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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这生命的力量!这便是为夫人的子嗣,做的洗礼!”孙阳的话语粗俗而又充满力量,每一次的冲击都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噗嗤”声。
她的蜜穴紧窄而湿润,如同绞肉机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孙阳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四肢趴伏,臀儿高翘,穴口朝天。在这样的姿态下,他更能深入她的花穴,直抵那最深处的宫颈。
“啪!啪!”肉棒一次次抽插,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硕大的卵袋拍打着她圆润的臀瓣,肉体撞击与黏腻水声在密闭的静室中回荡,回响在她混沌的脑海中。
沈婉仪的头深深地埋在交叠的手臂间,牙关紧咬着,不让一丝呻吟漏出。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每一次被肏到深处,都会让她高翘的臀瓣不由自主地颤栗,脚趾紧紧蜷缩,像是在抓挠着空气。
“夫人,放松些,你越是紧绷,子嗣越难入体。”孙阳的声音带着调笑,他伸手拍打着她丰腴的翘臀,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随即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唔……嗯……啊……”她终于忍不住,压抑万分的呻吟冲破喉咙,带着哭腔与无尽的羞耻。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面前,她仅存的理智也开始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当孙阳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洒在她体内最深处时,沈婉仪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筛糠。她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空虚与满足感同时袭来。身下的床单已被汗水、蜜汁和男人的浊液浸湿,污秽不堪。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那份为子嗣的执念,成了她堕入深渊的引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如愿得子,但她知道,她已无法再回到从前。
此后数月,沈婉仪便如同着了魔一般,在求子心切与肉体沉沦之间挣扎浮沉。
孙阳深谙此道,每次行事,都会刻意营造出不同的环境,以加强她的羞耻感与堕落感。
有时,他们在城外的一处废弃寺庙中,借由香客稀少之便,在后殿的佛像下,以跪拜之姿,孙阳从后将她贯穿,肉棒在她体内深凿,而她却要强忍着被神明俯视的羞耻,口中还要被迫念诵佛经,以求“感化上苍”。每一次身下被猛烈抽插,她念经的声音便会不自主地破碎扭曲,带着淫荡的颤音。那份亵渎神圣的禁忌感,让她在精神和肉体上都得到了双重刺激。
有时,他会让她换上男装,偷偷潜入城西的某个小市井客栈,租下一间狭小的柴房。在昏暗逼仄的空间里,四周人声鼎沸,隔壁房客谈笑清晰可闻。他会让她背靠柴垛,双腿大开,承受他的入侵。外间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更衬托出柴房内那份不堪的苟合。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越压抑越是情动,最终只能死死咬住手帕,任由蜜汁顺着大腿根部泊泊流下,浸湿了脚下的泥土。
每一次结合,孙阳都会在她耳畔低语:“夫人,此乃天赐良缘,你我合体,便是天地阴阳之融。子嗣,就在眼前。”他将淫乱行径冠以“天地交合,孕育生机”的荒唐理论,让她在每一次的沉沦中,都能找到一丝自我安慰的借口,使她的求子之执念与身体的欲求纠缠不清。
她的身体在他精心的调教下,渐渐养成了他所喜爱的习性。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她的下身便会不受控制地湿润,蜜穴深处隐隐作痛,乳尖挺立。
有一次,在一次寻常的家宴上,孙阳与沈婉仪隔着几张桌子遥相对坐。他佯装不经意地抬眸,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随即又移向她丰腴的胸口。仅仅是这一瞬的眼神交汇,沈婉仪便感到一股异样从心底窜起,下身骤然一紧,潮热从秘穴深处涌出。她慌乱地低下头,手中的筷子都险些掉落。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挺立发胀,羞得她耳根发红。
在她日渐堕落的心境里,那种在道德边缘游走的羞耻感,反而成了另类的刺激。孙阳甚至会给她一些“秘密淫具”——一根被他玩弄过的玉簪,或是一枚被他口含过的蜜饯,让她在夜深人静时,用那玉簪在她花穴中轻捻慢转,细细回味他的尺寸与技巧,或者含着蜜饯,想象是他浓稠的精液。这些细节的灌输,让她彻底被他掌控,身体和精神都打上了他的烙印。
最让她羞耻的是,孙阳总说:“夫人肌肤紧致,小穴甚是敏感,日后便要多加开发,方不负这天生尤物之资。”他甚至要她学会在行房时,用乳尖轻蹭他的胸膛,以口含他的浊精再抹到乳尖上,诱惑他吮吸。那份极度的淫靡,让她感到既屈辱又兴奋。
数月之后,沈婉仪确认有了身孕。这个消息,无疑是她生命中最大的喜讯,却也带着无法言说的沉重与心酸。她知道,这腹中的骨肉,并非刘太傅的,而是那个披着谦谦君子外衣的淫贼孙阳的。但她仍然欣喜若狂,因为她终于要当母亲了。
随着孕期的深入,孙阳对她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为了不伤及胎儿,他改变了策略。每到夜晚,沈婉仪便会悄然来到孙阳的密室。她会跪伏在矮榻前,解开他的衣袍,褪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早已勃然的肉棒。
“夫人,为保子嗣康健,今日便用这口舌养育吧。”孙阳语气中带着玩味。
她起初感到无比羞耻,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颤抖着樱唇,含住了那根巨大的肉棒。她的舌头不熟练地在棒身上舔舐,感受到一股腥臊而又带着男人阳刚气味的特殊味道。孙阳会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整个肉棒吞入口中,喉间传来阵阵干呕。
“夫人,莫要浪费了精华,这都是滋养胎儿的甘露。”当他喷洒出滚烫浓厚的精液时,他会命令她全部吞下。每次的吞咽都伴随着她的胃部抽搐,但为了孩子,她都强忍了下去。那浓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情欲的腥甜,深入她的身体,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维系着她与孙阳,以及腹中骨肉的罪恶联系。这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淫靡与刺激,她的身子也跟着沉沦。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沈婉仪顺利产下一名男婴,眉目清秀,甚是可爱。刘太傅在外地听闻喜讯,龙颜大悦,还特意恩赐了诸多赏赐。沈婉仪终于尝到了为人母的喜悦,她的心被这个孩子所填满。然而,这份喜悦只持续了短暂的时光,便被孙阳无情的现实打破。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孙阳再次出现在她的卧室。他看着她怀中熟睡的婴儿,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夫人,你的心愿已了,现在,该轮到你回报我了。”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控制。
沈婉仪心头一颤,她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
“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很简单。”孙阳踱步到窗前,目光投向远方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宅,“你有一位表妹,与你年岁相仿,同样嫁入豪门,可惜,同样多年膝下空虚。”
他转过身来,目光在沈婉仪的脸上流连,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此女温柔贤淑,相貌出众,可惜夫君体弱,亦是无子。夫人,你何不发一善心,替你表妹,也寻一份‘天赐良缘’呢?”
沈婉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明白了孙阳的意图,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与屈辱。让她去诱骗自己的表妹?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我做不到!”她低声拒绝,怀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哼唧。
孙阳走上前,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颊,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字字如刀:“夫人,你可别忘了,这孩子,是谁的种。若是世人知晓,刘太傅头顶绿意盎然,沈夫人水性杨花……这孩子的将来,可就难说了。”
他话语中的威胁,让沈婉仪的身体如同被冰水浇过。她看着怀中无辜的婴儿,心中痛苦万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为了孩子,她必须沦为孙阳的帮凶。
“我……我听你的。”她声音沙哑,如同从深渊中爬出。
数日后,沈婉仪以宴请闺蜜之名,在自己的宅邸设宴,并特意邀请了她的表妹,工部侍郎之妻,周氏。周氏早年丧父,与沈婉仪自幼亲近,情同姐妹,同样为膝下空虚而犯愁。沈婉仪按照孙阳的吩咐,在周氏的茶水中偷偷加了些许由孙阳提供的,药效能让人情欲勃发,失去理智的“助眠香”。
待到夜深人静,周氏觉察到身体异样,口干舌燥,燥热难耐,便起身离席欲寻凉水。沈婉仪心中忐忑不安,却又被孙阳操控着,将周氏引至一处偏僻的厢房。
房中烛光摇曳,孙阳早已在里面等候。
沈婉仪站在门外,她听见房中传来周氏压抑的低喘,以及孙阳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她透过门缝,看见周氏已被孙阳剥去了外衣,雪白的身躯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亲眼看着孙阳如何用手掌抚弄周氏饱满的胸乳,如何用舌尖在她乳尖上舔舐激弄。
周氏起初还有些反抗,但药力作用下,身体的渴求最终战胜了她的理智。她被迫承受着孙阳的唇舌在她身体上游走,感受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她腿间来回摩挲。沈婉仪全身发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下身传来一股熟悉的湿热。她看着周氏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颤抖着喘息,再到最后的身体弓起,发出羞耻的低吟。那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呻吟,仿佛来自她自己口中,让她的脸颊烧得滚烫。
当孙阳将肉棒贯穿周氏那紧窄的蜜穴时,沈婉仪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猛地一颤,仿佛那份撕裂般的快感,也传导到了她的身上。周氏那痛苦而又无法抑制的娇吟,一声声敲打在沈婉仪的心上。她清楚地看到,周氏那粉嫩的穴口,是如何被那根狰狞的肉棒撑开,蜜汁四溅,污浊了周氏素净的裙摆。
沈婉仪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股腥甜在口腔中弥漫。她的双手紧紧地抠住门框,指节发白。她羞愧到了极点,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激发出了一种扭曲的、难以启齿的快感。她感受着自己的花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绞紧,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双乳胀痛,竟是同步感受到了周氏的煎熬与欢愉。
房中传来的“啪啪”肉体撞击声,一声盖过一声,混杂着周氏婉转的呻吟,以及孙阳低沉的喘息。沈婉仪的脚趾内扣,她感到自己也湿透了,一股共沉沦的堕落感,将她彻底拖入了深渊。她知道,从今往后,她不再只是一人堕落,她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同样被孙阳掌控的玩物。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六)
夜雨沥沥叩窗声,将军府内锁芳魂。
求子心切误邪径,铁骨柔肠化作春。
金枪直入罗帷里,从此节贞染污痕。
身堕红尘求一梦,不顾伦常任我沦。
孙阳的目光从未止步于此。他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精准地锁定着新的猎物,那便是素有「铁面寒霜」之称的镇远将军魏武的夫人,慕容雪。
慕容雪,在京城是一朵高傲的雪莲,开在人人敬仰的冰峰之上。她出身将门,自小浸润在忠勇铁血的家风之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寻常闺阁女子所没有的英气与威仪。年近而立,她依旧身段窈窕,面容清艳,眉宇间自带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正气。她不像世家夫人那样爱施脂粉,亦不热衷于闺中雅集,更偏爱弓马骑射,即便嫁作将军夫人,也时常陪同夫君巡视军营,深得将士们敬重。在外人眼中,她与将军魏武,乃是天作之合,伉俪情深,是京城上下,尤其是军中将士们津津乐道的一对璧人。
然而,这朵高洁的雪莲,却有一处旁人不知的枯萎之地——成婚多年,她膝下无子。魏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聚少离多,即便偶有团聚,慕容雪的肚皮却始终未能隆起。这对于将门望族而言,无疑是致命的缺憾。她曾私下遍访名医,求取秘方,甚至不惜前往香火鼎盛的寺庙,跪拜佛前,只为求得一子半女。每当夜深人静,褪去那身堪比男儿的戎装,换上闺阁素服,她那原本坚毅的眼神中,便会流露出深藏的愁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这份求而不得的遗憾,如同毒鸩般,一点点侵蚀着她表面上的强大和内心的清傲。孙阳,正是看准了这道深入骨髓的裂缝。
孙阳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将军府附近,他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已臻化境。
夜色为他的身形披上一层最好的隐匿,他如同栖息在檐瓦间的夜鹰,无声无息地潜入将军府内。与林府不同,将军府的守卫更为森严,巡逻的将士步伐沉稳,目光如炬,然而这却更激起了孙阳的狩猎欲。他并非直接闯入内宅,而是先在高处蛰伏,观察慕容雪的日常作息。
他发现,慕容雪即便在家中,也秉承着军中严明的纪律。每日卯时起身,梳洗完毕后,便会在府内的小校场练一套拳脚或耍一通长枪。她身姿矫健,枪风凌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力与美,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却更添几分飒爽。
午间,她会处理一些军中事务,或是为受伤的将士家属送去慰问。唯有在夜深人静,丈夫又远在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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