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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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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11-20)(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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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还能找谁?其他案子跟你爸又没关系,除非他还牵扯了别的。」

    她不再说话了,沉默下来的侧脸隐隐透出一丝,跟她娇媚柔弱的外表格格不入的刚硬。

    律师不像检察官在体制内,他们可以随便炫富,宋言钦开的就是高档跑车,安全带都比一般车难卸,太紧了她抠半天都纹丝不动。他就下了车绕到她这边,弯下腰,身子探进去。

    她不知道是前座太窄还是自己胸太大,跟他贴的很紧,乳房被那样压着,有点闷。

    她觉得这种事应该一秒就好,他怎么捣鼓好一会儿,就忍不住催了声:「你快点啊。」

    结果宋言钦说:「你裙角卡在里面了。」说这话时他微微侧过头看她,但身子还没起来,好近,她身上的体香都给他闻到了。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娇弱淑女,裙角卡住有什么大不了,直接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她就把那小禁锢摆脱了,可是裙边也开了条缝,好好的包臀成了开叉——倒是别有韵味。

    她推开他站起,也不专门说一声再见就走了。他盯着她大腿侧边,那里真是白的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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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情欲诱惑

    宁熙一过来女秘书就要讲靳检多么用心,为这个案子呕心沥血,把警方的起诉书打回去八次,不让轻结,得罪一帮人。可她还是觉得宁熙没把这些听进去,不然脸上怎么淡淡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说,靳检最近连轴转,真的很辛苦,今天坐车去警局他路上都睡着了,所以赵小姐,你对他温柔点好不好。

    宁熙只觉得好笑,到底谁该求谁温柔点?靳北然的女人缘可真好。

    秘书说今天押了犯人来审,一旦指认受谁驱使,案子将有重大突破,兴许能让十一年前的旧案重翻,就算到时候没给你爸彻底平反,但至少……

    宁熙听到这才有兴趣,她跟其他检察官坐在监控室,通过摄像头看审讯。听他们说,白家疑似利用职务之便牟取色情直播的非法利润,所有资产现已全部冻结,且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失踪。

    「小赵,如果没记错,你爸当时就是白检逮捕的吧?」

    「你们赵家跟靳家关系真好,现在都传言在帮你们复仇呢。」

    另一个检察官也接茬,「权力的更迭可不就是这样的么?」

    宁熙却不以为然,「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姓白的犯罪,这是他们应得的。」

    那几个都笑着说她太年轻。

    权贵们相互认识,宁熙以前还在白家玩过,何曾想过害父亲入狱的黑手竟是他们。当年,白检亲自逮捕她爸,她痛哭流涕地抱着他腿,「白叔叔,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爸?」

    对方居高临下的冰冷俯视,让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第一次感受到残酷以及成年人的善变。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永恒的是利益和权力。

    白检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叫白悬,传言他先天多病,不受待见。只在白家参股的一家传媒公司担任股东,平淡无奇,当时没有深查。但现在知道白家暗地里干这种勾当,怎么能没个洗钱途径?

    色情直播、网路平台、传媒公司、幕后股东……这关系已经再明白不过。白悬不是无辜的,他从头到尾都知情,幷且在用公司洗钱!真狠,一般都是父辈作恶,子女甚至不知情,而这姓白的,居然父子一起!

    「你还要继续装清白?给我看看这些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啪的一声,靳北然把女主播跳楼自杀的照片全甩对方脸上,「你攫取的利益沾满她们的血,以为自己拿的只是脏钱?不,你拿的是她们的命,是你逼死她们,你这杀、人、犯!还要再死多少人你才满意——啊!」

    审讯室的大动静打断了宁熙的思绪,她看到靳北然在大发雷霆,死者照片全散落在犯人跟前的桌上,靳北然掐着那人脖子往桌上摁,「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她们很清楚自己被谁逼死的,你给我看着她们死时的模样……最小的女孩才十六岁,你就没有一点悔恨?」其中有张现场特别血腥,堪堪对着那人的脸,他挣扎着避开,却被靳北然一手盖回来,「告诉我,谁逼死她们?谁是主、谋!」他眼神非常吓人,跟地狱来的判官一样,怪不得外界都称他阎王。

    女秘书像是受不了那些死者的惨状,哭了,捂着嘴避到一边。而宁熙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在等犯人崩溃,然后痛哭着指认幕后黑手。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那人明显怯了,「我、我只是每月给她们钱,最多私吞了几回,她们的死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靳北然寒侧侧的眸光,几乎要把人千刀万剐,「是啊,你这辈子就浑浑噩噩,没人在意你,你也没有要保护的人。赚够了黑心钱就跑到肮脏地方,全部花在赌博和妓女身上,从出生到死,你他妈就跟渣滓一样……」

    靳北然越往下说,犯人越不想听,最后甚至捂起耳朵,他却再度发狠,直拎着衣领把那人整个吊起来,「混蛋,你给我清醒过来,给我吐出所有事实!」

    嫌犯吓懵了心脏病都要犯,哪还有什么自主意识?只知道喃喃:「不是我,不……不关我的事……」

    靳北然就在这时,从口袋里抽出另一张照片,堪堪抵在那人眼皮子底下。

    「告诉我,关不关他的事?」

    照片上的人正是那姓白的检察官,指认来了!可是,这样真的不算逼供吗?但显然此刻没人管这个,全都屏住呼吸,候着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分。

    一秒,两秒,三秒,那人竟然摇头,「不……不是……」

    宁熙悬着心脏就等着这一刻,但对方竟然否认,她眼眶瞬间通红。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怎么可能不是?

    只要那人点一下头,她爸就能翻案,可结果呢?就这样毁于一旦。

    她不信,疯了似的冲到审讯室,用力拍门,泪流不止,已经说不出是痛恨还是焦急。

    靳北然没理,仍旧死盯着犯人的眼,缓慢却极其有力地又问一遍:「是不是,他。」

    他手指一拈,两张重叠的照片分开了,而第二张正是白检长的儿子,白悬。

    一秒,两秒,三秒……赵宁熙狠劲拍门的声音仍持续不断地刺痛鼓膜。

    终于,犯人极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刹时,监控室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只见那人嘴唇嗫喏着,半晌,才气若游丝地飘出一句,「……是他,我见过。」

    濒临崩溃和绝望的赵宁熙,忽然听到这句简直绝处逢生,所有动作滞住,连呼吸都停了。

    身后,女秘书跑过来拽她走,「赵小姐,你冷静一点,你要相信靳检可以的,只是时间问题,大不了多审几次……」

    「不,」赵宁熙眼睛通红,声音都在颤,「已经做到了。」

    利用完毕,靳北然把犯人当废品一样丢弃,然后转过身,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命令了句,「逮捕白悬。」

    证据和指控都围着白检打转,却又幷没真正指到他身上。所幸靳北然足够老辣,拿了父子两张照片进去,不然这场审讯可就白费,反而还落下违规逼供甚至虐待犯人的把柄。

    一结束靳北然就收敛了阎王气场,出来看到赵宁熙在,愈发让他平静镇定。

    她看到了他工作时的样子,彻头彻尾的威严、压迫、震慑,但此刻,她反而一点都不怕他。

    「靳检,刚刚可真有你的,指控好狠好绝,看得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爽!」

    「要是都这么审何愁解决不了悬案?就是可惜,这种录像又不能作为证据。」

    「逼出结果就好,再倒着查证据呗,不都这么干?我觉得现在一点都不愁,可以去开庆功宴。」

    「庆功早着呢,白悬失踪了,逮捕恐怕没这么容易。就算抓回来,他的供词恐怕不好套,毕竟,俩人可是狼狈为奸的父子。」

    年长的、年轻的都围在靳北然身边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听没听,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也望着他,这个目光对视特别绵长,她湿润的眼,分明有话在对他说。

    他眸光渐渐落到她大腿上,她知道他在看,不仅没避开,还侧过身把那香艶的一截露给他。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然后她转身走了,去女厕所。

    洗手时她顺带擦一下眼角的泪,可眼眶里的红还没褪。一出去,她正好对上站在男厕门口的靳北然。他似笑非笑地问:「要给我奖励?」

    她主动走近,又静静对视片刻后,双手环上他脖子。

    「里面没人吧?」她声音带着微妙的沙哑,似哭过后的残留又似某种刻意的情欲诱惑。

    靳北然摁着她一转,俩人位置对换,她被他压在墙上。

    这男人就是该死的直接,直击要害地摸上她白腻的腿,大大张开的五指,从幼滑的外侧揉弄到湿热的里侧。

    「嗯……」她咬着嘴唇哼出来,雪白的小牙陷入樱红饱满的唇里。

    他一见她这样就心尖子发麻,喉结动了动,低头咬住她的唇。

    「——唔。」她在这一刻表现的十分诚实,被他狂热的亲吻煽动了情,一面娇滴滴地轻喘,一面小舌头欲迎还拒地躲,他被勾引的不行,干脆一口攫住狠狠吮弄,软软的香舌吸重了吮出一丝甘甜。

    他摸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搔刮她的小内裤,啧,裆部怎么就湿成这样?肯定湿了不止一会儿。

    吻的发烫的唇终于被松开,她抬眸对视,他深邃的眼已经很暗,又那样微微一眯,像是读心似的能看透她。靳北然压低声音问,「你看我看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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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你裹的真紧……」

    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从十八岁就开始,直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就算再抗拒,身体却已经深深依赖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热气……每一丝每一毫都成了点燃她情欲的引子。

    她紊乱地喘,煽情地叫,「啊……啊……」

    紧致的腔道里淫水泛滥,靳北然一抽送就发出「滋滋」声响,煽情的很。

    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都会被听到。」

    「滋咕滋咕」的,确实太过明显。

    「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停在里面不准动。」

    「万一很久没走呢?让我一直插在里面?」非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把她弄的面红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靳北然又低低一笑,抱着她继续挺动腰腹,「你裹的真紧……」就像被温热的小嘴含住吸吮一样,爽的他顶弄的愈发激烈。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她的臀部被他掰到最开,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被撞的浑身酥麻,下面操软了也湿透了。

    他的大肉棒在她里面碾磨,她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呻吟,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被抓皱,留下汗渍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胸部被坚硬的胸膛压瘪,兜在胸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乳头都硬了。

    屁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阴囊压着她白嫩的会阴,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他还贪心地往里顶,半白的稠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肉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声音明明又软又媚,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讨喜,「你到底还要操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操的浑身无力,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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