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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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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孽缘】6-8(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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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劲。」

    陆若南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也意识到了此刻姿势的微妙。

    她不动声色地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但很快被掩饰过去。

    她走到窗前,拉严实了窗帘,隔绝了外面城市的璀璨灯火。

    「你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她指了指病房角落里那张供家属休息的、

    还算宽敞的单人沙发床。

    「妈,真不用,我……」

    「听话。」她打断他,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坚决,「你从小到大,生病受伤,

    哪次不是我守着的?现在倒给我客气上了,虽然这次有点特别。」

    她说着,自己似乎也觉得「有点特别」这个形容很有趣,唇角忍不住弯起一

    个极淡的、带着点无奈的弧度,这让她那极度疲惫却依旧美得霸气的容颜,瞬间

    柔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接地气的烟火气。

    「好吧」陆婧武拗不过她。

    陆若南去套房自带的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

    出来时,她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和一步裙,只穿着一件真丝衬衫和打底裤,

    傲人的身材在略显单薄的衣物下曲线毕露。

    她似乎完全没在意儿子的目光,或者说,在母亲的身份下,这种细微的暴露

    并不足以让她警觉。

    她熟练地放倒沙发床,铺上自带的柔软毯子,然后关掉了主灯,只留下床头

    一盏光线极其昏暗的壁灯。

    「快睡,我关灯了。」

    病房陷入了更深沉的静谧。

    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变得清晰可闻。

    陆婧武能听到母亲那边传来极其轻微的、翻身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她显然很累,但似乎一时也难以入睡。

    而他,更是睡不着。

    无相魔功那的副作用,似乎在这种静谧又微妙的环境里被悄然放大。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混乱的念头:母亲疲惫的容颜、松开的衬衫纽扣、

    俯身时靠近的花蜜香气、还有那即便穿着简单也遮掩不住的……属于成熟女性的、

    极度诱人的身体线条。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她指尖冰凉触碰自己额头的感觉。

    一丝邪火在小腹蠢蠢欲动,但立刻被肉棒的异物感和轻微疼痛镇压了下去。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更加烦躁,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了一下。

    「怎么了?伤口疼?」那边,陆若南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声音带着睡意朦

    胧的含糊,却满是关切。

    「……没,有点睡不着。」他闷声回答。

    「别胡思乱想,闭上眼睛,慢慢就睡着了。」她轻声安慰,像哄小孩子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一转眼就这

    么大了……那时候你发烧,整夜都要我抱着才能睡安稳……」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似乎终于抵不过疲惫,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陆婧武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抱着才能睡安稳……」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让他展开了无穷的想象,想象的画面却逐渐变了味道。

    空气中,那股属于母亲的冷甜花香,仿佛变得更加浓郁,无声地浸润着他的

    感官。

    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暧昧的气息,在这间只有母子二人的豪华病房里悄然

    滋生、缠绕。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驱逐那些大逆不道的念头,但身体的本能和功法

    的邪性,却让他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陷入了一场无声的、香艳又充满负罪感的内

    心风暴。

    这一夜,格外漫长。

    ……

    第二天清晨,陆婧武是被窗外隐约的鸟鸣和走廊上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妈妈已经起来了。

    她已经换掉了昨天的衬衫,穿着一身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香芋紫羊绒

    针织套装,柔软贴身的材质完美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

    长发重新挽成了一个松散却优雅的低髻,几缕碎发慵懒地垂在颈侧。

    她正站在小厨房的流理台前,背对着他,安静地准备着早餐,咖啡机的微响

    和烤面包的香气弥漫开来,都是护工送过来的早餐,但还是加工了一下。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那场景美得像一幅

    画。

    陆若南听到动静,回过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精致与神采,只是眼底还

    有一丝未能完全掩盖的倦色。

    「醒了?感觉怎么样?先去洗漱,早餐马上好。」

    她的语气自然又温柔,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陆婧武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讪讪地应了一声,挪动着还有些不适的身体下床,尽量自然地走向洗手间。

    刚吃完母亲准备的、难得简单的早餐,病房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姐。你怎么来了。」

    只见姐姐陆靖妍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仿佛是从一幅工笔淡彩的古画中走出的江南美人,不染丝毫尘世喧嚣。

    身上穿着一件精心改良过的齐腰襦裙,上衣是月白色的真丝提花交领衫,衣

    料上暗纹流动,似有月光沉淀;下身配着一条水墨晕染感的灰蓝色渐变的及踝褶

    裙,行止间裙裾微漾,如云如雾,宛如踏着江南烟波。

    一头如瀑青丝并未过多雕饰,仅用一根通透无瑕的羊脂白玉簪子松松挽起一

    个慵雅的发髻,余下的长发柔顺地垂泻在身后,光可鉴人。

    臂弯间随意搭着一条薄薄的浅杏色真丝披帛,其上以同色丝线绣着疏落的兰

    草,更添几分飘逸出尘。

    她似乎走得有些急,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清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如同平静无波的千年古潭水面上,被投入了一颗细微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见到开门的是陆若南,她微微颔首,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拂过最纤细的

    琴弦:「母亲。」随即,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寒潭的杏眸,便越过了陆若南的肩

    头,精准地落到了病床上的陆婧武身上,眸底深处的关切几乎要满溢出来。

    陆若南细声应到让她进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陆婧妍快步走到床边,裙摆拂动间带起极淡的冷香。

    她仔细地打量着陆婧武的脸色,那双笼着淡淡烟雨愁绪的柳眉微蹙:「小武,

    伤……严重吗?」

    她似乎想询问具体伤势,但良好的教养和深入骨髓的少女矜持让她难以启齿

    那些私密的词汇,雪白的耳垂微微泛红,只好用一个含糊的「伤」字轻轻带过。

    她的关心是含蓄而克制的,如同她的人一般,但那份真情实意却无比清晰地

    传递出来。

    「好多了……好多了。」陆婧武赶紧坐直了些,尴尬地笑笑。

    他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恢复伤口,搞得现在人尽皆知。

    陆婧武的突破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其他家人,所以她显然不信他这套说辞,伸

    出纤纤玉指,指尖如初剥的嫩葱,莹润白皙。

    她想去碰碰他的额头试温度,又觉过于亲昵不妥,素手在空中几不可查地停

    顿了一下,最终只是极其自然地替他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动作轻柔得仿

    佛在对待初生婴儿,带着姐姐特有的、深藏在清冷外表下的疼惜。

    「好好休养。」她轻声叮嘱,眼神里那份超越寻常姐弟的亲昵与依赖,在不

    经意间悄然流露。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这次的声音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金属般

    的冷硬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陆若南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高挑、冷峻、仿佛裹挟着西伯利亚寒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乎是瞬间,

    病房内原本温馨柔和的气氛被一扫而空,温度都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

    小姨戚安南。

    她像一尊用万年寒冰雕琢而成的雕像。

    依旧是一身剪裁极佳、线条利落的黑色长风衣,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

    将她173cm 的挺拔身姿和丰满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一头标志性的银色短发,发梢锐利如冰锥,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一丝不

    乱,更衬得她肤色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近乎透明的冷白。

    她的五官极其深刻,眉眼锐利如鹰隼,眼窝微陷,一双浅灰色的瞳孔像是凝

    结了北极冰原的风雪,没有任何温度,扫视病房时带着惯有的、冷漠的审视。

    鼻梁高直得过分,唇线紧抿,唇色极淡,整张脸完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

    应有的柔和情绪。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场,那是历经生死战

    场淬炼出的冷气与绝对零度般的疏离感,与病房里柔和的光线和温馨的格调产生

    了强烈的冲突。

    她的目光最先如同激光般锁定在陆婧武身上,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快速扫描

    了几个来回。

    「姐。」她先是对陆若南点了点头,声音清冷平稳,像冰粒落在金属板上,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然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陆婧武,言简意赅,直奔主题,多余一个字都没有:

    「怎么回事?」

    不等陆婧武组织好语言回答,一个娇媚热情、带着点慵懒戏谑意味的声音,

    如同投入冰湖的一颗烧红的石子,从戚安南身后传来:「哟,表弟,几天不见这

    么拉了?想没想你可亲可爱的表姐我呀?」

    随着话音,一个身影几乎是贴着戚安南那散发着寒气的手臂,像一尾灵活、

    火热又无比夺目的热带鱼,滑进了病房。

    是札倾绝。

    她的出现,瞬间像打翻了一罐最浓烈、最奢华的颜料,让整个病房原本趋于

    冷调的色彩都变得鲜明、亮丽甚至有些躁动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极其挑人的亮桃红色丝绒吊带长裙,完美勾勒出她火辣到令

    人无法忽视的s 型曲线——丰硕挺翘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饱满浑圆的臀线。

    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黑色蕾丝镂空短外套,更添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那一头如同盛放到极致的蔷薇般的蔷薇色大波浪长发肆意披散,发梢卷曲出

    大胆而诱惑的弧度。

    妆容精致明艳到了极致,上扬的黑色眼线勾勒出妩媚的眼型,唇瓣涂着饱满

    莹亮的浆果色唇釉。

    她个子高挑,身材比例惊人,裙摆高开叉处,一截光滑白皙、线条完美得如

    同雕塑的大腿时隐时现。

    她一进来,目光就精准地、极具侵略性地锁定了病床上的陆婧武,那双描画

    得极其妩媚的眼睛里瞬间漾满了毫不掩饰的、野性十足的笑意和……让人头皮发

    麻的促狭。

    「啧啧啧,我们婧武弟弟这是怎么了?」她踩着细高跟,「哒哒哒」地几步

    就走到床边,完全无视了房间里略显凝滞的气氛,一股浓郁却不显廉价的、带着

    魅惑意味的香水味随之弥漫开来。

    她俯下身,毫不避讳地凑近陆婧武,v 领下的丰盈曲线几乎要触碰到他的手

    臂,吐气如兰,声音又娇又媚:「听说你做了个……『小小』的手术?快让姐姐

    看看,严不严重呀?」

    她的话如同连珠炮,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刻意在「小小」两个字上加了重

    音,眼波流转间充满了戏谑和挑逗。

    若是刚刚的陆靖武只是后悔没有自己治疗的话,现在变成了悔恨。

    他故意无视了只是大他几个小时却又常常拿姐姐身份压他的表姐札倾绝,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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