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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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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31-40)(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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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检已经出差很久,电话也不接,失联。

    赵宁熙犹犹豫豫,还不停警告自己要心狠,可最终仍拨通那熟悉的号码。忙音,忙音,无法接通。那晚她难以入眠,想着第二天要去了解情况,甚至报警。可半夜三点,手机又忽响,她怔楞片刻连忙摁下接听键。

    接通后是长长的沉默,她若有似无地听到那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半晌,他终于开口,却只有两个字。

    「晚安。」

    越简短越好,这样她就听不出声音里的疲惫。

    他查尽了涉案的所有,一切起诉证据全部到位,但偏偏成不了最完美的证据链,中间断了一环,而这环在一个叫言嫣的女人身上。

    就她的证词十分异常,坚定不是白悬干的,还说从始至终这名字只是代号,白悬至少有两个人,甚至更多。神神叨叨地说白悬不就是人心的贪欲么?哪里有贪婪哪里就有他。

    还原案子真相早就不是靳北然的初心,给赵家伸冤才是。他管白悬是一个两个甚至无数个,只要白家伏法,用证据把他们钉死,不给一丝翻身机会!言嫣成了唯一的漏洞,所以他一直在磨她改证词,要她跟其他人一致。甚至动用私刑,但仍未撬动她的嘴。

    他怀疑她是特务或卧底,受过专业训练,正常女人做不到这样,往往第一关就哭着屈服,而她受百般折磨直至晕厥都不吐一字,韧劲可怕。

    这天,靳北然又来了。所有监控全关闭,走廊没有一个人,到处都静的针落可闻,几乎与世隔绝。而这一切无非是确保即将要发生的事绝密进行。

    言嫣躺在最里面那间屋子,托安眠药的福,她此刻已然沉睡,毫无知觉。靳北然把她的手拿起来,食指蘸印泥,再摁到那已经改过的证词上。

    从这个行为起,他不再是干干净净的检察官,从此有伴随一生的污点——篡改证据,做伪证。

    言嫣要是死了,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最安全。

    戴手套,拿刀片割破静脉,再塞回她右手,伪造自杀,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静默许久,他把那张写满证词的纸折起来,装进内侧口袋。

    何必冒这样的险,一旦败露吊销执照,终身不得进入,甚至坐牢。值得吗?他没有问过自己,只问愿不愿。

    以前他对赵宁熙说,你为了所谓的正义,身为检察官却不择手段,迟早要沦为罪犯。

    多讽刺,他现在不就是么?

    白家可恨吗?色情交易,贩卖人口,垄断性奴……这桩桩件件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牺牲一个言嫣,把这恶魔伏之于法,多么大快人心。但是,这样对言嫣公平吗?

    而法律的利刃,握在靳北然手里。

    他拿起那枚刀片,缓缓贴上女人的腕部,他神色如此沉静,没有一丝波澜。而越是这样,他内心越是惊涛骇浪。

    忽然,手机振动,他一看来电显示,本不想接,但多年练就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有大事发生。

    「你现在在哪?赶紧回来!」靳父跟他吵架时,语气都没有如此急迫。

    靳北然仍保持镇定:「发生什么?」

    他以为是跟自己家人相关,没想到竟是——「赵光贤服毒自杀!」

    靳北然瞳孔骤然收缩,连呼吸都窒了。

    「监狱发现的,已经送往医院急救,北然,你现在知道这案子多凶险吗?牵扯的利害太深,必然要死人!我让你不要再……」

    靳北然哪里听的进去,火急火燎地打断:「让医生把人救回来!他不能死,绝不能……」

    这种万分紧急不亚于天塌下来的境况,多少人无暇顾及其他,就算疯了一样冲出去都在情理之中。

    然而他没有,一边接电话一边留意到言嫣的眼皮子竟颤了一下。他眸光一凛,忽然伸手,揪着衣领直把人提起来。她猛然睁开眼,心惊肉跳地对上他冷峻的眼眸。

    他拽着她一径摔下床,她像受伤的小兽拼命往墙角挪。

    她跟很多凶悍的男人打过交道,而靳北然斯斯文文,却让她觉得比那些都骇人百倍。

    因为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会被他杀掉,而且还悄无声息。

    但半分钟后,靳北然收敛了所有,连带着那双眼眸都平和下来。

    他走了,没留下一丝痕迹,仿佛没来过。

    ------------------------------------------

    第34章:骚货(1)

    整整一个月,靳北然完全淡出宁熙的生活,她没有去想他甚至刻意忘记,所以再见时,竟有些措不及防。

    当时她匆匆下庭,无暇注意旁人,唯独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回了头。

    一抬眸,他正用一贯的轻谑眼神打量着自己。

    「才离开一个月,你就瘦了,这么想我。」

    她先是一楞,然后不以为然地讥笑,「你不在,我过的比什么时候都好。」

    他不争这种无谓的气,伸手把她腰一揽,捏到的地方空落落。他眉头微蹙说「瘦了」,「看来除了我没人能『喂饱』你,不然至于让你『饿』这么久吗?」

    「一见面就打荤腔,靳检,你未免太有失身份。」她一面说一面坚决推开他,「到底有什么事?」问的不带感情。

    她忽然开门见山,他反倒沉寂下来。

    你爸出事了,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没事我就走了,」她声音微冷,「还要赶下一场庭审。」

    但一转身靳北然却拉住她,她回头莫名其妙地瞪他。

    静默片刻,他说,「宁熙,你该长大了。」

    她不懂,只见他拿出一份文件,上面血红两个字,病历。

    不太情愿地接过,一对名字,她登时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晃了晃。

    艰难地辨认病因,看到触目惊心的四个字,自杀未遂。那一刻,她几乎要晕。靳北然立刻抱住她,她闷头抵在他怀里,用力拽着他衣服。

    他听到她幽微的呜咽,那么压抑,那么痛苦。

    他轻抚她的背,声音也跟着低柔,「不哭,已经抢救回来。」

    她重重抽噎一下,被一阵猛烈的晕眩侵袭。

    「现在你相信我了吗?」她听到靳北然问,却无力回答一句,整个人很难受,站不稳。

    她爸出事正是在靳北然离开彻查案子时,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在结案档口生么蛾子,那姓白的脱不了关系……」靳北然的声音在她听来愈发模糊,「你爸这次,其实未必是坏事……」

    她很想听仔细,但什么都听不清,眼前一黑。最后的知觉是,靳北然牢牢抱住了自己。

    赵宁熙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医院查明后靳北然仍不放心,非让住院输液。才离开一个月她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真离了他那还得了?被宠惯了,倘若真分开,恐怕少不了脱一层皮。

    靳北然没守在她病房,反而来到她爸那儿。

    赵光贤见到他毫不诧异,平静地点头示意。

    靳北然反手带上门,「伯父,现在感觉还好?这药的后遗症要维持蛮久,这段时间委屈你。」

    这话仔细琢磨会觉得细思恐极。要知道,上头还没查出服的毒是什么,又来源于哪,而他已经开始说后遗症,像是,根本超前掌握了局面。

    赵光贤没作声,靳北然淡淡的,「您不必这么谨慎,这是我的地盘,没有监控。」

    半晌,赵光贤才说一句,「万事小心为好。」

    宁熙一睁眼就迫不及待往外冲,因为她记得,自己爸爸也在这家医院。她赤脚跑出去,迎面撞上已经过来的靳北然。

    她扑进他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用力抓着他手臂,「让我见见!我求你……求你!」

    见她这么激动,他安抚,「那是你爸,你想见就见不必经过我同意,但贸然进去对病人恢复不利,等医生说可以拜访再去。」

    「他真的已经抢救回来?」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那样焦急,眼泪都出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把她打横抱起,往病房里走,「明天再说,今晚陪陪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双手环住他脖子,俩人顺势一起倒下。

    「想我吗?」靳北然抵着她鼻尖,很亲昵。

    「嗯。」

    「想我什么?」

    「想你操我。」

    他嘴角微勾,眸色幽深,「这时候你就乖的很。」

    她抬起双腿缠住他腰,「你肯定很想我,至少这里是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到他胯下。

    但那手被摁住,不让放肆。

    有上次被咬的阴影,短时间内他不允许她有任何主动。甚至,想磨磨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寻别的女人解闷,你赵宁熙又不是我的谁。」

    这话可把她噎住了。但下一刻,她又笑起来,「穴有我紧吗?有我这样懂如何取悦你吗?」缠在他腰上的腿那样摩挲,摩的他心痒难耐。

    「快点插进来……」她微张红唇,「你不在的这一个月,穴都变紧了,好想你给我松松。」

    靳北然眯起眼,感觉下腹有火苗窜起,「骚、货。」

    他把她双手扣起来按在头顶,扒掉她裤子、内裤,让她下身完全光裸。

    现在还是白天,光线大盛,病房外人来人往,不时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他逡巡着她粉嫩诱人的下体,满满的占有欲,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

    「你说的对,谁都比不上你逼紧,才几天没肏就合的这么拢,都以为你是处女了。」

    他没有留意到那一瞬她表情有点受伤,因为太快地被一种媚色取代。

    男人用食指中指有力地掰开紧合的嫩贝,指尖顺着内阴唇一点点地往下滑。

    「嗯……」她难抑地呻吟出来,浑身阵阵颤栗,太久没被他碰,好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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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骚货(2)

    宁熙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靳北然,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把案子坚持到底,如果没他,她爸是坐穿牢底还是死在里面都未可知。

    她知道自己欠他一个对不起,还有谢谢。

    假屈服、假道歉说的溜,可一旦认真,反倒怎么都讲不出口,在他面前她的确骄横惯了,真示软倒觉得分外别扭,只好化成实际行动——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湿红的两瓣阴唇大大分开,藏在里面的肉洞露出来,已经糊满了粘粘的爱液。整整一个月没做,她的爱液都变得有点浓,这要搁以前,这些泛滥的淫水早就在她阴户上肆意横流,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她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把穴口往他龟头上对,好不容易抵稳了却不敢轻易坐下,抬着水汪汪的眼望他:「靳北然,你会娶我吗?」

    蛮横的小狐狸竟说出这种话,着实让他有些诧异,从容应付:「你不是要嫁给姓宋的吗?」

    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绷着浑圆白嫩的屁股一点点往下坐。

    红嫩幼滑的穴口箍着紫胀狰狞的柱身,艰难地、慢慢地把那么粗硬的玩意吞含进去。

    靳北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缓的闷哼,那样难以克制,又情不自禁。听的她心尖子都酥了,看来自己的穴把他裹的很爽。是啊,年轻的优势,外面又鼓又嫩,里头又紧又滑,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本把他夹的欲死欲仙。

    她不信他在外头找了别的女人,忍不住问:「她们是处女吗?」问完就觉得自己好变态,可偏偏控制不住这嘴。

    这隐晦的吃醋让靳北然受用的很,诱她深入,「一水的嫩学生,有的还穿校服,也不知有没有十八。」

    他握住她细腰,把着上下晃动,她「呜呜」叫出声,「靳北然……你……你不要这样……」这话未必针对上一句,还可以跟性爱混为一谈,他故意追问,「不要怎样?」

    她果然又羞于启齿,「嗯……不要顶那么深,里面好酸……好麻……」

    他顶的她晃动不已,只能顺从他的节奏,屁股高频地起起落落,间或撞在他坚硬的大腿上,淫糜的啪啪声响起。

    她光顾着叫,不愿继续刚刚那话题,可靳北然非要往这引,「你出嫁那天,要什么礼物我都送,感谢你陪我这么多年,穴都被我肏成了淫洞。」

    睚眦必报的男人,竟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她。

    宁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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