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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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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56-60 完)(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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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特写上。

    照片里,陈启明正埋首在一个年轻女人丰满的胸口,那女人仰着头,表情迷醉。

    在她左胸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一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清晰可见。

    林知蕴的呼吸猛地一窒。

    她死死盯着那颗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带着一股狠厉的力道,猛地抠进了照片里陈启明那张带着餍足笑容的脸上!

    指甲划过光面相纸,发出“刺啦”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几乎要将那张笑脸撕烂!

    “呵…”一声冰冷的、带着无尽恨意的嗤笑从她唇间溢出,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她端起手边喝了一半的红酒杯,手腕一扬,深红色的酒液如同泼出的血,猛地浇在那张被指甲划破的照片上,也溅湿了旁边摊开的、等待签字的离婚协议。

    酒渍迅速在纸张上晕染开,像一大片狰狞的、尚未干涸的血迹。

    “这贱人…”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怨毒,“…害得我们母子分开这么久。”

    我走上前,俯身,修长的手指越过桌面,精准地捏住那张被红酒浸透、变得模糊黏腻的照片一角,将它从她指下抽了出来。

    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暗红的酒渍。我的目光却落在她身上,顺着她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线条向上,最终停留在她左侧锁骨下方——那个与照片中女人如出一辙的位置。

    指尖抬起,带着红酒的微凉和粘腻,轻轻划过她细腻温热的肌肤,准确地停留在那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上。

    指尖微微用力,按了按。

    “明天,”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宣告,指尖在那颗痣上暧昧地打着圈,“你这里,只会留下我的牙印。”

    她的身体在我指尖下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愤怒的火焰瞬间被另一种更灼热、更复杂的东西覆盖,脸颊飞起红霞,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她没躲开,只是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里面翻涌着恨意、屈辱,还有一丝被点燃的、病态的兴奋。

    ……

    第五十九章

    旋转餐厅的玻璃幕墙外,城市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铺展,车流像缓慢移动的金属甲虫。

    空气里浮动着研磨咖啡的焦香、甜腻的糕点气息,还有背景里若有似无的钢琴声。一切都精致、体面,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冰冷的距离感。

    我坐在靠里、被一株巨大绿植半掩的卡座里,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冰美式,杯壁凝结的水珠无声滑落。目光穿过枝叶的缝隙,精准地锁定在斜前方靠窗的那张桌子。

    林知蕴已经到了。

    她背对着我的方向,坐得笔直。

    一身剪裁极佳的黑色迪奥收腰西装套裙,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线,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被巧妙地隐藏在丝巾之下,只隐约透出一点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袅袅热气升腾,她却没有碰,只是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指尖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像凝固的血。

    陈启明迟到了几分钟。他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惯常的、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他在林知蕴对面坐下,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解开一粒衬衫袖扣,动作带着刻意的从容。

    “知蕴,等很久了?”他声音温和,带着点刻意的亲昵,伸手想去碰林知蕴放在桌上的手。

    林知蕴的手像被烫到般,瞬间缩回,叠放在另一只手上。她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直直地看向陈启明。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彻底的、令人心寒的疏离和审视。

    “陈启明,”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乐,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我们离婚。”

    陈启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又强扯出一个更大的弧度,带着点无奈的宠溺:“知蕴,别闹了。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忙,冷落了你,是我不对。我……”

    “闹?”林知蕴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像冰刃的反光。

    她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将放在手边的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缓缓推过光滑的玻璃桌面。

    文件袋停在陈启明面前,像一块沉重的墓碑。

    陈启明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他狐疑地看了林知蕴一眼,又看看那个文件袋,迟疑地伸出手指,解开了绕线。一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滑了出来,散落在洁白的桌布上。

    照片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他。

    便利店里揉捏女伴腰肢的陈启明。

    窗帘缝隙后交叠的剪影。

    办公桌下女人吞吐的侧影。

    甚至还有几张,是他给情妇戴上那个廉价黑色皮质项圈的特写,女人背上交错的红痕和屈辱的眼神清晰可见。

    陈启明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瞬间褪尽。

    他猛地抬头,看向林知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慌乱,还有一丝被当众扒光的羞怒。

    他下意识地想把照片拢起来,手指却抖得厉害,碰翻了他面前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拿铁。

    “哗啦——!”

    深褐色的咖啡液瞬间泼洒出来,浸透了洁白的桌布,也淋湿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深色的污渍迅速蔓延,像丑陋的疮疤。

    “知蕴!你听我解释!”陈启明顾不上擦拭,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恐慌,身体前倾,试图去抓林知蕴的手,“这些…这些都是逢场作戏!是她们勾引我!我心里只有你!只有我们这个家!思宇…思宇他需要完整的家!你不能……”

    “家?”林知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冰冷的唇角弧度更深,带着刻骨的嘲讽。她再次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淬了毒的冰针,“陈启明,你确定…思宇是你的儿子?你确定…你守护的是你的‘家’?”

    陈启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慌乱瞬间被一种更深的、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你…你什么意思?!”

    林知蕴没有回答。她只是慢条斯理地,从那个被咖啡浸湿的牛皮纸文件袋里,抽出了最后一份文件。

    纸张的边缘也被咖啡渍晕染开,但抬头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依旧清晰刺眼:

    亲子鉴定报告书

    她将报告书翻开,精准地翻到最后一页的结论栏,然后,手腕一转,将那一页正对着陈启明,稳稳地推到他眼前。

    陈启明的目光死死钉在报告书上。

    他的瞳孔在看清结论的瞬间,猛地收缩!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报告书白纸黑字,冰冷而残酷:

    依据现有dna样本分析,排除陈思宇与林知蕴之间存在生物学母子关系。

    “不…不可能!”陈启明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猛地向后跌靠在椅背上,撞得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他失魂落魄地摇头,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反复念叨,“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

    “他明明长得像你,是吗?”林知蕴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审判,接过了他的话头。

    她微微前倾,隔着弥漫着咖啡苦涩气息的桌面,盯着陈启明瞬间灰败下去的脸,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要不是我发现陈思宇没有一处像我的地方,我才起了疑心。”

    她顿了顿,欣赏着陈启明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陈启明,”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了二十年的恨意和此刻终于宣泄而出的、冰冷的快意,“我替别人养了二十年的儿子!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轰——!”

    陈启明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他高大的身躯佝偻下去,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低着头,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下来,遮住了他扭曲痛苦的脸。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咖啡污渍在洁白的桌布上无声地蔓延,像他正在崩塌的人生。

    过了许久,久到窗外的阳光都偏移了几分。

    陈启明才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和未干的咖啡渍,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他看着林知蕴,眼神里所有的愤怒、不甘、震惊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死寂的绝望和哀求。

    “知蕴…”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卑微的祈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看在…看在我们夫妻二十年的情分上…求求你…别离婚…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财产…都给你…我只求…只求你别离开我…求你了…”

    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昔日商场上的杀伐果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尊严尽失、摇尾乞怜的中年男人。

    林知蕴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她甚至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黑咖啡,极其缓慢地抿了一小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她的眼神却比咖啡更冷。

    “情分?”她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杯碟碰撞,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声响。

    她看着陈启明那张涕泪交加、写满哀求的脸,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判决,斩钉截铁,不留一丝余地:“签了它。”

    她将那份同样被咖啡渍浸染了边角的离婚协议,再次推到了陈启明的面前。

    旁边,是那支她带来的、价值不菲的万宝龙钢笔,笔帽已经拧开,闪烁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陈启明浑身一震,哀求的目光死死盯着林知蕴,像是想从她冰封的脸上找到一丝裂缝。

    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决绝。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熄灭。

    他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抓住了那支冰冷的钢笔。

    笔尖悬在“男方”签名的空白处,墨水滴落,在纸上晕开一个绝望的黑点。

    他抬起头,最后看了林知蕴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恨,有悔,有哀求,最终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烬。

    笔尖落下。

    “陈启明”三个字,被他用尽全身力气,扭曲地、颤抖地书写在协议上。

    笔迹歪斜,力透纸背,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悲鸣。最后一个笔画拖得很长,像一条垂死的蛇。

    笔,从他无力的指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桌面的咖啡污渍里。

    林知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签完。

    她伸出手,指尖没有一丝颤抖,将那份签好字的、沾着咖啡和泪渍的离婚协议,连同那份刺眼的亲子鉴定报告,以及那些被咖啡浸透、变得模糊肮脏的照片,一起收拢,重新塞回那个同样污损的牛皮纸文件袋里。

    然后,她站起身。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再看瘫在椅子上、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的陈启明一眼。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哒、哒”声,由近及远。

    她径直走向我所在的角落,脚步没有丝毫迟疑。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勾勒出她纤细却挺直如标枪的背影,那枚隐藏在丝巾下的纯金项圈边缘,在光线下反射出冰冷而驯服的光芒。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

    将那个承载着肮脏过往和最终胜利的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

    “结束了。”她的声音很轻,只有我能听见,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以及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东西。

    窗外,城市的喧嚣依旧。阳光刺眼。

    ……

    “当啷——”

    林知蕴指尖捏着的高脚香槟杯轻轻一晃,金黄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眼看就要倾泻而出。

    她今晚穿了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衬得肌肤胜雪,颈间戴着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只是眼神有些飘忽,指尖的微颤泄露了心不在焉。

    就在那杯昂贵的液体即将亲吻地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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