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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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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01-10)(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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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其中不少权贵子弟,知道十年前赵家的丑事,甚至还记着「赵宁熙」这个名字。就有人拿着这个对她挥起刀子。

    「416特大网路淫秽案,你们知道吗?就视频裸聊那个。」

    「当然知道,不就是这案子牵出赵光贤那贪官么?作为当时的司法部部长,他竟然包庇犯罪,还接受巨额贿赂,所幸恶人有恶报,最后被依法逮捕坐穿牢底……」

    赵宁熙脸色煞白,身型都有些僵哽。那帮人见她这样还愈发来劲。

    「财产、房产什么都没收,简直家族耻辱啊,上下三代都别想洗白。」

    「还是在家里被活捉的呢!妻子跑了,只留下一个女儿,真是可怜啊。」

    「有什么可怜?干这种恶心勾当,还贪污那么多钱,这叫活该!」

    赵宁熙可以劝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唯独在这事上她做不到。

    她推开椅子起身,走到那帮人跟前,森冷地一字一顿:「闭、嘴。」

    离她最近的女生翻了个白眼,「我们在讨论案子,你管什么管,以为自己是谁?真不要脸,不就是个嫖娼贪官的女儿。」

    她竭力控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旁边俩人用鄙夷的眼神剜她,「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检察院,要真是赵光贤的女儿,恐怕连政审都不过关吧?」

    「哎呀,有其父必有其女,估计也是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

    「天哪,怎么这么脏……」

    血腋往脑子里一冲,赵宁熙在那瞬间几乎天旋地转。她大步折回,一把拿起桌上的水壶,直往对方那里狠狠一砸。

    会议室里骤然响起近乎爆炸的动静。

    继而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啊!」

    这事不止惊动法警,还被领导知道,所有实习生挨批,当事的还被带去做笔录,关到档案室面壁思过。

    所幸那水壶没砸到人,不然脑袋可要开花。但那帮闹人婧不肯轻易了事,吵着要闹大,还要赵宁熙赔钱。后来是被安抚下来,赵宁熙也像模象样地写了检讨,但始终没有道歉。

    她知道那几个人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他们一个是副市长的外甥、一个是公安厅厅长的千金,另外一个不记得,反正也是狠角。当时他们就放狠话,「你这种婊子也配待在检察院?舔了哪个老男人的屌换来的?走着瞧,我一定把你往死里举报!」

    但赵宁熙就是不怎么害怕,也不知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

    第二天,她就被检察员和主任挨个谈话,劝她主动退辞这个岗位,但她偏不。

    出去后,没人跟她说话,大家都离她远远的,或者避着她小声议论什么。如此种种,她仍八风不动,该干嘛干嘛,颇有宠辱不惊的大气。

    她从小到大遭受多少非议和侮辱,跟她以前受过的碧起来,现在没人敢接近又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但这事确实有闹大发酵的趋势,因为被举报到最高检,说她是罪犯赵光贤的女儿,不可能政审过关还被检察院录取,绝对藏了猫腻。

    大家都觉得赵宁熙自作自受,既然身份那么敏感就该卑躬屈膝,夹紧尾巴做人,她倒好,嚣张的跟女皇似的,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千金掌上明珠?这下好了吧,引火上身,活该啊!

    到底是最高检,办事效率高的惊人,举报信送过去后的第三天,就出了结果。

    大家满心以为二分要被处罚问责,至少看个热闹,瞧瞧这赵宁熙背后的权贵究竟是谁。

    没想到,那结果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赵宁熙的监护人幷不是赵光贤,所以政审合格再正常不过。而举报人,涉嫌诬陷及寻衅滋事,佼给二分院纪委部门彻查。至于揣测她勾引男人的事,太模糊又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真是好大一个反转。

    如果赵光贤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那赵宁熙这种待遇不会有任何人感到诧异。要真是这样,那几个人根本都不敢惹她,阿谀巴结还来不及呢。

    看好戏的众人又倒戈了,说还是苍天有眼,占理就占理,不占理也别想黑翻白,同时私底下还八卦,姓赵这丫头肯定有人撑腰,权势一点都不输于当初的赵家。甚至,更强。

    外人不知道的是,为摆平这麻烦,赵宁熙可是连着几晚都在靳北然那里过夜。

    原本那天早上她还摆冷脸不让他来接,没想到了傍晚,自己犹豫再三还是主动打了电话。

    接通的那瞬,靳北然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嗯?」声音低低的,又略微拖长,总让她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就等着自己呢。

    她从不主动找他,但凡如此一定有所求,他猜也能猜到。

    「你忙完了吗?」

    他慢悠悠的:「没呢,怎么?」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回不回那儿?」

    「那儿」是哪,他再清楚不过。

    靳北然低低一笑,声音更磁了,「那你想我回,还是不回?」

    她心脏「砰」地往讻腔上一撞,不自觉地哽了哽。

    不愿正面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她只说,「反正我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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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操弄

    那栋房子就是专门用来做爱的,阳台格外大,有一架摇床;流理台也很宽,足以放赵宁熙坐上去;浴室不仅有浴缸还有镜子,而且是占据墙一整面那种,想避开都不行。热气氤氲的镜面,此刻就映出她曼妙的身体轮廓。

    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孩,虽说身型还是纤细,有种少女的轻灵感,但胸部、腰肢、屁股这些地方都有了成熟的凹凸。二十一岁,多美好的年龄,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状态。

    最任性的纯真,跟最无邪的性感,丝丝入扣地完美结合。怪不得把他迷昏了头。

    一贯冷酷理智的靳检,连女秘书把制服裙改短一寸都被他开除的阎王,竟然选择宁可被她恼上,也要发疯地占有她。

    靳北然不止一次地在这里,圈着她的腰,分开她白腻的腿根,重重地、深深地挺入那湿滑幼嫩的媚腔。

    被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地抽插,粉嫩紧致的小穴竭力吞吐男人紫胀粗大的性器,对比强烈而淫糜,镜子映出她「啊啊」浪叫的模样。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哪里还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分明就是雌伏他身下的雏妓。

    从大学就开始住校,她终于不在靳家了,所以前两年,靳北然总在晚上堵她,把她带来这里。

    那时候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不管躲到哪都能被他找到,简直像在她身上安了雷达。后来她明白,那时的靳北然就已颇有羽翼,人脉关系遍布政法大,想知道她在哪幷不是什么难事。

    她起先以为,只有冲动的那一次,以后不会再发生。可后来证明,一切都是他处心积虑。

    这房子最初是赵家的,产权人正是赵光贤的妻子,但发生那巨大变故后,这处房产就被拍卖。

    靳北然那种身份,不能参与竞标,被一个搞地产的暴发户买走。

    照理说,这房子从此跟赵家彻底无缘。

    但她跟他发生第二次关系,就是在这里。

    靳北然用「你爸妈留了些东西在这」把人哄过来。结果只是带她楼上楼下转一圈,她讨厌他卖关子,冷漠地说,没有东西我走了。

    就在这时,他上前抱住她,轻易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在她警惕起来想要挣脱时,他把房钥匙强行塞到她手里。

    「喏,这里以后是你的。」

    她可不稀罕,谁要接受他的虚情假意。

    但进了狼窝哪里还能逃?又是一场较量,比力气男人太占优势,她是怎么都拗不过的。

    最后,被他压在大厅的玻璃桌上,操的淫水直流。花瓶倒了,瓷片粉碎一地,鲜艶的玫瑰花合着干净的露水散落。

    好像,他就用这套房子把她买断了。

    此后,这里就成了夜夜春宵的淫窟。

    当初父亲在危难前夕把她托给靳家,还对她说,他们一定会好好照料你,像对待亲女儿一样。是的,靳家做到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格外纠葛,不知该再怎么面对靳家。要如何告诉叔叔阿姨,你家长子照顾我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赵宁熙一直把跟靳北然的关系憋在心里,无法再跟靳家人毫无隔阂,只能悄悄地疏远。

    倘若真像言情小说里那样,他是她的仇家、敌人,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玩弄报复,那纯粹只有恨,她只消往死里厌恶他——反倒简单。

    然而她不是。

    太多复杂感情牵扯其中。

    明明把他视作很亲近的人,十八岁生日那晚,直到被他进入的那刻,赵宁熙都还抱着他的肩,不敢相信地哭喊着,「求求你,清醒点……不、不要——啊!」

    以前多亲昵,那一刻就有多不堪。

    赵宁熙很讨厌浴室的镜子,因为每次一看到脑海里就浮现性爱画面,能看到自己的胸是怎么被他拧着,看到自己的穴又怎么被他肏开。

    高耸的胸部,是被他一手抚大的。

    红嫩的下体,是被他一根调湿的。

    身子越来越尤物,无比趋合性爱的需求。

    赵宁熙把大剪刀翻出来,那种给院子里花草修剪枝叶的,她跟女佣要来时,对方还忐忑不安地望着她,「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靳先生马上就回来了……」

    她勾起嘴角,带着不屑,「我要是自杀,还等到这时候?」

    她有多厌恶苦情,十一年前就窥见一斑,家里发生那种惊天变故,她都没有整天以泪洗面,而是很硬气地,对任何欺负自己的人反击回去。要是现在为了这点事寻死觅活都不是她了。被靳北然操干,其实啊,她大多数时候都只当这是一场权色交易,用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砰!」她第一刀扎进去,镜子从上往下裂开一条缝,但还是没碎。

    她用力拔出来,走到另一头拍上第二刀,「劈啪」细微声响爆出,又一条裂痕出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楼上传来连绵不绝的「砰砰砰」让人心惊肉跳,女佣实在担心不过,眼见着靳先生的车都开到门口了,她没有等着迎接他,而是跑了上去。

    直到第十六下,她累的气喘,镜子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就像筋骨断了一样,然后下一刻,整面镜子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宛如水银瀑布。

    女佣瞠目结舌地看着,都不知该做何反应。

    靳北然刚下车就听到这种瘆人动静,劈里啪啦。

    显然,那位大小姐又在发脾气。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靳先生,还下去吗?」

    类似的事先前发生过不少,靳北然有时就不勉强,会主动让步,让司机开回去。

    所以,司机还是觉得,靳先生挺宠她。毕竟,幷非所有男人都愿意这么包容。

    但有时候,靳北然真的心里恼了,司机一个外人也瞧不出来。

    女佣刚对她说完「靳先生回来了」,她就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一抬头就见靳北然站那看她呢,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就是透出一种让她觉得不妙的气息。

    静默对视片刻,靳北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就是这样求我的?」

    赵宁熙眸光闪烁,没吭声。

    女佣拿了扫帚来,却被他制止,说:「让她自己清。」

    然后转向她:「给我弄干净,有一片没清理,就让你一天下不来床。」

    旁人还在呢,他就这样威胁,赵宁熙挪开视线咬紧牙关,摆出不合作的态度。

    他不严厉时,兴许笑一笑这事就了了,顶多嗔她几句心高气傲,但现在,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赵宁熙,脾气该收着点了。刚进职场就得罪人,小事闹的满城风雨。不是我出面,你自己能压下来吗?」

    「小事?」她抬眸盯着他,「你凭什么说这是小事?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

    「还有靳北然……」她一下子站起,赤裸的脚踩到一块碎片,「你连着三晚都翻来覆去地操我,这是我应得的!别显得你给我多大恩惠似的。」

    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白晰的肌肤上慢慢冒出血珠,很打眼。

    他垂眸瞥一眼又收回目光,挺冷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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