒越来越微弱,破碎不堪,被更汹涌的、带着哭腔的淫叫声迅速取代。

    生理的洪流冲垮了意志,在极致的刺激和这扭曲到极点的心理暗示下,一个禁忌的、撕裂她所有尊严的称谓,竟然从她颤抖的红唇中,破碎地、绝望地溢了出来:“母...母狗妈妈...受...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儿子…肏死妈妈了…啊哈~~!”

    “妈妈!母狗妈妈!”我嘶吼着,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野兽,将最后所有的狂暴和欲望都灌注到腰胯,“和儿子一起...高潮吧!!”

    双手如同铁铸的刑具,死死压住她架高的双腿,将那惊人的柔韧度掰开到极限,几乎要听到筋腱呻吟!

    腰臀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度,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粗壮的阴茎在她被撑开到极限的子宫腔内疯狂地进出、搅动、夯砸!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捣穿、捣烂的狠劲!

    “呀啊!啊!啊——!不行了!要…要来了!儿子…妈妈…妈妈要…啊啊啊——!!”

    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彻底被卷入欲望的漩涡。

    几十下凶狠到极致的子宫内抽插,像狂风暴雨最后的肆虐。

    “呃——!!!”

    低吼从喉咙深处炸开,我死死压住她弹动的身体,龟头像烧红的钻头,狠狠抵住她最深处那团娇嫩颤抖、饱受蹂躏的宫壁,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灼热的岩浆,一股股猛烈地、不容抗拒地喷射进她神圣的子宫最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强劲的喷射,都伴随着我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满足到极致的低吼。

    滚烫的种子,带着乱伦的烙印,狠狠灌入孕育生命的圣殿。

    “烫…好烫!啊——!射…射进来了…儿子…射进妈妈子宫里了…呜啊啊啊——!!”她发出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快感的尖啸,宫腔疯狂地痉挛吮吸。

    这禁忌的“内射子宫”和“儿子”的最终宣告,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呀啊啊啊啊——————!!!!!”

    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到破音、撕裂灵魂般的尖啸!

    声音里混杂着被推上巅峰的极致快感、灭顶的羞耻和灵魂被彻底撕碎的痛苦!

    身体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猛地向上反弓、弹跳!幅度大得骇人,脖颈拉出濒死的弧线!

    小穴和子宫同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痉挛!

    宫腔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着正在喷射的龟头,仿佛要将这肮脏的血脉和灼热的罪恶完全吞噬、融为一体,刻进生命的最底层!

    嗤——噗嗤!

    尿道口和前穴再次彻底失守!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失控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呈激烈的喷泉状猛烈激射!

    滚烫的液体浇淋在我们疯狂交合的下体,将沙发最后一点干燥的角落也彻底吞噬、浸透,空气中弥漫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

    她的双眼彻底翻白,虹膜边缘泛着死鱼般的灰白,口水完全失控,大量地、粘稠地从嘴角涌出,顺着脖颈流下。

    全身剧烈地、高频地颤抖着,像通了持续的高压电,意识在那片背德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中被彻底冲垮、粉碎,沉入无边的黑暗。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后的余震,持续了漫长的十几分钟,她绷紧如弓的身体才像被剪断了所有丝线,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神经末梢无意识的细微抽搐和喉咙深处断续的、拉风箱般的呜咽。“嗬…嗬…呜…呜嗯…”

    我粗重地喘息着,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脱力。

    沾满混合体液、半软下来的阴茎,从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红肿穴口缓缓抽出。

    粘稠的白浊混着透明的爱液,立刻从失去堵塞的入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深色的皮沙发上汇成一小滩。

    精疲力竭。我像座垮塌的山,重重地趴伏下去,汗湿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被汗水、泪水、口水和各种体液浸透的冰凉身体。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我身下擂鼓般狂跳,尚未平息的颤抖透过紧贴的皮肤一阵阵传来。

    征服的快感像烈酒在血管里烧,可那禁忌的余烬里,又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沉甸甸的东西。

    林知蕴仰躺在彻底凌乱湿透、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吊灯刺眼的光晕,涣散的瞳孔里没有焦点。

    泪水无声地、持续地从她红肿的眼角滑落,混入鬓角汗湿的发丝。那目光里塞满了极度的疲惫,未散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深重到足以溺毙的羞耻,以及一种…被彻底打上烙印、碾碎重塑后的、茫然的空白。

    复杂的情绪在她惨白湿漉的脸上无声地厮杀、流淌。

    偶尔,一声极轻的、带着哽咽的抽气声,会从她微张的唇间溢出,像濒死鸟儿的最后哀鸣。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不一的喘息声,和那份禁忌被彻底撕开、血肉模糊地摊在灯光下之后,沉重得能压垮灵魂的死寂。

    #

    浴室里水汽蒸腾,白茫茫一片,几乎看不清对面人的脸。

    花洒的水流哗哗砸在瓷砖上,声音大得能盖过心跳。

    林知蕴背脊死死抵着冰凉的瓷砖墙,光滑的釉面硌着骨头,冷得她一哆嗦。

    她一只手胡乱地撑着墙,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深深抠进我手臂的皮肉里,指甲陷进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动作却没停,反而更狠地往前顶了一下,胯骨撞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呃!”她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仰起头,水流立刻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冲过她紧闭的眼睫、挺翘的鼻尖、微张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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