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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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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31-40)(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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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贴身衣物的外头。室内暖气很足,穿两件有点热,但她不好意思脱,只能这样。

    只有一张床,虽然很大。宁熙爬上去后挪到最右边,把自己蜷进毯子里,然后跟乖宝宝一样巴巴地望着他。

    靳北然说「睡觉」不由分说地把灯关了。

    她离他很远,只在边边。他也不理会,等她睡着后再捞过来。

    相拥而眠几小时,她果然开始乱动,小屁股若有似无地磨蹭他下腹,他睡眠浅一下子醒了,胯下要硬的灼热令他心烦意乱,手摁着她屁股想挪开点,结果指尖触到湿热的。

    他拿起来一看,顿时睡意全无,竟然是血。

    这丫头来月经也不吱声,靳北然简直想把她打醒让她自己清理。但一抬眸,见她睡得小脸熏红,呼吸安稳又悠长。

    凌晨四点,打不到车,室外零下十五度,靳北然徒步跑了两公里才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买到卫生巾和干净内裤。

    帮她换上他不敢开灯,但幽微的光线下,还是看到了她的下体。

    已经有了点稀疏的毛发,那么粉嫩,那么待人采撷,两瓣嫩贝像蚕宝宝一样,夹的那样紧,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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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年少,很多年(3)

    宁熙醒来发现自己贴身穿的衣服被脱,只余一套睡衣宽松松地罩着。

    她立马坐起身,花穴里吐出一波温热粘腻的液体,哎呀!她麻溜地跑去厕所脱裤子,结果却发现自己内裤上已经粘了卫生巾。

    这可真要命,岂止是被占便宜,简直奇耻大辱,搁古代都要被迫以身相许,呜呜,靳北然这个混蛋,色鬼!

    靳北然一回来,宁熙就气势汹汹地扑过来,他以为她在宾馆等了一天又要撒娇嗔怪,还伸手把她抱了满怀,结果她上来一通乱捶乱打,还崩溃地大哭。

    「你个混蛋,臭流氓!谁让你脱我衣服,还有内裤……呜呜……都给你看光了,你要怎么赔我?」

    事实证明,靳北然那时候就已经不把她当妹妹看,哪有对待妹妹撒泼是直接往床上压的?

    「你蠢吗赵宁熙,换衣服这种事轮得到我亲自伺候你?」靳北然那冷淡的眼神无疑在嘲笑她的幼稚,「是女秘书,你把我床上弄的全是血,脏死了。」

    宁熙一听这解释就停止蹬动,原本激烈的情绪像被摁下关停。想想也是,靳北然这养尊处优的主,玩女人都嫌麻烦、不干净,换卫生巾这污秽事怎么可能亲自上阵,嫌弃都来不及。宁熙几乎可以想象,他发现床上沾血后强忍着不耐,把秘书叫进来清理的场景。

    好吧,那不必焦躁羞恼。可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点别样情绪,像是……失落?宁熙不懂也不想懂,模模糊糊地就让它过去。

    什么女秘书,安排异性陪同出差不符合规矩,跟着他的就只有男助理。可惜宁熙不知道。

    「返程票已经订好,我现在就送你去机场。」靳北然这冷面阎王,说不让就不让,她强来他就给送走。

    「不,」宁熙瞪他,「把我薅走,你就可以跟女秘书那什么……」

    「少跟我鬼扯,」靳北然拉她起来,「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女秘书就睡在你隔壁吗?不然怎么随叫随到。」

    靳北然微勾嘴角,淡淡地讽了句,「连自己双腿都管不住,哪有资格管我?」

    「——你!」

    嘴皮子功夫她怎么能比得过靳大检察官,见一招无效又来另一招,捂着肚子弯下腰,眉头皱的很像那么回事,「我痛经……」

    在靳北然面前装可怜,是宁熙的强项,她抬起湿漉漉的眸,楚楚动人,「昨天被冻着,今天发烧,好歹让人家休息几天再走……」

    说来也奇怪,她在外人面前为了不被欺负总是逞强装硬,但对靳北然却截然相反。

    他信了,上前探她额头,她这时候非常乖,像被主人挠头的猫咪,眼睛都闭起来。

    好像是真的,确实有点低烧。

    她小声嘟囔,「好不容易来看你……干嘛赶我走……」

    靳北然一怔,某种微涩的心绪悄无声息地发酵,连带着氛围都变得有点暧昧,俩人静静对视,她心跳一再加快,热度蔓延到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但这一切被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是靳北然的妈妈,她知道宁熙平安无事后就放宽了心,还叮嘱靳北然抽空带她出去玩。

    到底不是亲女儿,所以放养,不好管太紧,不然应该像靳北然这样勒令她马上回来。

    靳母凭借女人的直觉,这时候也发现一点猫腻,无意跟丈夫感慨一句,宁熙这丫头虽然野,但还是很依赖北然。

    靳北然自制力极好,都等她到十八岁成年,那还有什么不能等?慢慢的,她自然是他囊中之物,只怪她生日那晚惹出太多节外生枝的事,一切都偏离了正常轨道。

    掌控的一丝不苟,未必是爱情;失控,才是爱情里的常态,因为关心则乱,哪怕这男人是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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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初夜(1)

    赵宁熙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晚喝的醉醺醺,还被几个男生揩油。靳北然把她从群魔乱舞的包厢里扛出来,全程压抑怒火,手下力道自然不轻,打开车门把人往后座一扔,她额头磕到窗户,给疼的嘶了声又「呜呜」轻哭。

    靳北然立刻抱她起来,拨开她刘海看伤的重不重。

    她见他这么紧张,又小声说「不疼」,水汪汪的眸子晃的那样近,几乎要贴上来。

    雾气氤氲的眸,那样无辜,清纯又撒娇,却令靳北然的心火又烧旺几分。

    宁熙诧异地看着他把自己一推,然后冷脸直起身,砰,重重关上车门。

    与其说靳北然幷没有失去理智,倒不如说,宁熙无时无刻不是他的心尖子。所以导火索幷不是她喝醉放纵了一下,而是后来,靳北然发现她不对劲。

    像磕了药,神智明显退化,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也不知道拨好裙子,靳北然停车抱她下来时,她屁股都露着,小小的蕾丝内裤早在之前的挣动中挤到股缝里,浑圆的翘屁股就那么白花花地袒着。

    靳北然才看到她下面穿的是这么个情趣玩意,当即有点急火攻心,摁着她脑袋逼问:「你想穿给谁看啊,小骚货?」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已经相当不妙,但凡她有一丝理智就知道要解释,可当时她不知怎么,只觉被他热气一过耳根子,浑身都泛起一种入骨的酥麻,哆哆嗦嗦地打了个颤,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他怀里挤,本能地追逐那浓郁的雄性气息,两条细嫩的胳膊还缠着他的腰,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媚叫。

    靳北然推她一下,她反倒顺势缠住他胳膊,像只发情的猫咪一样哼哼。

    他忍无可忍,双手都攥紧了,白净的额角微微凸起青筋,可那手落下来时,仍是轻柔地抚在她脸上。

    靳北然当时把车开到宅邸,这意味着幷不打算对她做什么,顶多让她好好醒醒酒,毕竟家人都在呢。但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一是不想其他人看到宁熙这副鬼样子,二是,当时他的底线被击碎了。

    这么一个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女孩,哪怕她再刁蛮任性,再闯祸惹事,他都舍不得对她动一根指头,更遑论下药这种卑劣的事,根本想都不会想。

    结果才放她一晚,她就被人玩成这样。

    要是他晚来一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

    很多酒吧迪厅,都默认在酒里下点东西,只是量多量少罢了。但凡穿裙子去那里的女生,也都被他们默认玩得开。

    他恨她不自重,他那么宝贝那么疼惜,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而她自己呢?

    她今晚还该死的穿了性感内裤,说不定早被某些色眯眯的男生看到,愈发敢对她下手。

    靳北然忽然变得极其危险,漆黑幽深的双眸静的出奇。

    他把小野猫一样的宁熙摁回后座,自己复又坐回主驾,这次目的地是宾馆。

    任何温柔轻缓的举动,赵宁熙全都不记得,那被酒精和药物麻痹的神经,只对淫秽和暴力有所反应,记得自己怎么被粗暴地撕开衣服,记得双腿被他掰到最开,小嫩逼也被扒开;记得那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自己的处子穴,把那瘙痒的小肉洞填的满满的;记得痛,好痛……还记得他在自己耳边低哑地羞辱,叫自己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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