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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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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的诱惑】(5)(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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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精力旺盛的年轻野兽根本没停!他喘息着,汗湿的手再次抓住苏晴的腰,粗暴地把她翻过去,按趴在凌乱的床单上。苏晴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长发黏在汗湿的颈背,臀瓣高高撅起,毫无防备地对着张哲。她没有反抗,或者……根本不想反抗!

    “苏晴姐……再来一次……好不好?”张哲的声音嘶哑,带着年轻人不知餍足的急迫,滚烫的身体再次重重压上去,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虚软的双腿。 而妻子却没有拒绝。

    他那根东西……那根刚刚射过、却依旧硬挺发烫、顶端湿漉漉的东西,毫无阻隔地抵在妻子腿间那片泥泞湿滑的入口“噗呲”一声闷响,更深地楔了进去!妻子的身体被撞得向前一耸,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和更深沉媚意的呜咽。

    此刻,程明仿佛听到妻子动情的呻吟声在自己耳旁炸响。

    “操!”程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咒骂,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车顶上!沉闷的巨响在车库里回荡。指骨剧痛,却压不住心底那头被这想象彻底点燃的、狂暴的野兽!愤怒!足以焚毁一切的愤怒!那个狗崽子!他竟敢……苏晴她竟然……!可同时,一股更黑暗、更汹涌的洪流在身体深处轰然炸开!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像烧红的铁棍,疯狂地搏动、胀痛,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裤!他恨!恨得牙齿几乎咬碎!可他的身体,这具卑劣的身体,却对这想象中的、妻子再次被侵犯的画面,产生了扭曲到极点的、毁灭般的兴奋!这撕裂感让他几乎发狂。

    就在这时,刺眼的车灯撕裂车库昏暗。一辆黑色奥迪a6l无声滑入不远处的一个空位。程明下意识地缩进车门阴影里,像被当众剥光了衣服。

    驾驶座下来一个男人。微胖,头发一丝不苟,深色夹克。程明瞳孔骤缩——张局长!

    副驾门推开。一条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伸出,细跟尖头高跟鞋踩地。然后,是紧得勒出臀线的超短裙,上身一件黑色吊带,露出大片锁骨和肩颈——陈雅!

    此时的她浓妆艳抹,轻盈跳下车,脸上挂着程明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娇憨与世故的笑容。她小跑绕过车头,饱满的胸脯挤压着张局长的胳膊,亲昵地挽住。张局长脸上没什么表情,随意地、带着一种主人拍宠物般的姿态,抬手在她穿着超短裙的、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陈雅娇嗔地扭腰,非但不躲,反而贴得更紧,似乎说着“讨厌”之类的话。她拉着张局长走向电梯间。高跟鞋敲击水泥地,清脆得刺耳。

    就在他们快走到电梯口时,陈雅似乎感觉到什么,脚步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朝程明藏身的阴影方向扫了一眼。车库灯光昏暗,她好像没看到什么,她脸上那抹混合着讨好的笑容甚至都没变,只是很快又转回头,更加亲热地用胸脯蹭着张局长的手臂,按下了电梯按钮。

    电梯门打开,暖黄的光线涌出。张局长率先走进去,陈雅紧随其后。在电梯门合拢的瞬间,将她和张局长,连同那令人作呕的暧昧与权力交易的气息,一起吞噬。

    他们是去吃饭,还是……?程明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风化的石雕。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在两个女人之间狼狈不堪。

    呆立许久,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屏幕上跳动着苏晴的名字。信息只有一行字:上来吧,老公。

    此时,距他偷偷离开房间已经过去了五十分钟。

    程明盯着那行字,没有立刻动作。指关节刚才砸车顶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车库的阴冷和苏晴信息带来的最终宣判感,像两股力量拉扯着他。裤裆里那点残留的、被各种画面刺激起来的硬挺感早已被漫长的焦虑和羞辱感消磨殆尽,只剩下疲惫和一种沉甸甸的、近乎麻木的认命。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身冷汗和复杂的、被煎熬到极限的疲惫,推开车门。

    程明再回到房间门口时,距苏晴发来消息也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他深呼吸了一口,不紧不慢的敲了敲房门。

    门内传来脚步声。几秒后,门开了。

    苏晴站在门口。她已经重新穿上了那条浅蓝色的露肩连衣裙,头发梳理过,但没有挽在脑后,而是松散地垂在颈边,带着点湿气。灯光下,她的脸颊还残留着红晕,像刚洗过热水澡,又像是某种剧烈运动后的余韵。嘴唇的颜色似乎比平时深一些,像是被反复吮吸过,又像是刚补过妆。

    她看到程明,眼神快速闪烁了一下,眼神里是难以捕捉的复杂——有疲惫,有努力维持的平静,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但那波动快得几乎像是错觉,立刻被一层温和的、带着刻意的松弛感覆盖。

    当她侧身让开门口时,程明看到她颈后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有一块新鲜的、边缘泛红的印记,像是被用力吮吸过留下的吻痕,被碎发勉强遮住一半。她的耳垂,小巧玲珑,此刻也透着一种不正常的、诱人的粉红。

    “进来吧,老公。”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有点轻快,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微涩。

    她伸手,似乎想自然地拉一下他的胳膊,但指尖在即将碰到他衣袖时又顿住了,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转而拢了拢自己耳边的碎发,正好挡住了那只粉红的耳垂。

    程明踏进房间。他的视线像冰冷的探针,扫过整个客厅。灯光调亮了一些,不再是刚才的暧昧昏黄,但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气息——是汗水的微咸?是酒店香氛?还是某种更隐秘、更原始的、混合了体液和情欲蒸腾后的味道?若有若无,却足以挑动敏感的神经。

    沙发,那张宽大的沙发,位置似乎被挪动过一点,离落地窗更近了些。原本平整的绒面坐垫中央,赫然凹陷下去一大块。靠近扶手的位置,有一小片深色的、不易察觉的水渍晕开。

    张哲站在客厅中央,离沙发不远。他也穿回了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有些乱,像是匆忙用手抓过,几缕湿发贴在额角。领口似乎有些歪斜,前襟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一小块颜色略深,像是被汗水或者……别的什么液体浸湿过,又匆匆擦干留下的痕迹。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眼神有些慌乱地扫过地毯,又迅速抬起看向程明,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带着巨大窘迫的笑容:“程……程老师。”声音干涩紧绷,像是刚跑完一场长跑。

    他整个人透着一股局促感。额发微湿,紧贴在额角,古铜色的脖颈皮肤上,似乎还有未完全干透的细小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站在那里,身体线条依旧紧绷,像一根随时会弹开的弦,但眼神却躲闪着程明的审视,那份年轻人特有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被他努力藏在窘迫之下,却像水底的暗流,隐隐透出来。

    程明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扫过苏晴看似平静却残留红晕的脸颊,扫过她连衣裙领口下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她光洁的脖颈——以及藏在碎发下的被吮吸过的淡红印记。他的视线又钉在张哲身上,落在那块可疑的t恤湿痕上。

    苏晴感受到了程明目光的重量,那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灼烧着她努力维持的平静。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掠过耳后,将那几缕不听话的碎发拢得更紧,动作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像是在试图遮掩什么。

    她的唇微微抿了一下,看向程明的眼神里,那层薄雾似乎更浓了,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完成约定的坦然,有面对丈夫目睹这一切后的难堪,有对年轻肉体带来的极致体验的……一丝残留的悸动,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对即将到来的“指挥”的……隐晦期待?

    所有情绪都搅在一起,让她无法直视程明太久,目光最终落在了他脚下光洁的地板上,轻声问:“等很久了吗?”

    这简单的问候,在此刻听来却像一句无声的拷问。

    程明没有回答。他的喉咙发紧,下腹却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让他自我厌恶的燥热。在车库臆想出的那些不堪画面——张哲再次压上去,苏晴半推半就的呜咽——如同毒藤般缠绕着他的心脏,与眼前这“收拾妥当”的场景激烈冲突。那消失的五十分钟,像一个巨大的、充满未知诱惑与耻辱的黑洞,横亘在他们三人之间。苏晴的平静是真是假?那红晕是沐浴的热气还是情潮的余韵?张哲的窘迫是源于尴尬,还是体力透支后的短暂休整?每一个细节都成了线索,又都指向一片暧昧不清的迷雾。

    他爱她。这爱像磐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但他此刻看到的她,身上却带着另一个年轻男人留下的、新鲜的印记,散发着一种经历过激烈情事的、慵懒又疏离的气息。这气息既熟悉又陌生,既让他愤怒得发狂,又诡异地刺激着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那个被苏晴亲手撕开、放出来的野兽。

    他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苏晴身上撕开,转向张哲。这个刚才还在他妻子身上疯狂驰骋、留下痕迹的年轻人,此刻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杵在那里。

    程明感到一股冰冷的怒火在心底燃烧,混杂着一种扭曲的优越感——看,他终究只是个能被轻易“说服”的工具。但这份优越感很快又被另一种更深的屈辱淹没:就是这个工具,刚刚彻底地、深入地占有了他的妻子,并可能……不止一次。

    “还好。”程明终于开口,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冷淡,像是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他迈步走进客厅深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他在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柔软的沙发陷下去,他身体微微后靠,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目光沉沉地扫过苏晴和张哲,最终定格在苏晴脸上。

    “都准备好了?”他问。这句话平淡无奇,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它既是询问,更是宣告——属于他程明的时间,现在开始。那个在门外窥视、在车库煎熬、被嫉妒和欲望撕裂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试图戴上“掌控者”面具的程明。他要指挥这场戏,他要亲眼看着妻子在他指定的方式下,再次被打开。

    苏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她迎上程明的目光,那目光不再是愤怒或痛苦,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带着审视和某种冰冷决断的平静。这平静比愤怒更让她心悸。她轻轻吸了口气,点了点头,眼神复杂难辨:“嗯。”

    张哲站在一旁,手指在裤兜里无意识地蜷缩。他看着程明坐下的姿态,看着苏晴点头的回应,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攫住了他。程明的眼神像冰,让他的那份窘迫被一种更深的不安取代,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喉结滚动了一下,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遥远的城市嗡鸣和三人之间无声涌动的暗流。程明坐在沙发上,像一尊即将下达审判的神祇,又像一个即将踏入深渊的赌徒。他看着苏晴,看着张哲,看着这间刚刚发生过激烈情事的房间,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开始吧。”

    程明的命令像冰锥砸进凝滞的空气。苏晴的身体猛的紧绷了一下,她看着沙发上那个眼神沉得像深潭的男人——她的丈夫。那里面没有暴怒,没有她预想中的羞耻或崩溃,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一种剥离了所有情绪的审视。这比任何怒火都让她心惊。他像换了一个人,一个她从未真正认识过的程明。

    张哲喉结滚动,手指在裤兜里蜷得更紧。程明扫过来的目光让他后背发凉,像被冰冷的蛇信舔过,刺破了他最后一点残留的得意和慵懒,只剩下被审视的巨大不安。他下意识地看向苏晴,寻求一丝熟悉的温度,但苏晴的目光也沉甸甸的,凝在程明身上,里面翻涌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嗯。”苏晴的声音很轻,她率先迈步,走向那扇虚掩的卧室门,脚步有些虚浮。张哲像被无形的线牵着,跟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程明缓缓从沙发上起身,皮鞋踩在厚地毯上,没有声音,只有沉重的压力步步逼近。

    苏晴的手刚搭上冰凉的门把手。

    “砰!砰!砰!”

    急促、粗暴的砸门声毫无预兆地炸响,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神经上!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冻结。

    苏晴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指尖蜷起,死死抠进掌心。她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线,但仅仅半秒,她挺直了背脊,下颌微微扬起,一个近乎本能的防御姿态。只是那急促起伏的胸口,泄露了惊涛骇浪。

    张哲的瞳孔骤然收缩。虽然他强装镇定,但他闪烁的眼神中透着惊恐和不安。

    “开门!警察!查房!”门外传来严厉的男声。

    听到警察两字,张哲的呼吸彻底乱了,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t恤下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看向苏晴,又惊恐地看向那扇被砸得震动的门。苏晴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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