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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与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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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与吾妻】(7-10)(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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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娇笑起来。

    “你唱给我听吧。”妻子的笑声让他鼓起勇气,说。

    妻子拧了拧他的耳朵,羞红着脸说,“有把自己的下面那根顶着老师,还让老师唱歌给他听的学生吗?呃啊啊,你...你...你...”

    妻子闷声呻吟,连说了三个你。

    俩人的下体那,一声噗哧哧的肉体交击声响传出,久未缘客的妻子的阴道被陈树秋的大龟头前锋破浪长驱,直至其粗壮的阳具尽根插入。

    陈树秋搂着妻子的脖颈,喘着气,性奋的说,“唱给我听吧,小敏老师!”

    妻子拍打着陈树秋的大腿,连连低吟着说,“快退出去,退出去...呜...退出去一点先...”

    陈树秋的粗壮阳具令妻子感觉到私处好像要被涨坏了。

    “你唱,我就退出去,小敏老师,好不好?”

    陈树秋喘着气继续说。

    “好...好...老师唱。好一朵...呜...好一朵...你别动...别动啊...呜呜哇...”

    妻子唱了个开头,便因陈树秋突然搅动前后搅动的腰身打断了。

    血筋暴起的茎身使得妻子阴道肉璧的皱褶被完全舒展,由此得以令超敏感的肉璧与阳具紧密贴合,之前的爱抚撩拨起来的性欲在阳具的搅动遏制不了地流窜向妻子魏敏的整具胴体。

    陈树秋也感受到妻子屄屄的缠咬。性快感焚尽他剩余的理智,他隔着妻子的裙摆布料握住她的胯骨,像是匀速起步的牛车一般把自己的阳具来回拔插于妻子的小屄屄。

    妻子被陈树秋的腰胯间的阳具大龟头撞得魂摇魄荡,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中携带着她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声,心理上的羞耻令她闭上双眼。

    可是阳具撞在小屄屄里的音声正愈加淫靡——那恰似是一根炙热坚硬的棒槌一次次破开泥沼,重迭在茎身上的粘稠爱液在拔插过程中击拍成了白浆。

    妻子真的快要抵受不住了,她的胸前肌肤因兴奋而充血发红,脚趾扣紧,反抱住陈树秋的双肩,急促的吐息着,吟叫着,“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我要变得奇怪了...呜呜...好...痛得好...好舒服...”

    声音听起来跟哭泣那样。

    在妻子神态不自禁恍惚起来,下半身的躯体痉挛似地颤栗起来时,做爱的快活感受积聚在这一秒被陈树秋的阳具大龟头插到了极值,绝顶高潮洪水般淹没了妻子。

    “我也要射了,小敏老师!”陈树秋低吼着,把阳具埋没在妻子的小屄屄里,两颗大睾丸一抽一抽地把精液从大龟头那泵射进妻子娇躯的花蕊。

    一齐抵达做爱顶点的融洽令陈树秋和妻子魏敏都收获了铭肌镂骨的身心感受与经历。

    陈树秋略微软下来的阳具缓缓拔出了妻子的小屄屄,俩人混合在一起的淫浊液体有若一个小瀑布从穴口淌流而下,慢慢弄得沙发坐垫脏了一大片。

    陈树秋不去理会这些,他赤条条地把妻子的娇躯搂入怀抱,让尚且处在高潮余韵的妻子躺在他的胸肌上。

    第八章

    “滚开。”

    没等两分钟,妻子魏敏便把陈树秋推下去。

    陈树秋满脸不解,仿佛刚刚的一场水乳交融的激情并不曾发生过那样。

    妻子只是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冷峻,她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收拾干净自己的下体私处,擦干净身体上的痕迹,任由陈树秋再怎么说话哀求,都没有再去理会他半句话。

    直至商场重新通了电,魏敏冷冷的剜了陈树秋一眼,说,“今天的事情不报警算是瞧在你总裁妈妈的面子上,以后再敢来找我,我一定报警。”

    言毕,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目睹这一切发生的我也摸不着头脑,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翌日清晨,妻子掐准了我的起床时间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千哀百求让我回家去陪陪她,我抵不住她的软语,只好应承了。

    回到家门口我有些晃神,居然看到了一位穿着学生衣服的学生正在我家里帮忙打包东西进纸箱里面。

    我瞧这位男同学身材并不甚高,有着些许肚腩,满脸青春痘,头上盖着个西瓜头,看起来憨憨的,不过四肢肥壮,搬起东西来不见丝毫费力的模样。

    “小敏?”

    我在门口喊了一声。

    妻子应了一声,从里面走出来,说,“你回来啦,老公。这是我班里的学生,今天我拜托他过来帮我搬家。”

    “搬家?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我疑问。

    妻子说,“最近发生了挺多事的,你也有了导演的工作忙,我就想搬去学校的附近的公寓暂住一会,等忙完高考的这段时间再搬回来。”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我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附和着说好,心想妻子求着我回来就是这搬家的事情么?大概也是为了躲开陈树秋吧。

    那位同学也跟我打了个招呼,说,“你好老师,我是魏老师的班上的差生,就只能卖卖力气来赚老师帮我补课的钱了,大家都叫我肥虎。”

    我只是礼貌性回复了一下,没多说什么。

    有了肥虎帮忙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打包到货拉拉的货车上拉走了。

    中午本来是要带妻子一起去外面吃顿大餐的,但妻子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坚持到新搬的公寓里做一顿便饭。

    妻子搬的地方是之前的旧教师公寓,楼龄差不多有十五年了,看起来虽然挺干净的,却已经很破旧了。

    我试着问妻子要不要搬好一点的,自然是被一口回绝了。

    午饭时肥虎搬完东西到新搬的教师公寓时,他便坚持要先走了,看样子是不想当我我和妻子的电灯泡的样子。

    妻子魏敏说,“今天你不是还要补习两门功课的吗?”

    肥虎憨憨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要不明天再补了?”

    妻子气得快笑出来,说,“你昨天也是这样子说的。你不会是嫌弃老师补课补得不好吧?”

    肥虎连忙摇着双手,说,“哪里有哪里有。”

    “那就留下来,吃完午饭我们再补课吧。”

    说着妻子便去厨房里煮饭了。

    公寓只有一厅一室,二十平方不到的样子,肥虎和我一起呆在客厅里显得十分局促。

    妻子做完午饭把饭菜端到饭桌上时我注意到她还顺便用塑料饭盒打包了不少饭菜起来。

    妻子把饭盒递给肥虎,说,“待会拿回去给你弟弟妹妹吃吧。”

    肥虎不好意思地点头说谢谢。

    一顿简单的午饭很快吃完了,饭后我用外卖点了三份热茶做饭后消食。

    妻子给肥虎补课的我便不打扰,一个下去楼下散会步。

    清冷的教师公寓区只能见到寥寥无几的老人在树荫下说话走路。

    正当我想去买包烟的时候,手摸进口袋里却发现手机没带身上,放在新搬公寓房里了。

    我走回去要拿手机的时候,正瞟见妻子凑在肥虎旁边细心细语的指导他写卷子。

    但肥虎却皱着眉眼,一副痛苦的模样,我以为是他讨厌学习,却在眼角余光瞟到了他胯下顶起来一个夸张的帐篷。

    虽然如此,只不过看样子肥虎应该是对妻子魏敏没有邪念的,我在外偷偷观察了好一会,肥虎都只是一直安静的听着妻子讲解课本罢了,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的。

    下午四点钟时妻子让我回去剧团时顺便送肥虎回家去,我答应一声,打了一辆滴滴和肥虎一起走了。

    肥虎家住在一处城中邨,车里闲谈时才知道他家里就他一个大人,父母外出打工去了,每月寄回来一些家用,还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弟弟妹妹。

    我看他家世不好,心中起意,临时在路边买了些巧克力蛋糕,见他皮肤粗糙满脸痘痘,便又去药店买了些高级复合维生素几瓶,一起送给了他。

    肥虎很不好意思,只不过也不好意思拒绝我的好意,就邀请我去他家喝杯茶。

    他家在城中邨的二楼角落,弟弟妹妹远远听到了熟悉的脚步从家里欢呼雀跃着跑了出来迎接哥哥肥虎,肥虎把蛋糕和吃的都分给了她们,让他们回家里吃。

    他家里虽然破落,不过却是充满生活的气息,肥虎泡了杯茶包给我,我随便喝了两口,也不再多留,走了。

    剧团里这段时间渐渐上了轨道,诸多事务都按照我的排布有序展开,我也慢慢沉浸在工作中。

    又不知过了几多时日,忙完手上的工作后,发觉最近这段日子都没有学校的人来找过我,打开手机微信朋友圈看了看,才知道陈树秋被她妈妈送出去国外闹腾去了。

    不知道妻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想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正准备打个电话给妻子魏敏,却插进来了一个陌生本地座机号码。

    “喂,你好。”

    “请问是黄老师吗?我是肥虎!”

    话筒里传来了肥虎显得十分焦急的声音。他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的?

    来不及问这个,肥虎继续说,“老师,我家妹妹发烧了,烧得很严重,能不能求求老师带着我妹妹去看一下医生?”

    我心想明明是魏老师跟你更加亲近才对,为什么舍近求远了呢?

    不过现在不扯这些的时候,我赶紧打车去到肥虎城中邨的家里,带上他的弟弟妹妹一起去了医院。

    他妹妹烧得有些意识模糊了,我只能拜托司机开快点。

    去到医院时我直接抱起她的妹妹进到了医院的急诊室。

    幸亏去得不算晚,肥虎妹妹没出什么大事。

    付过钱后,我才来问肥虎,“你怎么会有老师的号码的?”

    肥虎抓抓脑袋,说,“学校里不是有老师们的通讯录名簿公示栏的吗,我是从那里知道的。黄老师现在出名了肯定有钱大方了,我才厚着脸皮来求老师。昨天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给我妹喂了多少次药都没用,快急死我了。”

    我心想他也说的对。

    不经意间瞟过他的下半身,发现他的裤裆那里杵着一个斗篷,跟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正想要问,没想到肥虎健壮的身躯也啪的一下昏倒了,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喊医生过来,也赶紧打电话给妻子魏敏,让她也过来帮忙照顾一下,我一个人分身乏术。

    妻子很快就赶过来了,我让妻子先带肥虎去医生那里就诊,我带着他弟弟先去妹妹那边。

    肥虎弟弟挺乖的,没有哭闹什么的。

    忙活到了半夜,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妻子也在这时给了我个电话,说是肥虎醒了之后打了点点滴好起来之后死活不肯再继续接受药物治疗了,说是不能让我和妻子太破费。

    妻子实在是拗不过他,医生也说肥虎身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精神太紧绷没注意休息才会晕倒,便答应妻子带着肥虎先回去了。

    等妻子和肥虎回去之后不久,护士忽然小跑到我这边来,把一小包药递给我,说,“刚刚你的妻子忘了把药带走了,你回去的时候捎给她吧。”

    护士转身要走,又连忙回身跟我说,“那位同学应该还有超雄综合征的,所以才会导致他的阴茎持续勃起,你要告诉他多多适时打飞机,不然身体会不好的。”

    我心中一动,问,“护士,刚刚医生有跟我的妻子说过这个病情吗?”

    “应该有吧,不过我怕女性不太好和男同学交流,所以也跟你讲清楚。”

    大约到了后半夜两点多钟,肥虎的妹妹打完点滴,我带着弟弟妹妹一起随便吃了点暖胃的补品,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个电暖机,然后才打滴滴回了肥虎城中邨的家。

    肥虎家里妻子正在帮忙打扫一下卫生,看我把弟弟妹妹带回来,忙把这两个小的送进自己的小屋里睡觉去了。

    我把电暖机递给妻子,让她两个房间分别放一个,别再让孩子冻着了,接着便自顾自先走了,妻子说她留下来照顾他们,明天一早再走,也没有去多问肥虎为什么打电话找我帮忙的事情。

    当然,我没有直接离开这里。

    直觉告诉我,留下可以窥视到特别的事情发生。

    上次我来过肥虎城中邨的家,这破落的屋子在左近就有一道年久失修的铁栅窗,我俯下身子,拿出手机打开高清摄像头,在摄像头上装上外置的红外套成像仪,借着那道窗隙偷拍进去肥虎所在的屋里。

    肥虎躺在他的小床上,自然是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原因不难看出——便他胯下那根持续勃起的阴茎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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