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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吸吮。滑腻的乳肉从他虎口处被挤出,鼓鼓的,搞的胀起来的奶头愈发往他口腔深处顶。
「啊……」她欢愉又痛苦地拧起眉头。胸部很敏感,每次被揉下面都要淌水,更别说是这样狂野地吸咂,又要第二轮泛滥了,洞里面好痒,锥心蚀骨。
靳北然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粉薄的逼口抵着大肉棒的龟头。这个姿势让她好害怕,像下一刻就会被他狠狠贯穿,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肩膀。
「不求我?」他嗓音很别致,带着微妙的挑逗甚至引诱,跟平常截然不同。
她双眼迷离,湿润的红唇微微翕动:「……求你。」
他得寸进尺:「求我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字还没说完,就成了「啊」的尖叫。
他忽然把她往下一放,紧窄的逼口一吞,直含到他的根部。
穴口又被撑到极致,白晰的股沟抵着男人黝黑硕大的囊袋。
天哪,她喘不过气。
他开始上上下下抬放她的身体,抑扬顿挫的叫床声又开始了,「啊……啊……啊哈……」
下面的穴口不停吞吐粗壮的阴茎,上面的奶子被男人吸吮着,猛烈的快感将她湮没,除了高高仰着脖子呻吟,什么都做不了,被操的浑身汗透,连神智都要不清。
他空出一只手插进她发里,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摁,狂热地索求她的嘴唇。
她一直在叫床,嘴唇本来就张着,这下轻易被他攻城略地。
他就喜欢这样,上下一起,霸道地侵犯,舌头攥住她,狠狠吸吮。
激烈的震颤,她用力抱着他的肩,浑圆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靳北然清晰地感觉到,她鼓鼓的乳在自己胸肌上碾来碾去,几乎溢出一股奶香。
忍不住再次抬手握住,待那团嫩奶掌控在自己手心时,狠狠地用力一捏,果然又听到她更加酥媚的叫声。
情欲愈发烧灼,他身体热的要爆炸,胯下那玩意更硬,把她塞的满当当,几乎要撑破。
「唔——唔!疼……疼……」她哭喊着,双眸盈满泪水,然而男人幷没有放缓,还是那样猛。
卧室里的肏穴声忽地又变得激烈,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权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龟头,然后重重一放,让她坐到最底。
不知过了多久。
这场她招架不住的性爱终于结束,丰沛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挤出来,蜿蜒地淌进他浓密的耻毛里。
她已经哭喊不动,全是那种软绵绵的轻哼,靳北然抱着她轻轻抚摸,让她平复呼吸。
「明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后比较温柔,先前还把下流不当回事,这时候倒为自己的饕餮寻借口。
「但我还要上课。」她闭着眼,有气无力。
「大四还上课,你故意躲我?」
她卯起脑袋说「没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条件反射气到,在他肩头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没选修,最后一年必须补齐,不然没有学位……」
靳北然很喜欢她刚刚的动作,于她来说是泄愤,但在他眼里是撒娇,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他心情极好:「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她不要他送,被同学看到像什么?勉力支起酸乏的身体,颤巍巍地下了床,趿着拖鞋往外面走。
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结束都去偏卧。
靳北然在这种小事上就不勉强她,任由她去。
走到门口,她听到他说:「你刚进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职跟其他人没合作,闹事肯定是发生口角。」
「光言语就能被激怒……」
听前面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原来还在讲那事,变着法子说她脾气坏。
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很准,的确是口角。
但她就是不服气。
靳北然穿上衣服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作派,她可讨厌了。
「既然嫌我闹,那以后就不要来碰我啊!」
然后「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被宠坏的大小姐,听不得一句说。
十分钟后,他推开她房门。
她立刻把正在看的手机藏进被子里,小狐狸一样警惕地瞪着他:「干嘛?」
他拿着药水和棉签往她床边一坐,「伸出来。」
她一时有点懵,「什么?」被子底下的手愈发攥着手机,像是有什么内容怕被他看到。
他冷不防地一掀,她惊慌失措地叫,他抓住她的小脚,抬眸看她:「嫌刚刚没哭够?」
她立马收了嗓子。
抓脚这种小事犯不着惊叫,她反应那么慌是怕被他收缴手机,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不是来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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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操弄
女佣没把早餐给她送上来,赵宁熙就知道靳北然没走。因为他规矩多,不允许这样。
他是大忙人,一夜温存后通常一早离开,但凡留下,那一定是专门挤出时间,肯定有事找她。但吃饭间他又没主动说起,赵宁熙也就不开口,转而给南嫣发短信,「听说你哥马上要结婚?」
她在靳家待了十一年,南嫣只比她大三岁,俩人关系很好。但发生那事后,她对整个靳家都疏远,自然包括南嫣。
赵宁熙很歉疚,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更恨靳北然了。她觉得南嫣就算不理会也没什么,都是自己应得的。但「叮」的一声,消息来了。
「马上结婚不至于,近期要订婚。」
宁熙确认自己那晚听到的属实。看来靳北然的爸妈很急,靳父又是一个强势且传统的男人,女儿都要结婚,怎么可能让长子还空着,不象话。而且靳北然都三十了,也该成家。
赵宁熙由衷打出三个字「太好了」,但想想又删掉,「你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吗?我好准备礼物。」
「我哥没跟你说就在月底么,本来这事该我爸妈告诉你,但他非要自己跟你讲,搞了半天没说呀。」
赵宁熙怕南嫣察觉什么异常,还为他打句掩护,「可能太忙了没时间。」
靳北然坐她对面,瞧她把手机摁的飞快,不知怎么就有些不爽。
她还在翻阅南嫣发的一大段:「我不喜欢那个姓童的,感觉好有心机,那天被我哥放鸽子她都不气,还反过来劝我爸妈,你说是不是很假……」
她在打字,靳北然冷不防地伸手,但她敏捷的很,迅速把手机藏在身后。
「跟谁聊的这么起劲?」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不满地眺他:「你连这个也要管?」
他沉吟片刻,蓦地说:「你脚受伤了,今天不去学校,请假。」
轻飘飘地就勒令她不去,简直莫名其妙,她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推开椅子起身,「我现在就要去上课。」
「不就是选修么,至于急成这样?把早餐吃完,我送你。」
他主动让了一步,但她可不买账,「不用你送,我自己去!」
讲完她也不看他,一骨碌背起包就走,结果靳北然反问,「你这么心急是想见谁?」跟着就是一句命令,「坐回来。」
赵宁熙犹豫片刻,下体残留的酸胀感让她后怕,只好再折回,但不坐。
她讥诮地弯着嘴角,「都要订婚了还这么粘我,你未婚妻知道了会不爽吧?」
靳北然平静的很,甚至非常冷漠,「哦,你已经知道。」
「不是要亲自告诉我?怎么一直不开口?你在怕什么?」
他淡淡地笑了下,双眸一抬,「你真把自己当靳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赵宁熙顿时没了表情。事实证明,靳北然每次都能讽刺到她心坎上。
她异常轻柔地说了句:「不管我有没有资格,都祝你新婚愉快。」然后利索地扭头就走。
他没有被激怒,只是声音愈加威严,「我让你坐下,把早餐吃完。」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重复的那句毋庸置疑是命令,而且不可违抗的那种。
赵宁熙咬紧牙关,不坐,却也不敢走。
女佣把勺子重新塞到她手里,「还是听先生的话,吃完再走,也不急在这一刻钟。」
其实大多数时候,靳北然不较真,总由着她,但今天似乎心情不好,态度这样严厉,像要兴师问罪。女佣暗自诧异,难道小姐又做错了什么?下一秒,靳北然开口。
「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找下家?」
赵宁熙怔了一下,对上他冷沉的视线就明白过来,「怎么,你都要结婚了,我还不能谈个正经恋爱?」
「认识没半个月就熟成这样,连吃饭都要跟他发消息。」
她就说他今天怎么特别难缠,敢情是醋坛子翻了。
她嗤笑一声,「我没有跟他聊,是南嫣。再说了,你订婚不也是这半个月的事吗?」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分了」,然后也不再多说别的。
他太沉稳了,要是情绪激烈点她觉得自己占上风才让他气急败坏,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属的态势,她简直气笑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准不准?现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后有什么人,挑个条件好的官二代交往,堵住悠悠之口怎么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气壮,「这方法还是跟你学的呢,家里催结婚,你不就带个女的回家吗?都是为自己打掩护,你行我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瞧这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当然,敢这么跟靳北然叫嚣的,她是头一个。
他听完没动怒,淡漠的脸上竟浮现一丝调笑,慢悠悠地问:「吃醋了?」
赵宁熙「呸」一声,用力撇过脸,但耳朵却有一点红。她对女佣说,「小萍,快帮我喊周叔。」
周叔是他们的专职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欲盖弥彰,总之,不想继续留。
小萍感到为难,用眼神请示靳北然,但他没发话,她只好去劝赵宁熙,「小姐别急,先坐下好好谈,等谈完了靳先生自然会送你。」
女佣跟其他人一样识时务,清楚谁是真正的大佬。赵宁熙只是娇纵,心不狠,但得罪靳北然,很可能工作要丢了。
赵宁熙气的拍桌,「说了不要他送,你跟他一伙的么!」
小萍好声好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该冷静的是他不是我!」
「既然她要,那你就去,」靳北然终于发话了,放桌上的双手慢慢十指交扣,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放心吧,她不敢走——怕被我罚。」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寂静。女佣心说糟了,这冲突怕是要升级。
赵宁熙无话可说,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声一声的喘,回荡在餐厅里。
小萍抬头一看,天哪,小姐眼睛都湿红了。
旋即她又听到靳先生叹气,然后推开椅子过来。
——又是他心软了。
小萍识趣地退下,知道接下来不会再吵了又是一顿哄。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甚至不屑哄女人。可后来发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是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了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小萍一度以为,靳先生是不是有所亏欠才这样宠。直到某次无意中撞见,赵宁熙坐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侧,猫咪一样「嗯嗯」叫着,身子还一耸一耸。
当时她穿着贴身针织衫,但里头的胸罩却不见了。高耸的两团,却是过于鼓胀了,再仔细一看,里面分明在情色地蠕动着,都映出了手指的形状。
原来俩人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怪不得要在东郊单独弄间房,这一旦被靳家人知道,那可要山崩地裂。
那阵子小萍都不敢直视靳北然,平日里他那么威严尊贵,斯文优雅,甚至冷淡禁欲,实在无法把他跟那天坐在书房老板椅上的男人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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