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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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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21-30)(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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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而她恨恨的,「靳北然,你混蛋!」

    他知道她为什么愤怒,却不愿再纵容,「你跟那些违法的女主播有什么区别?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凑近她耳边,最后那句话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毫无原则的检察官,迟早沦为罪犯。」

    她如遭雷击,狠狠一颤后静止,忽然推开他往外跑。靳北然已经把她收集的证据全部交给黎昼,包括那录音器,全封在一个透明袋子里,此刻正被黎昼拿着。

    她胸腔怒意翻涌,冲到黎昼面前,他没想到她一个女的如此野性难驯,靳检竟没能让她服软,黎昼毫无防备被她踹了一脚狠的。

    他眸色变得非常可怕,而她,还那样直直迎上,一字一顿地吐出:「还、你、的。」

    黎昼怒意瞬间飙过警戒线,高高扬起手掌,她丝毫不躲避,仍咄咄逼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白悬达成协议各退一步,他放过你的宛秋,你不干涉他的产业,黎警官,你的良心不会不安?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卑鄙吗!」

    是的,在她眼里,黎昼就是个勾结反派的大恶人,跟当初谋害他爸的同僚没什么两样!

    那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另一个男人截住,靳北然把他手往旁边挥开,「我的人,只能我训。」

    只能。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是属检察官天生的威严。

    旋即,靳北然又转向赵宁熙,「给黎警官道歉。」口吻虽沉缓,但极强势。

    凭什么!宁熙气的浑身都在打颤,牙关更是被咬的「咯咯」作响,「靳北然,你家没有破碎,你人生一帆风顺。坐牢的不是你爸,寄人篱下十一年的也不是你……你根本不想我爸出来,怕赵家东山再起,你没法像现在这样掌控我……」

    靳北然听得太阳穴突突跳动,把他激到的是她后面那番质问,「要是我爸还在,我仍是赵家大小姐,你还敢这样对我不择手段?」她露出一个极讽刺的笑,「我毫无原则,迟早沦为罪犯……呵,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靳北然心口仿佛被狠狠刺了下,他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绕过他走了,而他眼前仿佛还是她的残影。

    女佣小萍过来也有大半年,没少见小姐跟靳先生吵吵闹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情趣,他乐意把她宠的这么骄横。但今晚,不太一样。

    靳先生一进来就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踏出这里半步。」保安听到了,立刻锁起大铁门。

    以往宁熙总是红着脸抗拒,小萍都会上去帮她,劝靳先生别这样。但此刻,宁熙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咬紧牙关。

    很快地,小萍听到了楼上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比以往哪一次都猛,跟着就是小姐急促无助的呻吟,「啊啊——嗯……啊啊……不……」比以往哪一次都激烈。

    ------------------------------------------

    第25章

    如果一个女孩能无所顾忌地宣泄情绪,不必把愤怒难过都憋在心里;不看谁的脸色行事,不逢迎赔笑不怕得罪人,甚至不担心闯祸后无法收场,那她肯定有人宠着。

    十岁之前,她爸是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她是受尽呵护的掌上明珠。但经过那场变故,她被谩骂、羞辱、霸凌甚至围堵……那大半年里,她一直过的心惊胆战,也异常沉默寡言,人前人后总低着头,再也不是骄傲的公主。甚至包括刚到靳家的前几个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猬,始终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区域里。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那股明艶骄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许是从班里欺负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转学开始,也或许是嘲讽她小野种的女生后来哭着认错。

    靳北然没再让她受过一分外人的苦,有时候他心很软,明明知道她错了却也还是纵容。

    或许正如他所说,「我的人,只能我训。」就算要让她尝点苦头,他也不准别人来,只能是自己,所以有时候他心又很哽。

    对宁熙而言,不正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自己,唯独靳北然把她欺负到哭着求饶么?

    所以他坏吗?答案是肯定的。

    为罚她长记性,靳北然操她时竟把她双手背在身后铐着。

    这个羞耻的姿势愈发让她把一对奶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里。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高高翘着像根烧热的铁棍,硕长的柱身挤在她饱满水嫩的内缝里,被两瓣深红的大阴唇裹着夹着。

    她拖着哭腔低哼,「嗯……嗯……」小屁股还在不停地扭,试图逃脱。可没能躲到哪去,还搞的两瓣嫩贝夹着肉棒使劲捋动,落在靳北然眼里真是一副「贪吃」模样。

    「下午闹那一场,现在很饿吧?今晚多喂你几次。」

    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嫩色的内缝里泌出来,他的阴茎又堪堪卡在那儿,视觉效果就像被他挤出来一样。

    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阴唇,把那水挤的一涌一涌,她身子就跟着一颤一颤,难耐地呻吟,「啊……」翘起来的脚丫子都绷直了。

    下面有多湿,她自己也是有感觉得,因为又开始变得好痒。

    她冷冷看他,尽管那水雾的眼眸已经布满情欲,「把我调教成这样,你终于满意了?靳北然……你个色魔。」

    「我当然满意,现在光是磨两下你水就这么多,操起来这小逼叫的更是好听。」他手掌压着,把粗大的柱身往小阴唇里一嵌,被水浸泡的绵密内褶发出不堪负荷的「唧唧」声。

    他色气满满:「喏,还没插呢它就在浪叫。」

    无耻!她紧紧闭上眼,睫毛激烈颤动着。

    「插进去小逼叫的更搔更浪,一对奶子也要在我面前晃,怎么咬都咬不够……」说着就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一边玩着她奶子一边还要问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个更让你爽,嗯?」

    外阴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内,「操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煽情,她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里颤着,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内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哽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奶子阵阵乳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几乎纹丝不乱,他不知道,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一颗心牢牢困住。

    她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搔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她实在做不出来,完全不符合她的气质。

    「又操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操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靳北然性欲暴涨,对着她的花芯狠操猛干,压她腿根子愈发用力,她屁股几乎离开床单悬空了。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阴、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操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靳北然干她,刚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操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阴茎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操她穴?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软绵绵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奶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睁半合地眯着眼,她在素颜时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意,轻轻浅浅,但极其勾人。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有时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脸红。

    小萍不知道,她微微蹙眉是因为,湿粘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操熟了剩下的蜜,跟精液一样令人羞耻。

    还以为她饿了,问道:「我去把早餐端上来?」

    她声音很沙,「不用……我想喝水,好渴。」

    ------------------------------------------

    第26章

    被宁熙一闹,警检联合办案,进度又快不少。算是她的功劳,但靳北然不希望她这样冒险,她身份敏感理应低调。而且她办事路子野,就算见效快但容易剑走偏锋,这次是偷他的证,下次指不定是什么。

    因为这案子牵涉她爸能否翻身,她不择手段都要完成。没办法,靳北然只好简单粗暴,直接禁足半个月,到案子了结。

    小萍觉得昨晚那架势小姐要跟靳先生决裂,但今早一看好像又恢复——真好。似乎一直以来都这样,不管闹的多狠,哪怕全世界都觉得俩人要分道扬镳,但第二天仍旧雨过天晴。分不开的,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像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但小萍只是自个想想,不敢对赵小姐说,肯定会被她骂。

    吃午饭时,宁熙主动要求推后,等靳北然回来一起。可把小萍高兴坏了,还以为她终于上心,但其实她有自己的目的。

    靳北然看到开门的是她,心里就门儿清,小狐狸献殷勤无非是有所求。

    他往沙发上一靠,闭目养神。宁熙坐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昨晚你爽够了吧?」

    他没应,她接着说,「既然让你爽够了,你就不能这样折磨我,禁足几天够了,周一让我上班,不然影响转正。」

    他慢悠悠地开口:「把你冒充最高检的事捅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检察官,还转正?」

    这威胁把她唬住了,端详他半天想确定他只是恐吓还是来真的。

    「对不起,」她终于道歉,「不该偷你的证,以后不会了。」

    他不为所动,连眼皮子都懒得掀。

    她硬了硬,「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预这案子。」

    他不屑地抿了下嘴,显然不把这话当真。

    她低下头,双手攥紧。

    「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因为坐牢的不是你爸,十一年了,等待他的又是下一个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是,你说的对,我做不到,因为那是我爸!我现在就是牺牲一切,哪怕制造伪证,触犯检察官的底线,也要让白家俯首认罪,因为只有这样,我爸才能出来……」

    他听出她声音里竭力克制的悲恸,定定凝视她好片刻,说:「我怎么体会不到?」

    她抬起湿湿的眼,鼻子一抽一抽。

    「你嫁给我,他不就成了我爸?我怎么体会不到?」

    宁熙一动不动,像没反应过来,忽然,扑上去双手捶他,「不要开这种玩笑,说这种风凉话,你知道什么……我、我真的很难过……」她又哭了。

    他忽然抱住她,那样用力,令她有点疼。

    「嫁给我吧,宁熙。」

    这场景让小萍见了又要目瞪口呆,昨晚还吵架今天就求婚。

    「休想。」她说。靳北然立刻要问难不成你还真想嫁给那个姓宋的?

    没想到她下一句竟是,「哪个男人都别想趁我爸还没出来就把我骗到手。」

    靳北然一怔,旋即才意识到这话有多高明。不是催着他赶紧解决这案子么?只有她爸出来,她才考虑终身大事,真是最完美的施压,恐怕她自己都没想到吧。

    靳北然笑了笑,明显想说什么,但她飞快甚至避之不及地转移话题。

    「讲讲道理行吗,你不能这样软禁我。」

    他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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